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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少爷!”一时之间,邓严被邓瀚震得却是嗫喏不语。
稍停,邓瀚却又转言道:“想你嫩那个被徐大掌柜的选来这里,自然不是无能的,可是来到了这边,当然会有些准备吧,就是你不成,你不会也忘了在这边,不是还有我呢么?难道临来的时候,就没人高速你,东家在襄阳呢?有事没事,都可以去拜访一下的!”
“小的,却是给忘了!”邓严小声的道。
“我原以为徐二哥来信说,襄阳城内的分店有问题,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不过现在见店内一派的萧条,是不是我再不来,咱们这个分店就该散了!”
邓瀚言已至此,那邓严自是也深知自己的不是,当下却也不再推脱,详细的说明了来此之后的遭遇。
由于徐康等人在江陵自开始开店以来,有了邓羲的照料及其他的原因,一直很顺,让大家都以为所谓开店不过如此,再加上开张之后,在江陵那里生意也却是红火,很多的客商都愿意和云汉货栈来往,故而徐康便选了邓严来到襄阳,这里开设分店。在开店的时候,也有些大意,甚至,连选店址这种事情,徐康都没有过问,而想邓严,他自然不会理解当初邓瀚选在店址在码头附近的原因,于是来到了这边,自然一切以他自己的决定为主,并没有和江陵那边通气,却是有些过于乐观和大胆。而他选择的这一片的店铺却都是有些背景的,这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当时的他却并没有在意,“我家大人可也是荆州治中呢!”
当店成时,一开始倒也有些客商,慕江陵云汉货栈的名声,来到这里,存货和住宿,可是渐渐来往的客商却是越来越少了,而且在这边货栈还被很多的地痞混混之类的人不断的骚扰,他也想和江陵那边一样,招徕些当地人,来货栈看着,可是貌似襄阳这边的人,对他们一点都不感冒,应者寥寥,就是有几个来应征做工的,却也干不了几天,都纷纷辞了,问之缘由,却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终不得其故。
“少爷,小的也是没办法了!”邓严说到这里,倒也是一幅苦相。
邓瀚却摇了摇头,道:“看你的样子,也是很辛苦,可是你的辛苦却不值得我的原谅!”见邓严不甚理解的目光,邓瀚继续道,“你在江陵的店内干了不少的时间,应该也能知道,当初在江陵开店,我自然是主要的决断之人,既然要在襄阳城内开家分店,而我又在这边,你不会来到这边,先去问问我,至少我可以给你说说如何开好这个店,而且在这边,我至少待得时间比你长久的多,自然也知道一些在这边开店要注意的问题,或者说你不知道我具体在那儿,可这不应该是你的理由,这是其一;其二,江陵那边和襄阳这边,地隔千里,往来不便,可是开店也是个大事,你至少也应该慎重些,多和那边的徐大掌柜的联系,早发现问题,早解决,可是到了这个状况了,却是让江陵那边的掌柜的给我信,而且还是我来找的你,我的邓掌柜。”
“哎,毕竟也是辛苦了,当初我把店铺的生意,全权委托给徐二哥,我倒也不好在你这破了这个规矩,不然的话,我也只好让你先回江陵了!”
此时的邓严,却也只是低着头,面上的神情倒也有些后悔。
“这样,你将这些事情给江陵那边详细的说一遍,我就在襄阳城里待上一段时间,也好帮着你看看!”
待邓严应是,然后,邓瀚便回了邓府,同时吩咐邓严有事就可以去邓府找他。
回到邓府,府内下人们自然又是一番收拾,待安置妥当,邓瀚则是打发了下人去水镜庄,告知了近期他不回去的事情,说明了要看着货栈的事情。
“店铺虽然也是个事,可是这不是主要的,人手问题才是我最关心的,或许也得让甘宁过来帮我了!”躺在床上的邓瀚如是想到。
清明时节,雨虽未纷纷,路上行人,却也思亲,唯愿老人安泰,父母平安,常回家看看!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荆州大公子
接下来的几天,邓瀚自是没有闲着,他每天都将府里没有什么值事的家丁派出去,在酒楼茶肆里打听着各种有关云汉货栈的事情,即使是什么流言蜚语,也尽量的让他们给打听回来一一上报。
慢慢的,这些从四面八方打听到的消息,便在邓瀚的脑子里分析汇总,也让邓瀚渐渐的里出了一个头绪。
事情其实很小,邓严所设立货栈的地方,原本处于几家襄阳城内的大酒楼客栈的中心地方,原本这个地方算得上是缓冲的交界点,这么一来,当云汉货栈突然冒出来在这个地方扎营,自然就惹得四周人的不满,而这几个酒楼都是很有些背景的,所以云汉被人给挤兑那就很一般了。若不是江陵城的云汉货栈的名声不错,那襄阳这的,云汉估计一开张都会很冷清。
邓瀚再着人打听,那几家酒楼的背后势力,却大多指向的就是蔡瑁,如今荆州刘表的大舅子,此外还有些势力不小的大商人。
要是简单的说,邓瀚所折腾的这么些东西,以今时今日蔡瑁的地位和财富,想必也不会看在眼里,可是邓瀚却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毒来看待自己的敌人,尽管他也猜到了蔡瑁是把邓羲撵到江陵的最大推手,尽管以蔡瑁的智力很大可能早已经忘了那件事,可是邓瀚还是要琢磨着怎么才能避免由于蔡瑁可能的出手来带个云汉货栈的损失。
说起来,邓瀚提头开的这个货栈,在时下的大部分商人的眼中,基本上就是个大杂烩。这个时代的商人,酒楼,客栈自是见过,但是像货仓,以及云汉这种可供给别人雇佣的护卫却是甚少。
那些能够在两地之间,或者在更多的城市之间做的起生意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城之大商人,这些人,他们本身就有着自己给准备的仓房,以及自家的护卫人员。而邓瀚这一手,却是让那些还没有很强的实力,自备仓房和护卫的人员,也能进行城与城之间的商业贸易,算的上给那些人上了眼药,怎么会不给你云汉使个绊子,甚至搞垮你。
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邓瀚自是思索着对策,襄阳城遇到的问题,想必江陵城那边也定然免不了。若是不能很好的解决掉,往后的云汉货栈也就没有什么发展可言。
所谓势大压人,乃是正理。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很简单,邓瀚目下却是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他就得借势,借势而成事。对于蔡瑁这股亦然很明显强大的势力,邓瀚却是不屑于与之蹭的,因为他知道,蔡瑁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在襄阳城中,此时倒也有一个很好的人选,也可以借给邓瀚这个势,不过以他这般年纪却也不好与之随便的来往,邓瀚既没有那个身份,也没有那个机会。
不过,机会都是人创造的。
这是荆州州牧府内的一个侧院。这个院子不算很大,不过布置的甚是优雅,亭台隐映在婆娑的树木之间,假上转折间又见溪水潺潺。
院中一个敞开着窗户的房间内,有一个很是文雅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练着字,片刻后,写完,身旁的小厮则马上赞叹道:“公子,你的这手字却是越写越漂亮了!想必再过个几年,就会赶上老爷了!”
闻言,那公子却是没有什么反映,呆了片刻,方才言道:“昨日让你们送过去的字,父亲大人有没有看过,看过后有没有说些什么呢?”
“公子,您的吩咐,小的们自然是办了,老爷昨天想是公务繁忙,却是吩咐把您的字给放下后,就着小的回来了,至于,看没看……”那小厮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哎!”隔了半晌,那公子却才发了一声长叹,身旁小厮的脸上也是一脸的无奈和不平。
“公子,小的听说,这几天,小公子那边好像身体不好,可能老爷是心情不好吧!”见自家主子不高兴沉默不语,小厮自然的给找着话题。
“哦!病了么?”这位公子却有些封闭,“我倒也应该去看看,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空着手吧,我们院里还有些什么没有,待会拿着我们去看我那弟弟去!”公子吩咐道。
“公子,那个,这两个月夫人说是府内开销大了,要削减,所以这个月您已经……”
这位公子,却是刘琦,刘表的大公子。
刘表自有两个儿子,大的刘琦乃是前妻所生,而前妻前几年却是已经去世,现在的这位夫人却是刘表新娶的夫人,娘家却是姓蔡,乃是那蔡瑁的妹妹,现下到也为刘表生了个儿子,起名叫刘琮,眼下不过五六岁而已,倒也天真聪慧,却也深得刘表的喜爱。如此一来倒显得刘琦有些尴尬,虽说如今的他也已经年近而立,可是身为荆州一方诸侯的刘表,却还不让他出府任职,虽为他举荐孝廉。自从蔡夫人入府,而后又生了幼子刘琮,刘琦的处境却是越发的不善。
纵然如此,刘表倒还每日里勘察他的学问,自是让他不敢懈怠。虽偶尔有所怨言,却也不管宣之于口,即使身边的家丁小厮,却也如此。
自从有了刘琮,刘表对这个老来子,自是喜爱,然而蔡夫人等人对刘琦多有怨言,刘表却是自知他们一干人的图谋,即使对刘琦心内有数,却不敢让他过多的出府,免得被人给陷害,却也不敢对他有过多的爱护。
然而这些,对于这个只是整天读书写字刘大公子,自然不是他能够知道的。
这一主一仆正在这里沉默以对的时候,却听见门外有一阵轻松的脚步从远处渐渐行来,近到门前,很是高兴的声音道:“公子,小的为您弄到了一件好东西!想必一定能让您高兴高兴的!”
推门而进的这个小厮,叫做刘平,和正在屋内的这个刘元,都是平日里刘琦以为伴当的两个下人,倒也能常常的给刘琦带来些温暖。
“平子,你不会是糊弄公子吧,每次你这么说,总是弄的虎头蛇尾的!”刘元却是平日里比较的机灵,而且嘴上也是很贫。
“这次不会了,真的,公子,不信你看,这次绝对的好东西!”说着话的刘平,自是赶快将自己手上的东西孝敬上。
看着眼前的两个家伙这般做派,刘琦却也习以为常。刘平手上拿了个锦盒,约有一尺见方,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