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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对方的小腰,哭得肝肠寸断。
“嗯,人家知道啦,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娃。”拓拔类偷偷抽了一口冷气,却依然一副人畜无害的乐观笑容。
“小轩,我的心好痛啊,我好想好想见到师傅,好想好想陪在她身边……”慕容临雅歇斯底里地哭诉。
“嗯,人家知道哇,人家的心也很难过滴!”
“小轩,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夺走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
“是哇,为什么呢?”说着,手还不安分地摸摸人家的胸膛。
“你——你这个色鬼,懂不懂安慰人啊,你给我滚!”慕容临雅拍开他的手,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心头不由得为之一振,顿感五味杂陈。
“可是,人家身娇肉贵,滚的话会很痛滴,而且咱们两谁比谁哇,就算人家跟你亲亲,你还是很乐意滴!”拓拔类一副不知对方大受打击的无辜表情,两眼泪汪汪地直视对方,笑得人畜无害。
“你,你坏心眼,人家正在伤心啊,懂不懂啊?”面对如此纯真的笑脸,慕容临雅呆愣了一下,心情竟然好转了些许,却猛然推开拓拔类,责骂道。
“懂哇,本身就长得比人家丑了,现在一脸鼻涕泪水的,更丑了,咦!”说着,拓拔类笑眯眯地替他拭擦脸上的泪水。
“许若轩,你生出来是用来残害众生,打击我的吗?”面对拓拔类此举动,慕容临雅又是感动又是气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嗯,这个问题嘛,人家要垫高个枕头,好好思考才能回答滴!”听闻,对方竟也抬头做思考状,小嘴嘀咕。
“许若轩,你这个脑残,我当初怎么会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家呢?总跟我抢白,总偷我衣服穿,总抢我东西吃,总惹我生气,……”慕容临雅被对方的脱线彻底打败了,倒在拓拔类的身上,死捏着他的脸蛋。
“是,我是坏蛋,可是坏蛋也是你教出来的哇!”拓拔类知道孩子的死让他受到的打击很大,也不跟他计较。
……
一阵风吹过,室内的轻纱轻轻摇曳。相互偎依的两人彼此无语,只各有心思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小轩呐。”慕容临雅忽然说。
“嗯哼?”拓拔类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
“你昨晚做什么梦啊,怎么嘴里喊着商紫烟姐姐的名字呢?”慕容临雅眼有愠怒地问。
“哦?小临怎么知道的哇,莫非跟人家心有灵犀,可是人家昨晚有做梦么?”拓跋离叙未免鬼灵精怪的他趁其不备逃跑了,暗中使用药香令他变得嗜睡,他又怎么晓得做梦之事呢?
“小轩呐,你信不信我晕给你看呐!你可知道你的一句梦话让,让紫烟遭受了怎样的罪过吗?”慕容临雅却是不想说,更不想让心思单纯的拓拔类指导世界上竟有如此龌龊之事,但是,泪水出卖了她的心。
“告诉我,紫烟姐姐她怎么啦?”拓拔类有种不祥的预感,敛了敛神。
“紫烟姐姐她,她被……”
实在无法说出口,但即便是这样,拓拔类也能够猜度出来。他没有表示什么,沉默片刻,才嬉皮笑脸地说:“小临,小轩绝对不会原谅伤害你和紫烟姐姐的人,绝对会让他们好看的!”
拓拔类让眼皮不停掉下的人儿躺在床上,凝视着窗外指景,不由得想起了与拓跋离叙之间的种种过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命人好生照顾已心力绞碎之人后,掐指算了算,向守在门外的老太监笑了笑,径自走向圣龙殿。
第四十章诱君救人
拓拔类走后,慕容临雅也不得安睡,总感觉今天的拓拔类与往常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于是,他不理会周遭的人的劝阻,负伤前去寻找他,但刚步出房门,却因力不透支摔倒,但幸而被前来拜访之人及时扶起。
“放手!”在敌人的阵地中,遇到的绝对朋友,慕容临雅对拓跋离叙深恶痛绝,对他的人更不会说谢谢之类的话。
“蓝儿!”多么熟悉而残忍的声音啊。
“是你?”听着心头一震,无比心酸。
“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吗?邢若馡,你滚!”看到此人不温不火的表情,慕容临雅就一腔怒火。
“蓝儿,你要去找静北王爷吗?可是你见不到他的,他也不会见你。”看到思念已久的人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同于往常的曲意逢迎,而是倔强决绝,邢若馡更后悔当初。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残忍吗?伪君子!”慕容临雅冷冷道。
“蓝儿,我知道我伤透你的心,让我补偿你好吗?”
“补偿?如何补偿?当年我跳崖时你为何不说这话?出手伤害我最敬爱的静姑时你为何不想想对我的愧疚?知道拓跋离叙要杀害陆月,扫荡陆家上下时,你为何不想想我的感受呢?邢若馡,你别假惺惺了,我和你之间造成过去,一点情分都没有,如果你硬要的话,那就只有恨!”面对邢若馡一副痛定思痛的忧郁,慕容临雅不由得想起那次他冒险从拓跋离叙手中救出自己的事儿,心不由得阵阵绞痛。
“蓝儿,我是身不由己啊,你知道我——”
“去你吗的身不由己,你TMMD的当我是白痴吗?邢若馡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我不是你的蓝儿,也不是凤女,即便是,也绝对不会辅助你登上皇位的!哼!”
“对不起,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也不祈求你原谅。我只是受了静北王爷的委托,把你带到陵墓上拜祭你的孩儿而已!”
“什么?是小轩拜托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不会哪这种事情骗你的。你要知道在这里,除了静北王爷能带你到处走,也就只有我了!”看到慕容临雅神情戒备,邢若馡心一阵刺痛,苦笑起来。
“别说了,我们走吧!”无可否认,纵然此人做了再多让他痛恨之事,他都无法痛恨他,让他伤心。
慕容临雅不敢给邢若馡与自己攀谈的机会,他害怕自己的心慈手软,害怕面对那副忧郁的表情,于是大步流星地迈步,又小碎花踱步,刻意与之拉开距离。邢若馡也明白其心思,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摸样,但回想起当初在离愁宫的甜蜜与温馨,身后那人总粘着自己,总对自己展开天真烂漫的笑脸,心痛不已。
“到了!”
“孩儿——”看到新起的坟墓,慕容临雅一脸悲痛,飞身扑到坟前,无声流泪。
邢若馡没料到一向玩弄别人感情的夜静蓝居然有如此悲情的一面,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从那黑濯石般的明眸滴落,如同一个受伤的孩子,是那样地惹人怜爱,心头一动,让身边的人退下,抽出玉笛,吹奏出昔日的柔情余韵。
慕容临雅听闻,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却不去看背后那人一眼,只静静地凝视着墓碑,聆听这曾经让他义无反顾地爱着吹奏之人的曲调,深思飞到了过往的种种甜蜜回忆。
玉笛公子就是玉笛公子,无论做了怎样见不到人的事情,依然高洁如月,乐音令人神往,神清气爽。只不过,此人已不再吸引他,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夜静蓝,或是夜静蓝,而是慕容临雅。
吸了吸鼻翼,他擦干泪水,露出那双黑濯石般明亮剔透的眸子,然后,他咬破玉指,忍痛在墓碑上写上:“爱儿蓝儿,临与毓之子。”接着站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尘,理了理衣裳,径自离去。
邢若馡的目光从来都没从他的身上转移,但见他带着淡漠无波的神情,毫不在意地从身旁走过,是那样地陌生,心如刀割。他是多么想挽留他,但时至今日,他又有何颜面挽留昔日温情呢?于是他选择忘情地吹奏昔日之曲,只是,墓碑上那一行行鲜红的文字刺痛了他的心,在慕容临雅离开之后,终究忍不住疾病的发作,吐出一丝惊魂的血丝。
“蓝儿,我这次真的失去你了吗?我不甘心!”说完,带着满身的伤痛,晕倒在地上。
慕容临雅其实一直在聆听他的笛声,但在踏出此墓地之时,却闻笛声休止,心中不安,忍不住回眸一看,竟然看到自己无法面对之人吐血倒地。想到昔日在离愁宫时,其手下告之当年为了寻找他而得心绞痛,终究忍不住跑回去救他。
等到一切安置好,确定邢若馡已安然无恙时,慕容临雅发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深思忽然变得复杂。
“我,还是不能完全放下你吗?”看到床帘内睡容安详的美男子,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异常神圣光洁,慕容临雅不由得失了神,自言自语道。
“既然不能放下,就不必勉强了!”邢若馡刚醒过来,听到慕容临雅的话,心中窃喜,立刻拉住正要慌忙离去之人,目光温柔地说,“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但求我在你心中留下一席之位,好吗?蓝儿!”
“你的病要注意,不要情绪激动——”
“蓝儿,不要逃避我的问题,好吗?虽然时至今日,你我已成为过去,但是我却无法舍弃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你别说了,求你了!”
“不,蓝儿,无论如何我都要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可是你已经让我遍体鳞伤了,不是吗?”
“所以我更不能让别人伤害你!蓝儿,经历了多番生离死别,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炎流毓不能接受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蓝儿,让我照顾你,好吗?”
“你怎么知道师傅就不能?”
“师傅?就因为她是你的师傅,这层关系已经有违道德伦理了。而且你并不知道她究竟是一个怎样显贵之人,她的身份背景、地位、社会伦理道德都不允许你和她在一起,你们……”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不想知道,我求求你别说了,师傅不会在意这些的,师傅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
“纵然她接受了,你能忍受一向受万民爱戴的潇洒公子遭万民唾弃么?她的父母能接受你么?”
“……”
“蓝儿,我能!你我经历多年的挣扎,都清楚彼此。我发誓,我邢若馡登基之日便是向天下宣告与你共享江山,决不负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善终,终身无后!”
“不,不必为我立此毒誓,我相信你,真的!师兄,你不必勉强自己,我知道你的难处!”
“大好了,蓝儿,你终于肯叫我一声师兄了,我还以为此生再也听不到你如此称呼我呢!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