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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相逢勇者胜。
这句话当然是有已定的道理的,不过却也要看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之下的,毕竟要是两个交战的双方的兵士们的装备或者其他的一些个客观条件相差太多的话,即便是再勇猛的将士,在遇到能够稍微的坚持一下的拥有着较为先进的武备的情况的时候,这句话却是要让人考量一番了。
江东兵马这个时候,却是汹汹!而荆州兵吗却是无惧。
在江东兵马的攻击序列中,作为冲锋陷阵的前锋却是长枪加以刀盾兵,枪兵却是连发突击,向着荆州兵马在短时间形成的人(肉)城墙进行着不断的冲击。
而荆州兵在面对着江东兵的冲击,却是在前阵竖起了一个个比人还要高大的巨盾,撑起了他们前面得依仗,而在这些巨盾的身后,荆州兵并不是没有反击的手段,那些隐藏在暗影中的尖刺,却是像毒蛇的牙正在准备着随时的择人而噬。
对着江东兵马的来袭,荆州兵自是前有巨盾档格应对江东兵马波浪式的冲击,在后面的巨盾的掩藏之下,当然会有弓箭手的存在不断的散射着带着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的箭矢跌落在江东兵马的阵列中。
毕竟这种步兵为主的攻击阵势,总是不能够单枪独自前去的,自是要和袍泽们彼此同心一道儿的冲击,才能够产生效果。
当然荆州方面,自然也不会在绵延的阵线上广为布置一道连绵的巨盾阵列,毕竟要是那样的话,这样的阵势却是又不如无,却是因为若是那般情况的话,对于江东兵马的冲击,自是会有薄弱之处,只要江东兵马选择其中的一点,不管不顾只是集全力一点来攻击的话,也不会坚持多久的。
故而在荆州这边,巨盾为阵,却也只是十数面编为一队,连同身后的袍泽以及周遭的盾牌兵士,每百人为一个方队,却是在每个方队之间又越过一段不过两枪之隔,而彼此自是肃立却又彼此相关,互为犄角的形势而成阵势为守。
江东兵自有那浑不畏死,冲进那些荆州兵马特意留出来的甬道,不过两下里却也多是盾牌掩面,让他们攻无所攻,继续向前,却是林林总总之间,入目之处便是银亮的盾牌为前,总是辗转反侧之际,便多有迷路于其间的江东人,虽然后来之处自有袍泽为依靠,不过他们身边和前面的荆州的方针却是不会就那么死板的呆立不动,几下里或左或右的移动步数,便使江东人马不仅混乱,也鲜见的零乱。
先前的士气高涨在这个时候却也不能给以他们更多的帮助,越是情绪激昂,此时的他们却也多少是血气上涌,头脑之中少了几分冷静,如此一来,自是使得这些人也就无暇去探究这些荆州人所列阵势的意图何在,自是用尽了自己的蛮力去攻击这些随处可见的方阵。
然而因为他们深入了这些方阵之间,自是先前的冲击之勇,冲锋之锐,在这个不过两枪之隔的地方却是依然无效了,毕竟失去了助跑之力,在这个时候要想将荆州兵马的那些个浑然一体的阵势给冲击开了,除非这些江东的兵士或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这样的人物,此时在江东这一方却是没有的。
太史慈这样的勇将,却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被严颜给猥琐的放到了,这个时候却是都被荆州兵马将乱箭攒成的人马刺猬给拉进了后阵深处,身形不见踪迹。至于说那一为江东最悍勇的周泰,此时却是没有被周瑜带在身边的,至于说徐盛,或许此人能够够得上文武双全,不过他却是没有此前两位的那种勇力的。
江东兵马中那些深陷大阵之中的前锋精锐,却是依然深陷囫囵,对于这样的情形在周瑜的眼中却是见过的。此前的他依然在桂阳应援韩当的时候和陆逊交手的时候,已经有过类似的遭遇了。
不过在这里,却是因为两军相逢之时,战场之上的进展却是如此的迅疾,让周瑜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而荆州兵马却是显然已经将这样的战术深入的刻在了每个兵士的骨髓里了,一旦遭遇到大军攻击之时,总是会在自然而然之间就将他们平日里的训练所得给施展了出来。
荆州兵马的阵势看着相当的松散,不过一个个的百人队,彼此都相对的独立,不过其内里这百人队中,却是包含着刀盾兵,长枪兵,再有弓箭兵士为助,自是诸多兵种齐全,完全形成了一个个各自为主的拥有着攻杀职能的独立个体,当然对应于和他们周遭的兵马的联系,却是这一个个的百人队,又是浑然而成一个个个体,却都是在有人的操控之下彼此之间,或者是移形换位,又或者是彼此间或是融合,或是交叉分裂,总是在面对着不同程度敌人的攻击的时候,他们会选择不同的阵列之法以应对。
不管是或分或合,他们的战略要义,却是都在在有限空间内形成敌我对比之下的优势,以局部上的优势,来以多胜少,不求一击将所有的敌军都给斩杀,却是要做到以不断的小胜来积累最后的大胜利。
自从上次有过交手之后,周瑜自是便在想着如何能够破解荆州兵的这种阵势,毕竟当初在桂阳的时候,周瑜却是看得出,陆逊手下的那些个兵士在运用这种战术的时候,却是流畅至极,由此自是可以看得出,荆州方面对于这样的战法自有相当的研究,而此种战法在周瑜的眼中看来,自然也是相当的先进的,故而荆州方面不可能不会将这种良善之法广为推广于荆州上下。
如今在严颜所部这里自是让周瑜又一次的看到了这种战法的应用。
见到如今的这种场面却是让周瑜有些挠头,对于这样的战术,周瑜自是思量过其中的利害。若是有重骑兵在手,却是完全可以仰仗那种重骑推压一切的气势,将这些一个个在防守起来犹如乌龟壳一样的盾架阵给冲击开来,不过江东如今能够凑成一对骑兵都是相当的艰苦,何来如此的能量构建出一支重骑兵。
江东却是多有步卒,但以步卒来攻破这样的阵势,却是需要将士们要择机而进,不能够盲目的冲进敌军所设置好的那洗个甬道之内,毕竟那些看上去好进的地方,却是不好出的。其间所密布的却不仅仅是不知道从何处会捅出来的锋锐尖刺,却还会因为转换方位之后,让人迷失其间,丧失战意的局迷。
想到上次以周泰之勇,也对于这样的阵势不得不奋进余力方能保的性命,故而此时对于那些深入阵中的江东兵马周瑜却也只能下令兵士们尽可能的先攻打荆州的外围的守御。毕竟对于这种坚硬如龟壳的防御,只要能够将他们的龟壳给一击敲开的话,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可以任人享用的乌龟(肉)了。
内里的柔软却是不能够在阻挡江东兵马的肆虐的。
对于荆州人能够弄出这么一个功防两便的阵势,周瑜自是不由的感叹如今的荆州却是人才济济,物阜民丰,装备精良,战力强盛。
而江东这些年来,自是无时不想着能够赶上荆州的步伐,或者能够迟延一下荆州势力强大的步伐,却是总是无力以对,不管是联合曹魏,又或者是从当年直接的和荆州为难,再有挑动荆州的后方或者内里的反对势力,却总是不能够达到让他们满意的程度。
一方面是因为刘备以及他的麾下的那些个人才将荆州的治理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故而对于像江东或者曹魏一方的勾引利诱,却总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毕竟本来在如今的荆州,不管是从商,或者言政,明显的因为荆州所占据的地盘的广大,只要悠游其间,便能够获利甚丰,而那些人物却是何苦还要冒着为荆州内里的监察势力发现的危险去做那些事情呢。
要知道荆州内里的那些个监察部门的能力,却是让不论是江东还是曹魏等诸多势力都很是挠头的。不知道从何时起,荆州方面的消息和情报能够为他们这些外来势力发现和探究的内容却是尽显迷惑,或者是荆州方面都不会有什么消息的放出。
对于这个时代的各方诸侯来说,在周瑜的眼中,他已然是不能够理解荆州的诸多举动内里的高下,不过不管他能否理解,周瑜却是知道,这些变化,总是让荆州在当时领袖了群侪,而不能够让诸多人物去追慕他们的脚步,只能仰慕。
可惜这种仰慕,却不是他们所希望的。至少作为江东大都督的周瑜,作为想着让江东的势力能够独霸天下的那个周公瑾却是不想如此的,毕竟在他而言,一生知己如孙策,却是将江东的外事都交给了他,这份重担,虽然重若山岳,而且已经压在了他的肩头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可是他总是想着如何能够将这份担子好生的维持下去,至于说到减压之类的事情,周瑜或许也曾经有过念头,不过也都只能是瞬息之间的事情罢了。
大军的形势,因为江东兵马的主动攻击,自然还是操持在周瑜的手中,眼见的那些先领全军的将士们却是多已经陷在了荆州的阵势之中,当然尽管荆州的阵列先声夺人,让周瑜至少是没有什么能够实质有效的破解之法,不过在江东兵马那股子想要发泄一番的疯狂的战意之下,却也在那些阵势中,给了荆州兵马极大的破坏,不过却是因为荆州兵马本身的训练有素,而使得在大局上来说,荆州方面虽然人数相比不多于江东兵马,可是在局部的攻杀之间,能够占据优势的却多是荆州人。
当然比较而言,江东孙氏这些年中自是因为海盐之利,获利甚丰,也因为孙权等人对于天下的野望,对于军士们的投入也是相当的不小,不过孙权等人的投入比较而言还多是陷入当时的那种范畴之中,而不是荆州方面不仅有现实的增加防御的装备,却也对于将士们的战衣等将来的研究很是追求的,故而相比较之下,荆州方面,每个兵士的武器和战甲等物事却是要比江东人更为能够保护将士们的安全的。
每每一刀互相对砍过去,受伤的轻重,以及刀枪等武器的损害却都是荆州兵受益的多,江东兵马却是总是受伤的哪一方。
周瑜却是能够发现那种之前为战场上的疯狂之意,总是不能够持久的,而他却也是知道仅凭着哪一点点的攻击,总是不能够让当面的荆州兵马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