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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幡昌盛是武田家上代猛将,甲阳五名臣之一小幡虎盛之子,父子二人皆是勇猛过人,名列武田二十四将其中。
小幡虎盛原名小畠虎盛,后继承甲州小幡氏名迹,甲州小幡氏,与小幡由美的上洲小幡氏亦属于近枝。
永禄四年时,川中岛合战前,小幡虎盛在海津城病死,而小幡昌盛接替了父亲副将职务,辅佐高坂昌信镇守海津城。
后武田信玄成立北信浓军团,小幡昌盛亦成为军团副将,这次高坂昌信奉武田信玄之令,援助苦战之中的飞驒越中军团,就派了小幡昌盛率领一千军势进入飞驒。
小幡昌盛一贯的作战风格皆十分刚猛,大有宁折不弯之势,有其父之风,所以他如此评价直江景纲的军力,亦是十分高的论断。
事实上,北信浓军团与越后多有摩擦,两方不时有小规模jiā战,所以北信浓军对越后军实力皆是了然。
小幡昌盛接着言道:“我军兵力逊于上杉军,主动进攻反而对本方是一种压力,所以还请岛大人慎重。”
岛胜猛看了小幡昌盛一眼,还未说话。
这时骑马备大将土屋昌恒沉着脸,言道:“久闻小幡大人英勇善战之名,但今日一见却令在下大失所望,眼下城生城被上杉军重兵围困,我军正要破围而入,若是不敢上前与敌军决战,我们又何必来到此地呢?”
小幡昌盛亦是年轻气盛听了土屋昌恒之言,顿时怒气上涌,言道:“土屋大人,在下并非怕死,只是不想背负不名誉之死,我麾下的将士亦不肯跟随这样愚蠢的将领而断送性命。所以还请阁下慎言。”
“你说谁是愚蠢将领?”土屋昌恒不忿地问道。
小幡昌盛不屑地一哼,眼见二人剑拔弩张之势,众将领都将他们劝开。
而在这时,物见番头急忙奔上山坡,向岛胜猛禀报言道:“大人,据抓获的越后军足轻消息,城生城中的水源已经断绝。”
“什么?”
武田家众将闻言身子一动。
岛胜猛率先问道:“此消息可靠吗?”
一旁的小幡昌盛言道:“岛大人考虑甚是,直江景纲狡猾如狐,很可能是对方放出的假消息,yo使我们进攻。”
“哼,若不是假消息,我们贻误了战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池陷落吗?”土屋昌次当下反驳言道。
物见番头言道:“回禀各位大人,个人判断并非假消息,所以还请早作决断。”
岛胜猛摇了摇头,言道:“小幡昌盛言之有理,以我们的兵力,很难击穿上杉军的防御,若是要强行攻打,即便付出损失,亦很难取胜,反而很可能陷入全军覆灭的境地。”
土屋昌恒听此大声言道:“岛大人,那绝不能见死不救,我愿意率五百骑马队,先行冲阵,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木下马场两位大人。”
眼见土屋昌恒ji动的样子,众将皆联想到了困守在城生城中的木下,马场一千五百将士。
闻之水源断绝之事,守军必然心急如焚。
而作为援军的他们,却畏缩不前,不敢于敌军jiā手,这简直是作为武士的耻辱。
于是在场武士闻之土屋昌恒之言,纷纷向岛胜猛请战,就连一向以谨慎防守为主的内岛家家督内岛氏理,亦开口主动进攻。
岛胜猛此刻亦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是主动出战,四千武田军对阵城下一万一千上杉军,肯定是胜算微乎其微,更何况对方又是直江景纲这样名将。
若战况不利,十分有可能将这支援军给全数搭上。
而若是放弃决战,则是眼睁睁地看着木下小一郎的一千五千军势全军覆灭,城生城失陷,武田家在越中与本家联系彻底中断。
此事的后果,武田信玄肯定会因为越中的丢失,十分震怒,责问李晓。
而对此,岛胜猛除了切腹向李晓谢罪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第二条路可走。
岛胜猛看了一眼城生城下,包围得密不透风的上杉军军阵,不由面色凝重,此刻他亦有点难以下达这个决断了。
岛胜猛左思右想一阵,突然要咬定牙关,下达命令之时。
这时一名近si来禀报,言道:“岛大人,主公已经到达,命各位大人前去接见。”
“主公?”岛胜猛闻言大喜,心想既然李晓来了,那么他必然有决断此事的方案。
岛胜猛立即问道:“主公现到何处?他可知眼下我军之处境?”
那名武士喔地一声言道:“主公就在前方山头,观阵已久,他说请岛大人前去商议,破上杉军之计谋?”
“什么?主公已经有了办法了。”岛胜猛闻言十分诧异,但想之李晓的本事,这点亦并非可能。
在白根山,在岩拒城,他已经见识过了。
不过此刻,岛胜猛亦对李晓有几分心底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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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里应外合
第三百五十八章里应外合
“参见主公。 ”
山头上岛胜猛,内岛氏理,土屋昌恒,东常庆等人皆向李晓拜伏下。
李晓嗯地一声,示意众人起身,随即挥手一指,言道:“这几日的战况我都听说了,听说城生城中的水源被断绝是吗?”
岛胜猛喔地一声,言道:“回禀主公,城中水源确实今日被断绝,臣下无能,数次ji战没能撼动上杉军的阵势,还请治罪。”
李晓摆了摆手言道:“这不怪你,上杉军势大,直江景纲又乃是名将,纵使我在此亦不敢集中全力与上杉军决战,所以你不轻易出战是明智的。”
这时土屋昌恒言道:“可是主公,木下大人,马场大人,以及我军一千五百将士,还困在城中,难道不救援了吗?”
李晓看了土屋昌恒一眼,言道:“当然要救援,不说城生城是连接飞驒越中的关键,就是木下,马场他们亦我军大将,当然不可见死不救。”
众人听李晓之言,面面相窥。
这时内岛氏理言道:“这却是为难,出战很可能将自身陷入危境,不出战却是眼看友军覆灭,难道主公还有不出战,而救下木下大人他们的办法吗?”
李晓看了一眼,城畔流淌的神通川,言道:“当然有。”
岛胜猛,土屋昌恒他们随着李晓的视线看向城下神通川。
李晓言道:“我决定在神通川上游,筑坝截流,水淹上杉军,让他们通通去做鱼虾。”
岛胜猛,土屋昌恒,内岛氏理听闻之后皆是讶然。
“此事必须快速,今夜就必须进行,”李晓断然言道,“必须在七日之内,就筑起可以蓄水的大坝来。”
岛胜猛言道:“主公,时间太过艰难,城中断水,以我估计,五日都支撑不到,即使七日内筑起大坝,也是绝对赶不及。”
土屋昌恒言道:“以我之见,可以立即进行,这里是我们本领,所以很容易召集民众的,所以不用担心人手不足。”
小幡昌盛在旁言道:“土屋大人,筑坝之事,岂是儿戏,你太想当然了。”
土屋昌恒怒道:“既然是主公之命,难道他还会失了计较吗?”
对于两人的争执,李晓笑了笑言道:“不妨事,你们尽管去做,此战我已有定计。”
城生城,水源断绝第三日。
越后军本阵。
“城外武田军这几日有什么动静吗?”直江景纲问向物见番头。
“回禀主公,无任何动静。”
直江景纲眉头一皱,言道:“城生城水源断绝已经三日,武田军没有动作,既不出战,反而却是固守,这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这时上杉军另一员大将,竹俣庆纲言道:“或许武田军畏惧我军人多势众,所以不敢贸然出战,也是常理。”
直江景纲挥了挥手,言道:“不可能,对方大将岛胜猛,我虽没有与他jiā手过,但亦知道对方是一员性格刚猛之将,绝不会不作动作,而坐视城生城被我军攻取,武田军一定有其他计谋。”
直江景纲沉思一阵,向军帐内众将,问道:“这几日,你们有察觉什么异常吗?”
上杉军众将面面相窥,相互摇头。
“或许真的是我想得太多。”正当直江景纲喃喃自语之时。
这时一片沉寂的军帐中,突然有一人低声言道:“直江大人,我发现似乎这几日武田军,正在往较高的营地修筑营帐,不知这算不算是异常?”
“修筑新的营帐,难道武田军还有援军到来吗?”竹俣庆纲问道。
直江景纲摇了摇头,言道:“不,修筑营帐,并非是接纳援军,而是为了移营。”
顿了顿直江景纲似想到了什么,霍然转身,问道:“你说武田军往较高的山头的移营,对吗?”
“正是,但也不是太多,只有少数几个营帐。”
面对直江景纲如此疾言厉色的询问,那名上杉军的足轻大将,吓了一跳。
直江景纲点了点头,将折扇一挥,言道:“我知道,武田军计策了。”
“直江大人,你猜出武田军计谋?”
面对其人的询问,直江景纲点了点头,言道:“各位,是否发现这几日神通川的水流,减弱了许多?”
听直江景纲这么一问,上杉军众将这才恍然明白。
“直江大人,你说武田军要采取水攻?”竹俣庆纲猛地一拍大ti,言道,“武田军果真阴毒,竟然要水淹我越后一万大军。”
直江景纲冷哼一声,言道:“李晓阴毒之谋,难道还少了吗?上一次本家村上大人,就是遭遇了李晓的水淹战法而全军覆灭,自身的武运亦断绝在吾妻郡的大山之中,眼下李晓故技重施,亦要在我们身上再重演一次。”
“既然知道武田军,正在筑坝,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置?立即拔营转移到高处?”竹俣庆纲出生问道。
听到竹俣庆纲之言,直江景纲微微犹豫了一下,正在这时,一名武士进入军帐禀报言道:“直江大人,我们在山中抓到一名可疑之人,正要翻越我军防线进入城生城中,所以怀疑是武田军的细作,并从对方身上搜出了一字条。”
直江景纲接过字条一眼扫过之后,对那名武士言道:“将对方给我押上来。”
不久一名修验道打扮的人,被押入上杉军中。
直江景纲见了对方打扮,冷笑言道:“原来是山伏,难道阁下是要去立山参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