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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喜炮如时响起打断了她的猜想,一阵响亮、脆耳、喜悦的鞭炮声,欢响不停,等最后一炮响完后,喜娘扶着新娘一步步的走进大门。
吕子枫完成了他的任务,怔怔的看着新娘被喜娘搀扶的跨进吕府,他隐隐有些失落,那张脸不断的在他脑海里重现着。他不想再被这种感觉困扰着,干脆悄悄躲到房里去了。
“大少奶奶,你别紧张,我们在过门槛呢,脚要抬高。”喜娘感觉到新娘的紧张,悄声安慰道。
听了喜娘的话,庄若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过了高门槛,经过长长的红地毯,正堂中间坐着吕展天及大太太,二太太,两侧聚满了吕府的宾客,亲朋好友及下人,个个都欢天喜地的瞧着这一对新人。
见新娘在高堂面前站定后,奶娘抱着一只公鸡从后堂走进来。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盖着红盖头的庄若水忽然听到,咯咯咯……
这、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一只公鸡的呜叫声呢?婚礼上怎么会有公鸡出现呢?庄若水愈来愈纳闷,总感觉怪怪的。
不容她多想,司仪见公鸡抱了上来,立马高喊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
这是最后一拜了,一拜下去,她就正式成为吕府的大少奶奶了!
庄若水转过身,准备作礼。谁知,意外发生了,公鸡突然挣脱了奶娘的手,咯咯叫着往新娘身上飞去。
“哎哟。”庄若水只感到手背被什么东西狠狠啄了一下,她吃痛的惊叫起来,一慌神,顾不上什么礼节,掀开红盖头就要看个究竟。
“快,快捉住公鸡。”大太太催促道,奶娘吓得脸色都白了,她忙去捉,公鸡拍打翅膀,像跟她躲猫猫似的,上窜下跳的,还出其不意的向围观的宾客咯咯的跑去,把奶娘引得满场跑,好在陈管家手疾眼快,终于逮住了它,奶娘这才惊魂未定的吁了一口气。
所有在场的人先是一片哗然,见公鸡扑来,都纷纷往后退,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骚动。只见奶娘跟着公鸡后面一奔一蹲一跳,场面竟然有些滑稽,他们拼命忍住笑,但看到新娘自己掀开盖头,露出一张精致清秀略带惊诧的脸庞,个个又都愣住了。
庄若水被这个场面给怔住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竟忙了转动,她脑海里停顿了一下,刚才啄好的估计就是这只公鸡了,等等,刚才与她拜堂的,难道竟然是这只公鸡?
新郎呢?
虽然她不是真正的庄家大小姐,但她还是有一种强烈的受辱感,又羞又气。
这么一闹,吕展天感到颜面丢尽了,脸色俞发阴郁,他后悔刚才听取奶娘的什么坏主意了。
大太太感觉到他的怒气,知道大事不好,忙眨眼示意喜娘。
好在喜娘机灵,心领神会,忙把红盖头给庄若水重新盖上了。
“喜娘,怎么会是一只公鸡呢?”庄若水不肯盖上红巾,又把它掀起来,向喜娘追问道。
“哎哟,我的大少奶奶,你先把喜帕盖上,等过后,我再跟你解释,要不然,吕府可丢大脸了。”喜娘慌忙劝道,不容她再多问,强制把头盖上了。
“送入洞房。”司仪也匆匆高喊。
喜娘忙推着新娘往内堂走去,奶娘也抱着公鸡匆匆跟上去,经过大太太跟前时,被她瞪了一眼,奶娘知道她是在责怪她办事不力了,她一愧疚,把头垂得低低的,加快了脚步。
众人一见礼毕,都喜孜孜向吕展天围过来,恭喜声不绝于耳。
吕展天先把火气压下去,笑脸应付着。
第一卷:迫嫁入吕府 第八章:洞房花烛夜
若水静静的坐在新床上,等确定人都走光后,才敢掀起盖头,站起身一看,门被关上了,把一阵阵嘈杂声杂着嘻笑声隔在了外头,原来,外面的新娘进门宴会已经开始了,热热闹闹的,觥筹交错,。
新娘庄若水却没有半点喜悦之色,新娘子应有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了,她现在心里有着千个万个的不解与疑惑,充满了困顿。
脑海里总想着那只公鸡,她刚才跟一只公鸡拜了堂啊!她嫁给了一只公鸡??
难道新郎死了?呸呸……庄若水对自己这个想法顿感到有些可气又可笑的。
新郎到底哪儿去了呢?
难道他不是新郎?
那对深邃的眼神浮现在庄若水的脑海,她心猛的跳了一下,脸上绯红。
传闻中的吕子晨,好吃懒做、嗜赌成性、沾花惹草、游手好闲、花花公子……他真是这样的人吗?
要是庄若水知道害她摔出花轿的是一帮,经常与吕子晨混在一起的,吃醋成狂的女人们所为,她铁定相信这个传闻,但对吕子晨一无所有的庄若水,对他还隐隐有些模糊的期待,也许,等下“圆房”的时候,新郎一定会向她解释清楚,刚才的公鸡只是一场玩笑罢了!
庄若水就这样坐在那儿,努力安慰着自己那颗零乱的心,她期待着那张英俊的脸的出现……
等了许久许久,还没见新郎的影子,连丫环喜娘也再没来房间一趟,庄若水想,也许他正在外面应酬呢。
只是,当外面的嘈杂声与嘻笑声渐渐的少了时,她才惊醒,夜已经深了。
正在她想着心思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新郎来了?庄若水也不知是惊还是喜,忙重新坐回床沿,盖好喜帕。
吱。门被推开了。
奶娘扶着大太太轻轻的跨了进来,看到盖着红盖头,好好端坐在新床边沿的新娘,大太太有一丝丝的愧疚,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庄若水等了半天,没见半点动静,她好生奇怪,不免更加紧张。
“咳,大少奶奶,太太来看你了……”奶娘先替太太开了腔,刚说完这句,她就不知怎么接下去了。
她们心里清楚,在洞房花烛夜中,出现的应当是新郎,而不是她们。
庄若水愣了愣,太太?
“诗诗啊,竟然你已经嫁到了吕府,从今天起,就是吕府的大少奶奶了,有些事就不瞒你了,因事出突然,子晨他到外地谈生意去了,没来得及回来拜堂,揭红盖头的事也自然就免了,你自己先把它揭了吧,日后,待子晨回来,我们再补办。”
太太湘兰自知先是子晨理亏,知道庄诗诗也算是富家小姐,虽然早听闻庄家小姐不但美貌,还知书达理,慧质兰心,不过,经今天这般情景,怕也是万分委屈了,语气自然就和蔼了许多。
庄若水这才知道太太是何许人,原来是吕子晨的亲娘。太太湘兰的一番话,令庄若水呆住了。
新郎去外地谈生意了?今天来接花轿的他不是新郎?庄若水隐隐有些失望,但同时,她有些恼怒。
她自己揭喜帕?
在洞房花烛夜,新娘自己给自己揭喜帕,这恐怕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太太与奶娘见她许久没有反应,不知她心中所思,俩人相视一眼,太太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已经够低声下气了,要不是为了宝贝儿子,也许她不会这么和蔼的站在这里跟她说话了。
“大少奶奶,你听到太太的话了吗?”奶娘见太太脸有愠色,便替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奶娘的一句话把庄若水失的神拉回来了,即然已经知道这其中缘故,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庄家小姐,她心里自然也没对这桩婚事放多大的希望,事已至此,能何办?
这么一想,庄若水手一伸,轻轻的把盖头给揭下来了。
一张秀丽、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容就呈现在她们面前。庄若水抬起水灵灵的眼睛,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知道她就是吕府的大太太了。她恭敬的轻喊了一声:“娘,若水见过娘。”刚一说完,庄若水就知道自己失语了,慌了慌神,纠正已是来不及了。
“果然是一个漂亮聪慧的人儿。”奶娘盛赞道,好在她们没有十分留意。
太太湘兰也是和颜悦色的打量着庄若水,“若水?你不是诗诗?”打量完毕后,太太才转过弯来。
“不,我、我是。”庄若水略一慌神,情急之下,灵机一动,说:“我是庄诗诗,不过,自幼,爹就说我长得水灵灵的,就给我起了小名,叫做若水,久而久之,也就习惯用这个名字了,以后,请娘就唤我若水吧,我感到很亲切。”
“哦,原来这样,那好。”太太点了点头。好险!见她没有起疑,庄若水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她们见庄若水并无羞怒之意,嘱咐她几句后,方离开新房。
待她们走后,庄若水呆呆的坐在那儿,动也不动,下意识地看着桌上高烧的龙凤红烛,红烛上的两簇火焰在跳跃着,这本是春xiao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她却连新郎的面都见不着!
“娘说他在外地谈生意,证明他不像传闻中那么恶劣。”庄若水自顾自的喃喃着。
第一卷:迫嫁入吕府 第九章:贼来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吕府的宴客也已经陆陆续续的走完了,所有人累了一天,都已经各自回房睡了,但依然灯火通明。
没有人闹洞房,没有人嘻闹,没有侍候的丫环,只有庄若水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新房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对红烛,孤独、委屈、无助填满了心头。算算日子,她离开庄家到吕府,已有好些日子了,不知小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也许,她正与高震过着恩恩爱爱的日子;也许她已回到庄家与庄老爷一家团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他们会想起远嫁吕城的她吗?
她自小就没有爹娘,在庄家当丫鬟的时候,还感到一些依靠与温暖,现在突然嫁到一个陌生的府宅,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她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想这些想得她烦躁不已,自然是睡不着了,她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吕府挂满了红灯笼,红布,红双喜字,在夜色中一片喜庆。只是所有人都入眠了,显得特别静谧,庄若水看到深夜的吕府屋宇连云,庭院深深,亭台楼阁,比庄家不知大了多少倍,她感到陌生极了。
她情不自禁的轻叹息一声,望着夜色出神。
她浑然不知,不远处正有一双深邃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吕子枫从奶娘口中知道今天婚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