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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香玉的黑乎乎的脸上泛起了一股自豪的微笑。杨越的心却沉了下去。
责任!
这两个字顿时代替了快感。忽而变大。忽而变小,总是不断地在脑海里,耳朵里响起。刘香玉是老红军,一生清白。她地政治底细决定着,杨越要是想好好地继续混下去,就必须要对刘香玉负责任!否则,就算她个人不追究。政治部…wap也一定不会放过他。话说八路军有“二五、八、团”地婚姻原则,他杨越也确实已经达到了这个条件。可问题出就出在,他和刘香玉好像还没有就今晚地事情向上级报批,属于先斩后奏的典型案例!两人好歹都是八路军的中高层指挥员,上级处理此类问题绝对不会采取某个小兵睡了地方女人之后的那个标准。只要政治部想纠,那他杨越就算是犯了错误了!在当时的八路军里,一个在生活作风上犯错误的指挥员,情节严重的话。是可以斩立决地!
“你在想什么?”
刘香玉等了半天。依然没有等到杨越的回应,她抬起头,看到杨越的两条眉毛已经紧紧地皱到一起去了。
“我在想啊”杨越叹着气。好一会才继续说道:“我在想我们的事被军区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才知道你犯错误了?”刘香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吧,准备怎么安置我呢?”
“这个”
杨越犯难了,如果公开吧,他杨越对得起谁?隔壁左副参谋长还在那睡着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军分区的政委和司令员睡上了一张炕,党政和军事分开的原则就这样被他们两个无意践踏了。许晴还生死未卜,如果让她知道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的男人在一夜之间就把山盟海誓忘到了脑后,不知道这个原本就恨极男人地女人会爆发出怎样地愤怒。
可是如果不公开吧,他又怎么向怀里的刘香玉交代?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上完就走的无情男人最终是没有好结果地!
总之,现在无论杨越作出什么决定,他都必定要付出代价!下半身的欲望,果然是罪恶的本源。
“你是不是觉得难以启齿?”刘香玉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也许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地那样果断。
“那你认为,我该怎样?”杨越转过头,趁着天还没亮,他必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让他学西门庆、学陈世美的口是心非,
不现实的。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许晴?”刘香玉的心里有些发毛,“为什么,我就比不上她?你告诉我,她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她是国民党的人,你可知道在她杀过多少人?你又知道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死在她和她的组织手里?”
“这些都过去了,她现在是凤凰山的情报总长,你最好把你的这些话放在心里!”杨越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提起许晴的过去。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另外一个人,现在恐怕早就少了几颗门牙了。
“怎么?你也会在意她的过去?”刘香玉冷笑连连,女人一旦互相攻击起来,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听说,是你从敌人的手里把她救回来的。在这之前,她一直都是石家庄有名的娼妇。我还听说,她之所以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她的丈夫出卖了她。这样一个女人,你怎么就那么在乎!”
“啪!”
蒲扇大的巴掌准确地盖在了刘香玉的脸上,杨越在挥动手臂的同时,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叫你住口,你不住口你,你到底哪里不如许晴!许晴是为了什么呆在石家庄的?你可知道!她是为了抗日!为了抗日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你可以吗?你扪心自问,你可以吗?在我眼里,她就是比你伟大!你给我记住了,她永远都是凤凰山的人!你要是再敢说三道四,老子就直接毙了你!”
“杨越!”
刘香玉一手捂住了自己已经开始红肿的脸颊,一手指着已经暴走的杨越,“你凭什么打我!”
“我从来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杨越越说越激动,完全不顾自己还是真空的状态:“想做我的女人是吧!?第一条,你就是要无条件地闭上你的嘴。然后,收拾好你的东西,滚!立刻滚!”
炕上的被子被杨越一脚踹起,飘飘忽忽地落到了炕下。浑身颤抖的刘香玉也没有再遮遮掩掩着自己白皙光滑的胴体,她的眼角含着泪水,却毫不犹豫地下了炕。地上散乱地扔着脏兮兮的军装,刘香玉想也没想,捡起来就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刘香玉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回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尽量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无所谓一些,可是事与愿违,在杨越的耳朵里,却只剩下了无边的绝望和羞愤。
“后悔!?”
杨越的心在一遍一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天,他到底在做什么?
门口的两个哨兵依然站得笔直,只是孙戈已然有些站不住了。
先是刘政委带着哭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然后是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的司令员晃晃悠悠地滑坐在门槛上,双手抱着头,一直在嘀咕着什么。
“司令员”
孙戈小心翼翼地靠上前去,轻轻地喊到。
“我没事。”杨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抬头问道:“你不去睡觉,站我房门口干什么?”
“没,不干什么。”孙戈有些结巴,他实在有点看不懂,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哨兵把我从床上来起来,告诉我说你在和政委吵架。本来,这都没我什么事,可是许支队长又不在,郭司令员和赵政委也远在南庄,所以我也只好过来看看了。”
“没什么大事,”杨越使劲地压制住内心彷徨的愤怒,轻轻地一摆手,吩咐到:“今天晚上的事,就只有我们四个知道。如果哪一天有第五个人知道了,小心我拔他的皮。”
“是!”
两个哨兵倒不含糊,连忙顺着司令员的意思答应着。他们对于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了然于胸。男女之间的事情,怕是司令员不想让别人知道吧。可是孙戈完全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无辜人,她哪里会想到,杨司令员居然真的和刘政委有一腿。
这种事情,太他妈香艳了。
“好了,没事都去睡吧。我房门口也不用布置哨兵了。把他们两个调去副参谋长那,我要一个人静一静!”杨越站起了身,丢下一句话,然后甩门又回去了
第九章 下半身惹的祸(2)
间里一片狼藉,棉被在地上,枕头也飞到桌子上去了被人翻过了一样,整个就是一副大战之后的场面。//一丝血色印入了眼帘,杨越探身查看,雪白的床单上还洒落着片状的鲜红血迹。
这些都是证据啊!
杨越扯下了床单,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今天的事情发生地有些突然,更加地不可控制,他要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迎接刘香玉的反扑。原本卿卿我我的两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反目成仇了呢?
有句话怎么说的?最难消受美人恩??
太阳初升的时候,杨越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了队列面前。这一夜的折腾真是让他心力憔悴,比起他和刘香玉的这点破事,小鬼子那都得靠边站。从来没有一场战斗让凤凰山大当家的如此伤神,众人也都习惯见到一个整日把笑容挂在脸上的杨越,对于他今天的失魂落魄,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什么许支队长哪去了?”
杨越抬头张望着,没见到许大虎的影子。
“司令员,你不记得了?”孙戈悄悄地捅了捅杨越,“支队长去大洋湖了!”
“哦!”
杨越拍了拍脑袋,看看这状态!
整完队后,新兵营在孙戈的带领下例行出操。杨越站在空荡荡的集合场地上,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刘香玉和许晴不同。两个女人都是…wAp烈女子,只是许晴更加隐晦,她不会把自己的痛苦和不快轻易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可是刘香玉就大不一样了,这是个要强地女人,很难保证,如果把她惹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杨越此刻满脑子都是两个女人的身影,连左副参谋长和老贺到了他的身边。他都毫不知晓。
“我听说。刘政委昨天晚上回来了?”
左副参谋长轻描淡写地说道。
“嗯?呃”杨越连军礼都忘记敬了。一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昨天晚上回来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左副参谋长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杨越心里一惊,听这口气,好像事情不是很妙啊。一旁的老贺假意地咳嗽了两声,转过身去看向了别处。新兵营绕着胜利峰的山脚呼喊着“一、二、三、四”,渐渐地没了身影。
“有什么事让你们深更半夜地。吵个没完没了?实话告诉我,那丫头是不是当兵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左副参谋长唏嘘着,像是准备开导杨越:“好好地一个政委,去当兵!两万五是不是走得还不过瘾?这丫头!诶,我说你也是!一个大男人地,好好劝劝不就得了?闹那么大动静干什么?人家一个女人,就算不是你凤凰山地第一政治委员,你也好歹让着点吧。我可是一夜没睡好。凌晨三点就被你们给弄醒了。要是不知道的人。还指不定就传出了什么生活作风的流言!话说回来,我现在可是告诉你了,该办的。一定要办。否则总部追查下来,你小子枪毙都够了!”
“是,参谋长说的极是。”杨越的背上,冷汗已经汇成了瀑布。弄了半天,左副参谋长已经隐约知道了他和刘香玉之间的猫腻。先不管别地了,还是把左副参谋长安顿好,回头再好好地安抚安抚刘香玉吧。
“首长,我会处理好的。”杨越
“那什么,我先去跑个步,贺炳炎同志,你再好好地开导开导他!”左副参谋长使了个眼色给老贺,自己一边转身去扎绑腿,一边还在碎碎念道:“不像话”
老贺拉着有些眩晕的杨越,两人慢跑着上了胜利峰。没多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金光万丈地铺满了整个凤凰山。
“左头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杨越坐在刘二的墓前,正儿八经地看着老贺。
老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