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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军守护后路!”听着刘循的话。却是让一旁的张松和孟达为之心中冷笑。
“哼,说得好听,我们就算是出战也是背关迎敌,后背便是剑阁,这后路有你没你还不是一样!”
“文长不得无礼!”刘备却是责备莽撞开口的魏延,初来乍到,却是不可轻易造次,“却是我不知究竟,来到剑阁关上,时日尚短,没有明了当下的两军情势,有些孟浪了。不过,备此次入川若非是为了应刘益州所请,却是不会千里迢迢而来的,当然既然如今我荆州三万精兵已经应命而来,自当尽心尽力的完成所托的!”
“皇叔所言极是,有皇叔这番话,关上的益州兵士自会知道皇叔为我益州之心。”却是李严出来打着圆场。
“是啊,皇叔,在下等自是明了皇叔这番辛苦,可是不是我们推脱。却是我军如今守关可勉强为之,出关作战可能就有些不妥,”先前的葭萌关守将高沛有些脸红的说道,“一路败退,手下的将士们已经对那些像是被施了什么妖法的汉中军给吓住了,他们打起仗来却是丝毫不惧死,哎,实在是没有办法!”
听着这个把守葭萌关的高沛有些混乱的话,刘备却是看了看身旁的徐庶,“这帮益州将领却是有些胆气不足,已然是被汉中军给吓住了!”
那边厢高沛还想要说些什么,刘循却是有些挂不住脸面,眼光示意冷苞和杨怀,让两个人将高沛拉了回去。
“皇叔,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孟达却是笑着走出,“我军实在有些不便,大公子和几位将军先前都是屡次和汉中军交过手的,虽然屡战屡败,却还是勉力的支撑到了援军的到来,如今却是该让他们歇歇,当然有荆州军出马,当有旗开得胜之功,到时候却也可以提振兵士们的士气!”
见刘备却是笑着点头,另一边李严也说道,“子度所言甚是。还望皇叔多多惦念与我家主公的宗室之谊!体谅一番!”
“正方不必谦抑如此,即为同盟,自当不分彼此。既然益州兵马诚然不便,我军自可代劳!”听了刘备这番十足自信的话。阶下的黄忠,魏延,霍峻,陈到等却都是气势为之一振。
“今日天色已晚,这便休息,来日还请贤侄及诸位将军在这剑阁之上为我军掠阵如何!”此时刘备却是起身,对着刘循等人说道。
“自当效命!”虽是地主,此时的刘循却也不仅为刘备的气势所慑,和座下的益州诸将一同应道。
回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看着手下诸将一个个威风凛凛,志气昂扬的姿态,再想想方才益州诸将的种种形态,刘备却是怎能不为自己的手下自豪,而又怎能不心生对益州诸人的鄙视。
在吩咐了诸将各回营帐好生备战后,刘备自是让他们散去了,唯有徐庶却是留了下来。“军师啊,这一番入川之行,到此却是算作一程了。不知如今有何感受呢?”
“在下却是想先知道主公的答案呢!”徐庶却是笑着应道。
“虽有明珠在此,却多是买椟还珠啊!哎,可惜了!”
“呵呵,主公如今我却是有些想念孔明了!”
“是啊,不仅是你,我也是如此。还想到了他那草庐,不过现在我最想的还是云长,不知道他是否也到了西城?”
“无妨,关将军的青龙刀虽然久未出手,可是区区汉中地,还没有什么人能够难住他的!我倒是有些担心,关将军出手太快了!”
“呵呵,我那二弟,还是能够识得大体的!”
“明日还要出阵,今天就请主公好生休息吧!”
“嗯,元直也要早点休息。明日就让我们好好的给他们演示一番,哼,悍不畏死,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能力让他们更加的害怕啊!”刘备却是想起了他们当初起兵之时所遭逢的第一仗了,他们的敌手也是气势汹汹的黄巾军,可还不是在他们三兄弟的面前凛然受死了么!
走出帐外,徐庶却是抬头,一轮明月高挂,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下,映照在军中兵士的盔甲上却都散射着点点的星芒,虽已是春天,可是春寒也料峭啊!不过看着军士们脸上端庄的神色,徐庶却是心下安定而淡然。
“既然我们已经西入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隔千里兮共明月!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
一队人马却是正趁着皎洁的月色行走在山林间,不过看上去这队人马数目倒是不多,影影绰绰间数过去,大概有个五百余。这当中却又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身边有一人抗一把大刀相随,那把大刀过处却是泛着青气,似乎月色的皎洁到了它旁边便失了色。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那马上人却是停了下来,对着身旁人问话道,“周仓,我们现在到了那里了?”
那人却是抬头看了下月亮,又低头默思了片刻,言道,“回将军,我们现在到安阳大概还有一百多里了!”
这马上人,自然便是关羽,而周仓扛着的那把刀自然便是青龙偃月刀,而这一队人当然便是关羽和他那五百刀斧手。
向来在刘备军中有着特殊地位的关羽,这次却是已然特殊了一把,在率领大军到达西城后,他却是耐不住在那里等候,将大军交给糜芳,让他等候襄阳的指令,而他自己却是向诸葛亮等说了句。“且为先锋!”便领着他那五百刀斧手离了西城西去。
而周仓却是但当了路上的向导,这却是多亏了早些年周仓的那些个贩私盐的经历,自是路头熟还兼且有不错的野外生活的经验,倒是没有让这一路人马在汉中的山林里转了向。
“哦,快到安阳了!我们在西城时,诸葛军师传信说,大哥将要离了阆中去往剑阁,照路程算,大哥他们也该到了剑阁,或许都已经和那张卫开仗了啊!”
“哎,是啊,您说怎么主公怎么不带您跟着去呢,却带了老黄忠和魏延呢?”周仓抱怨道,“以其跟着主公,我也能多砍些人,杀个过瘾,这几年守着上庸,我这身上可痒得受不了了,君侯,您说是不是啊?”
关羽却是先看了看周仓肩上的青龙刀,然后道,“呵呵,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走到这里,说那么多干嘛,大哥怎么说,我们便要怎么做,这一次不是又让我们出征汉中了么?”
“是啊,主公还是向着您的,要不然主公怎么自己都跑哪么远,却让您直接从上庸出兵!”
“不说了,趁着月色好,赶路吧!”
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三卷 第六十九章 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自那日邓瀚和诸葛亮说过了自己有关于云汉货栈以及情报收集的一些个想法后。在将日常的工作昨晚之后,邓瀚变开始了对自己想法的深度思考。毕竟先前的模式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和规模,这些年来运行的还算可以,也并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而且在很多的时候,已经证明了荆州的情报速率要好过其他各方。在这样的基础上,邓瀚要是还想进行改进自然是需要付出更多点的心思和精力,不过这次却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来取巧了,毕竟他前世也不过是个不得志的平头百姓,对于这些事情更多的也只是从影视节目上看到过而已。
书房中,邓瀚的面前已经被他摆满了一些个他在纸上记下来的奇思妙想,不顾却很是凌乱,有的上边写了几个字,而有的上边却又画着一些个结构图,而他手中的笔却是在转动着,就像是他前世上课听讲时,手中笔被无意识的转动,不过那时转动的乃是碳素笔,这时他拿的却是毛笔。
在书房中另一边的邓艾和周不疑却是猛然间发现了邓瀚的衣服上,不知何时已经被甩上来无数的斑斑墨迹,正要叫起邓瀚的两个人却是看见门口进来了孙尚香。
“邓子浩。你又在想些什么事情啊,你能不能回到家中后,就先将你那些个公事先放一放,这里已经不是你的衙门了,这里是家!”却是在邓瀚沉思中,孙尚香开始了新年以来的第一次发飙,“真是乱七八糟!”
当然这也是怪不得孙尚香,自从邓瀚从许都回来,重新开始工作以来,便像是变了个人,以往的他,每天自是按时去办公,回府后便会将那些公事放置一旁,然后要么是和邓艾,周不疑两个小家伙,调侃些文字,逗弄些琴棋,再或者和孙尚香舞剑游戏,增加一些夫妻间的情趣。然而这一切在这段时日中,却是被邓瀚给抛却了。
“我知道这里是家啊,我又没有做了什么,”被孙尚香这一顿数落打断了自己思路的邓瀚却是也有些恼意,“没看见我正在想东西么,恩,我这身上这是……”正要发作的邓瀚却是猛然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墨迹。
再看看对面已是忍俊不禁的两个小家伙,邓瀚的恼意却是一下子不见了。望向脸上变得有些圆润孙尚香,邓瀚却是放下了手上的毛笔。不好意思的对着孙尚香笑了。邓艾和周不疑见此,自是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书房,将之留给这一对小冤家。
“呵呵,夫人,对不起啊!”听见了邓瀚的这句话,两个小家伙却是相视一笑,跑向了更远处。
“喂,知道了么,”路上的周不疑对着邓艾说着,“前些日子,咱们公子在给人家益州别驾的文书上动了手脚了!”
“怎么,我也知道啊,有什么不对么!”邓艾却是回道。
“这似乎有些不妥当吧,若是让人家发现了,那该怎么说呢,而且我们荆州不是就要和人家益州结盟了吧,若是这个时候暴露了,那可该怎么办?”周不疑却是文人气多些。
“呵呵,你能想到这些,少爷还有两位军师他们能想不到么,真是的!”邓艾却是有些看不上周不疑的这种近乎杞人忧天的模样。“你得知道,是益州请我们结盟,我们不过是为了道义,刘皇叔才带着我们的三万精兵进益州帮他们打那个汉中的张鲁的。”
“可是我还是觉的,益州这都要和我们结盟了,成了盟友自该相互扶持,坦诚相照,这么做总归是不合大义吧!”
“切,没听过少爷常说的那句话么,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的主公是刘皇叔,他们益州的当家的虽然也是姓刘,可是却是换做刘璋,两个人却不是一体的!道义这种事情有时候是说不清楚的,只要让我们自己人过的好,或者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