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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让他放心不少。
“不知使者大人,此来何事,似乎上次的那位马大人临走时说过,我们之间的联系都已经说明白了,不需要再有进一步的说明了!”雅须开口问道。
“哦,你说的是上次司马大人一行吧!”这张既倒是没有什么迟疑,便开口纠正道,“本来我家丞相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时移势易,这旬月之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为了我们两家更好的合作,却是不得不让我再次前来贵地,原本我还担心羌王的大帐难寻,正计划照着司马大人的指点西行,不想羌王竟是已经起大兵到此,又全心用事于盟约,实在是让我开心不已,当然等在下回到长安城,面禀丞相之时,定会将羌胡之主这里的详情上报的!”张既倒是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
“张先生客气了!”对于这样的使者,羌王到很是乐意见到,不用自己说明,来人竟然已经自作自为的将这一切都看作了是羌人的功劳,“我们不过是按约行事而已,实在是当不得张先生这么说!”
“不过适才,张大人言说,事情有变,却是如何?”雅须接口问道。
“还不是那些鲜卑人,本来我们以为凭着如今鲜卑人的威势,即便再不如前,也该合中部鲜卑和河西鲜卑两方之力将武威城给打下来,到时候,羌人们也能在这里找补些便宜,可是如今鲜卑人不仅在武威城下损兵折将不说,还指望着匈奴还有我军的援军相助!”说道这些事情,张既倒又是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
“莫非那马超……”彻里莫言和雅须两人倒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张既却是嗔笑道,“那马超果然神勇,”看着大帐中羌王和丞相两人瞬间变白的脸色,“呵呵,尽管之前有氐人杨腾的毒计,加上数万鲜卑勇士,可是愣是让他在武威城下给一一的抗住了,当然了现在这位猛士却也只能躲在武威城中苟延残喘了!据我们布置在武威城中的内应查到的消息说,已经有病入膏肓之兆了!哈哈!”
“原来如此啊,照张先生这么说,武威城却还在马腾的手上,可是鲜卑人已经无力攻打,这么以来,贵使此来当是让我们尽快的赶到武威城下了!”
“羌王果然不凡!当然我家丞相却也希望羌王能够在此次征伐马腾一众贼人的时候发挥更大的作用。当然我家丞相自是赏罚分明,到事成之后,不仅原先应允给羌王的条件不变,西海郡一带的原来鲜卑人的地盘却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是羌王还能捕获马氏众人,像南匈奴的于夫罗大汗或的朝廷的封官赏赐却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张既说完,却是端起面前几案上的**,佯作品尝,斜睨着上首处正在为方才他所说话语给激动不已的羌王主仆。
“既然我羌胡之人得蒙曹丞相如此看重,我等自当效力!”虽然说如今汉室的威望依然跌低,可是有了汉室的名义在这凉州之敌,羌人当然能够更便宜的行事,以如今天下的形式,彼此相攻各自为雄,以羌人之力,未尝不可在这西疆边陲之地,获得独霸一方的机会。
更何况对于西海郡这块鲜卑人手上的富庶之敌,草原上的诸多部落族人自是各方势力心向往之地。既有眼下之实利,又有将来之美好远景,如何不让羌王为之心动!
“既如此,羌王还需尽快行事为好,毕竟南匈奴的于夫罗却也颇有些心机,若是他也有心于此……”张既却是言尽于此,自是让彻里莫言不得不腹诽,然而利益终究还是勾的他心甘情愿的想着和马腾彻底的割裂。
“报,大王,丞相!”
觉得报信人脸上有些尴尬,雅须却是佯怒道,“何事,还不速速报来!”
“山下的庞德军又来了使者了!”
看了一眼并无异色的张既,羌王和雅须却是相视对望,雅须终是点头狠声道,“将那人给押进来!”
不一忽儿,就见被一众羌族卫士紧紧的绑缚着,却还是口中骂骂咧咧的贾言军被拥进了大帐中,“羌王果然忘恩负义啊!”贾言军却是冷眼相对,满脸讥诮之意。
“呵呵,这倒不需贾将军为我费心了!”羌王倒也足够脸皮厚,“本王不过是秉持天下大义,助汉室剿贼而已!想贾将军也是忠义有识之人,可愿……”
“嘿嘿!”
虽有意收降来人的羌王,却是没有多少的好耐心,“给我啦下去祭旗!”
“羌王不妨让他回去,毕竟两军交战,不杀使者!”张既却是插口道。
“既然张先生发话,呵呵,本王自当遵从,好,就抽上他二十马鞭,也算聊表我们的心意,好叫庞德那厮知晓!”
羌王自是得意,雅须正在附和,却是于无人注意处,被带出帐门额贾言军看到了那张既颇有深意的一眼。
第三卷 第七十七章 雍凉风云(二十四)
“既然如今,羌王大军将行,张既却是文质之身,不耐征尘,在下却想这就折返长安,将羌王您的这番举动好生的回禀丞相!”张既却是当堂言道。
“看先生也是爽利之人,既然如此,我这便先安排人手护卫先生您离此是非之地,不过,将来西海鲜卑之事……”羌王却是这般说道。
“羌王如此厚道,我岂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若是将来有难处,即便是在下处置不了的,尚有钟太守在,再不济,还有丞相在,凭着曹丞相之威名,为羌胡诸部找一块立足之地,却也该不难!”
得到了张既的这番表态,当然让彻里莫言心下大安,宾主一时之间却是尽欢。
送走了张既,羌王和雅须主仆还有些如在梦中的感觉,“丞相,此事会否是个陷阱!怎么我总觉得事情竟然变得如此美妙啊!”
“大王或许过虑了,这张既的言辞和我等上次相见的那马大人倒是严丝合缝,却也没有什么破绽,而听起口音,倒也像是关中一带的口音,这点倒是能够确定不疑!”
“而且要是那马超安然无恙的话,陡闻我们围了庞德这一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定然会怒而发兵前来厮杀的!但是我们在这里这许久了,还不曾得闻武威方向有什么举动,可见那马超即便是不死在眼前,却也该牵绊在武威城中,无法出战于外的!”
“呵呵,这一夜间暴富的感觉终归是让人意外!不过如今看来,却也是我们羌人的机遇来了!”
身为一族之首,于这纷纷的草原上却都是不俗之辈的!
或许历史上的这些人物终究是掩盖在中原的曹孙刘三家以及群星灿烂的诸多英雄之下,可是一代一代的草原上的枭雄们却也在中原稍颓之后,便给汉人们来了一趟彻底的五胡乱华,这其中,此次竞逐于武威城下的羌人,氐人,匈奴,鲜卑却都赫然在列。
邓瀚虽然没有身处边疆之地遭受那些异族之人的恩怨,而且后世穿越至今对于那些已经有些久远的五胡乱华所造成的伤痛,当然有了今生这一世经历的邓瀚终归不会再让那一场民族之殇再现的。
在远离了合离山,邓瀚自是引着随行的护卫以及那些羌胡附赠的羌胡之人径直来到了马岱的隐伏之处。
当见到了数千马家军威武的列阵于面前,看着马岱那一身酷似马超的装备时,跟来的羌胡护卫却是都面做瘫色。
“贾言军无事而返,没有做了羌胡之人的祭旗之物,这些羌王的馈赠,泰宗便笑纳了把!”
听了邓瀚的话,马岱自是笑脸之后大声下令,“祭旗!”
邓瀚先前假扮了曹操的使者,之所以选了张既,却是因为邓瀚于张既多有熟识,学些他的口音,加上中司马府以及那只特别机动队近来在雍凉之地的活跃,邓瀚却是能够和羌王在商谈时对上了口风。
当然此时的他却也知道了,先前他们所提到的马大人,或许便是复姓司马,联想之前曹军南征之时,与益州多有勾连者,也该是这位鹰视狼顾的司马懿。
邓瀚想三国人物,这位司马懿却是三国最后的得利之人,从曹氏而得天下之大权,对诸葛而疲敝了蜀国之政,至于东吴,虽然并没有多少的危害,可是在司马坐镇宛城荆北之时,却是让陆逊等东吴将领无能为矣!
而今算来,这位忍者神龟般的人物,刚刚得了第二个儿子司马昭,此时的邓瀚自是有心在回到武威城下的时候,便回令中司马府已经在曹操治下的手下们对于这些人物要进行更加细致的关照。
在渐渐升起的太阳照耀下,已经头戴狮头盔,骑着一匹形似沙里飞,手持点钢枪的马岱此时却是活脱脱另一个马超在此。
一片平坦的草原之上,除了远处高耸的合离山遥遥在望之外,便只剩下那山脚下影影绰绰的羌胡之人的营帐可见,但见在那影影绰绰之边,此时却有一蓬狼烟笔直的升上了天空。
此时的邓瀚却也换来一身装束,讨了一匹白色骏马,也是手持了一杆长枪,邓瀚毕竟和赵云并肩作战多次,却也喜好那一身白马银枪的风流,自是从赵云以及马超这两位当时枪法大家的手上学到些东西。
和邓瀚相识一笑,马岱却是对着身后的五千马家精骑大声言道,“弟兄们,让我们一起去赶羊去!”
一时间,喝声震天,继而铁蹄踏地,捣动这脚下的地面不断的颤抖着,以这五千精骑为中心,那一圈圈荡起的尘土,地动却是向着远处传播着。
自贾言军被接应回大营之中,庞德自是知道先前邓瀚的那番谋划已成,撕破了脸皮的马家军在西凉悍将庞德的统领下,自是迅速的散发出层层的杀气。
身为马家军中仅屈居马超之下的绝代武将在去了统帅大军之时所需要的冷静之后,庞德却是可以将被称为武圣的关羽也打的很是狼狈的人物。
整军列阵,燃放狼烟,准备好了这一切的庞德,却是在等。
周遭围困这他们的羌胡兵马当然给他们设置了层层的障碍,原先不曾破脸时,也只是让庞德能够给外界的马岱他们稍作联络的空隙,如今被邓瀚的一套言辞鼓动的羌王自是合拢了原本的缝隙,要将这就在嘴边的马家军给吃掉,不过至于他的牙口是不是能够啃得动,他的胃口能不能消化的了,却让此时被邓瀚所描绘的美景中迷失了些灵静的羌王给忽略了。
“大王,你看那庞德这个时候竟然放起了狼烟!”雅须指着那道笔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