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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开始,韩暮这次学了乖,他老老实实的码着牌,只是凭记忆将顺序牢牢记住,同时紧盯着碣石的双手,让碣石也老老实实的码起来。
牌抓回来之后,韩暮再次中奖,一手的条子;碣石打出一张条子之后,韩暮没有急着碰他的牌,而是闭目回忆碣石手中的牌型,他现老家伙满手筒子,于是他硬生生的没有碰这张牌,而是伸手抓牌之后,将手中两张不靠边的筒子留住,也跟着打起了条子。
碣石有些诧异,但韩暮我行我素,就这么将手中的筒子通通留住,硬是将满手的清一色条子,变成了一手烂牌。
几轮过后,韩暮自摸一筒,胡了个小屁胡二十番。
碣石气的直翻白眼道:“韩小弟,清一色的牌你不打,硬是要打屁胡,你不想替小彤云翻本么?”
韩暮嘿嘿笑道:“想啊,我家小彤彤这么乖巧,我怎么会不想帮她翻本呢?但是常言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大牌是强求不来滴,小屁胡很不错了。”
张彤云听他满嘴跑火车,又喊自己小彤彤,既害羞又高兴。
碣石咕哝着没吱声,叶儿和柳如眉也都明白这两人算上干上了,都下定决心跟着打熟张,让他们两单挑。
第三局下来,韩暮又是清一色的筒子拆开了打,最后碣石一不小心九万点炮。
第四局,第五局,第六局……
韩暮统统小屁胡,要么自摸,要么人家点炮,站在庄上二十多局就是不下庄,直到中午谢道韫她们下来叫人吩咐开饭之时,碣石的小钱桶里边已经空空如也,还欠了韩暮八吊钱。
碣石满脸土色,将牌一推气呼呼的道:“不打啦,不打啦,老是小屁胡有什么意思。”
韩暮笑着起身道:“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老先生不会不知道积少成多的道理吧。”
碣石怔了怔,忽然拍额大笑道:“确实如此,我想一口吃下头大肥猪,确实有难度。”顿了顿忽道:“其实,我和你玩这麻将,本身就是个必输之局。”
韩暮知道他所指为何,一瞪眼就要飙,谢道韫察言观色忙上前打断道:“彤云带大家去用餐去吧,我和韩暮有话说。”说罢拉住韩暮的衣袖。
碣石知趣的赶紧溜出门去,众女呼呼啦啦的往饭厅走去;张彤云跟在最后磨磨蹭蹭,带众女出门后忽然扭转腰肢转过身来,抱着韩暮的脖子在韩暮的唇边轻轻一吻。
韩暮猝不及防间刚要给予反馈互动,张彤云已如蜻蜓点水般的闪了开去,转身逃出门外。
韩暮摸着嘴角,吧嗒吧嗒的品着滋味,心道:“看来要让这老家伙在府里多住了,最好是连谢道韫也杀的片甲不留,自己在上去报仇雪恨,今后可就香吻不断,艳福齐天啦。
腰上传来的刺痛感将韩暮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谢道韫手呈钳子之势狠狠的夹住韩暮的腰肉,一百八十度扭转。
韩暮抓住她的小手嘿嘿笑道:“韩夫人,吃饭,吃饭。”
谢道韫脸色不快,“哼”了一声便朝外走,韩暮知道自己最近几日的放浪形骸惹恼了才女,在才女面前强辩是没有用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得通,那便是:强吻。
韩暮拖住谢道韫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移到墙角无人看见的死角处,不顾谢道韫的娇嗔拍打,大口盖住谢道韫鲜花般娇艳的双唇。
才女初时还扭动不依,但韩暮灵舌舞动,才女片刻之后便心中一软,暗叹一声,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宛然想就了。
傍晚,天气转暗,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秋雨来,气温转寒,古语云:“一场秋雨一层凉”确实有几分道理。
韩宅飞虎队在碉堡般的砖楼前广场上紧急集合,韩暮,袁岗,俊杰三人站在队伍前轻声的交谈,不一会,队伍集合完毕,全府除二十人留下当值之外,其余七十四人全部精神抖擞的站成两排,等待命令的布。
两名飞虎队小队长陈坤和周迅上前敬礼报告道:“飞虎队第一小队集合完毕!”“飞虎队第二小队集合完毕”
韩暮等停止交谈,俊杰转身走到队伍面前道:“归列!立正!请少爷训话。”
飞虎队全体啪的一个立正,眼神炯炯的看着韩暮,一个个神情肃穆;大家的心里都感觉今晚有大的行动,韩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兴师动众的集合大家训话了,作为飞虎队的一员他们知道韩将军手眼通天,飞虎队里十多位表现优异的弟兄已经被韩少爷带入内卫府或禁卫军入职,都做了千夫长校尉一级的武官,这在他们眼里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一旦有重要的任务来临,便是自己表现立功的时候到了。
韩暮看着如坚墙一般肃立的众人,微微点头;他走上前去,抚了抚一名飞虎队员被雨丝打湿的髻朗声道:“兄弟们!”
“哗”飞虎队齐齐挺直腰杆,韩暮微笑点头道:“今晚有个重要的行动,我们要去铲除敌人布置在我们眼皮地下的几处据点,稍后袁队长林队长将会和大家详细说明。”
韩暮在走到队伍正前方声音转为严厉道:“我要说的不多,就三点:一、今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留一个活口。二、不允许任何人受伤或死去。三、行动中不许任何人说话,泄露身份。今晚是我们飞虎队在京城中的次主动行动,对给我干的漂亮点,明白么?”
“明白!”飞虎队齐声大吼。
韩暮微笑点头,向袁岗和俊杰点头示意后匆匆离去。
小筑内,苏红菱正帮韩暮穿上夜行衣遮盖住鳄鱼皮甲,又用一块黑布将韩暮的头蒙住,在他的腰上悬上一把宝剑,嘴里轻声道:“韩郎,真的不要我去么?”
韩暮微笑着摸摸她的脸蛋道:“不用,还不需要我的菱儿夫人出马,在下这个小兵卒就可以搞定了。”
苏红菱痴痴的望着韩暮道:“我知道你的武技已经到了我无法企及的地步,怕是嫌我跟着你成了累赘吧。”
韩暮哈哈大笑,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翘起的小嘴上‘滋’儿一口道:“你在瞎想什么?你的武技袁大哥他们也难望项背,只是家里没人镇守,若有贼人前来,如何是好,你的责任重大啊,家里上百口的人都靠你了。”
苏红菱喜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韩暮再亲她一口道:“晚上洗个香浴,等我回来,今晚我好好疼你。”
苏红菱娇羞无限,伸手推开他。
韩暮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出了房门,忽然现谢道韫等众女都站在厅中等着他;韩暮奇道:“干什么?又准备打麻将么?”
柳如眉飞奔过来,搂住他腰身道:“要小心点啊,千万别受伤。”
韩暮这才明白她们是在担心自己,心中感激,道:“夫人们放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拼命的,再说这些人都是小喽啰,我们有几十人,又有袁大哥和俊杰助我,又不是我孤军作战;放心吧。”
谢道韫轻声道:“你若要拼命时,只需记住,家中姐妹的性命就在你一念之间。”
韩暮哈哈上前,每人亲了个嘴,谢道韫和张彤云出乎意料的没有躲闪,任他得逞,韩暮笑着出门而去,心道:最难消受美人恩,难怪人人都说温柔乡乃英雄冢,倘若每次出门都是这幅架势,那自己还不如躲到深山老林里享清福去,还谈什么报仇,谈什么报国呢?
第一七四章 迷 魂 大 。法
雨下的越来越大,众人分乘十辆大车整装待,韩暮正欲下令出,忽见雨幕中一个矮小的声影一路‘噼噼啪啪’的踩着积水跑来,韩暮仔细一看,原来是碣石先生。
韩暮心中烦闷,这老家伙跑来做什么?只见碣石一路跑到韩暮的大车旁钻进车内,像狗一样的甩动头和胡须,溅得众人满头满脸的水迹。
韩暮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碣石笑道:“小子,我给你送你需要的东西来了,喂,你就这个态度啊。”
袁岗拱手道:“师伯,别闹了,我们这是要办正事。”
“呸!你办的是正事我这便不是正事了?”说罢佯装盛怒,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瓷瓶丢到韩暮怀里道:“你那个办法不如我这一颗小小药丸,诺,白瓶的是刀伤药,省的有人将手呀脚呀往别人兵刃上送,黑瓶的是散,只需一粒,那人便会记住你要他记住的话,一句不会漏,而且到死都不会改口,不过此人一日后必死;诺!用不用随你,我是关心我师侄的安危,好心当做驴粪蛋,我呸!”碣石骂骂咧咧的跳下车消失在雨幕中。
韩暮听了他的话,早已无瑕顾及他的态度,和袁岗俊杰三人对视狂喜,这药丸太有用了,简直就是特为今晚准备的,韩暮都想追上去抱着碣石亲几口。
哈哈大笑声中,韩暮一声令下,十辆黑色的马车悄悄出了韩暮分成两路。一路往东,一路朝西鬼魅般的消失在漆黑的雨暮中。
天近三更,街道上空无一人,秋雨乍寒,让不太适应的健康城居民早早便关门打烊,窝在家中拥妻抱婢享受人生。
胖子哥桓贵正带着十几个弟兄们在明月楼二楼烫了几壶酒豪饮,今日气温转寒,本来就不打算做生意的他,早早便关门打烊。
下午的时候,他刚刚接到指令,近期密切注意武陵王司马晞的的动向,他知道上面有大动作了;他授意安插在武陵王府的内应,多注意,多报告,他自信能压过其他情报站,取得第一手的消息,自己的前途也许就着落在这件事上了。
一楼紧闭的门似乎“哐啷”一声响,桓贵歪头骂道:“管个门都关不好?风都吹的开,谁关的门?”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忙放下手中的肉,转身下楼去。
“吃起来一个顶两,要不是爷我罩着你们,就凭上几次杀那个韩暮失手,你们一个个就该被郗大人给活剐喽。”桓贵颤动着脸上的肉骂道。
“是是是,还不是贵爷照顾,这次一定要把武陵王这个差事抢到手,这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一名獐头鼠目的瘦小男子便帮桓贵斟酒,边点头哈腰的道。
“你说抢到手就抢到手啊?还不是靠爷平时的打点。”桓贵喝了口酒道:“这次在武陵王府的内应地位很高,只要不出岔子,这差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