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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却是劳累了一天的营中的将士,却是睡眠正酣,虽然说他们也多少有些警惕(性),不过毕竟每天从灞城这里,向前线运送粮草武器,又从后方不断的接受那些个运送而来的物品,不管是出还是进,却都是数量巨大,不然又如何能够供应的了,近百万大军的人吃马嚼的。
故而这些兵士们的劳累却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情有可原处,又如何能够免去了他们在这夜色中所要遭受的磨难。
平地一声嘶喊,却是巡逻将士发现了曹军袭营的李典部队,虽然身死,终究还是发出了示警的叫声。
可是,已然占据了先手的曹军,却是如何能够让荆州军缓过劲儿来,毕竟他们却是通过了重重的磨难,这才到了这灞城之地,他们当然知道此时的他们即便是完成了此间的人物,捣毁了荆州方面在灞城这里的屯粮之地,可是他们仍然是处在荆州军的重重包围之中的,并不会因为这里的得手就能够让他们的局面有所改变。
如此之下的曹军将士,自然有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的。故而在这个时候,面对着多少有带着白日之中的疲惫,却又是在茫然之时,不知当下情况的荆州兵,当然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容易。
一时间自是曹军纷纷打散了前来抵挡他们的荆州兵之后,却是连忙的纵火为要,而原先在大营之外的张既自然也是趁火打劫,跟着也是入了灞城的大营之中。
曹军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杀的很是爽快,却是因为那些荆州并马,几乎也就是和他们做一个照面之后,也就落荒而逃的多,故而他们的纵火之势,很是做的完美。
待到张既和李典两人汇合之后,在远处看着被他们很是放火大烧的,已经全都处在熊熊的火势之中的灞城大营的时候,自是喜不自胜,一场几乎不可能被他们宛城的任务,就在这不经意间为他们完成了。
两个人自是畅怀大笑,尽管他们此时周遭却都是荆州刘备的属地,却也没有丝毫顾忌的大笑。
“未曾想到,这身处敌军后方的后勤辎重部队,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实在是不可想象啊!”兴奋中,李典却是说道。
“哦,呵呵,将军说的是,不过即便是荆州再是不堪,却也不能够怂包到这种地步吧,将军,刚才汇报说,此一战,居然我们同来的五千兵马,仅仅只有五人的伤亡,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听的张既这么说,李典自是有些生疑,毕竟他们这些突入刘备军的屯粮之营,即便是他们突袭的再是完美,却也不应该是如此的伤亡战损比,回想到之前和他们做过交手,也是为了保护大营和他们针锋相对过的刘备军的军士,几乎都是稍作一番招架便是迅速的遁逃而去,甚至许多将士,也都是发一声喊,便远远的散去,想当时的李典,他们自是一心都要将此间的粮草完全的烧毁,却是并没有对于荆州军如此的表现有更多的关注,而到了这个时候,听的张既这么一说,却是让李典猛然间觉得很不是味道。
“德容,或许我们上当了!”
“这如何能够呢?”张既自是有些不相信,尽管他们在这大营中的时候,丝毫没有收到什么阻碍,可是张既却是知道他们放火烧毁的许多囤子,可都是他们在白天中确实看到的,是荆州军的粮草等物,即便是那些有蒙布遮掩的物事,也多是荆州军的武器装备等东西,他们也都是全都引燃了,不论如何,终究他们确实是将荆州在此间的屯粮之地给捣毁了,事到如今,却又如何能够以他们上当了作为事情的结尾呢!
“将军你太过虑了吧!”
“我确实没有见到过那吴班,也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这样的表现又怎么会是荆州刘备的军士呢!”
想李典,曾经和关羽所率领的荆州兵在北原上有过交战的,在那一次中,荆州的步卒却是也敢和曹军中的骑兵对垒厮杀,这样的勇士,再是蜕变,如何能够成为那些不战而逃的溃卒呢!
夜幕中,曹军一众五千将士,虽然已经离熊熊燃烧的灞城大营很远了,可是他们的身影在火势的映照下,还是清晰可见。
当然此时的他们已然没有了什么兴尽之意,却是带着一番不甘,也是一些迷茫而不知所措的向着他们来时的路上,默默的行走着。
却是猛然间,在他们的前方响起一阵的梆子声,正在曹军将士们惊异之间,他们的周遭又是突然燃起了一片火光。
“呵呵,李典小儿,可是这么大了还玩火啊,不知道今夜这一场火,可是放的热闹啊!”
骤然眼前一亮,倒是让此时的李典有些不适应,不过在熟悉了周遭的景物之后,却见在他们前方的路当中,正有一骑卓然而立于当前。
“张翼德!”
“可不正是俺么,俺可是等候尔等多时了!”
却在张飞说话间,从四面八方涌来了一阵行军的脚步声。却也都是打着火把,一圈火势围拢,依然将李典这五千人马全都圈在当中了。
看着眼前张飞的架势,以及周遭这群不期而至的荆州兵,李典再是没脑子,也该知道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却早就在人家的眼中了。即便是他们的纵火之事,也是人家故意为之的。
看着眼前张飞的架势,以及周遭这群不期而至的荆州兵,李典再是没脑子,也该知道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却早就在人家的眼中了。即便是他们的纵火之事,也是人家故意为之的。
“倒是有老张将军久候了!”
“呵呵,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是让俺动手,还是你们自己个儿得缴械投降啊!”
“想来将军在我做出选择之前,定然不会吝啬于回答一些我的疑惑吧!”
“呵呵,你不问,俺也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在这之前,俺倒是想先给你见一个人,来人,带上来!”
却见灯火映照下,一个囚徒模样的人,在人前显现。
“嘿嘿,不知道李典将军,还有后面的张既,张大人,可是认识此人,你们要是不认识,俺也给你们介绍一下得了!”
“这便是戴陵,不过如今也早是阶下囚了!俺们却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也就能够猜到你们的计划,至于我们为何还要让你们最终来将此间的粮草给烧掉,这个也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倒是先谢过张将军,给我等解惑了!”却是此时张既接话道,“依在下的估计,荆州有此谋当是久矣!”
指着此时依然在燃烧的灞城方向,看着那将天色也是映照的红彤彤一片的景色,张既自是说道,“荆州将灞城方向的屯粮之所的布置,借戴陵之口,传到我军大营处,且荆州当然也知道,在如今的这个请示下,两军对峙久了,总是想要通过一些奇谋妙计才能够将敌军给打败的!再加上,我家魏王平生用计,最是好断人粮道,而又饿了这两点,却是让荆州投其所好,也就任戴陵将情报放出,却又在侦知我军的偷袭部队之后,也是尽量的给以方便,这才有了我们这一行人马总是能够有惊无险的到了此间。”
“而却又要接着我军之手,才能放得这一把火,更得给在郑县的我军大营以消息,却是能够引蛇出洞!”
“在下的这一番,猜测不知可有差错!”
“呵呵,这张德容倒也有些本事,事情却也和你说的差不多,纵是其间还有些谬误,却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我们毕竟是烧了你们荆州的粮草,为何不见你们有什么救火的行动呢?”
“说道这个,倒是你们还要认识一个人,来吴将军,就劳烦你给这些人一个说法吧!”
却是在这个时候从张飞的身后走出来一个将军,“在下吴班,却是到此时才和诸位相见。至于刚才,李典将军,说的这个问题,想来诸位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是见过了我军的粮草运输纵是往来不停的。可是你们却是只见到了表面,而没有仔细的看到内中的机巧!”
却是在这个时候从张飞的身后走出来一个将军,“在下吴班,却是到此时才和诸位相见。至于刚才,李典将军,说的这个问题,想来诸位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是见过了我军的粮草运输纵是往来不停的。可是你们却是只见到了表面,而没有仔细的看到内中的机巧!”
“就像今日来说,我们的粮草自是更多的停来送往,不过这送走的却是早将灞城大营的粮草送走了,而迎来的却多是一些作假的粮草,这却是我家元直军师的布置,早就有所估料到有这么一天,故而我们的粮草和军械等物资,留在这里的却都是不便于烧毁的!”
“当然了,这其中多是也是有了真货的,不然如何能够那般轻易的让诸位给烧着了呢,至于你们的行踪,虽然我们并没有真切的把握,可是,近来以我军估算,你们从郑县绕道而行的路程,却也是相差无几了,故而这才有了如今的这一幕的发生的!”
“荆州有此谋,却是谋深智远,我等自以为得计,却都是在荆州的毂中久矣,而我等自身却还丝毫不知,如此情形,却是叫我为之奈何!”李典却是叹道,“虽然在下自知,若是再问,或有越距之处,不过既然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劳烦张将军,可以慷慨一番,未知可否?”
张飞见李典如此作派,却也大概能够看出此时李典心中所想,倒也不忌讳那么多,当然更是因为,对于李典这五千曹军的利用价值已经到了,但有了那一场通天的火势,完全可以将曹军大营中的兵马调动起来的,即便是他们这五千人在张飞领兵的团团包围之下,逃出生天,待到他们将情报带到渭南的时候,或许大局也就已定了,故而这个时候的张飞,倒也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好叫你明白,俺们却也是得天时之助,有了这一场大雨,在渭水上游已经建坝固水多时了,如今有了这里的火势,我军再新丰的大营,却也会做一个大规模的溃退之势,而等到曹操领兵追击到渭南一带平庸之地的时候,那便是渭水滔滔,汹涌而来,足以将曹军百万之中,化作一团鱼虾了!”
“不知荆州方面何人出此计策,这其中却是连环成套,一气呵成,即使让人惊叹,却也让人畏惧,如此狠辣,却是置此间百姓苍生何?”张既却是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