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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隶属于刘备的麾下,而且却是直接向刘备负责的一个机构,其内部的诸多架构刘备自是清楚明晰的。
对于除了荆州本部之外的而其他三个分部,同仁堂,九芝堂和保和堂每个分部中所拥有的机动队却是原先邓瀚从那时的云汉护卫队中挑选出来的,虽说人数不多,毕竟作为一个小规模的军事战力的存在,在其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却是难度不小的。若非有各个分部都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给了这些人化整为零的地方,实在是个难题。
而且这些人虽说少,但是却是经过了甘宁以及随后的陈到两人调教过的,要知道甘宁却是亲自捞起过一直闻名大江上下的锦帆贼,而陈到虽说名声不显,却是白耳精兵这队刘备近身护卫的首创之人。
荆州如今虽说实力不凡,可是在刘备。徐庶,诸葛亮,庞统还有邓瀚的心中却都明白,要想凭着如今的势力就去谈什么复兴大汉,挽大厦将倾于即倒,却还差的不少。荆州的底蕴终究不足,虽说荆州富庶远超其他州郡,可是毕竟刘备却是只有这么点地盘,而现在却不是当初诸侯割据的那个时候了,如今渐成的形势却是天下三分。
虽说天下间都知道曹操身为丞相却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为傀儡,然而这天下间却是仍有近半数以上的人力财力还有物力在汇集于曹操的麾下,荆州在发展,曹操却也没有停滞不前,而今相差着不过是荆州的速度远超群侪,但是其基数却是远逊于曹操,当下最重要的却是要在对外的时候秉持着多占些便宜,少吃亏,尽量不要惹麻烦的想法。
而那些要来的遗老遗少,虽说可能是忠于朝廷之人,但是那些人所求的与如今荆州所求的却是差异不小。往日的朝中大臣却是多世家出身,如杨彪,孔融,荀爽,王允等等,这些人往往都是一郡或一州之望门贵族的后裔,却是被朝廷或是朝臣举荐征辟,彼此相连起来自是将朝廷的势力都化作了这些世家大族的掌中物。
当然曹操的出身却也很平常,但是他却是凭着掌中军权,把持着权势,而被那些世家大族同化为了汉初曹丞相之后,好歹也被拉进来世家之人。
荆州的新政,以及正在陪着荆州的势力一同成长的这些人,却带着很浓重的寒门子弟的味道,他们虽然势力还小,可是天下间的寒士却是多数的,早年的刘表虽然没有明确这方面的意思,可是他却是广设校舍私塾,便未尝没有让更多的人有了学识,打破那些被世家大族所垄断的权势的心思。
要知道即便是未曾乘势而起的刘表,在老家高平却也仅仅担着一个宗室的名号,却过得一如那些寒士的辛苦。
故而在邓瀚有意的暗示刘备的时候,刘备却是没有说什么,这才是刘备让邓瀚前往西凉的真正原因。
“子浩啊,你就去那里先忙一阵子再说,中司马府就让杨洋帮着周不疑一起,不行还有孔明给你担着,你不用担心的!”那日刘备却是这么对邓瀚说得。
第三卷 第二十九章 西行漫记(二)
从武关而出,过了青泥隘口。不远处却是蓝田,此时的这里却非名地,不过它左近的那座山却甚是有名,“远而望之若华状,故名华山。”东汉班固《白虎通义》言:“西岳为华山者,华之为言获也。言万物生华,故曰华山。”
邓艾自从跟着邓瀚习文练武以来,自是从来没有跟着邓瀚一起走过这么远的路途,以往的他却是不过从上庸到襄阳,来去匆匆之际却也没有多少见闻,往日在书本上,在水镜先生还有和周不疑两个人的斗嘴中得到的都是些机巧舌辩上的机巧,可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破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邓艾,你可要记住啊!”邓瀚却是指点着邓艾。
虽说前世的邓瀚也没有行过万里之遥,可是毕竟那时的百度大神以及人肉搜搜等等许多的东西,让你比身临其境还要知道的多得多,终是要比这个时候的人幸福啊!
华山自是号称天下第一险,而此时的这里的山路却是少有人走,邓瀚自是有言过,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而此时的华山却是要更甚于蜀道,毕竟蜀道那里多有人走,而这里羊肠小道犹不显踪迹,或是只有猿猴攀爬的痕迹,可是此时的邓艾却是有些饿了,在这里地方,邓瀚却是不想被那些猴子当做了模仿的痕迹,硬是拉着邓艾赶到了蓝田县城中,才找了间饭馆,饱餐了一顿。
蓝田这里自古便是秦楚之间的大道,而这里除了交通便利之外,却也盛产玉石,相传当年的秦始皇也曾用这里的玉石刻制过玉玺,不过如今那天子所用的玉玺却不是用蓝田玉刻制而成的。
虽说当年孙坚从洛阳的断壁残垣中挖出了传国玉玺,毕竟这等国之宝器,若得之者,没有那般福气却是无福消受的,不然在孙坚获得那玉玺并将之密下后不久便在荆州的砚山上被籍籍无名之辈给射杀了,而自那之后,和这玉玺挂上关系的如孙策,还有袁术却没有一个是善终的,却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在蓝田城中,将肚皮填满了的邓瀚和邓艾两人,又是游览了一番这座虽然小,却是古意盎然,别具特色的地方后。便又北上。
此次出行,邓瀚却是没有骑他的的卢马,却是因为邓瀚如今好歹是名人了,先是文名璀璨,后又在绿林山中大大的有名了一把,当然邓瀚的坐骑自然也是有心人关注的焦点,想象一下曹操麾下如今担着和他一样职司的人就是贾诩的时候,邓瀚在荆州之时自是不怕,而今到了人家的地盘上,好歹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子,能少一件引人注意的线索,就尽量减少为妙。
不过从蓝田到北上的长安城却是有将近三百里地,凭着两人脚程自然不是一天能够走到的,虽说邓瀚自己的身体已长成,况且还是武功大成之境,但是同行的邓艾却是不行,虽说邓艾长的也算强壮,但是年纪摆在那里却是不能让人枉顾的。
虽如此,倒是让两人走走停停间,逛到了附近许多鬼斧神工的胜景,例如那辋川溶洞。却是洞天福地,道家胜境,而那汤峪温泉,自是温泉滑水洗凝脂,让人禁不住下去好生的舒爽了一把。
最后便是来到了白鹿原,距此地不远处,便是霸上,想几百年前的鸿门宴,以及几百年后可能的灞桥折柳处,自是让邓瀚心绪此起彼伏,情难自已。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邓瀚自是直抒胸襟,却不防这时身边不远处正行过一辆马车。
“敢问赋诗者何人,在下冯翊张既,现为长安太守参军事,不知可请阁下一叙否?”却是马车上传来问话声。
邓瀚却是反应过来,不过此时的他却是习惯的回忆脑中是否有这个自称张既的人的情报,自是显得有些怠慢了人家的问候。
“我家少爷乃是游学士子,自宛城而来,”却是邓艾连忙代答道,此时邓瀚却是回忆到了不少有关这位张既的信息,单凭史书中记载的曹丕给他的一句评语便能知道这个人是个狠人,“非卿无一安凉州!”
见是此人动问,而这时车上之人却是掀开门帘探头出来打量邓瀚两人,邓瀚却是接过邓艾的话语言道,“在下韩旭,却是不敢劳大人动问!”
张既却是生的一副好面容,不亏是字德容的。想是他父母希望他又有仁德又有仪容吧,却也是名副其实。
“不想阁下竟是如此年轻,可是为何方才听闻阁下的文辞中却是一副叹息之意?”张既却是下车,站在邓瀚的身边,一起观赏着眼前的景色。
白鹿原毕竟乃是长安城附近比较卓明的地方,这里自高祖之时便引人注目,加上这里却是链接灞河之水,又是居高临下俯视东方,却也很有军事价值。
但是可惜正因为这里风水好,在远处却是隐约可见不少王公大臣之墓灵之所,有些败坏他人的游兴。
邓瀚赋诗却是因见此时近黄昏,却又登上了白鹿原这才应景而想起了这首诗,而今引来了这位张大人,虽有些话想说,毕竟来人却也不是一般人,邓瀚却是一时之间不好轻易开口。
“看这天时不早,两位想必还要赶着进城休息,不过这个时候就算赶到城下,也是城门已闭,若是不嫌弃的话,两位不妨与我一起返城如何?”张既见邓瀚的神色,却是像在思索什么,而且脸上显现踌躇之色。却是不予理会,这般说道。
“倒是要谢过张大人,适才却是心中抑郁,颇多伤感之处,也很是担心今天的行止,如今有张大人相请,却是劳烦大人了!”邓瀚自是应道。
“看你的装束,像是个寒门之人,想我当初也是寒门出身,见你意孰为不畅,且是如此年轻。为何又那么多的犯难忧思,你且不用急,这在路上却也不是谈话之所,待到了城内,你再与我细说,想你方才的那诗文,虽是忧思难为,却又清新别致,倒是让人耳目一新,有如此文采,竟然还要游学,看来你真是个思学之人啊!”张既却是言谈之间对邓瀚很是佩服,一路上自是不断的忆往昔之清贫苦学,又不断的叙说着年轻人该当如何的施展抱负,却是有些喜爱邓瀚方才展露的才学。
邓瀚自是一一应付着张既的问答,而一旁的邓艾却是脸上含笑,不过那笑中的含义,让偶尔一瞥的邓瀚很想揍他,两人如今却都是改了身份,邓瀚自是改名韩旭,而邓艾,却是被唤作韩艾。虽说这般情形下,进到长安里,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旦表现的不妥当,却是很引人怀疑的。
马车吱吱扭扭的一路行着,邓瀚自是不会傻的去问张既为何这般时候才回长安,却是将他从蓝田这一路上的见闻和张既打着屁,想张既也是寒门出身,自也是有过游学经历的,见到邓瀚这样却也是将他往日的一些体验心得讲于邓瀚听,而邓瀚自是顺着他的话回应,偶发的来自后世的一言半语自是让张既很是诧异。当然邓瀚此时的表现自是一个没有什么世面的游学士子,更多的自是对于前途的暗淡以及此时心内的彷徨给表现了出来,以和他方才的那首登古原的诗文相匹配。
待行至长安城下,果然城门已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