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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自己解决难题,如今又献计巧取高丽,此人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尚书当得名副其实。
已经想象着高丽王下旨求救那天,李世民直接将孟星河叫至身前:“既然如此妙计是你想的,那如何去促使东瀛举兵进攻高丽之事,朕就将他全权委派在你身上。对了,既然东瀛人有心献上东瀛宝物,白要白不要,你都将它们收下,我想,收礼,这应该是你孟星河的专长。”
被李世民一句话,直接弄的无言以对,感情这回还是奉旨贪污了?
“圣上,没什么事,下官先回去了。”
“等。你先等等。”李世民直接叫住孟星河,然后对着其余三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朕有话单独对孟爱卿说。”
众人屏退。孟星河不知所措的站在李世民面前。靠,叫的那么亲切,准是有事求老子。他斜眼看了李世民那张腹黑的老脸,心里面琢磨着李老头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要自己替办?
李世民和他对面而站,彼此都没有说话。这气氛让孟星河感觉近距离挨近李世民,绝对是对心脏承受力的考验。面对这个身材中等,并没有太多突出特征的太宗皇帝,他越是一言不发,就证明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已经在酝酿,随时准备爆发。
果不其然。在接受过一场绝无仅有的宁静之后,李世民迈着他那稳健的步伐重新坐回龙椅上。望着下面的孟星河,以一种居高临下,俯仰苍生的姿态,近乎冷笑道:“以前朕觉得将我最宝贵的女儿嫁给你,恐委屈了她,现在朕改变主意了,倘若此次真能巧取高丽,朕立刻下旨,让你迎娶公主。”
“什么?”孟星河后退几步:“圣上,你可是为我和杜小姐保媒了的,现在又叫我娶公主,那不就等于我要辜负杜小姐的美意?而且你老也知道,娶了公主后,就不能在娶妻纳妾了,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不过,要是你老允许我娶了公主后,又可以继续娶其她女子,那我到没什么意见。”
最后几句,孟星河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本色。结果被李世民一语毙杀道:“想要公主和那些民间女子共侍一夫,我大唐至建立以来还未开此先例。你也别妄想了,至于和你有密切关系那些女子,等你娶了公主,朕自会替你好好安排他们的去处,从此以后,你就一心一意对待我那宝贝女儿,朕决计不会亏待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你想要什么,朕都会一一给你。”
受李世民权利金钱的蛊惑,孟星河岿然不为其所动。什么荣华富贵,前几日他才从柴少那里得知,自己在江都开的洗白白销售已经赚了够他用几辈子的银子,而且他现在官拜尚书令,除了封王之外就是最大的官,还有什么能他孟星河呢。当然,女人,特别是美人,孟星河一不小心就会沦陷在温柔乡中,谁叫他生来就比较多情呢。
看他表情,李世民就知道孟星河是断不会如他所愿。他几乎想一掌拍碎身前的龙案,借此惩戒孟星河不敬之罪,但念在自己那个和她娘亲长孙皇后心地和样貌一摸一样的小女儿早就叮嘱,不要自己对孟星河发号施令,以李世民的性格,孟星河三番四次拒绝,恐不砍他头,也要有他罪受。李世民就弄不明白,为何孟星河如此聪明的人竟不知道小兕子就是公主,而且还和她玩的开心,难不成此人是小事糊涂大事聪明的怪才。
管他是怪才,还是蠢材,李世民都是悲愤。想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小兕子是何其高贵听话,如今却因此人变了个模样,连两仪殿也不常来,整日在甘泉宫内练习什么算术理学,非但小兕子一个人如着了魔那般痴迷,连自己那外甥女夕佳也同小兕子一样,整日呆在柴府中足不出户甚至连皇宫都不常来。这两个女子为了孟星河而犯相思,李世民虽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难道要她们二人效仿娥皇女英,全部嫁给眼前这个男人?李世民断然不会这么便宜了孟星河,拿着如此伤神的问题,他李世民就算雄才伟略也解决不了儿女相思情长的事情。刚才让孟星河娶小兕子,也是无计可施想出的下策,现在他又觉得如此做法,恐怕会伤了夕佳的心,如此头疼的决策,还真是两头为难啊。
“你退下吧。朕不想看见你。”李世民用手盖住布满皱纹的额头。靠着龙案沉思。空出来另一只手,已经在招呼孟星河退下、孟星河早就想走,说了声“微臣告退”就快速的闪出两仪殿。
他匆匆忙忙出门,根本就没来得及看前面的行路。才出了两仪殿大门,就迎头撞上两个软软的东西。他慌忙抬头一看,却见正是那日在上林苑喂鱼的萧娘娘。幸好萧娘娘此刻周围没有太监宫娥跟随,不然孟星河适才吃了娘娘的豆腐,要是被那些不识歹的小角色声张起来,李世民就在里面,听到自己无心非礼他宠爱的妃子,还不盛怒之下砍了孟星河脑袋。
孟星河反应机敏,立刻退后几步,就跟没事那样,镇定道:“今日娘娘怎么有空到两仪殿来找圣上?”
萧娘娘不敢拿自己的清白赌孟星河脑袋,就算知道刚才和他亲密接触,被孟星河吃了豆腐,她也要当成没事发生,淡淡一笑,那张莹白动人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欲说还羞的红晕。她撵着长裙,从孟星河身边擦肩而过,并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就走进两仪殿。
如此倒好,孟星河省下许多才组织的解释。
他从皇宫出来,顺着长安街坊,一路西行准备回府。马车行经东市路段。也不知是否车轮散了,整个车厢抖动一下,坐在里面的孟星河就跟腾飞起来似地,他急忙问外面赶车的车夫出了什么事。是否需要下来修理马车。
马车不敢隐瞒,道:“禀大人。是有人为了在此争路赶车,不小心挂上了我们马车后轮,给撞倒了。”
话音刚落。孟星河挑起帘子准备看个究竟。刚才那阵颠簸可够他受罪。他原本只是好奇伸出头来观看,却让他看见了有些滑稽的一幕。原来是此处闹事,车马过往频繁,刚才的抖动,就有辆马车为了争抢道路引起的。万幸的是,他这辆进出皇宫并不显眼的马车居然牢固的稳如磐石,尽管受此牵连居然没有被撞倒在地,简直可喜可贺。
看着那辆侧翻在地上的马车,不知道有没有人员伤亡,孟星河立刻跳下车来。车夫也赶忙走过去随孟星河一探究竟。
哪知道,他和马夫才接近那辆撞倒的马车,在凌乱的已经变了形状的车厢里面骨碌爬出来一个衣着打扮还算倜傥的公子,那公子顶着散乱的头发,样子颇显狼狈,刚才肯定是惊吓之极,所以才会表现的恍惚已经死里逃生的表情。
“这是你的马车?”容后很久。他恨恨盯着孟星河身后那辆并非豪华的马车,刚才他就是被此马车撞翻,此刻见到元凶,那公子如何能忍。语气和眼神都是咄咄逼人,似乎欲把孟星河这个马主给生吞活剥了,才能解他在如此闹世出丑的恨意。
孟星河倒是不为他恶语所吓。淡淡道:“不错,是我的。可是刚才赶马的师傅说了,此事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他说了一句,朝车夫招手,走回马车道:“可以走了!”
“好你个瘪三。你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本公子是谁。我爹就是当朝的中书令大人杨师道。你敢得罪本公子,定叫你不得好死。”那公子拦住孟星河的去路,横在他马车中间,颇有几分长安高级别纨绔的架势,道:“今天。你若不跪下来给本公子磕三个响头,你就别想从这里过去。”
孟星河自认自己已经够泼皮无赖,没想到今日到遇见高手。他双手摊开,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对着车夫,道:“直接给我开过去,碾死他有我担待,我可不管你爹是中书令,还是下书令,总之在我面前,他就是个屁。”
老子是尚书令,还怕你爹不成。孟星河拂袖一挥“出发”车夫不敢违背。熟练的驾着马车,也不论前面还有个纨绔公子拦路,直接冲了过去。而那个自称爹是中书令的公子,见那马车果真向自己奔来,他那里还有勇气拦截。很没骨气的让到一旁,看着从眼前跑过的马车,那公子几乎觉得如此大的羞辱,实在难以承受,孟星河不打当众打了他的脸,连自己爹的脸也打了。他倒是会记仇,道:“你有种就报上名来。他日,我定当叫你从我胯下钻过方能解恨。”
“哈哈。”孟星河笑的很大声。隔老远,道:“想知道老子名号,回家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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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无妻徒刑
“大人,孟府到了。”从那段闹市出来。没过多少时间就赶至孟府。赶马的车夫勒住缰绳,坐在驾马的位置上提醒一句,孟星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下车,往自己府邸走去。看他无所世事发生的样子,赶马的车夫忍了许久,刚才他就想和孟星河说上两句话,只是碍于两人的地位悬殊,不敢轻易和孟星河交谈。现在到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勇气,提醒道:“大人。刚才那公子叫赵节,在长安是出了名的恶贯满盈,平日没少做欺男霸女的恶事,你可要时刻当心。他上面不但有个当中书令的爹,还有个当公主的娘,若是报复起来大人也得费不少精神。”
车夫将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孟星河,让孟星河心里好做防备。他和孟星河也算主仆一场,当然不希望孟星河有事。只是那个赵节的确有几分神通,后台有个便宜老爹杨师道做主,还有娘亲长乐公主宠着,像他这样的皇亲国戚子弟,只要不做什么天大的事情,就连当今圣上都要忍让他胡作非为。
孟星河没想到这车夫如此忠心护主。他心里在想,改日叫他别赶车了,干脆去帮助柴少打理生意,反正龙帮在长安的人手不多,此人尚算有几分义气,窝在皇宫当个马夫可惜了。孟星河本想进府,却转过身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见你年纪轻轻却只做个马倌,空浪费了一身力气。改日我替你从新找一门活计,你愿不愿意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