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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夜静蓝无暇查究,只想以武力阻止他们把人带走,却被炎流毓的眼神秒杀了此念头。她读懂那个眼神的意思,不敢轻举妄动,命人去把拓拔类找来,却得他知至今未归。
那么,这位静北王府的主人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呢?不就赖在“醉归楼”咯,不,正确来说是厚着脸皮赖在商紫烟的闺房中,无病呻吟。
“惨啦惨啦,毁容了毁容了!紫烟姐姐,本王该怎么办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哎,可怜我这绝世无双的容貌啊,以后怎样出来混呢?”拓拔类老实不客气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照镜子左瞧瞧右看看,痛惜地抚摸着脸蛋呻吟。
“我说,至于吗?又不是女子。”被缠磨了两个时辰的商紫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可是,世人不是说以貌取人么?好姐姐,您有所不知,解云可爱惜本王这张脸蛋呢!要不是这脸蛋,没准本王还斗不过遗风那块冰呢,嘻嘻!”想到遗风那副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拓拔类得意地奸笑起来。
“庸俗!”嘴上虽是这样说,可商紫烟不得不承认此事的拓拔类十分可爱。
“呀!”拓拔类听闻,转过头来面向商紫烟,见她笑得妩媚风流,桃花眼闪了闪,掩嘴怪叫了一声。
“鬼叫什么?你有病啊?”商紫烟被吓了一跳,不满地嗔怒道。
“紫烟姐姐,那么您不会以貌取人咯?”拓拔类闪亮着孩子特有的纯真目光,认真地问。
“不会!”商紫烟疑惑地审视着他,说。
“那么您不会嫌弃本王破相咯!”拓拔类依然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神情依然认真如学子。
“不会!”商紫烟无法正视那双充满期待的水眸,转移视线问答。
“那么您不会不娶本王的咯!”拓拔类接着问。
“不会,你——”商紫烟未察觉到当中的不妥,反射性地回答,却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一时气得无法言语。
“太好了,紫烟姐姐,本王就知道您其实是喜欢本王滴,只是害羞而已嘛,哦呵呵呵——好,本王决定了,今晚就嫁给您,您可要好好待人家哦!”拓拔类此刻的神情更加认真,笑容更甜了,然而对面的人却更怒了。
“拓拔类,你不要擅自作决定好不好?”商紫烟杏眼怒瞪,强烈抗议。
然而,拓拔类却充耳不闻,继续陶醉:“嗯,紫烟姐姐,洞房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像老鬼那样子啊,人家可是第一次,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处男来滴。姐姐您经验老到,不如就做攻的……”
“嘭!”的一声,商紫烟终于被气走了。
再呆在此地,不是晚节不保,而是命不保。跟这种脑筋脱线的怪胎纠缠,下场只有一个,气死,能不走么?
在商紫烟走后,拓拔类立刻恢复往日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优哉游哉地品茶。
“拓跋类,你这家伙怎么还呆在这里啊?毓被你那个混蛋皇兄抓走了,快去救他。”茶到嘴边,夜静蓝突然不顾形象地冲进来,拖起起他就往外跑。
“啥?”拓拔类没有挣扎,却是因为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毓被指控杀人,让你最亲爱的皇兄抓走了,你快去救他!”夜静蓝不厌烦地提高声调,重复一遍。
“哦!”拓拔类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哦你的头啊,快跟我去救人!”夜静蓝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催促道。
“可是,小蓝蓝啊,人家今晚要嫁人呢,怎么可以离开呢?”拓拔类无视对方的请求,为自己的幸福强烈抗议,压根儿就没想过商紫烟答应了没有。
“什么?就你这种异类,当今世上除了你的皇兄能够忍受得了,还会有谁呢?当我白痴吗?别啰嗦,跟我回王府!”说完,夜静蓝理智地点了拓拔类的谁穴,疼进马车里,疾驰而去。
回到王府,夜静蓝听闻炎流毓已被押送到守卫森严的宗人府,明日开堂审讯,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把拓拔类捆绑起来送进宫里。然而,着急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拓拔类回到王府后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黏在解云的身上撒娇,怒诉夜静蓝的罪状。
“解云呐,那个夜叉公趁你不在的时候居然骂本王,打本王最引以为傲的脸蛋,你看,人家可爱的脸容都破相了。哎呀呀,解云,那个夜叉公又在用凶巴巴的眼神瞪人家了,人家好害怕哦,你要保护人家哦!”拓拔类有恃无恐,无视夜静蓝杀人的寒光,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虐模样。
夜静蓝瞪大丽眸,不可置信地盯着拓拔类眼角的泪水,明明是狐假虎威,跟他闹别扭,表现出来的却是娇楚动人的委屈相,连他也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怀疑自己对他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但闻遗风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立刻清醒过来,甩了甩脑袋,终于明白了,原来拓拔类这小子在暗示他打了他的宝贝脸蛋这件事情,不由得苦涩一笑。
“拓拔类,在“醉归楼”的事情多有得罪了,我夜静蓝在此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夜静蓝向前跨一步,豪气地拱了拱手,放低身段道歉。
“哼!”
“花容天下、绝美无双、文采斐然、宽宏大量的静北王爷,拓跋大爷,我错了,您老就原谅我一次,好么?”夜静蓝继续放低身段,委曲求全。
“哼哼!”
“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赶快去救毓吧,他可是你唯一的好兄弟,唯一的知己啊!”夜静蓝退而求次。
“哼哼哼!”
“我知道你人是非常善良,非常厉害的,只要你进宫求你的皇兄放过毓,他肯定依你的。听说宗人府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炼狱,而且明天就要开堂审讯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毓,你不出面他就死定了。你现在立刻进宫好不好?”夜静蓝敢说她这么大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要不是为了炎流毓,杀了他也不会如此。
然而,拓拔类不买账,依然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得意地哼声,却无表示。
“哼哼哼哼!”
夜静蓝被他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弄得很挫败,终于明白“宁可得罪天下人,也弄若得罪这位静北王爷”的可怕之处了。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涟水丽眸灵机一转,决定再赌一次,却没想到居然得胜了。
“我帮你追紫烟姑娘!”
“真滴?”
“嗯!”
看到慵懒的人闪亮着桃花眼,夜静蓝心里无奈地叹息:商紫烟啊商紫烟,算我对不住你了,这份人情,我夜静蓝一定会还你的!
“哦呵呵呵,早说嘛,我这个人其实挺善良滴,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打算去求皇兄的啦,我怎么可能舍得让老鬼死掉呢?他死了我的潇洒乐队没有主唱可是很头痛滴,呵呵,哦呵呵呵!”
被耍了!
看到拓拔类笑得花枝乱颤,夜静蓝的脑海中立刻闪出这个屈辱的结论,顿时气得脸红耳赤,额暴青筋,捏着拳头盯着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怒喝:“拓跋类,你找抽啊?给我站在那里,我要抽死你!”
说着,一个箭步冲过去,伴随着强劲的拳风。然而,解云早有防备,一个轻灵转身,抱着赖身上的人飞到门口,轻易躲过夜静蓝的不智攻击。
拓拔类并非见好就收之辈,从解云的身上下来,挑衅地向夜静蓝做了个鬼脸,火上加油后,以光速逃离现场。
“有解云在,想打我?门都没有呢,哦呵呵呵!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 16 章
第十六章拓拔类的隐伤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句话怎么如此熟悉呢?夜静蓝轻念着拓拔类最后的话语,感觉自己似乎从前已听过,但他从前并不认识拓拔类啊,只是困惑着,为何第一次见到他时会有一种遇见家人的熟悉感呢?
此时此刻,他想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感觉和破碎的片段,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心情复杂,思绪凌乱,但在心中却明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母亲那里肯定有答案。
遗风站在他的身后,却没有察觉到异常,而是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门口的解云,心里为炎流毓的安危担忧。解云察觉到这道注满深情的光线,却没有回首,只是凝视着天上那一片浮云,心里为拓拔类担忧。至于忧从何来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时光飞逝如流水,温润却无情。夜色迷离,月白三分照,星河飘摇,凡间一派乐逍遥。
不知拓拔类在宫中是如何与拓跋离叙周旋的,回来后已是三更过后,虽然脸上依然一副人畜无害的媚笑,但是掩盖不了的疲惫让人担忧。
“拓拔类,你还好吧?”看到混世魔王居然一副被榨干的鬼摸样,夜静蓝忍不住关切起来。
“如果有爱情的滋润就更好了,别忘了答应本王的事情哦!”拓拔类一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样,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提醒夜静蓝。
“……”
都这个时候了,还吊儿郎当的,这人真不可理喻!夜静蓝满脸黑线,心中腹诽着。
“哎呀呀呀,今天累死本王了!那块冰别这样盯着本王好不好,人家会不好意思滴!呵呵呵,解云,抱我进寝室。”拓拔类一副懒得理你的逗趣摸样,温顺地粘到伟岸的身躯,闭目养神。
解云如往素,宠溺地把娇弱的身躯抱进内堂,留下板着棺材脸的遗风。
在他们经过身旁时,夜静蓝听到解云用密语之术传给自己的话语,不由得惊讶地盯着他怀里人,然后会心地笑了。
第二天天未明,夜静蓝已醒过来,想到今天是开堂审讯的日子,全无睡意,于是起床穿衣,到外面散心,却发现昨夜睡不安稳的人不止她一个。
“那家伙分明是故意的,我要宰了他!”
“遗风,你知道王爷今晚去皇宫经历了什么吗?知道了就给我闭嘴,而且我不允许你伤害王爷,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解云,你未免太纵容他了!”
“是的,可是除了这个我又能为王爷做什么呢?遗风,将心比心,如果炎姑娘身上背负着王爷的剧痛,你会怎样做呢?”
“就算豁出性命我也要替少主除去痛苦!”
“可是,王爷连微小的机会也不给任何人。明明很痛苦很在意很想自由飞翔的,却不得不为了想保护的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