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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刻,如此亦不会愧对了三河之魂。”
正当德川家康挥动军配,要下令时。
织田军的侧翼,突然震天动地的呐喊声。
“胜利!”
“胜利!”
“胜利!”
德川家康疾然转头视之,只见在天满山的侧面,武田军军势分作数段,以波次向天满山上织田军的阵地杀来。
这时德川军的物见番头领着一人,疾步奔上山来,大声向德川家康禀报,言道:“禀报主公,这位是武田家的使者。”
“在下旗本备武士,大岛左门卫拜见家康公!”
德川家康重重一点头,言道:“是近卫少将,派来的援军么?不过人数并不甚多啊。”
“回禀三河殿下,请放心,出阵是本家精锐军团,旗本备,蛇尾备,足以以一当十。”
“是旗本备!”
“还有蛇尾备!”
本阵之上,德川军的家臣皆是惊呼,这可是武田军之中,精锐军团中的精锐。
长筱一战,威名赫赫,黑部川上,力破越后军团。
听闻这两支强军到来,德川家众将皆是士气振奋。
德川家康点了点头,言道:“很好,请问是近卫少将,亲自出马?”
“回禀三河殿下,屋形殿,仍在前线督战,现在领军的是少主。”
“喔!是但马守殿下。”德川家康点点头,“如此我家康倒要一睹,但马守殿下之风采。”
“是的,少主在外臣来之前,曾让我转告三河殿下说。能与东海道第一弓取,三河殿下,名震天下的三河军团并肩作战,乃是他的荣幸。”
听闻李家少主,皆对三河军团上下。如此敬重。
在场耿直的三河武人们,皆是眼眉跳动,将腰背挺得笔直,个个恨不能在武田家使者面前,表现得勇武当世无双之样。
而德川家康闻言之后,哈哈大笑,之后正色言道:“回复但马守殿下♀也是我德川家康的荣幸,就让我们并力攻下天满山,为此战奠定胜局。”
当下德川家康,举起军配,大呼言道:“旗本备出阵。攻下天满山!”
回应德川家康的是三河旗本备,整齐的咆哮之声。
当下德川家康将军配一指,言道:“将旗出动,我要亲自登上天满山山头。”
厌离秽土,欣求浄土的旗印,猎猎而动。在天满山上奋战的三河军团将士,见到总大将旗印,德川家康本人亲自上阵。皆是士气振奋。
而就在这时,蛇尾备,旗本备的军势,会同三河军团,一道向天满山之上的,森长可部发动猛攻。
蛇尾备。旗本备的铁炮队,率先出动。对着天满山上,织田军的阵势,先进行了一番,密集的排枪射击。
红黄两色的火舌,喷吐出无数的热焰,将织田军的阵地狠狠洗礼了一番。
李正当下挥动太刀,大喝言道:“谁替我,斩下森长可之人头!”
“臣下愿往!”
一柳直末,山本堪藏二人应下之后,各率两百名常备直扑,森长可旗印所在而去。
织田军将士,遭到武田军铁炮重创之下,眼见这犹如群狼一般杀来的,武田军足轻们,皆是大惊,四下奔足而逃。
一柳直末,山本堪藏二人,一路之上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得织田军将士,伏尸满地。
势如破竹般,杀到森长可旗印之前。
旗印所在之处,还有二十余名森长可的旗本武士,他们个个是身上带伤,血染铠甲。
一见武田军杀上,皆是拔刀而出,一副誓死血战到底之态。
而一名大将排众而出,喝道:“我乃是森武藏守长可,你们谁来讨取我之首级。”
一柳直末,山本堪藏二人,见对方胸口铠甲之下,还仍在渗血,显是一副力战透支之态,当下皆觉得此刻与之决斗,胜之不武。
山本堪藏当下言道:“直末,还是你上吧!”
一柳直末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还是先攻破此阵,拿下天满山为先!”
“慢着!”
正待一柳直末要上阵时,一人高声喝断。
一员头戴牛角兜,手持长枪的大将,奔行而来。
“蜻蜓切!”
大藏长安惊呼了一声,对一柳直末言道,“是德川家大将,本多平八郎!”
“此人杀我爱马,不知二位是否可以给我,讨取对方的机会?”
本多忠胜大声言道。
一柳直末,大藏长安对望一眼,皆是点点头。
这时森长可哈哈大笑,言道:“很好,死在本多平八的手上,也不算辱没了武名,在下之马百段,能上百级之台阶,还烦请本多殿下照顾。”
当下森长可露出决然之色,将枪一举,喝道:“看枪!”
本多忠胜亦是将蜻蜓切一刺,两人折之间,已分出胜负。
森长可捂着胸口伤口,颓然倒地。
“主公!”
“主公!”
森长可战死之后,其部下旗本武士默然向森长可尸体叩首后,纷纷拔皆刃。
旗印之下,森长可与其部下,将遍地染红。
随着森长可战死,被讨取的消息一出,天满山上的河尻秀隆势,亦是进入了崩溃之境。
五百八十九章 关原野望(第二更)
“河尻大人,武藏守大人阵亡了。 ”
团忠正手持着一杆十文字大枪奔上山,此枪乃是森长可身前之物,号人间无骨。
此枪乃是二代和泉守兼定所制,森长可身前最是爱惜,当自知准备以死报效织田家后,命其人将这柄大枪留给森氏一族使用。
河尻秀隆见了此枪,缓缓摇头,此刻他拄刀站在天满山山坡上。
眼下天满山之阵地,已为武田,德川之联军攻破,现在敌军正向山头猛攻。
德川的三叶葵,武田的日月双纹的旗指物,越趋越近,织田家的军势,犹如纸薄一般,轻易地被撕裂。
河尻秀隆长叹一声,言道:“现在到了此刻,唯有效森长可大人,以死报效本家了。”
团忠正嗯地一声,转过头看了一眼,织田直属军团阵地。
李晓飞驒越中军团正与直属军团激战正酣。
而在另一方,南宫山方面,明智光秀的桔梗纹旗印,以及松尾山方面,织田信雄亦是挟军席卷而下,两面夹攻武田军侧翼的马场信房,保科正直军团。
团忠正大声言道:“再过一阵,日向守大人即可攻破马场军团,战至此刻,吾等即便是死,亦要坚守此处,替安土殿,日向守大人拖延一时。”
罢,团忠正向河尻秀隆告退之后,率领侧近武士杀下山去。
而河尻秀隆看着团忠正的背影,目光微冷。
这时武田军已成胜势,大军席卷上山。
织田军的将士,一路抛丢旗指物,具足,武器。任何能丢之物。皆是争相扔掉。
甚至彼此之间,还相互拉扯,只是为了夺路而逃。
“投降者不杀!”
当武田军喊起此言时。更是无数的织田家足轻,皆是双手举起,或者是抱头缩在一边。任由武田军押下。
团忠正见此颓势,大怒部下的不争气,当下与正面迎上的德川军军势,冲杀在一起。
两军激战了一阵,德川军是越战越多。
团忠正身旁之武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最终只剩下五六名武士,被数百名德川军围在核心。
德川家一名大将,出声言道:“在下渡边守纲,对于阁下之忠勇。十分欣赏,织田家大势已去,何不立即投降!”
“放屁!”团忠正吐了一口血沫。大声言道。“织田家只有断头的武将,哪里有投降的武将?”
渡边守纲闻此冷哼一声。抬头朝山上一指,冷笑言道:“阁下还是看看山头吧!”
团忠正一怔,待转头看去时只见山头之上,河尻秀隆的旗印,已是倒伏。
河尻秀隆本人则是将太刀交出,俯首在一名武田家大将的马前。
“叛徒!”
团忠正怒目圆睁,举起太刀狂呼。
“叛徒!”
而四周德川家的将士,看着团忠正如此之态,皆是一种怜悯之姿态。
森长可的战死,团忠正的奋力,但在河尻秀隆的降伏之下,一切都成了无用之功。
而团忠正身后的织田军武士,彼此相望皆是摇了摇头,默然放下刀剑,
“本人河尻秀隆,愿意向武田家奉献忠诚!”河尻秀隆大声言道。
李正看着河尻秀隆本人,淡淡地言道:“河尻大人,不必多了,本家会妥善安排阁下之一切的。”
河尻秀隆神色一僵,当下赔笑言道:“正是,正是。”
待河尻秀隆退下之后,一旁无数德川家将士,亦是登上了天满山之上。
看着那面厌离秽土,欣求浄土的旗印,李正策马上前。
“但马守殿下之勇武不凡,吾德川军上下皆是佩服!”
德川家康抢先一步言道。
“谬赞了,何及三河殿下。”
李正恭谦地言道。
至河尻秀隆降伏后,现在天满山之上,河尻秀隆的五千军势,森长可的三千军势皆已是溃败。
从山坡上,直望而下,正是织田军直属军团的本阵。
现在李晓指挥飞驒越中军团主力,与织田信忠直属军团,双方局面僵持各是不退。
德川家康将马鞭一样,指着织田信忠的旗印,言道:“殿下怎么看?”
李正朗声言道:“功勋在我脚下也!”
“正是如此。”
德川家康看了一眼,李正麾下旗本备,蛇尾备之精锐,以及正在奋战的飞驒越中军团之主力。
当下德川家康,言道:“定鼎天下就在此刻,我德川家愿附翼李家之后。”
李正闻言一怔,德川家康是附翼李家之后,而并非武田家之后。
李正点了点头,他已并非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当下知道德川家康此言,亦是有自己一份野心在其中。
李正当下言道:“此战皆是为了我李家,亦是为了武田,为了天下之百姓。”
德川家康见李正年纪轻轻,将话得滴水不露,当下暗暗纳罕。
正待此时,李用,真田幸村,一柳直末,山本堪藏,有山虎定等大将皆是上山。
眼见众将皆是到齐,李正精神一震,言道:“三河殿下,如此我就暂时执掌全军了!”
“是。”德川家康低下了头。
李正言道:“德川家分出三千军势,支援奋战之骏河军团,掩护侧翼。”
“其余军势,随我下山,与军团主力一道,攻破织田军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