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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自己跟丢了。苏络拐进个小胡同,抄近路回客栈去,一边走一边琢磨,难不成这俩人都会轻功?“biu——”一声就能飞走的那种?
真是……很难想像两个壮得像牛犊子的家伙飞在天上会是怎样的奇观。
不过说起这票人,苏络就是挺好奇的,没找到秦怀的那天她也想了,这票人当初不过是和秦怀一起出现而己,从他们的气质上来看也不像是随时能和秦怀在一起的家丁护院,所以只从他们出现就断定秦怀回来了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不过苏络又想了,秦怀是谁?是个成功的穿越者,说不定他用现代手法培养了身具铁血气质的家丁护院呢?拿锄头能耕地,竖杆旗就能起义的那种,这都是没准儿的事。
还有那双眼睛的主人……好吧,苏络承认自己无意识地跟踪行为有点那个人的因素,反正就是好奇呗,好奇是什么人能带出这样一支铁血队伍,好奇是什么人能驱使得动他——那个只用眼睛就能让她动弹不得的人。
边走边想,一心二用,难免方向感有点偏差,苏络在该直走的地方转了弯,走了个U字型,又从另一条巷子绕出来了,快到巷子口的时候,苏络住了脚步,躲在一堆总会在危急时刻出现的神奇箩筐后,伸着脖子看巷口的两个黑屁股。
黑屁股全称是黑衣人的屁股,为什么只能看到屁股是因为他们一左一右地贴着墙,各探出半边身子去不知在瞄什么,只留两个壮硕的屁股在苏络的视线里。
苏络无声地一笑,跟她玩捉迷藏?不知道她小时候获得过全市幼儿组捉迷藏冠军吗?
过了一会,那俩人的身子缩回来,交流了一下,大概认为已经甩掉苏络了,就站起身拍拍尘土,走出去,没留意原来的尾巴又跟上了。
跟着他们过了几条街,已经进入南京城内的富人区了,由于前两天找房子的主要搜索条件是“便宜”,所以苏络对这边不太熟悉。
一路上尽是灰墙朱门的高门大户,这个府那个院的,看得苏络挺羡慕,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在这买套五室两厅。梦完了一抬头,前边那俩人又没了。
靠!苏络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仰头看看天上有没有牛犊子在飞,这件事教育了她,做事情果然不能一心二用。
挠头、放弃、转身,苏络唱着“我们走在大路上”高调而去,留下某个阴暗角落里的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小妞到底干嘛跟踪他们。
苏络又将富人区的用户从头到尾羡慕了一遍,就要离开的时候瞥见富人区和高级商业区交界的地方有一家的大门上挂着木牌。
两天的搜房经历让苏络对这种型号的木牌十分敏感,立刻凑过去看个究竟,果然,上面写着“此房出售”。古代人对房子的感情都十分深厚,轻易不会卖房子,不知这家是有了新府还是家里没落了。
再看木牌上写的小字,售价一万两……
苏络眩晕了一下,退下青石台阶还在晕,她也想拥有价值一万两的房子。
身后“咚咚”响起鼓声,苏络回头一看,是一个敲小鼓的中年人。其实就是收古董的,主要针对对象是家中败落的大户,他们通常都不太好意思明里把自家的东西拿出去卖,就通过这个方式,做买卖的也讲职业道德,从来不吆喝,弄了面小鼓,走到大户后门一敲,想卖的就出来做买卖,不想卖的就在家听个响,给主人家留面子。
敲小鼓的朝苏络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姑娘对这房子有兴趣?”
苏络笑着耸耸肩,“我倒想有兴趣,太贵了。”
那人左右看看,朝苏络摆摆手,压低声音道:“不贵也不能买,这家主人好赌,输光了家产,又向赌坊借了许多银子,最后没钱还,被赌坊强收了房子,还被打个半死。”
“这么说现在这房子的东家是那个赌坊?”
那个“哎”了一声,“这些人还是少接触的好,姑娘还是快走吧。”
苏络朝他拱拱手,谢谢他善意的提醒,又朝着“一万两”木牌感叹一声。
“唉……唉?”苏络又见到两个黑衣人从她眼皮底下经过,看身形不是刚才那两个。
嘿嘿,跟不跟?苏络觉得这似乎是上天的指示,名侦探苏络的命运不会轻易摆脱,跟丢了两个又送来两个,看来不把她带到目地的是势不罢休的。这些人似乎都是朝一个地方去,她就跟过去看一眼,至于看什么,她也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
这两个人的警觉性显然不高,苏络始终跟在他们身后四五十米的地方,随他们穿街过巷,到达一个偏僻之处,他们突然停下,苏络不敢靠得太近,四下一看,果然,当主角需要躲藏的时候,总有一堆神奇的箩筐出现,现在它们又出现了。
这真是上天的安排啊,苏络帅气地将拇、食二指分成个倒“八”字撑在下巴上,得意地一笑,还没等她钻进箩筐堆里隐身,就听身后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靠!又是她,她到底是怎么跟上来的!”
苏络陡然一惊,刚一转身,就觉得颈上一痛,条件反射的一捂脖子,还没等她叫出来,那个声音又叫:“靠!你劈准点!”
苏络恨死说这话的人了,因为他话音落下后,苏络的脖子又痛了一下,接着眼前一黑……
第59章 不纯的金牌
劈晕她的黑衣人松了口气,“第一次打女人,拿捏不好力道。”
先到的那两个黑衣人也过来,四个人围着苏络琢磨该把她怎么办,正在这时,巷口拐进八九个人,个个生得人高马大,身形十分健硕,只是气质不太好,带着一股子痞气……不好意思,说错了,云朗身上那是痞气,他们顶多是个氓流气。
他们一边走一边高声嘻笑,见到这四人愣了一下,再看看地上躺着的苏络,一个个怪笑出声,走最前面的一个抬手抽风似的指着他们,“呔呔呔!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旁边一位油头粉面的连连拍手,“没想到除了咱们,还有人做这么下流的勾当。”
周围几人龌龊地笑着,声称今日一定要为民除害。
他们说得热闹,那四个黑衣人头也没抬,继续商量自己的事,他们本来想把苏络丢在这就走人,现在显然不能这么做了。真是麻烦!
“英雄”们并未查觉这几人的不耐情绪,仍在叫嚣什么识相的快滚,花姑娘留下地干活。
一个黑衣人抬头暴喝:“闭嘴!没见我们说话哪!”
“英雄”们被吓了一跳,过后又都觉得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数清了对方人数和已方人数,又对比了一下双方的体形,他们一致认为拳头才是硬道理,决定将以多欺少型见义勇为实施到底。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在这场力量对比悬殊的较量中,胜利的永远要胜利,失败的也永完会失败,一比八,黑衣军团甚至只派出了一个人,对方也没能在他的拳下坚持过一刻钟的时间。
“英雄”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仍不甘示弱,一个八字眉的捂着眼睛大叫:“你们敢不敢留个名号!我伯父是应天知府,你们这些市井无赖当街调戏民女,我一定禀报伯父将你们就地正法!”
“靠!”
随着这声极有气势的喝声,一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冲八字眉的面门,八字眉一句废话没有立刻撂倒,跟着他叫嚣的氓流瞬间安静,看着陷入半晕迷的八字眉和他脸上那块巴掌大的令牌有点懵,砸人的黑衣人骂道:“NND,兵匪都分不清也敢出来混!识不识字?看清楚!”
众氓流派出一个到八字眉身边捡起令牌,研究了一会,脸色渐渐发青,抖着手将令牌送回黑衣人手中,然后撒腿就跑,众氓流连忙跟上,有一个讲义气的还没忘拖上半晕迷的八字眉,八字眉被拽着腿,身子在地上拖,快到巷口的时候醒了,一看已方这架式,知道败局已定,心里想着回去要让伯父替他报仇,口中说了一句贼经典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Iwillbeback!
苏络醒来的时候,世界已经彻底安静了,苏络揉着脖子诅咒出手打她的人,缓了一会站起来,看着周围混乱的环境和被压扁的箩筐,推断这里刚刚定有一场惨烈的战争。
难道是有人英雄救美?打跑了黑衣男却又不出现,只在暗处保她周全……苏络捧住脸,憧憬了一下,然后回到现实,她得赶快离开这,以免黑衣军团再回来劈她。
走了没两步,苏络看见一个箩筐下面有光闪了一下,一脚踢开箩筐,一块巴掌大小的金牌静静地躺在地上,想来是在打斗中遗下的。苏络捡起它,见它一面刻着咆哮的猛虎,一面刻着几个篆字,研究了半天,决定放弃认出它们,将令牌凑到嘴旁,一口朝令牌咬了下去。一咬之下差点没把她的牙崩掉,靠啊,她一直以为金牌是纯金的,没想到是合金的。
不过这玩意应该是挺有用,苏络想起进城那天黑衣军团就是用这么个小牌子装了把牛气,该是挺有上层关系的,看来这次也不是全无收获,苏络得意地将牌子收好,走到巷口还做贼似的左右探了探头,没见到黑衣踪影,这才放心大胆地出来,经过那座标价一万两的豪宅时,苏络忍不住扒着门缝朝里看了看,她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房子能值一万两。
结果?没看着,大户人家的大门里都砌了一堵影壁墙,光看着墙了。
苏络有点泄气,心里对这豪宅更加好奇,回了客栈里,看见周厮第一句话就是:“见过万两豪宅吗?”
她没回来吃午饭周崇文就在担心,现在见她身上都是尘土,发髻也有些散乱,大为忧心地道:“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周厮俊秀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疙瘩,苏络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干嘛呀?我还没死呢。”
周崇文抓下她的手,盯盯地看着她,看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厮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