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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对阵,还是与之为伍啊!”邓瀚笑着问道。
“呵呵,近来多听了一些江东之事,却也晓得如我这般在江湖上留有名号的,想在江东出仕,却是多有责难!以我之本性,却也不愿受那些个鸟气!”
“既如此,我想兴霸兄,若日后真和周瑜作对,却是需当小心为上!”陆绩关心道。
“我虽有此愿,但目下来看,却是还有些不现实,不过若真有那么一天,定当慎重对之。”
“大哥,却是不必过谦,想我等昔日,纵横大江上下,怕过谁来,想那周瑜若真有才,为何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是来船的随行人员,乃是以前甘宁的手下弟兄,如今却是多在云汉货栈的运输船上帮忙。
“胡言乱语,我等昔日不过是胡闹于江湖之间,那一套又怎么可以和战场厮杀相提并论!”甘宁却是训斥了那位兄弟,尽管甘宁已经离开这帮兄弟有段日子,可是那威严依旧。
一路水上通行,却是最近江东的水军由于周瑜回去见孙权,与荆州之间的关系却是放松了下来。
不一日,船便到了襄阳,邓瀚却是先将船上带来的鸽子和养鸟人安排好,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相应准备的杨洋接手,关于养鸽子,以及利用鸽子来传信件,还有学习陆逊那边的利用店铺来收集信息等,都让云汉货栈做好相应的准备。
待吩咐完了,自然就是要去水镜庄,拜见师父,陆绩一直以来知道庞统的师父是水镜先生,也很想拜访一下,现在再加上还有邓瀚的原因,自然也就跟着邓瀚一同来到了水镜庄。
邓瀚自然是骑着的卢马来到的水镜庄。
一下马进庄,却是见到庄内已经有不少人在呢。邓瀚却是先介绍了陆绩给众人认识,大众人也都互相见了礼,而甘宁却是已经见过了。
“咦,小师弟,你这匹马从哪儿得来的,”却是徐庶问道,“我看着像是的卢,不过现在看来却又有变化了?”
“怎么,这匹马确实是的卢啊,乃是我此次去江夏途中从一众盗匪中取得。师兄,这还会有什么变化么?”
“书云:的卢妨主,却是因为其目生泪槽,有哭丧之相,不过此马这泪槽却是渐已不显!故而刚才我才迟疑!”徐庶道。
“怎么诸葛师兄也在,到底是什么事,先生居然把你们两个人都叫来了?”邓瀚问道。
“呵呵,不仅有我们两个在,庞德公和庞统都在屋内呢!”诸葛亮道,“还有刘师兄和向师兄!”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只是知道好像这个事情和你有关啊,小师弟,听说你父亲邓治中也要过来呢!”徐庶插话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好像这段时间也没有犯什么错啊?”邓瀚有些迷糊了。
“你当然没有犯错了,师父不仅不认为你犯了错,而是觉得你很好,还不快进屋里来,站在外面院子里说什么呢!”却是水镜先生在屋内听见了邓瀚的声音,便开了口,“还有你们几个,以及这位新来的年轻人!”
待进到屋内,却是还见到了庞德公和庞统,都是很是亲热的打着招呼。庞统见有陆绩来此,自是上前招呼。
到此,邓瀚还是不知道水镜先生这番动作,所为何事?
不一会,却是邓羲也从江陵来到了这里,邓瀚自然先是和父亲小聚了一下,稍叙了一番别后离情。等他稍事休息后,众人都一起聚于屋内。
却听见水镜先生开口讲道:“自我开始收徒授课以来,正式为我弟子者,今日却是全都在此,虽不敢说,我的弟子们都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人才,为师我却也敢说,几个弟子都能成为国之良才。”
“师父教诲,却是每每于心,不敢或忘!”几个师兄弟们一起言道。
水镜先生见此微笑道:“当下,我的弟子中,只有我这关门弟子邓瀚尚未成年,”此时先生却是正看着邓瀚,“自建安三年,收之为徒,至今日乃是建安七年,虽短短四年间,可这孩子却甚是聪慧,且又机敏好学,学问日涨,其平日操守也深得我心。故而今天,虽然他还不当冠礼,但是我已经决定,可任其出师,我也欲为他取一字,从此倒也不用一直在我这里求学!”
“师父,所言却是太过了,弟子还没有学到家,还离不得师父!”邓瀚开口道。
“呵呵,为师又不是逐你出师门,只是觉得你不必再待在这里一心只读书,你今后却是可以更加的自定行至,增益修为!若有任何问题,也可随时来此和为师探讨。”
“小师弟,既然师父这麽说了,这也挺好的,师父总不会害你的!”徐庶笑道。
“瀚儿,水镜先生这么说,自然是为你好,现在就请先生为你赐字吧!”邓羲也言道。
“既然师父已经有所决定,弟子自然遵从,就请师父赐字!”
“呵呵!我的弟子名邓瀚,所谓瀚者,为浩大之意,为师取其意,赠字为子浩,希望你既有阔达的胸怀,又有浩然之气!即名之为:邓子浩!”
“如此,今后我邓瀚,也即为邓子浩!谢师傅赐字!”
一时之间,众位长辈师兄却是都为邓瀚得字而高兴,至于他是否能有阔达的胸怀,得养浩然之气,就请众人拭目以待吧!
第二卷 第一章 云汉漫荆州
炎炎的夏日下,纵横开阔的汉水上,船舶往来如织,码头上下,帮工的号子声,船帆升降的声音,来往众人的招呼声,此起彼伏,正是一派繁荣忙碌的景象,这一切的源头却是都来自于一个码头,码头边上有着一排排整洁的货仓,在货仓外树立着一杆高高的大旗,上书两个大字:云汉。
在这片货仓的远处隐约可见的地方,却是一座雄伟的大城,四方高大的城门上却是挂着襄阳两个字。
此时却是有两匹健马从门内奔驰而出,其前方正是那云汉货仓。
马行处,却无甚烟尘扬起,大路上已经被压的密密实实的,在阳光下远远望去,那大路上还能泛着光。
“二掌柜的,你说这次东家给发来的什么信啊,这么急,还让您亲自出城给甘大爷送过来?”明显一个小厮打扮的在马上问着当头的那一位,那人虽然被称为掌柜的,可也是一身的紧靠装扮,不过脸上白皙的皮肤,和稍显瘦弱的胳膊倒表明其人总是有些武力,却也有限。
“小东西,大人的事情,不要事事都问,当下人的有时候,就得多看少问,更不该胡言乱语的!要不然……”那人的说起话来,虽然也很正经,可是却是带了些寒意,“若不是我们的东家人好,像你这样的早给撵出去了!”
“是是,东家自然好,二掌柜的你也好!”小厮看来却是和这位混得烂熟,倒也不忌,“不过咱东家,可真是少见,人这么小,却是一肚子的主意,满脑子的文采啊!再看看我!”
“你呀,还真不害臊!”那人再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言语了,却是片刻间已到了货舱中心。
前面自有人上来招呼,马上的二人轻身下马,当头的那位却是径直往那处的一所大厅内走去。
“哟,杨洋,这有几天没来了,这次却是有什么事呢?”却是屋内一个大汉开口道,顾盼间自有熠熠神光从屋内人的眼中射出。
“甘大爷,这次却是收到了少爷从外地发来的飞鸽传书,让您亲启,却是紧急,我这不是给您送来了么!”说着,便从怀内取出一个密封的细小竹管,上面的封蜡却是未动。
这位甘大爷自然就是甘宁,而这被叫做二掌柜的杨洋却是几年前,被云汉货栈收下,在训练中提拔起来的杨洋杨溢之,他们口中的东家,自然就是邓瀚,邓子浩。
甘宁接过竹管,右手双指一扣,竹管却是破裂,露出内里装着的一丝柔绢。甘宁双手,轻轻一展,目光一扫间,却是精神一振,哈哈大笑了几声,起身便向屋外喊道:“去,把李康那混蛋给我叫来,快点,要是慢腾腾的,小心我拔了他的皮!”门外却是大声应是,然后便是一溜儿的快跑声。
“甘大爷,难道少爷要做什么大事?”杨洋问道。
“是啊,却是有大事要做,不过还是等李康过来,我一起告诉你们吧!”这片刻间,原本还有些兴奋的甘宁却是已经沉静了下来,“终于要动了,我这可是等了好几年了,要是再不动,我都觉得我都快发霉了!”、原来,此时已经是汉建安十年,自那日水镜先生给邓瀚取字后,邓瀚便常驻于襄阳城,全力的发展由他一手策划的云汉货栈。凭借着前世的社会经历,加上自己的琢磨融合当代的一些商业技巧,以及有着家族传统的陆逊的帮助下,此时的云汉货栈,基本上已经遍布了荆州大地,在这片北过新野,南达桂林,东到鄱阳,西越夔门的广大的范围内,却是都能很轻松的找到云汉货栈的旗号,在这荆州范围四通八达的水路上也是跑着许多的标着云汉的货船。
而自从陆逊那里得到鸽子之后,邓瀚自然便一直希望能够得到算得上是这个时代最快的传递消息的方式,功夫自不会辜负有心人,两年前,云汉货栈的飞鸽便随着分店的开立,飞到了荆州各地。
随着货栈的发展壮大,却是不断的招收了不少的流民,在襄阳外这处经过甘宁的训练后,又给分派到各处分店,这几年来,却是也招手了近万的流民精壮都编入了云汉的各地的护卫队中。
于是原先就跟着邓瀚的甘宁已经是这些护卫的总教头,当初的李康和杨洋两个人,一个是护卫的总头领,另一个则是负责在襄阳城内收集从各个分店传过来的消息,做了个情报官。
至于邓瀚自己,他自然是想投到刘备帐下的,要不然也不会这几年,通过云汉货栈的新野分店给刘备,支援钱粮,让新野也是大大的发展。
在刘备的几次拜访下,水镜先生也是多加称赞自己的这个小弟子,刘备自第一次见到邓瀚也是深有好感,对他颇为惊艳,便让徐庶请邓瀚到新野一会,邓瀚却是欣然前往,当然为了某些原因,他却是顺手拿了不少的陆氏高度酒。
这一去,在还没有说些什么的时候,邓瀚带来的酒就让聚会中的几人为之倾倒,只留下的是一阵粗犷的燕赵男儿声:“你这个小家伙,很对俺老张的眼!”
如今的邓瀚已经被刘备委任为钱粮督邮,不过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