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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或者去代朕向神医解说一二,莫要真的将曹操的痼疾给治好”
“可还有么?”
“若是还有机变,莫如将曹操这国贼给……”说道这里天子却是不再做声,不过提起来的右手在他自己的脖颈之间,做了一个刀割的姿势“呵呵呵呵”一时间,左慈却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个劲儿的笑着,这笑声直将天子的心中都给笑的起了毛“仙师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天子此时低声下气的问道。
“这一次来呢,老道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过是给陛下您呢,带来了两件物事,虽然没有太大的作用,在陛下百无聊赖的时候,倒是可以稍解烦闷”
左慈说完,却是在刘协未曾注意的时候,便将他要给刘协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是装饰的极为精美的鸟笼,而且笼中却也有一形单影只的鸟雀,那鸟儿身上的羽毛倒也很是让人惊艳。
而另外一件却是象戏,不过和时下流行的象戏不同的,这象戏所用的戏盘要比之一般的更为棋子多一些,当然是九路纵横的棋盘。
“仙师这如何相戏?”天子毕竟还是无事的时候多,此时见到左慈拿出的那武士,虽然和平日里见到的不同,却也大概能够猜到是什么,不过这上面的棋子,多了些,当然在走法上自然会有所不同的“其实大体上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的,不过具体细说的话,倒有一首诗赋可以略见一二,大都博奕皆戏剧,象戏翻能学用兵。车马尚存周戏法,偏神兼备汉官名。中军八面将军重,河外尖斜步卒轻,却凭纹愁聊自笑,雄如刘项亦闲争。”
听到左慈为他所做的解释,天子倒是没有再问,对于此时左慈拿出这些东西的意味,以刘协的智慧,倒也能够猜到几分,要想在这个时候图谋,曹操不过又是一场悲剧,而且天子之前的意思明显就是要让华佗等人行这种事情,将他们牵扯其中,以此时曹操等人的势力,想来要真是让华佗他们做了这件事的话,他们定然便是性命不保的结果了,即便邓瀚等人凭借着自己的身手逃离,却是无疑要给荆州方面自居仁义一道的名望上大加抹黑了而且以天子的心性要做出这种暗害手下大臣的事情,一旦败露的话,想来他的下场也就决定了,当然即便是他们成功的搞定了曹操,还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是那样的结果,又能变到哪里去呢,天子仍然也是要在这鸟笼一样的许都城中呆着的。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又何必去做呢
左慈看着天子接过了那两件物事,然后便打开了来看,此时的左慈却是摇了摇头,在天子不注意的时候又去了,“执念还真是重啊”
对于左慈的离去,此时的天子却是没有心思关注,即便是之前被左慈暗自讽喻了的那份抑郁之情,这会儿却也不见了,只因为他在将那些棋子按照左慈方才提过的用法给布置好了的时候,却是发现,棋盘上居然还少了些东西此时的许都城中,自然许多人都为近来发生的那件有关于丞相要进位为魏王的大事,弄得纷纷扬扬的,而之前有所传言的天子要大封天下的旨意却是渐渐消散了。
当然还有许多的有心人,正在为这其间的变故而纷纷的猜测着内中的究竟。就在这众说纷纭,风不平浪不静的时候,却又一个人正在郁闷着。
这人便是那日前往荀彧府上代替曹丕送了那个礼盒的韦晃,作为当事人,也在途中看到了礼盒当中有何玄机的韦晃,在那件事情之后,倒也在曹丕面前留了印象,也是因此在丞相府中,他的地位却也有了一定的提高,倒也让当初举荐过他的王必,很是有了几分得意,并在随后也被曹操提拔,不再在丞相府中窝着,却是让王必领御林军马屯于许都东华门外,这也算是从家仆上升到了将军的位分上了,自然地位提高了。也因为这件事,两个人的关系倒也比以往的时候更是亲近了几分。
尽管如此,可是韦晃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稳,以至于有时候深夜中总会梦见那天他摔落轿子门口时,礼盒内中露出的情节。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琢磨,对于这个礼盒的玄机韦晃也是有了几分了解,因而在丞相府中享受了更进一步的荣宠的时候,他却是为自己居然成为了曹操一门逼死了荀令君的推手感到很是后悔。可惜这样的情绪,他还不能随时的表露出来,毕竟他如今担着的丞相府司直的职位,整日里在丞相府中出入,也是需要谨言慎行的。
当然对于那个小盒子,以及将那个小盒子送到他手上的那个人的疑惑,也一直在纠缠着韦晃,尤其是在荀彧一门离了许都之后的日子里,在韦晃的眼中,那人既然早就对于那个礼盒中空的事情有所预料,而且又让他将那个小盒子放在礼盒中,当然是要救命的,不过最终的结果却是荀彧的西去,这么想来还真是让头脑不怎么会转弯的韦晃有些挠头呢这一日的韦晃,却是方才从丞相府下了值,正要回府,却是刚刚转到自己的巷子门口,便听得后面有人喊道,“韦司直大人好清闲啊,这么早便回府安歇了么,不去与王必王大将军欢宴了么?”
第三卷 第五十章 将无将(三)
“韦司直大人好清闲啊,这么早便回府安歇了么,不去与王必王大将军欢宴了么?”
前面的韦晃自然是听着一愣,这声音倒是他很熟悉的声音,不过这话语中的气氛确实不怎么友好的,回过头来的韦晃一看,这发话的人倒是他的素识,中少府耿纪。
在韦晃没有进入丞相府为官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交情匪浅,而如今的韦晃进了丞相府之后,又担任的是司直这样的监察官,却是要在自己的平日生活中稍加注意些言行的,故而这么一来,倒是往日的朋友们少了些交往。即便是耿纪也是没有了太多的联系,而今从耿纪的这口气中,韦晃却是听出了耿纪对于他有着深深的揶揄之意,而且看了耿纪虽然与他在近来也是少了联络,但是对于他的关注之意却是无一时放松过的。
不管耿纪对他有何种的不满,不过对于耿纪于他的关注,他却是只有感念,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亲近的好友才会做的出来的。
“季行兄,这定是恼了小弟”此时的韦晃自然连忙的回身,几步赶到耿纪的身边,陪着笑脸说道,“却是小弟如何做,才能让季行兄消了心中的恶气啊”
“那里,在下地位不高,可不敢让韦司直大人,这般照顾啊”耿纪却也有些执拗,当然不是这么轻松就会放过韦晃的。
回言思之耿纪方才的话语中的意思,韦晃却是晓得,原来耿纪之言却是见不得韦晃他与王必等人进来交结的亲近,而忽视了这帮子旧日的朋友,倒是有些得了新人忘旧人的意思。
想到这里的韦晃却是连连的摇了摇头,颇有些苦笑“季行兄,不要再这么戏耍小弟了,以您我之交情,还能不知道小弟是何等样人?”
“这可是说不准的,毕竟人心隔肚皮,这水涨船高,人往高处走的事情总是不少的”耿纪到现在还是有些意气未消。
见耿纪仍然如此,韦晃却是拉着耿纪的手,便一并回到自己的府中,看来,不和这位故交好好的交交心,定然会让彼此的心相隔的越来越远,一对好好的朋友,却也会随着彼此间的疏离,而变得支离破碎。
让家人好好的整治了一顿酒宴,韦晃却是摒退了府上的下人,至此,仅留下他和耿纪俩个人在对饮。
“季行兄若是有什么话,或者什么责备之言,眼下不妨畅所欲言,但有疑问出,也不妨在这里好好的和小弟说一说,你我两人相交数年,外面纵使有些流言蜚语,又如何能够让季行兄迷惑了你的双眼呢”韦晃却是说道。
“你近来不是在丞相府上颇受看重么,有传闻都说你搭上了曹丕的高枝儿,莫非你忘了你的本性,你忘记了,每日里你所食的俸禄,你所享受的这一切荣耀,却是从何而来么?”
“这些小弟,又如何能够忘记呢,你我都是汉人,所食所用莫不都是深受大汉恩遇,而曹操父子,欺凌君上,把持朝政,却是为所欲为久已,如今又先是将天子逼迫至疯癫止境,再有近来逐步进位魏王之举,如此之人,却都是我等大汉忠义之士要与之为敌的”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何要和他王必,这等曹贼的走狗鹰爪人物交往,还连连与之张目,更是在许都城中时时的饮酒作乐”
“这等事情却也本非小弟所愿,然而深处丞相府中,小弟却也不得不虚以委蛇,若非如此,且又如何能够打探到曹氏一门更多的把柄,又何能为天子张目,早日得将这种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予以诛除呢”
“莫非你小子还是要行以身试虎,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的内应之策”
“虽然最开始小弟也没有这番心思,不过也是跟着王必那厮有了接触之后的顺水推舟之举吧了”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倒是我等误会了贤弟了”
见耿纪如此说,韦晃却是长叹一口气,“虽然小弟如今有了这份心思,也正在暗中的做些力所能及为大汉出力的事情,然而这两日小弟却是惊觉到,之前无意之中倒是做了一件让小弟十分后悔之事”
“怎么,莫非你做了什么为虎作伥的举动么?”耿纪此时的脸上却是多了几分严厉。
“虽非本意,然而结果却也差不多的”
“却是何事,速速说来,看看以你我之力,可还有所补救之处”耿纪在听过韦晃的解释之后,心间对于韦晃的芥蒂自然是消散了不少,而今听闻韦晃又有些疏漏,自然会想到尽力补救的心思,毕竟两人的关系却是极近的。
“说来惭愧,小弟之所以能够为曹丕接纳,又能够和王必那厮勾连上,却也是因为小弟无意之间竟然成为了他们这些人对付荀令君的先锋”
“荀彧么,虽然其人长期的为曹操之臂助,然而这么些年中为曹操所嫉,之所以如此,倒也因为他多少有些忠诚之意,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沦落到在许都城中冷落了这么些年的地步”
“确实如此,不过小弟却是在荀令君亡故那一日的时候,从曹丕那里得了个代曹操等人去送礼盒的任事,结果正是因为那一送,便将荀令君给送走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