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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陆议拉过甘宁和邓瀚,“为警示自己,有二位今日作证,我自今日改名,改议为逊,不敢再妄议世事纷纷,只愿以谦逊为人处事!自今日始,我便名为陆逊,陆伯言!”
听完这番话的几个人,只是为陆议感到高兴,只有邓瀚却是心内微启波澜,“不知道,史上你是因何改的名字,不过这次是因我而改的!”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陆府
原先的陆议改成了现在的陆逊,除了显得比以前更加的谦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邓瀚等人与他相处还是如原先般融洽,只是随行的姒明月又问了一句:“你原先叫什么来着,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这一路行来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只是想和邓瀚多凑凑。
虽然姒明月很是反对陆逊将自己的行踪告诉姒隐,可是在到达鄱阳城后,陆逊还是派人向姒隐说明了一下。
鄱阳城此时并不是什么大城市,可是却是商贸发达,好像古代只要是靠着水边的城市商贸来往的都很多。鄱阳城自然是靠着鄱阳湖,而鄱阳湖有联通着大江的上下,加上此时这一带东还未被东吴的势力完全的掌控,所以很多的外地的商人都来此交易,甚至还有不少的山越人也在这里购买些生活所需。
说起来鄱阳城的繁荣离不开它边上的鄱阳湖,可是这鄱阳湖却是因这鄱阳城而得名。原本这鄱阳湖却是叫做彭泽湖。
一行人进入城内,自然早就有陆府的人在迎候。到得陆府,却是先见到了陆逊的几位亲人,却是他的族叔陆绩,和他的弟弟陆瑁。两个人虽然备份不同,不过年纪却是相差不大,此时的陆绩也不过十五岁而已,不过却已是声名在外。
却是因为陆绩六岁的时候,就曾见过袁术。当时袁术招待他,摆上了六枚柑橘,陆绩倒是往自己的怀里装了三个,临行时,拜别袁术,那橘子便掉了出来,袁术便随口问道,“何故?”陆绩却是答道:“欲归遗母!”自是让袁术佩服不已。
而陆瑁看上去却也是博学有识,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有陆逊和陆绩这样的榜样在,他倒也不会差的多少。
见到陆逊回来,陆绩等自是早已安排好了沐浴更衣之事,连带着也给邓瀚,甘宁和姒明月等都有准备。
待得众人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行色,自然是容貌尽复,精神也为之振奋。穿上陆府给准备的衣服,邓瀚却是觉得大小合适,得体舒服,不愧是大家子弟,尽管家道曾有颓败,可这大家风范却是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了骨子里。
少顷,陆逊安顿好了外出后家里的一些遗留问题,便邀请邓瀚等人一起赴家人们给安排好的接风宴。
席上,陆绩和陆瑁叔侄二人自然对邓瀚等人的到来表示了欢迎,言谈间,举止大方,令大家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感觉。
而邓瀚也颇有一番,相见恨晚的感觉,和陆绩以及陆瑁二人却是相谈甚欢,在得知陆绩竟然还和庞统友善的时候,邓瀚对他的感觉自然是更加的亲近。却也自己说了,和庞统一起游学于水镜先生,他乃是庞统的小师弟的事情。
一路上陆逊也曾有心打听邓瀚的师承,却不好冒昧的相询,此时得闻,一众人等却都觉得,更加的亲近,言谈间更是自然了许多。
陆逊也在席上向着陆绩和陆瑁说了自己在路上决定改名的事情,二人却是急问其究竟,待得知乃是因邓瀚的博闻强记,令得陆逊感到自己颇多不如,由此而改之,倒让这叔侄二人对邓瀚也是颇多的期待和佩服。陆绩更是言道:“近年却是和庞士元也有书信来往,不想其竟有如此一师弟,与我等年龄相若,却有才至厮,却不言及,吾却是甚为不忿,下次遇到,定当好好的责问一番!”
若轮年纪,此时却仍然是邓瀚最小,年十一岁,陆瑁,年十三岁,陆绩,十五岁,但辈分却要高一辈。
席上的姒明月却是因为听不懂几个人时而冒出的文绉绉的话语,有些不耐,已是退席去休息了,甘宁则是在水镜庄上获益良多,却也能与之稍加攀谈,不过大多时间,却是以吃为主,毕竟他卖力气的时候多。
一夜欢宴过后,第二天醒来,邓瀚倒不觉的身体有何不适,加之他又没有喝酒,好好的饱睡了一番,心情大畅。可是他的心情好了,有的人却是看不得他高兴。
从昨天就有些郁郁的姒明月,此时却是来找他了。
“邓瀚,你和我一起去找那个陆逊吧!”一张美丽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什么好神色,灿烂的阳光也没有让她的脸上带些温暖。
“怎么,有什么事情需要去找他啊!”不过邓瀚却是笑着道。
“他不是说是只要回到鄱阳城,就给赔偿我的小猪猪么,昨天我都给他时间了,今天你和我一起去找他吧!”
一听说是这个事情,邓瀚却也不好意思拖延,毕竟他们有错。
来到前厅,自然便见到了陆逊,陆逊的生活平日里倒还算悠闲,每天处理一些商店和生意往来的事情,然后就是自己读书的时间,今天却是刚刚处理了琐事,就看见邓瀚领着姒明月来了,一见之下,陆逊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呵呵,却是不好意思了,昨日刚刚回来,一时之间到未能好好的照看姒小姐,还请见谅!”陆逊开口却是一番道歉的话,让姒明月也不好说什么。
“不知小姐你这会是否有空,我们这就去看看我家养的那些鸟,也好让你早日得挑选?”
陆逊的提议自然是无人反对。当下,陆逊边带着两个人一起去了陆府中养鸟的别院中。说起陆逊养鸟的起因,还是因为他小时候在路上捡到一只迷途的小鸟,无法找到亲人,他感动深受,便有了养鸟的念头。
到了那院中,却是见到不少的鸟笼悬挂在四周的廊檐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鸟鸣煞是好听,恰似一场音乐会。
这些鸟多是被笼养着的,也有不少的却是散养在外,时而飞起,盘旋于空中。
一只只鸟笼中,挺立着各种各样色彩艳丽的小鸟,这些鸟看到有人来,却也不慌不忙,有的吃食,有的啄水,却是很有些气势。
邓瀚自然没有见过这么些鸟,不过陆逊看样子也不是很明了这么多鸟的类别种类,却是不少都是生意上的人们给送的,陆逊虽然有爱心,却也不会玩鸟丧志。
姒明月在一只只的看着,挑选着合她眼缘的鸟儿。
邓瀚则是和陆逊商量着。
“陆兄家的这些鸟儿看着都很精神,想必是有精于饲养鸟儿的人才吧!”
“那是自然,我平日里却也是闲来无事才来此处,自然无暇打理它们,倒亏得我家的一众仆人们精心照料这些鸟儿!”
“这么多鸟,看着让人颇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啊!”
“是啊,说来惭愧,我也是对这些东西见识不多,只是认得几种常见的,这里却是不曾养,倒是有几只会说话啊,很是可爱!”陆逊指点着几个鸟笼向邓瀚说着。
邓瀚自然看到了,并认出了那几个却是八哥,多是灰黑之色,稍有白带隐现于腹间。
“那在外边散养飞舞着的这些,不就是鸽子了?”邓瀚自然是知道鸽子的。
“确实!”
“看着它们,我倒也有兴趣养些鸽子,不过就是身边却是没有会调教的人,不知陆兄能不能借给我几个会养鸟的仆人,等我走的时候,跟着我走呢!”
“呵呵,贤弟却是客气了,等你要走的时候,为兄自然会安排几个仆人跟你走就是了,若是你不怕麻烦,我这里现在有的这几群鸽子,都可以让你带着。”陆逊却是笑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等我走的时候,不仅几个仆人,还有几群鸽子,我可都要了,不过呢,到时候,陆兄还得给我派条船,来送我一程!”邓瀚却是想确定以及肯定一下。
“你呀,你说你个云汉货栈的小东家,还用我到时候给你安排!”陆逊调侃邓瀚道。
“呵呵,不是不想告诉陆兄,实在是没什么说的,不过是凭借着家父的荫庇,瞎胡闹罢了!”邓瀚却是侃侃而谈,“不知陆兄是何时知道的?”
“也没多久,就是今天早上,得知你和庞士元有关系,我那位小族叔却是给我说了些荆襄之地的逸闻趣事,倒有不少是关于令尊,我这也就是一想,揣摩开口,问上一问罢了!不想却是果真如此!”
“呵呵,原来如此,不过既然这样,我的那货栈倒也可以和陆兄这里好好的合作一番!”
“那是自然,我等兄弟,今后却是可以多多合作!”陆逊也接口道。
看着姒明月小姑娘此时身在百鸟中,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已经不知道如何选择,邓瀚却是道:“不若,就让她先选着,我们还是先走吧!”
陆逊却是招来了几个仆人,让他们好好的看护着姒明月,然后和姒明月打了个招呼,携着邓瀚却是离开那个院子。
走时,看那姒明月却是沉浸在声声清脆的鸟鸣省中,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了刚才陆逊的招呼。大山的女儿,自然是有着山林之间的灵气,引得众多的鸟儿为她的亲近鸣唱。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天下熙熙
离了养鸟的院子,邓瀚自然就和陆逊说起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虽然有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可是君子也是人,也免不了吃喝拉撒,以及养家糊口,更何况为了君子更好的喻于义,他们还得先搞好利益方面的事情。
陆家自是江东的大族,数十年能够纵横不倒乃是凭借着陆家高超的造船工艺。而邓瀚的云汉货栈,他原先设定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要进行运输,尤其是仗着地利,可以轻松实现的水上运输,这自然就涉及到船的问题。
自家道中落,原先陆家兴旺的造船坊却是已成他人之物,本来兴盛的船坞也不知道已经长了几许荒草。幸好,造船的手艺却是没得遗失。而邓瀚有个身为荆州治中的父亲,到能够为陆家提供一些方便和保护,让陆逊能够重建船坞,开造新船。当然,荆州治中自然是管不到江东的,要想做到这一点,陆逊却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在此搬家的事宜。不过,此时的鄱阳城却是无法和江陵这等大城市相提并论的,若是能够搬到那边自然会有更多的发展。
至于其他的那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