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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者,何也?
固然龙凤之属,也都是才能超绝之人,不过这两种物属,向来都是以祥瑞为名的,而给他邓瀚的却是鲲鹏,只因为其大,或者其本来的面目而少有人知,却也因此,在更多的时候,他的本心更是会隐藏起来,也就少有人能够猜忖得到。
“呵呵,好小子,我说怎么不见你,原来你却是在自己的窝里盘着呢,”听声识人,却是庞统,“你这个小子,总是这么不尊重为兄,现在的情形如此紧要,却是楞将这许多的烦心事情,都交个我还有元直两人操持着,你这个当师弟的也就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多多的担待些师兄们的辛苦啊!”
挑帘进来的却也不止庞统一个人,随在他身后的却是徐庶。
如今两军之中,要算最清闲的人物,却也只有他们这样身份的了。像那些个将军,自然需要整日的枕戈待旦,毕竟谁也不能够想到什么时候需要他们出动去对敌,当然在这个时候,更多的还是这些将军都会主动的去表现一番,确实战功于此集结,要想搏他一个封妻荫子,封侯拜将,在这个时候却是最好的时机的。
而像邓瀚,却是运筹于帷幄之间,便需要让手下的人去为之施行,这其间他们虽然也是需要不停的盘算着其间的利弊,以及他们动策的结果如何,不过相比之于其他人,他们倒是显得轻松的许多,当然在如今的情况下,一切战事的发展,尽管有在渭水之北一些轻微的变故,却也并没有出乎于邓瀚帐中三个人的预计,故而此时的他们却也是浮生之际,偷得半日之闲。
“士元师兄,可否不要再这么调侃小弟,原本小弟还想着等打下来并州之时,或有心思可为师兄你,思量着酿出些汾酒,现在么,呵呵!”
庞统听的邓瀚如此说,自是连忙的在自己的嘴上给了几下,“元直,刚才我说过什么没有,好像是昨日喝酒喝多了,以至于今日做了些什么事情,还有说过些什么话,怎么都这么不清不楚的呢?”
看着庞统这样的表现,徐庶却是无语。他们几个师兄弟,要论才情之张扬,自然要数庞统最为彪悍,平日里行事的时候,也多是让人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不过对于其人,也就只有邓瀚这可以借口美酒的威胁,可以让他时常的为之闭口。
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却也不会接过庞统的话茬,毕竟有时候说多错多,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的事情,徐庶却是没有什么兴致的。
故而此时的徐庶却是直接向邓瀚问道,“子浩,你觉得那杨德祖,可否为我所用,适才的消息,我等却也已经知晓,如今杨修还在长安城中纠结,若是其人心中游移不定,我们从中劝解一番,却也未尝不能够将引蛇出洞的计划,做的更完美一些!”
听到徐庶说起正经事,庞统也是正色而言,“这些年中,对于杨修在长安的行事如何,元直身在长安,自然是清楚的,当然子浩也多有把握,而今到了这个地步,若是杨修其人对于曹操那边是旧恩难忘,或许有着更多的机会,破坏我们的发展的!不过听元直也是说过,这雍州之地,数年以来的发展,却也有杨修的诸多功绩的!故而,我们两个这个时候倒是想听听子浩你的意思如何,毕竟这引蛇出洞的计策,却是要多靠你中司马府的情报才成的!”
对于两个师兄的看法,邓瀚却也有几分意动,不过此时的他却是说道,“两位师兄,既然有此一番意思,以己度人,对面的郭奉孝以及那贾文和,未尝也不会不如此想,既然如此的话,以两位师兄看,我们是让对方知道了我们已经知道了杨修的布置为好,还是就让他在这个时候如此的纠结,更合乎一些杨修此时的心境呢?”
听的邓瀚这么说,徐庶和庞统倒是暗暗点头。
“毕竟要是让杨修倾心于我荆州,却也不难,毕竟如今在曹魏那边并没有什么可以挟制于他的恩义,早年曹操对于他的提拔知遇之恩,或许也就在那生死之间给破去的差不多了,而今这几年中,一者,我荆州却是给了他更多施展才华的机会,至少,雍州的复兴之业上,定然有他的功绩在,而且主公对于这么一个出身的人物,在雍州这块关键地盘上大加任用,而不做羁绊,如此的恩义,自是更能够让杨修比较出,曹魏和我们两下里的情深缘浅!”
“毕竟杨氏一门,却也还是大汉四世三公名门之后,即便不为他如今的名声考虑,像他这样出身的人物,也会很是顾忌一番杨氏列祖列宗的身后名的!”
“听子浩这么一说,原来你小子早就对于杨修的心理把握的清楚细微至斯了,还让我们两个师兄以为你并没有尽心用事,这才来给你好心的提点一番,既然事到如今了,你总应该对我们两个人的关心表示一番吧!”
“慢来,子浩这事情,你们两个人自己解决,却是不需要拉上我,我平生所好者,酒却是在其次的!”
“元直,你不厚道啊,要不是你家二弟,如今富甲一方,可以从容的让你来挥霍,那些买酒钱,不过是九牛之一(毛),你也不会这么说的!”庞统倒是自悲自苦的凄惨说着,“哎,可怜我却是没有一个人跟着子浩早年一同入伙做了生意,要不然,哼!我会如此的受制于那几坛子好酒!”
“也说得是,子浩的美酒自是贵了一些,也非是无因的,尽管说我荆州如今自是不缺少粮食的存贮,不过却也不能够大规模的酿酒的!”徐庶却是替邓瀚说着好话,不过看到庞统看过来的眼神,却是连忙说道,“当然了,如今这规模已然不小了,”看着庞统有些转好的颜色,他却笑道,“不过,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这些年中,邓瀚在雍州酿酒之原料来源,便是多通过杨氏商铺让人在并州等曹魏的地盘上大肆的收购高粱等作物而来的,这固然是给了当地的曹魏之民钱财,可是却也因此影响了曹魏方面于粮食的种植,所以说,在这里,子浩,师兄倒也会站在有理的那一边的,不用担心,哈!”
转了半天,徐庶却也开着玩笑,逗弄着庞统,几个人于此时却也是需要调剂一下战场上的紧张气氛的!
(脖子疼,就这么多了,今天,明天请早!!谢谢捧场!)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任凭风浪,我自不动(六)
大帐之中,尽是一片湿漉漉,潮呼呼的感觉,却是在两军对战之时,席卷了整个雍州的一场连绵之雨不期而至。
这样的雨势,自然是让两方都不得不停下来许多的战斗的准备,当然对于荆州来说,却是更有利一点,毕竟守在渭水以北的黄忠等人,却是在这样的天气中能够更为便利一点,自是因为这样的天气中,攻城却是不便的。
尽管被雨气打湿了的的弓弩之弦,自是要受到很大的影响,对于守城一方不利,不过却是因为漫天的雨线,从天而降,对于需要仰头攻城的曹军自是更为不便。
有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势,倒也让从凉州而来的马岱所部许是不用那么紧着赶路了。
从各处而来的情报,却也因为这雨势变得有些滞后。不过对于邓瀚来说,倒也不需要为此事而发愁。
一切事情的进展,似乎都没有因为这大雨连绵之势而生出什么意外,更是因为这让庞统那厮很是得意,却是天从人愿,如何不叫他心花怒放。
有了这雨势的遮掩,徐庶原先在长安城中暗做布置的真假粮仓,现在也是可以更做一番调整,可以让他们的计策更行完美了。
不过对于此时的中军这里,却是叫好多的将军们为之烦闷,毕竟这样的天气之下,可就让这个时候本来除了喝酒,打熬力气之外再没有什么玩闹之事的他们也仅剩下和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喝酒吹嘘的时光了。可惜,在这个时候,即便是有酒,毕竟是战时,却又如何能够让这些家伙喝的畅快。
“哎,这日子还真是难熬啊!”摇着刚刚已经放空在一旁的酒坛子,张飞却是抱怨道。
“呵呵,翼德还是这么急,急也是没用的,还不如现在,好生准备,待到主公一声令下之时,才有更好的状态啊!”
“子龙,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的脾气,如今这个时候,碰上了这么个鸟天气,又已经没有了酒,可叫俺怎么过啊!”
“三将军,却是不如去主公那里问问,可有什么事情能够在这个时候做的,我可是知道军师那边并非无事可做哦!”却是此时另一个红脸汉子的魏延,对张飞如是说道。
“呵呵,文长,你这个家伙啊,”此时的马超却是对着魏延笑道,“就是军师那边有事情,如今这个时候的事情,又怎么会调秉(性)如此的翼德前去做那些拖泥带水的事情呢!”
“还是孟起知俺,不过要真是有事情可做的话,若是真到了实在无聊的时候,俺也愿意去做的!”
“这个时候,还是要稳重一些,毕竟以如今我等的身份,轻易之间也是会被人注意到行踪的,军师那边的事情,却不好引人注目的!”关羽毕竟是诸将之首,他一发话,自是没有人感嬉皮笑脸的应付的,即便是张飞这个时候,也是敛去了脸上的不爽。
“如今这个时候,却是酒也没了,又不能出去,不妨咱们就在此间相戏一番,如何?”终究张飞还是好热闹,见此时坐在帐中,聚在一起的却都是,关羽,赵云,马超,魏延,庞德,等一干军中的将军,却也都是相知颇深的情谊,都是自己人,虽然都知道彼此的马上功夫甚是不一般,当然在自家平常里玩耍的时候,也是各自都嬉闹过的,可是那事情却都是玩笑之意。
故而,这个百无聊赖的时候,张飞却是两个瞪圆的眼睛一转,却是呵呵笑道,“这天气自然是个鸟天气,不过总会有雨过天晴的时候的,当然,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是要到了和曹操那厮决战的时候了,呵呵,当然这到时候的先锋之人,想来大家伙却都是要争上一争的,不如咱们现在就在这里做个赌,来场扳腕子之戏,那赢家当然就可以做那个先锋了,怎么样?”
见张飞居然说出来了这么一个意思,倒也让在座的几个人都很是有些意动,毕竟在这个时候,面对着曹军如此军势的情况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