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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时候,不管那么多,就这么不急不躁的跟着荀彧四下里游荡。
而于此同时,杨洋还有周不疑,邓艾一众从属于邓瀚的荆州人自然便有了不少的事情要做了,尽管如今的荆州方面有了中司马府,云汉货栈,还有后来形成的荆州缇骑,三大情报机构,可是要论在荆州的情报系统中,对于荆州影响最大的却还是邓瀚手下的中司马府,而今的情势随着天子的变故,却是又新生出许多的不可测,尽管杨洋,马谡他们已经在相当的方面独挡,可是在更多的关键时候,作为一府之主的邓瀚的存在,还是能够给以这些人更多的底气的。
就像现在,看着有些气急败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的杨洋,邓瀚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事情呢,溢之?”
“许都那边不知道怎么有了些奇怪的消息,说是传国玉玺就在主公的手里”
“这是事实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要知道,天子如今行踪不明,要是将玉玺的事情大白于天下的话,那不是将天子的性命和主公之间的关系就说不清楚了?”
“那又何妨呢?”邓瀚却是轻笑问道。
“您怎么这么说呢?”
此时的邓瀚却是摇了摇头,“溢之,却是用不着这么急的,既然有些人主动的为主公做这些事情,我们也不好阻止啊,你说是不是呢?”
“嗯……”
第三卷 第六十七章 争执(下)
“少爷,你的意思,我怎么有些搞不明白?”
对于邓瀚的话,杨洋却是说道,尽管这些年中跟在邓瀚的身后,忙碌于中司马府上,对于这世上的太多的事情,都有了自己的经历,当然也从中见识到了世间太多的情势变化,不过这一切,在邓瀚的面前,他总是感觉到自己的不足。
就像现在,他对于此时猛然间从许都那边传来的谣言感到有些难以处理,毕竟事关刘备,关乎到大汉的黄氏宗亲,更有关于传国玉玺的踪迹,而至少在杨洋的严重,这一切对于如今的刘备可都是不怎么有利的。
天子不在,影踪全无,而和天子一起从许都城中消失的传国玉玺,却是很突兀的出现在了荆州刘备的手上,很明显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定然会让天下的情势顿起波澜,不过他却是没想到,他这一切的担心,对于眼下的邓瀚并没有什么值得太多关注的,依然是那一副平静的态度。而且在杨洋的眼中,此时的邓瀚似乎原本就没有将这件事看得有多么重要,看他的样子,仍旧是一副想要出门的样子。
“少爷,你这是?”
“没什么,昨日和荀令君约好的今天,要去鹿门山一行,”邓瀚却是答道,“庞德公虽然如今闲适在上庸,此时到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上庸拜望,也只能到他的隐居故地,稍作一下缅怀了”
看杨洋有些紧张的神情,邓瀚不得不为他再稍作指点,“我们府中的事情,一切照平日里那般做就是了,不用太过担心了这些发散在许都的谣言的,想来既然有人能够做出来,也会让事情的发展,按照他们的规划发挥在那的,我们不用这么早就处置的,保持一定的关注就好了就这样吧,看这时候,却也不早了”
说到这里的邓瀚却是对着杨洋稍作示意,便领着他的万年的跟班,邓艾和周不疑两个小子,离开了邓府,而去赴荀彧一起游玩之约。
此时的邓府中,自然还是邓羲居住,而邓瀚已经算是将家安置在了长安城中,而今长安那边经过了这几年的发展,当然已经不是当初那种百废俱兴的空白之时,在徐庶和关羽两个人的统一调理下,加上雍州,凉州,这两地的那些本地的文人士子们如杨阜之辈的鼎立相助之下,却是将这大汉的西北之地整治的好生兴旺,故而像邓瀚这样的本来就不是很擅长具体的内政之事的家伙才能够脱离出来的机会。
当然经过这么多年的公事,于荆州这一方势力中,上至刘备,下至那些荆州的后进之士,也都习惯了邓瀚的有些不着调,这自然不是说邓瀚行事有差,而是往往在邓瀚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除了完成了他们本该有的结果之外,总会衍生出太多的后续之事,故而对于邓瀚这位不及弱冠之龄就给了刘备太多帮助的天下名人,刘备却是在很多的时候,都会给以任其便宜行事的信任。很幸运,邓瀚这么多年也没有辜负了刘备的信任,这确实如今荆州上下的一致公认的事实了。
即便是对于邓瀚这般的“漫不经心”很是看不惯的荆州廖立,益州彭羕等人,也是对于邓瀚的功绩没有太多的可以质疑的话的。虽然他们对于邓瀚的地位很是艳羡,而且也是无时不希望着能够有取而代之的机会,可是至少到眼下为止,组建了荆州缇骑的廖立等人还是任重而道远的。
于路上,一旁的周不疑,如今也是在中司马府中有着不小的地位,自然也是最早知道那些谣言发散出来缘故的人士之一,以他的智慧,却是不会有像杨洋那般的急迫的,毕竟有些天赋才能,虽然能够依靠这后天的努力得到弥补之间的差距,但是终究差距终归还是存在的。
“少爷,廖立那伙子人,这般做,却是会让主公难受些日子的啊”周不疑说道。
“呵呵,和眼下的难受相比,只要过了这段时日,主公却是会有更进一步的机会,有这样的前程可以搏一搏,如何不会让他们动心呢?”
“少爷说得极是,主公并不是那种没有度量的人,而且以主公的智慧,却也能够看到廖立他们的所作所为,终归也只是想要谋得一些从龙之功,如今的情势也已经渐渐明了,天子已经不在位了,所谓天下不可一日无主,以今日的格局来定夺的话,以主公宗亲之名,加上我方的势力,却是一步登天,也不是不可能的”邓艾却是说道。
此时的周不疑,倒是稍微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动静,又看了一下邓瀚的神情,“士载,有些话,却也要注意,在这个关口的时候,即便事实如此,也要注意不要给咱们自己惹祸”
“文直,也不必太过小心了,像这些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用给士载那么多压力的,如今的我们只要顺势而为,按部就班即可,看廖立他们的行事吧,我们中司马府已经有了太多的功劳,也要稍微顾念一下同僚之谊今天我们还是好好的陪着荀彧大人再去游玩一下鹿门山吧”
“少爷说得是啊,似乎已经有不少年头,总是游荡在荆州以外的地方,对于这近处的襄阳名所都有些忘怀了呢”一旁的邓艾倒是有些感慨。
言语间,襄阳东门在望,三人马头处的邓瀚自然早就看到了已经等在那里的荀彧一行人,此时的荀彧却是已经在荆州待了月余之久,自然对于襄阳城中的情形熟悉良多,不过此时邓瀚看荀彧的身形,倒是能够猜估到这位老先生当下的想法。
从许都那样的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北国雄城,那般不知耗费了他多少的神思和白发才有了如今大汉的皇都的地方,迁徙到了如今于他而言另一种风格和模式的襄阳城中,自然会对他固有的那些个想法和思维造成一定的冲击。
当然眼下的襄阳城和刘表时代,甚至和刘备初入荆州之时的襄阳相比都有着很大的不同,不过作为一座多年来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战乱祸害的一座城池,襄阳城即便是有了在荆州大政变革之后的很多变化,可是他本身毕竟没有那种破而后立的经历,却是已经给了荀彧很大的冲击,要是和如今近乎是从无到有,重新建立起来的长安城那边的情形相比的话,这里却是还有些思维上的保守。
而今作为邓瀚想来,天子从许都城中出来的时候,当然不可能就完全拥有了一颗避世之心,即便是已经有了左慈这位丹道大师的耳濡目染,更多的可能促使天子明白了自家的能力和如今天下的变化,进而对于他自己在今后的前途生出了太多的无望之念,或许还是他在雍州长安附近经历了什么,狠狠的打击了他本身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才做出了那些决定的。
不过事到如今,这一切也不过是邓瀚的猜估,究竟天子刘协当时的想法如何,虽然此生或有相见之时,可是到时也只能是当时已惘然了吧。
从襄阳城到鹿门山虽然行程不远,将将不到五十里,不过那里本就有当年庞德公所遗下的处所,他们也就没有那么急迫的赶路,自是早就有意在鹿门山住宿一夜,再回转襄阳。
虽然荀彧本身于曹魏北地,也是一代大家,更有不少如今曹操的手下,已经颍川出身的文士,也是秉承荀氏一门的学问为多,不过对于荆州的庞德公,这样的大贤,虽然未有机缘相见,能够见识一下当年斯人的旧居,也为称不是另一种的拜访。
“文若先生,又在想些什么呢?”邓瀚下了的卢马,举步上前问道。
“看着城门处的人来人往,总是会让老夫生出些感慨的,这些来来往往的百姓的脸色足以表征其领主的贤明与否,虽然刘皇叔自是英主无疑,而且这样的英明,从何而来,却也是可以通过这些老百姓脸上的笑容表现出来的”
听着荀彧的话,邓瀚却是请扶着荀彧上了荀府同行的马车,而他自是敢做荀彧的车夫,至于他的的卢马,却是不用人吩咐,便自顾自的相随在马车之旁。
一行人稍带了片刻,便随着出城门的人流鱼贯而出。
此时的天气已近夏末,不过襄阳城所在靠近汉水,凭空而生的水汽,自是让这个时候的襄阳附近多出了比其他地方的湿热,原本邓瀚还有些担心荀彧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水土不服的情形,不过在华佗神医稍作检查之后,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这位老先生如今的身体不仅没有水土不服,而且原本由于之前在许都这么多年的抑郁而落下的心伤,在经历了这一番意外的变故之后却是消散了太多了,到了如今,即便是有了天子这一番变故,却也没有让他的心中生出别样的情绪,只因为如今的荀彧在荆州,在这块土地上,他似乎看出了大汉新的生机所在。
马车在颠簸向东而行,在这荆州势力最为强横的襄阳附近,自然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故而此时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