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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南来北往的行商暗间,又或者是派往各地的使者勾连,若是浮夸行事,伤了人命却还是小事,误了荆州的大政方针却是要命的。而邓瀚作为这其间的主事者,却也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见不得血腥的文弱之人,故而尽管时至今日的马谡少于战事的历练,却也不会是历史上的那般夸夸其谈之人。而今让他再去西凉一行,自能收到行万里路之效。
对于如今诸多投效荆州的文士才子,能得诸葛亮之青眼者,在年轻一辈人中,马谡自是佼佼者,若非如此,却也不会让诸葛亮如此的挂心。
从诸葛亮处得了要去西凉的消息,马谡却也多少明白其中的意味,毕竟邓瀚从西凉转到荆州的信函却也是从中司马府上转呈于上的。
交托了手上的事务于杨洋,杨仪等人,却又随着周不疑去了趟邓府,相询了一些是否需要带给邓瀚的情由,马谡这才跟着几名从白耳精兵中抽调的护卫离了襄阳城,转道上庸,借着汉中及祁山大道而行往凉州。
不提马谡一路上的辛苦,而此时洮阳城中的关羽和徐庶却是对着邓瀚的来信摇头不已。
“君侯,且看,子浩这小子一向以来总是见微知著,观一叶而知秋,如今却也有些迷惑了,想知我等之心如子浩都有些疑惑,想那曹操当然该也会被我等的举动所迷!”徐庶笑言道。
见徐庶如此乐观,关羽的脸上却是笑意浅显,“曹操此人却是生性多疑,即便被迷惑,却也会因这多疑而迟滞,而这其中的迟滞之时却非我们希望!”
“诚然,若是曹操观望稍作迟滞,他那几十万大军不出长安以震雍州,却是不好给翼德以及魏延机会啊!”
“本来对于韩遂这十来万人马,我还想着该不该一口吞下,看来如今倒是需要先将上方谷一带的伏兵给扯一扯了!”
听了关羽的话,徐庶倒是眉头一皱,“或许,我们倒也不用全部撤走,长安方向的曹军如今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可是情报上已经说明曹操新组建的虎豹骑并不在长安,而且那夏侯渊的两万轻骑却也不知去向,未尝不会是朝着我们而来!”
“而今我大军虽有二十万在此,可是任是谁人都晓得我军之粮草后援全是出自祁山大道,夏侯渊极是擅长远程偷袭,更是号称如今曹操麾下之飞行军,这等事情却也需要我军防范。”
“此外,韩遂之兵却也多为西凉铁骑出身,我军于野战之时,自是不能轻忽!”
“既如此,元直其意若何?”
“不过是步步为营之法!”
“且请元直讲来!”
“对于韩遂之兵,自是要先击之以为震慑,我军声东击西不从汉中出,而绕道远行自然让韩遂先前之布置落空,倒是先泄了敌人之锐气,在其泄气之时,当头痛击,自会让他们灰些心思!”
“其后,便是引蛇出洞,我军二十万大军全屯于洮阳城实在有些窘迫,而附近之陇西,北原诸地都可屯兵,且在陇西附近又有大河之水顺流而下,或可以我军士之通熟水性,暗夺天水!”
“如此一来,我军倒是可以压制韩遂之兵不可轻动,让曹操从长安调兵援救,我军此时却是可以在雍州大地上分兵而进,谋夺各地城池,这样一来,我军自是兵力分散,当然便会给曹操以各个击破的机会!至此,长安城中的曹操即便还有些犹疑,却也会有人忍不住来挥军来攻的,元直之意便是如此了吧!”关羽却是请捋颌下长髯,自得的笑道。
“君侯所言不差,不过却还有些出入,银蛇出洞之余,未尝不可让曹军此次西来之二十万人坐那添油之本,若是倒是侯翼德和魏延顺利抢的长安城,我们未尝不可在这雍州之地将曹操这二十万大军一股全歼之!”
“元直倒是心思不小,或许,这还需要子浩和马超他们那边相助!毕竟雍州并州毗邻,我们此次北征之大军却是骑兵不足,追击之时难免有心无力啊!”
“自然,既然如今马腾老将军欲将凉州托庇于主公麾下,马超等人却也是我等之袍泽,彼此之间还分什么你我!”
“这还没见着人家,元直你倒开始算计上了,这可不是你这谦谦老实君子该干的事情啊!”
见关羽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倒也让徐庶有些意外,两人却是相视大笑不已。
“既如此,我这便前往上方谷一代布置,给韩遂一个大礼!洮阳之事,便拜托元直了!”
“君侯且放心前去,不过我还有一言相劝,君侯可不要胃口太好了,将韩遂吞掉了,谁给我们做引子啊!”
关羽自是伴着一阵大笑声,骑着赤兔马,带着周仓领着数万人马前往上方谷去暗自布置不提。
这边徐庶自是将他们的新近筹谋简言以告后方,让他们向子午谷和武关方向的友军作出相应的通传。而在他正计划着如何向在凉州的邓瀚等人如何叙说时,却有襄阳飞鸽传书。
“既如此,倒少了我许多事了!”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雍凉风云(二十二)
春雨毕竟只是春雨,尽管这一年的雨势远远的超出了往日里的淅淅沥沥而变得有些大气磅礴,不过总是时令不对,而且这西凉之地毕竟份属内陆地区,当然时下的许多人并不知晓这天文知识,尽管邓瀚也不是天文方面的专业,可是毕竟见多识广的他还是明白在这西凉之地也就是后世的甘肃之地,甚少有因降雨而形成的天灾的。
而当马谡从荆州紧赶慢赶一路上也是有惊无险的抵达武威城下时,迎接他的费耀和邓艾却告知他,此时的邓瀚并不在武威城。
此时武威城外的鲜卑联军的大寨依然存在,而与武威城上下的马家军的战事自雨势退却后也在像日常惯例般进行着。
攻城,围城,不管是何样的战事最忌讳者莫过于闷战,只因这样的战事总是会在无声无息之中消耗军士们的军心士气,而今鲜卑联军中最早赶到这里的日律推演所部居然已经有两月时日了,却是更需要这日常的小打小闹来驱散一直笼罩在他们头上的不裕和低沉。
不过此时城中的马家军中却是少了马岱,城外自是少了邓瀚以及一些往来传递信息用的信鸽。
究其原因自是因为那行军在外的庞德所部。
在大雨中行军的他们自是为了给武威城下的鲜卑联军设伏。
以马超的脾气秉性,自然不会在任人欺辱了一番之后施施然拍屁股走人,即便是如今的鲜卑人也算是损兵折将,更是对于武威城中并没有造成多少的伤害。
可是对于这样的无礼冒犯,心高气傲的马超当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连番被仇池国的羌人戏弄,又被这鲜卑人所困,马超自然会有心将这些人留在武威城下。
久居西凉的马家军自然清楚这些河西鲜卑主要的屯集地,虽然掌握在他们手中的城邑不下二十,不过眼下最为水美草茂的地方还属西海郡一带。
毕竟这里一是靠近凉州,又是古丝绸之路必经之地,不仅能给这些鲜卑人带来一些汉人所产的盐铁之物,还会带来一些西域的风情。
庞德行军自是有了相当的目标,从武威向西北而行,本来在之前的策划中,马超邓瀚等都有意让庞德径直行军至西海之地,趁着这些鲜卑人缺兵少将之时,好好的在他们的腹地肆虐一番,不过由于天气有变,使得庞德大军的速度很是不如意。
而且当庞德大军行过昭武地界之时,便有斥候来报,遭遇了许多行色不明的羌胡军马正行往他们来时的方向。
大草原上自是少险可受,不过在昭武附近却有一座山名为合离山,庞德自是抢先行军至此,依山立寨先做稳守之势。
虽说马家军的旗号在这凉州之地,对于羌胡之人有着十足的威慑力,不过在那些羌胡的人马此时看到庞德为首的马家军时,竟然是围着庞德所立的大寨各自扎营。
庞德却也是心思通透之人,联想到此时风云变幻的凉州情势,自是知道以往这些对他们毕恭毕敬的羌胡之人,此时却也是一群居心不良的草原狼。
而当庞德将这里的情形令手下的兵士迅即的传讯给马超时,却是惹得马超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股清冷的杀意。
毕竟眼前的威胁依然存在,马超身为统帅却也不能轻易的离开,而和鲜卑人照过面的营中诸将一时之间却也不好轻离此地。
最后倒是邓瀚毛遂自荐要拉着马岱一同前往合离山,看看那些往日里被马超的威风所慑的羌胡人是如何的做派。就在他们行军之时,围着庞德的羌胡之人倒是没有趁机相攻。
虽然庞德的手下中有人建言,可否派人质询那些羌胡之人究竟意欲何为?庞德自是没有什么意见,尽管此时这些羌胡之人依然包围着他们,却是没有进攻的打算。毕竟往日那些情分还有些,而且对于这些羌胡军马,在庞德的印象中,也并不是没有对武威心悦诚服者。
而今羌王的旗帜就鲜明的飘扬在包围圈之外,庞德却也想摸一摸这些人的真意若何!
当领了庞德军令的使者前往羌胡大寨的时候,其中的王帐中的羌王彻里莫言正在和丞相雅须对坐欢宴。
猛听得帐外有人禀报,“马家军有使者来访!”
彻里莫言自是令人传进。
羌王见来人却也生的仪表堂堂,却是言道,“不知阁下何人至此,却有为着何事啊?”
“哦,在下却也不是何人,不过在说事之前,倒也想知道帐上竟是谁人,竟敢打着羌王的旗号,为难友邻之军!”却是使者言道。
一句话却也说的彻里莫言有些尴尬,毕竟先前他们羌人和武威城也算和睦,马腾对于他们也是颇多照顾,即便是前些年那场大雪灾的时候,马腾却也是对他们羌胡之人有着援救之大德。而今他却是来此围了庞德,虽然说并没有相攻,却也有了冒犯为难之实。
一旁的丞相雅须自是为羌王接话道,“在下乃是羌胡之相,适才不过是我家大王的玩笑之语,还请贵使莫怪!”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有人假冒羌王之名胡乱行事,幸亏我家庞将军要我前来相问,不然我马家军战将过处,却是一切化为无有!”
“小将军所言甚是,神威天将军自是威服西疆无人匹敌,不过如今神威将军何在,可还安好!小将军却是如何称呼?”
“在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