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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电:落花行动失败。另:意外发现山杉元将军之女山杉爱出现在凤凰山,如何处置,请明示!”
“啪!”
山杉元拍案而起,“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司令官阁下,请您冷静!”今井冒了满头的冷汗,果不其然,山杉元发火了。
“今井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今井支吾了半天,犹豫着说到:“司令官阁下,我们是按照您的吩咐,并且考虑到治安的相对情况,所以将令爱安排到了第四旅团所在的唐县。上个月,大洋湖游击队偷袭了唐县县城之后,我们就失去了令爱的消息。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凤凰山!”
“凤凰山,又是凤凰山!”山杉元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个凤凰山,什么时候才能从我的眼皮底下彻底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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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夜深,南庄的风就越大,横着刮的西北风呼啸着直往人的脖子里灌。猫在角落一个多小时的杨越纹丝不动地闭上了眼睛,竖着耳朵细细地侦听着附近的动静。
他要等的一刻终于来了。
祠堂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五个大打着哈欠的伪军被着枪,鱼贯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他娘的,怎么那么久!”
门口的两个哨兵骂骂咧咧地上了台阶,“老子都快站三钟头了,你们他娘的睡得可香?”
“刘头,别那么大声,长官说了,别吵吵!”从门里出来的领头哨长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小声地说到:“让刘头替兄弟我多站了将近一个钟头,兄弟我心里也不好过啊。刚才正好屎急,去上了个茅厕。这不,一上完立马就带着弟兄出来接哨了不是!你呀,消消气,改天,不!明天,明天我请你上县城搓一顿,你看咋样!”
“你他娘的省省吧!你都欠我多少次饭了?每次都屎急,我说你怎么就不掉茅坑里呢!?”刘头不甘心地又骂了几句,这才拍拍屁股,钻进了祠堂。
杨越睁开了眼睛,哨长留下了一个人和自己站在了大门口,其余的三人各自找了一条路,去接流动哨的哨兵。
“真他娘的冷!”
两个伪军穿着薄军装,蜷在门边缩成了两团黑影。
杨越的心思飞快地转动起来,两个小时一轮岗哨,如果刘头说得没错的话,那自己还有一个多钟头。足够了!
第十五章 刺客
鼻的酒味迎面而来,一个伪军挎着枪,在巷子里一摇过去。//
胡德贵往常不这样,在整个小队里,他是出了名的“胆小鬼”。碰到有他的岗哨,别说是酒,就是连水都不敢多喝。南庄以前是游击队的地盘,谁也不知道凤凰山上的煞神什么时候杀回来,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丢掉了性命。
可是今天,他却喝了酒,而且这一喝还喝了许多。前两天刚开了饷,日本人用摩托车拖来的军票虽然看起来实在是边扭,可在县城里,还是可以用这些质地粗糙的纸张好好玩乐一番的。在南庄的弟兄们无不都是孤家寡人,平常也没个去处,赌博也就成了一项比较热门的活动。
两场色子玩下来,胡德贵扫了半边场子,把七八个弟兄打成了光板。于是心情一好,他就坐着车,到县城买了几坛烧刀子和一些卤菜,给弟兄们加加餐。
今天晚上,可真没少喝。
胡德贵打着酒嗝,哼起了小曲。扶着墙根的身体跌跌撞撞,顺着巷子一路走到了村口。一条土路悠远悠远地,直直地通往一片满目的黑暗。
“他娘的,走错路了。”
胡德贵嘴里骂了声娘,折过身体又往回走。喝酒的时候吵吵嚷嚷的,没啥很特别的感觉。可是睡一觉起来,再被这冷风一吹,烧刀子的酒劲就往头上猛冲。
眼前模糊的景物开始了毫无规则的晃动,一团黑影在他的面前忽然飘了过去。胡德贵摇了摇头,还没反应过来,抬起脚继续往前走。
可还没走上几步,胡德贵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倒了在地上。
杨越好生纳闷,等了好半天也没见那伪军爬起身来。于是凑上前一看,这家伙居然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好嘛,这下可省事了!
确定了目标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之后,杨越把他拖进了草丛,然后三两下扒下了他的军装,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整理妥当之后,他才拎着枪,重新走回了村子。
许晴睡到半夜。忽然被一声枪响惊醒了。
刘二光着上半身,甩着一条手臂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尖利地紧急集合哨已经响了起来,屋前的空地上,三五成群的弟兄们踏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开始集结。
“怎么了?”
许晴披着一件外衣走出了房门,迎面碰上了小兔崽子。
“我也不知道,刚听到枪声我就赶来了。”小兔崽子手里拿着枪,头也没回地往杨越的房前跑。
黑压压的人群在一阵口令声中迅速地汇报着各自的情况。值班连长宋西林清点完了人数之后,跑步到了屋前。
“副队长,五营紧急集合完毕,应到一百六十四人,实到一百三十四人,另有三十名哨兵。请训示!”
刘二站在门前挥了挥手,转身朝侧面的山坡上大喊。
“郭正青!你快给老子滚出来!”
“有!”
一个披着伪装衣地黑影站起了身,朝山脚下跑来。
“哪打枪!”刘二手叉着腰,问道。
“不知道,这地方四面环山。除非是在近处,否则随便在哪打一枪,到处都是回音。”
青娃子提着枪。黑乎乎的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有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
“没有,弟兄们都盯着呢,除了枪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青娃子提起枪,肯定地摇了摇头
“他娘的”
刘二抓了抓脑袋,活见鬼了!
“杨越呢?”一直站在一旁的许晴忽然开口问到。
“是啊!大哥呢!”刘二心里一惊。闹了半天。这么大的动静。老大居然没有出场!
两人不约而同地一回头,突然又一声枪响“啪”地一下响了起来。
“不好!”
许晴一声惊呼。这么近的距离,她很轻易地就判断出枪声是出自杨越地房间!
刘二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头冷汗,出大事了!
凤凰山的最高指挥官,在一百多人的拱卫下,居然被人打了黑枪!
“一连的,左边;二连的,右边;三连的,正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宋西林的反应倒不慢,两声口令之下,五营的弟兄瞬
了三拨,潮水一般地涌向了房前屋后,就算队长真的了,那也一定要抓到凶手!
青娃子一马当先,端着步枪一个大脚踹开了房门。三四个弟兄跟着许晴和刘二一拥而入,迅速占领了外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呃”
角落里传来一阵呻吟,许晴两步跨到了炕前,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手地鲜血。大娃张着嘴,除了喉咙里“咕咕”的响声之外,就剩下嘴里“丝丝”的抽气声。许晴缓缓地把手往上移动着,一道皮肉翻起地刀伤深深地映在了大娃的喉结上。
“快救人!”
—
许晴一把捂住大娃被割断的气管,敌人这一刀好狠啊!明明可以割断他的动脉,却偏偏朝着气管下手。
直到此刻,里屋却还是悄无声息。
青娃子一步一步轻轻地移到了敞开的门边,刘二“唰”地一声亮出了马刀,两人同时冲进了屋内。
屋里死一般沉寂,一道微弱的月光从大开地窗口倾斜而下,斑斑点点地印在了炕前。
“大哥!?”
刘二嘴里轻轻地喊到,可是房间里没有回音。青娃子屏住了呼吸,紧了紧手里地步枪,然后脚下一动,突然一下冲到了炕前。
没人!
象被人翻过了一样,炕上一片凌乱。青娃子伸手拎起被子,触手之处,沾上了一片粘糊糊地液体。
跟进来的弟兄找到了油灯,“擦”地一声响过后,突突窜起地火苗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许晴走到炕前打量着那床带血的棉被,然后爬上炕,看了看窗外。
“搜!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人搜出来!”
刘二暴跳如雷,朝着青娃子大声地吼到:“出动所有人,就算把凤凰山整个地翻过来,也要把大哥找到!”
“可是”青娃子抹了一把脸,说到:“老连长,有个事我忘记跟你说了!”
“有什么事比现在这种情况还要重要吗?”刘二的双眼一片通红,浑身颤抖着,咬牙切齿地回头反问到。
“我不确定!”青娃子沉吟着,回答到:“大概一个多钟头前,我看到了二娃和谁出了门!我和他们还对了口令,开始我还以为是小兔崽子,现在想想,和二娃在一起的好象是队长!而且,他们到枪响前都没回来过!”
“你他娘的不早说!”刘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这么重要的情况到现在才汇报!
青娃子汗着一张脸,懦懦地没有说话。
屋后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地响成了一片,宋西林带着一、二连的弟兄从前到后把整个营区给围了起来。
“对了,小兔崽子呢?”
站在炕上的许晴忽然又开口问到,“我刚才明明看见他进来了,怎么他不在里面!?”
“你是说”刘二转过头,看着窗前的许晴。
“不,不是他!”许晴眨了眨眼睛,很肯定地说到:“如果青娃子说的没错的话,那杨越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了凤凰山。”
许晴说着,跳下了炕,然后走到了外屋。
“我们不妨猜想一下,枪响之后,小兔崽子第一个进了房,他进房之后会干什么?”
“会干什么?”刘二站在房门口,歪着脑袋,“肯定是先看看大哥怎么样了!”
“没错!”许晴点点头,又折身走到了里屋,“这是第一反应。所以,外屋受伤的大娃他没看见,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去看!那么,他到了里屋,又为什么会有枪声?”
“因为他发现了敌人,所以开了枪!”青娃子随声应到。
“不!”许晴沉吟了良久,否定到:“时间上对不到!队伍在外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