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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时心内的彷徨给表现了出来,以和他方才的那首登古原的诗文相匹配。
待行至长安城下,果然城门已关闭了,不过有了张既的存在。凭着他的身份却是让邓瀚和邓艾两人轻易的混进了城里。
此时的张既既然已经认定了邓瀚有才,自是将邓瀚一并的给安排到了自己的府内,虽说此时张既才是个参军事的职位,可是这位却是已经在曹操的心中挂了号的人物,故而在长安城内的宅院却也不小。
可是当张既刚刚吩咐下人们准备晚饭的时候,却见门卫进来禀报说,“老爷,太守府来人了,说太守请您赶紧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此时的长安太守却是钟繇,既然是他请人来请,张既却是不容怠慢,在交待了下人要好好的招呼邓瀚两人后,却是向邓瀚告了一声罪,然后又匆忙的走了。
邓瀚和邓艾两个人,自是小心谨慎。此刻虽说张既走了,可是那些下人却是按照之前张既的吩咐先将两人给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然后又送上了饭食,之后,自是洗漱用品相应的都考虑的周到细致。
“少爷,你看,他不过才一个小小的参军事,而你都是荆州那么大地方的中司马了,两人的官位差那么多,你看咱们府上和人家的府上,这照顾人的下人,真是没得比啊!”邓艾却是酒足饭饱,洗的白净之后,开始抱怨道。
“滚一边去,老子还不是相让你们自食其力,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的!说话注意点,别漏了底!”邓瀚却是再次告诫邓艾道,“没事就早点睡,我们可是累了啊!”
“也不知道张既和钟繇会商量什么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和我有关呢?”邓瀚想道。
第三卷 第三十章 西行漫记(三)
那夜的邓瀚却是没有睡的有多么的舒适。这倒不是因为张既府上有什么奇也怪哉的东西鼓捣的他睡不着,也不是因为变换了房间没有美人做伴而无法入眠。虽说张既本身的出身也是寒门,可是这么多年为官一方,加上又是曹操看重的人才,即便是身处长安这里,在董卓乱政之后,还有李傕,郭汜等人肆虐,将这一方水土,前汉两百年的都城败坏的不成样子,可是毕竟这里的根子还在,为大汉一方皇城的那份气势却是不比别的无名城池。
而且这么多年张既身为一方名士,与他交往的却是出身世家大族如钟繇这样的士族之人,所谓居移体养移气,自然让张既却也适应的很是注重自己的生活起居之所。
故而在张府中的邓瀚自是感到十分的舒适,至少却也要比他自家的府上过的舒服,正如邓艾抱怨的那样,虽说如今的邓瀚要论身家,或许在荆州的那些家族中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即便是他将云汉货栈一应物事全都交给了刘备,刘备当然让徐康等人予以经营。可是刘备自是不会亏待了他,除此之外,邓瀚却还是在最先开始的时候,还和刘琦有过公子纸的合作,当然那时候邓瀚自是为了结好刘琦,但是刘琦却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无良之人,另外的就是再后来邓瀚自己所做的酿酒坊,以及陪着陆逊的家族商事,两人联合起来所做的那些生意,就像是此时襄阳城中已然大大有名的云汉楼。
通过这些生意上的收入,或是邓瀚自有,又或者是受益于刘备的回馈,或者是和他人的合作,总是让邓瀚的身价不菲。然而想邓羲夫妇,总不是那种喜好奢华的人,当然虽说邓羲祖上也是可以追溯到云台二十八位东汉开国将领之首的高密侯邓禹的身上,要论起来也是家学渊源,理所应当的一个世家大族,可是毕竟邓羲这一脉却甚是有些偏远,而且他们这一门却又多是一脉单传,从邓羲那里却是没有多少曾为世家大族的影子,更别说什么家学传承之类的事情,若非如此,邓羲却是用不着背井离乡,跑到荆州投靠了当时初章荆州的刘表。
所以邓羲夫妇自是小门小户,邓瀚却是自然没有那份一般高门子弟的风范,当然即便是前世。邓瀚也不过是清白人一个,所谓清白,当然说得就是,身世干干净净,家底清清白白的人物,若非如此,何必忙着在大雨中的却还需要为生计而奔波,倒是让一个雷将他带到了这里。
至于说孙尚香,虽说名位不低,江东之主孙权的亲妹,可是想那孙氏能够成就如今的局面却与他们的家世上的关联却是不大,想当年孙坚这位江东立基之人要娶两位夫人的时候,那岳丈一家却是无人瞧得起的,自是因为孙坚的出身贫寒,虽说到了如今自有那些穿凿附会之辈,将孙氏的祖宗都拉到了兵家之祖孙武的名下,可是这些不过是糊弄那些无知之辈的,至于内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罢了。
于是乎,这一家子掌事的都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人物,连带着如今依附在邓府的。像邓艾,周不疑,王基,李康,还有名声最响亮的一代大侠王越,可又有谁是有些家世的,故而这一府人,虽说都有了各自的身份,对于那些礼法,家学上的讲究却是还没有形成。
故而邓瀚虽是富有,却是在衣食住行上的讲究,还不如如今他暂住的张既府上。
而他之所以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对于此次所出使使命的思索。他这一次要去西凉之地,本就是为了联络马腾。马腾与刘备结缘自是从先前的衣带诏之事而起,两人都是忠于汉室的英雄人物,为董承于中牵线,却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联系在了一起。
不过如今却是时过境迁,马腾自是从槐里这里被调拨到了西凉之地一震边疆,安抚羌夷,而刘备却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只能寄人篱下,无立足之地的破落宗室了。这么多年过去,两方即便是再有情投意合,却也需要好好的勾连一番才是,这便是此次邓瀚西去的首要目标。
可是此时行至长安的邓瀚却是有些莫名的不安产生。想马腾毕竟在槐里一地为侯多年,且也是经营的不错,连带着长安一带,却也很是安稳,少有北疆的异族之人为虐地方,如此有名声之人。可是邓瀚在先前却是尚没有从同仁堂的情报收集中看到当地可有当初马腾走时,所遗留的一些关点所在,却是让邓瀚觉得,难道马腾在这一带地方的势力便这般干净的被去除了。
联想到历史上的马腾正是在张既的强迫下,才不得不入朝为官,入了曹操的毂中,连带着将全家给迁居到了邺城,继而在马超起兵时,将一家人全都给牵连致死,结局之始,或许便是因这位张既而起。
“明日得空,便该找个机会,去打探一下才是!”邓瀚却是自言自语道。
“本有心想和你,好好的畅谈一番,然而近日却是有些不凑巧,”翌日张既却是相请邓瀚一同吃饭的时候,向邓瀚言语道,“昨夜方归,便有太守钟大人新下了指令!”
“张大人自是公务在身,自该先公后私,”邓瀚自是答道,“想我出学游历,自是还没有到过长安。如今能够得此机缘,却是还要好好的浏览一番长安城!”
“既如此,不若,我给你几个熟知长安之人,却也好让你更加仔细些!”
“这却是不用,大人毕竟事务繁忙却是用不着为我担心,所谓这游学之事,需是自我探究的,或许更能体会的深些,故而这向导之人,我看还是不用了!”邓瀚却是谢绝道。
“韩旭你这番话。倒也有理,既如此,我就不为你做什么安排了,”张既却也干脆,“不过长安城甚是广大,你初来乍到总归不方便,索性府上还有几匹识途老马,秉性也算温和,不知韩旭你可曾骑过马!”张既自是言道。
“倒是叫大人见笑了,想我这般士子之身,又是寒门子弟,却是没有那般经历!”邓瀚却是故作赧然答道。
张既的脸上却是展颜,“呵呵,这却是无妨,我自有意问你,却是见你的身形上却也健实,便以为你有过这方面的历练,这才这般问道。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你若有心,这几日不妨就先习练些骑术,虽不比纵马如飞,却也要能够以马代步为好,不然光着长安城,便要花费你不知几许时光了!”想张既身居如此高位,自然眼光见识定然不凡,虽说邓瀚的太极一术,自是修炼的内家劲力,然而道家一派却是讲求内外合一,这般平衡的运气练劲的功夫却是能够让修行之人从骨子里带出一种别样的感觉,一派士子打扮的邓瀚昨日或许是因为天色渐暗,没有让张既察觉,可是这时却是天光大亮,张既自是能够觉察到邓瀚身上的那丝异样。
当然毕竟此时还没有任何一方面有关内家之道的修行功夫,即便是有,更多的恐怕还是历代有为帝王所要求的求仙了道,以为长生之意,故而原本尽管成就于后世的太极。在这个时候更是无人能识,即便是武道上大有作为的王越也只是觉得邓瀚的招数大有内涵,除此之外,却是也仅能晓得一二,更何况张既,自然无法察觉出更多的东西了。
“倒是先谢过大人!本来,我自是游学,却是要多多的游历一下,如今到了这里却是觉得自己的见识终究不足啊!”
“呵呵,想要在这一带游历,不会骑马终究是不便,况且若是你再有心西去的话,那些地方却是人人会骑马的!”
“不瞒大人,我却是还有心要去西面的雍州,凉州之地都好生的看一看,感受一下那极目远眺,天地穹庐的境界!”
“如此说来,你却还真的需要先学会这骑马才行,况且近来西边或许有些事情,凑这个时光,你不妨先习练骑术吧,圣人教导君子六艺,却也不可偏之废之!”说道这里,张既却是止了口,然后自是吩咐了下人,从后面的马厩中挑选了性情温顺的马匹,待他们吃罢了饭,便可以去城中的空闲之处稍作习练。
见张既如此安排,邓瀚自是欣然领受的模样,毕竟此时他报出的身份决定了他要做出的姿态,想一般的寒门子弟人家,都是吃穿还需费心的,又怎么能够有马可骑,如今张既让他习练君子之六艺,若是他不作出一副欣然而且感激的模样,实在是太不近乎情理了。
而同时,对于张既所说的西边或许有事的话语,邓瀚自然是更感兴趣。这长安以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