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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将严颜所部的兵马给拿下的话,他们这队出了衡阳城的江东兵马也是会在相当的时间内为荆州兵马给包围的。
却是在当初的时候,周瑜实在没有想到韩当那里是如此的不经打,面对着黄权的十多万兵马,有坚城在手,却是没有为周瑜他们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来从容的布置,并将那些布置加以实施。
如今倒好,韩当那边退得太快,却是让周瑜还没见道严颜大军的局面,便不得不先另行考虑他们的布置了。
“眼下的衡阳城,却是不像零陵城那边能够被荆州兵马轻易的攻下,蒋钦,周泰,陈武等诸多将军,都在城中坐阵,而遗留在衡阳城内外的我军兵马却也足足有十二万之多,再有韩老将军领回来的兵卒,也算是兵力不菲,而桂阳的张飞,邓瀚所部,即便是联合如今的黄权他们领兵而来的话,于我军相比却也不见的能够有多少兵力上的优势!”
“故而,这个时候我倒是还想着先去见识一下,严颜所部长沙军,而后再做打算!”周瑜自是吩咐道。
周瑜终究还想着在这个时候,既要好好的称量一下荆南兵力的威力,并通过这一战决定一下今后江东所要面对的局面,毕竟要是他们能够获胜的话,且不说时下荆州的兵威逞能,或可将大军进发到江东,侵入六郡之地,他们还有可能趁此将江南的四郡之地完全的纳入江东的势力范围之内的。
即便是他们最终能够获得一番惨胜的话,也足以在短时间内保住江东的根基不为人所伤。
不过要是他们最终的结局并不好,周瑜却也要将荆南刘备军的二十多万兵力给磨他一个七七八八,保证荆州不在和曹魏在雍州那边的战事有个明显的结果之后,去打江东的主意。
周瑜的一番心思,太史慈和徐盛多少能够猜估到,毕竟他们对于周瑜的秉性多少有些了解的。
当然对于这些随身的将军们对于自己命令的理解,周瑜却也是感到欣慰的,毕竟要是仅靠他一个人的力量的话,江东终究是不成的。
不过周瑜再是信心十足,事到如今的他,更多的还是一种坚持。并不是因为君臣之间,有隔膜,却也不是人生无知己,只是对于前面道路的探索之时,周瑜却是会觉得有些孤单。
毕竟江东能够和他心心相印,彼此相知的也就只有鲁肃,不过两个人对于江东的未来目标自是相投的,可惜两个人的秉性还是略有不同的,许是因为这样的缘故,鲁肃多是要慎重的对待荆州一方的问题,而非周瑜所要求的和荆州终归要战的决断的。
兵发临湘,却是碰上了严颜所领的六万兵马。相比较于眼下的江东兵马只能全是步行,而严颜的兵马却是水陆共进,看来对于周瑜所部可能在最终的战事之后,逃脱之时会选择的交通之处,也已经为荆州人给设想到了,却也由此可以看出,如今的荆南各只刘备军,已然是准备好了给周瑜等人准备的结局了。
两军相逢,自是彼此之间的斥候探马往来不停。不过相比较而言,周瑜总是能够发现,他们的斥候每次出去能够回来的人数却都是很少的,自是表明即便是这些细微之处,荆南的刘备军的实力却是不凡的很。
故而也就是在无意之间,告诉了周瑜等人,切莫因为严颜此人,看上去此时年纪已经不下于六十岁了,也别看着此时严颜所领的兵马不过就是六万之众,可是前车之鉴,有黄忠这厮在雍州给夏侯渊的那番教训,对于这些能够在刘备手上保存下来的老将,也是不能够轻视的,试想以黄祖这样出身地位的主,在荆州瘦了不少的熏陶之后,也是转变的那么勇敢。却是在一般人的身上,能够得到的效果岂非更加的值得大家期待。
临湘地界上,在湘水的岸边,荆州的大军却是已经摆好了阵势,就要和江东的大军见上一阵。
当然这个时候荆州大军的阵营自是严阵以待周瑜他们的到来。至于严颜下令安营扎寨的地方,却也是早就探查好了的,当然对于或许江东兵马可能会施展的一些水火之计,尤其是这里靠近湘水,或者有水灾之虞这类的事情,因为此时的严颜有马良相伴,自然让荆州方面对于这提前都有了防备。即便那些个水面上一路行来的荆州水军,却也是在关键时刻能够将严颜所部的兵马给拽到舰船之上的。
东风见吹,顺分而飘的却是江东大都督周瑜的旗帜,而严颜所领的荆州兵,在这个时候自是有些受到东风的影响了。
不过对于这些细微的细节,若是过去的严颜当然是不会去注意的,但是对于如今的严颜却是很是有心的。
临阵而出,老严颜,自是指着江东的大营,亲身挑战。
武将之间自是怕一个比较,虽然如今和黄忠,两个都上了年纪的老家伙,算是一朝为臣,共同辅佐刘备的人物,可是如今在雍州,老黄忠自是名声尽显,可是他严颜照实说的话,还要比黄忠小上那么几岁的,如此一来,严颜却也是自认虽然有了年纪,但也能够饭否的!
如今的他见到了周瑜的大军的迎击,尽管兵马为少,他却也是毫不含糊的。
率先而出战,却是年老志气高,纤维荆南建功!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自有老匹夫
第一百六十四章自有老匹夫
太史慈近来却是感到很是憋屈,并不是因为他与同僚袍泽之间有什么龌龊,而是因为他作为江东有名的武将,总是在如今的这场荆南的战事中,少有能够表现的机会。
倒也不是说他本人是那种贪慕虚荣,好名逐利之辈,只是他毕竟也要想着为江东大业尽份儿心意的,不过可惜的是,这一连串的战事中,少有能够用得上他的时候。
而今随着周瑜北上迎击严颜这伙子荆州兵,且在此时两方面各摆下阵势,又看到那严颜却是当先出来叫阵,作为太史慈,身为武将,自是忍不住就要上阵与之较量一番,好让如今有些低迷的江东兵马的士气提振一番。
周瑜自是如他所愿。
太史慈自是有些急匆匆,不过对面的严颜见到了江东阵中有人出马,却是停下来马步,而开口言道,“人都说,江东周郎,雅量高致,却是一代人杰,不过在老夫眼中,却是言过其实的很!”
见严颜开口提到自家的都督,太史慈此时倒是有些不好接口,毕竟身后周瑜却是尽在跟前,他总不好越俎代庖的应话。
不过严颜显然并没有就此打住,“江东孙氏却非叛乱之臣,自文台公在世的时候,却是屡次为大汉效力,奋发有为,不想自文台公一没之后,江东孙氏,便成了当今乱世之枭臣。若是周瑜小儿诚为栋梁之才,为何不懂的君君臣臣之理,却又为何不做忠心赤胆,规劝孙权兴大道,秉持天下大义之规制行事!”
“而今老夫所见的却是一众包藏祸心,祸乱当世的一干乱臣贼子,如此人物,却还有颜面自为江东之英杰,诚不可笑乎!”
严颜这一番话,自是让已经越阵而出的太史慈,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而身后的周瑜此时却是不知为何并没有接话。
太史慈却是觉得身边的将士们,一时间为严颜的言辞所动,自是忍不住,“老贼此言,谬误多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汉室倾颓,自是刘氏失德,非是天下群豪不知为天下效力,却是因为汉室已经无颜无德领受群臣下之忠心而,顺天应人自是人人可为也!”
“尔却不是周郎,如何能够答得老夫之言!越俎代庖,上下不分,江东之人,如此不知礼,却又要强为国贼,由此可知,其心上下不正也!嗨!可惜!”严颜却是指责太史慈道。
“听闻,百善孝为先,原本以为太史子义乃是个孝子,即为孝顺之人,却也该是个明白是非之士,如今一看,让老夫好生的失望啊!”
“兀那老头,却不要在此摆动是非,卖弄口舌之滑!如今你我两家既然已近份数敌对,何必多作此口舌之争,天下事,却是各有各的道理,要是能够说的那么清楚明白,要我等何用,且来做一死战,手底下见真章!”
“慢来!”严颜此时虽然身为武将,倒是又要将口舌之欲享受够的意思,毕竟看着对面的太史慈,明显的在嘴仗上打不过他,这个时候能够欺负一下小年轻,也不能说他过分,毕竟既然一个人出来混,总是会遇到各种情绪的打击和挫折的,何况在荆州人对于江东诸将的认知中,作为和刘备等人最早接触过的太史慈,其人的性情和秉性,却是属于忠义孝直之人,故而此时严颜倒是有心思好生的挤兑一番太史慈,毕竟嘴仗却也是仗,不管如何打赢了就是好的。
“慢来,阁下既然言道分属敌对之事,且问,我荆州自是大汉宗亲,刘氏子孙,而江东诸位却都是饱食大汉俸禄之人,即便不曾享受汉家之恩遇,总是得益于大汉之恩养,如今与大汉为敌,却是恩将仇报,泯灭义气,尔即有子义之称谓,却是如何名副其实!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若老夫与尔在此多言,却也让老夫自觉羞愧!”严颜此时便轻提马缰,便欲回转大营之中。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此时的严颜的话,却是直直的说到了太史慈的脸上,却是指责他是非不分,忠义不明,却又是个伪善假孝之徒,这样的话,听在太史慈的耳中,如何能够让他过意得去。
太史慈自是孝顺,平日里的行事也是信义过人之辈,不过身为武将这类人,多少都是血气刚勇之辈,此时让严颜这一通骂,当然让太史慈多少有些恼羞之意,心中的情绪一激动,自是止不住胯下的战马,快马一鞭的便要追击翻身就要回转荆州阵营的严颜。
看着那老匹夫退避的样子,却是像没有什么准备的,一副曼斯条理的架子,太史慈此时自是怒从心头起,座下良驹却是马踏清风走,手上的银枪自是撒开如同鲜花盛开的样子,洒开一路的银光,便要刺向严颜。
不过这些自然都是太史慈在严颜背后追击所做,对于这样的行为,往日里的太史慈却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毕竟指责一个至善至孝的脾气火爆之人,自然让人家很受伤之后,总是会不经脑子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得。
就像此时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