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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长长的一句吼声,柴少用尽了全身之力。那群恐龙见少爷大发雷霆,哪敢为了五百两银子得罪了柴少爷的兄弟呢?所以,不出五秒钟,那群恐龙立刻鸟兽散四下逃走了。
妈的,真他娘吓人。摆脱那群恐龙,孟星河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才那群悍妇要是真扑上来,孟少爷指不定就被她们就地正法了。幸得有柴少出来护体,孟少爷才能保障自己的清白之身。
心存感激的时候,柴少拉丧着死爹脸,走上前来。苦笑道:“孟兄让你看笑话了,兄弟这几天诸事不爽,你过来正好,陪我痛痛快快大醉一场如何?”
呃!孟少爷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柴少这人看的很开,除非遇到特别不顺的事才会选择借酒浇愁。
随柴少进了屋,就看见里面乱七八遭摆了几个酒坛,酒洒的满地都是。地上依稀还能看见几个破碎的酒杯和房子里一些装饰用的瓷器。
柴少只管叫孟星河如果是兄弟就倒上美酒陪他一醉方休。孟星河勉强端起一碗,不忍心看见柴少就此沉沦下去,他好心说道:“柴兄,屁大的事,说出来就行了,范不着自己憋在心里,伤身呀!”
刚才从青衣小厮哪里打听到一些眉目,孟少爷出于友谊,只能将柴少扶起来而不是陪他沉沦。不就为了春香楼几个小妞吗,天下女子多的是,何必在一家铺子里买肉吃呢?
柴少继续喝他的酒,更本没有把孟星河的话听进心里。端起酒杯狠狠就是一阵猛灌,浓烈的酒味呛的柴少接连咳嗽几声。被酒精呛的满脸通红的柴少,也不管身体受的了受不了,几乎是一杯接一杯干。照他这种喝法,不被醉死才怪。
“够了~~~”孟星河一巴掌打落了柴少手中的酒杯,才三天不见这家伙怎么就变成了一副醉身梦死的死相。
感情失利?不可能!柴少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哪来的失利之说?
性无能?更不可能,柴少的身体比老子都还结实,都是打持久战的军事家。
排除两项,想来想去,孟少爷只有放在家庭不和上面去思考。
“柴兄!当我孟星河是兄弟,就老实告诉我出了什么事?还有,你他妈别忽悠我,说是你老子禁止你去春香楼为柴家传宗接代。”好歹也是和柴相处了多日的人,凭直觉就知道,柴少之所以闷闷不乐,多半不是因为春香楼的事,而是另有原因。
孟星河突然发怒,还真有几分血性。柴少量是胆大,也被他吓了一跳,被迫道:“你叫我说什么?是春花、还是秋月、是十、八、摸、还是三十六套体位战术?你想听什么,老子今天陪你说到底。”
柴少越是这样,孟星河就觉得他越有问题。“你到底说不说,不说老子走了,以后就算你想说,老子都不愿意听。”娘的,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当你是兄弟才如此关心你,居然给我卖关子,知不知道有多伤心?
柴少岿然不动。孟星河立刻拔腿就走。还没有走出门前,柴少哑巴了很久的嘴终于打开了,然后极不情愿的道:“孟兄,乡试过后,兄弟可能就要和你说再见了。”
有头无尾来了一句,孟星河不解道:“再见?难道你要下海经商了?”真搞不懂柴少,不就是缀学经商嘛,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做出一副死人脸,孟星河努努骂道。
“不是!”柴少苦涩地笑道。“你也知道,兄弟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我老爹决定,乡试过后,就将我送去北方从军!”想到塞北方那个极寒之地,柴少立刻愁上心头,抱起一坛子酒,“咕噜咕噜”就吞了下去,然后哭丧着脸道:“孟兄你是知道兄弟有几斤几两,去北方从军可以说十去九死。绕是如此,我家中的老爹依然叫我去,这不摆明推我到火坑送命吗?”
劫个色
第四十八章 形象代言人
天生一副笑“淫”“淫”的柴少,居然说出如此凄苦的话,看来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孟星河无奈的叹气。柴老爷子想必也是为了柴少的前途着想,不走读书人考取功名的路线,倒不如送他去从军,然后塞点银子进去,好歹也能混个小小的武将。可他没有考虑到,柴少天生就是一副在女人身上“劳碌”的命,让他去艰苦的军营中磨练,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盲目选择前进的方向,只会适得其反。怪不得柴少天天借酒浇愁,心里憋屈指不定那天就在战场上壮烈捐躯了。
“孟兄,你说我该怎么办?”柴的急切的问道,平时他们两人中间,就数孟星河最机灵,如果能想出一两条妙计救他于水火之中,就皆大欢喜了。
“这事无论什么,只要不让老子去从军送死,老子什么都愿意。”
反正柴少是铁了心不想去北方从军,孟星河狡黠一笑,就在柴少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哪知道,柴少还没有听完,立刻大声笑起来:“孟兄、此计甚妙,就算东窗事发,老子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了,谁还能管我呀!”
两人合计不知又预谋了一件什么样的勾当。为参军之事,郁闷了几天的柴少,突然心情好转,酒也不喝了,脸上“淫、荡”的笑容也恢复了,人也变得精神抖擞。对孟星河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柴上走出了阴影,孟星河终于松了一口气。老实说,他为柴少出谋划策,其中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就是为了自己。出身商贾之家的柴少,在经商方面只怕比他要熟练的多,而且以柴家的背景也更容易拓展市场。在来柴府之前,孟星河就考虑的比较清楚。如今这个世道,当官并不是唯一可靠的保障,反而是那些身缠万贯的巨商,有的甚至连皇帝老儿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历史上诸如此类的人多不甚数,孟星河自觉,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因该好好生活下去。他参加科考,无非是本着光宗耀祖的心态,选择一门不错的营生。但是孟星河突然又觉得做生意,特别是在古代这个科学水品不发达的年代,做生意简直比自己那个年代要容易的多,本着脑袋里无数新奇的想法,孟星河决定,他既要参加科举考试,又要在商场打响旗帜,就算以后退休了,也总好过拿几十两银子的俸禄,凄苦的走完一生吧。
说到做生意,柴少绝对是一个好手。孟星河不能少了他这个良将,所以在预谋的时候小小私心一把,为柴少想了条比较满意的出路。但他知道,柴少肯定愿意选择经商,而逃避参军。
“柴兄。还记得我们和御花园合作印刷的书籍么?”孟星河开门见山说道。“如今已经有半数的书印刷出来,我们决定明早就在桃源县内出售。”
“记得。老子怎么记不得了,你还说这是个发大财的机会,忘不了。”一听说马上能赚银子,柴少比谁都猴急。要不是最近几天因为自己要去塞北参军的事烦心,他恐怕老早就到御花园哪里去常住了。
“记得就好!”孟星河笑道。“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想一个好的方法将书卖出去。”
“说吧~~怎么卖?那些地方需要老子效劳。”柴少白了孟星河一眼,感情你来柴府是另有目的。
好小子,上道!柴少这家伙,学问不怎么样,揣摩人心的还真他妈天赋异禀。孟星河也不含糊,仔细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然后就看见柴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注视着他。
~呃~不应该说是注视,而是膜拜。因为孟星河在柴少面前,彻彻底底将二十一世纪的销售观念,一字不差的灌输在了柴少脑里。特别是宣传呀、打广告呀、制造群众舆论、包装打造,等一系列好像突然跳出来的词汇,让柴少对孟星河的敬佩,一下题提升到了百分之两百。
“孟兄,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柴少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他怎么都不明白,以前那个比他还笨的孟星河,回家几月的调养后,居然像换了个人似地,实在令人大吃一惊。
孟星河当然不能说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比较诚实道:“书本上学的,叫你平时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这回孤陋寡闻了吧!”
“书上看的?”柴少更加糊涂了,记忆中孟星河比他看的书都还少,按理说孟星河都能知道,他自己应该忘记不了。
孟星河难得多费唇舌,因为越解释柴少会越糊涂。“柴兄我给你说的那些,你听懂了多少?”
“一点点。”柴少不好意思道,因为孟星河说的太深奥了,他一时还不能得窥奥妙。
“足够了!”孟星河不能勉强,“那我们现在就去春香楼。”
“好!”二话不说,听到要春香楼,柴少立刻来了精神。三天没有去哪个地方,好多白白的东西都没有享受过了。柴少猴急的搓了搓双手,看样子今晚恐怕又是大“干”一场。
作为市场选择考虑,孟星河选择春香楼无疑是最佳的。论资源、广告效应、宣传方式还是舆论向导,都占有很多先天优势。孟星河敢拍着胸脯保证,明早只要有学子来春香楼买书,不出片刻,整个桃源恐怕就会传遍。
出了柴府,二人来到春香楼。贵宾级的客人就是不同。老鸨热情的围上来嘘寒问暖,小姐们一个个主动凑上来,让你吃豆腐。围在“波”涛汹涌的花海中,要不是孟星河死死押住柴少,恐怕这小子早就沦陷了。
“各位美女,今“日”不行,改“日”再来。”美女的称呼是孟少爷发明的,春香楼的小姐们也非常喜欢这个词。既然孟少爷这个温柔的主儿都发话了,她们当然要给面子,欢欢喜喜就跑到远处骚首弄姿去了。
打发了一群肉贩子,孟少爷从怀里拿出一腚银子,塞在了老鸨的手上:“有人若找施雨姑娘,就说今晚被我包了知道吗?”银子的威力果然强大,老鸨笑吟吟地将银子收入怀里,客气道:“老身记住了~~孟公子果然大方。”
吩咐了老鸨,孟星河柴少二人“蹬蹬瞪”就往春香楼二楼冲去。施雨小姐的闺房,孟少爷那晚去过自然经车熟路。来到诗雨小姐闺房外,就听见里面飘出来弹奏“锦瑟”的声音
“锦瑟无端五十玄,一玄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