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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离叙并非不杀桓绿,而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况且他认为桓绿给自己带来的意外惊喜可以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他挥一挥衣袖,豪华的轿子继续前进,然后,他想到了夜静蓝,想到了拓跋类,笑了,诡异莫测,让人毛骨悚然!
‘忘情丹’?呵呵呵,真有趣,不知你跟炎流毓有过肌肤之亲后,是否真的会忘记了她呢?夜静蓝!
‘夺魂丹’么?类,我的宝贝,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我哦,我可不想有一天用这种东西喂给你吃……
月明风清,静北王府内院中,正跟炎流毓肩并肩地去找夜静蓝的拓跋类,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寒气直窜,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斜着眼责问炎流毓是否在心里说他坏话,炎流毓却笑而不答,于是不由分说地让解云去打炎流毓,弄得遗风左右为难,只能苦着脸傻愣着。
看到拓跋类坏心眼地笑着,夜静蓝终究不忍,绸绫飞出,卷起拓跋类,把他甩向解云,然后拉着炎流毓飞上屋顶。
毫不意外,解云紧紧地把拓跋类接住了。但之后炎流毓和夜静蓝却只能在屋顶上吹着冷风赏月,因为有仇必报的拓跋类正在院子里舒服地躺在榻上,一边喝着上等云南普洱茶,一边笑眯眯地盯着屋顶上的两个人,眼里却尽是算计。
“解云呐,你说那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肯下来呢?”把解云的大腿当做枕头,享受解云的按摩,拓跋类慢悠悠地问解云。过了一会儿,见解云懒得理他,于是转过脸去,笑眯眯地对长身挺立的遗风说,“遗风,今个夜里挺冷的哦,你的主子脑袋进水啦,居然坐在屋顶上喝风?”
“哼!”眼见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遗风恨不得把他扔进湖里,但最后只得哼然鄙视。
“主人,遗风的意思是,炎小姐和夜公子不敢下来,是因为怕你?”解云对上拓跋类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无奈地叹气解说。
“为什么呢?人家这么弱质纤纤,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会武功,一点都不可怕呀!”拓跋类做一个西施捧心的病态模样,眼含水雾地喊冤。
“哼哼!”慢悠悠的语调,一副无辜的委屈样子,遗风气得酷脸涨红。
“主人,遗风的意思是会武功的不一定可怕,不会武功的不一定不可怕!”解云继续轻描淡写地解说。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遗风呐,当老鬼的影卫真是浪费,你应该去当哲学家滴!至于解云嘛,最适合当本王的王妃了,哦呵呵呵!”听闻,拓跋类如珠的眼眸一转,笑得十分可恶。
“找死!”遗风被那挑衅的眼神惹毛了,霍然揪起拓跋类一段油光水滑的长发,眼露凶光。
“遗风!”看到遗风要教训纤弱的主人,解云立刻怒瞪了他一眼,心疼地抚摸大腿上的脑袋。
“唉,不跟你们玩了!解云呐,人家要睡觉了,抱我!”拓跋类扬起两手,宛如一只撒娇的波斯猫,笑容纯美,语声甜腻,仿似棉花糖,揉软人心。
“好!”解云应了一声,然后温柔地抱起软弱无骨的人,走向‘若轩阁’,步伐稳健。
遗风痴痴地凝视心仪的背影,想到背影的主人依然对那个百般呵护,对自己若即若离,百感交集。但他很快收敛心神,恢复冷酷表情,抬头对屋顶上的人说:“少主,王爷已就寝,你们可以安寝了!”
“就这么容易过关?不对,我记得上次你把他推开,第二天就浑身长麻子,氧得惨不忍睹,而且还中了要命的媚药,我可不能让蓝儿受到这种‘待遇’哦!蓝儿,我还是先送你回房看看!”回想起被拓跋类报复过的人的惨象,炎流毓心中一寒,一脸忧心。
“好!”夜静蓝毫不犹豫地应声道。
刚才她不明白炎流毓非要坚持不让她下来,现在她终于懂得了。拓跋类因为天生体质纤弱,不能练武,但是医术却精,尤其是在用药方面,让人防不胜防。可怕的是,他天生爱耍性子,爱憎分明,有仇必报是他做人的宗旨,当然,对于朋友的冒犯,他只会给与恶作剧的报复,但若不是朋友,哼哼,却是终生难忘的惨痛教训。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对这位人见人爱的绝色王爷避而远之的原因。
回到房里,确定一切安然后,他们各自回房休息,但因心存疑虑,竟彻夜难眠。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拓跋类这个家伙不但用药景,攻心计更精,所以,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可千万不要得罪这位美誉天下的静北王爷,是所有认识他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二天,两个人都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让拓跋类这个罪魁祸首笑得牙齿打颤。
听到恶魔的笑声,当局者终于醒悟过来,却太迟,只得苦笑。而夜静蓝看着艳光四射的拓跋类,更觉得不是滋味。
明明是好吃懒做,偏爱作恶之人,为何在奸计被揭发后,不是丑态百出,而是容光焕发,美艳惊人呢?男人美成这副德性,真让天下女子无地自容!
正想着,忽然看到桓绿的眼神暗示,料想事情定有进展,于是找了一套推说陈词,退至卧室中,掩门关窗,静心密语。
第 13 章
第第十三章阴谋暴动,一夜春宵
“夜少宫主,据探子回报,今晚子时,潇洒公子会出现在“醉归楼”。”桓绿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便敛了敛神,悄然贴耳,向夜静蓝汇报。
闻之,夜静蓝神色凝重,沉吟片刻,表情淡漠,道:“好,吩咐下去,今晚准时行动!”
“夜少宫主,桓绿有个建议,却不知当讲不当讲!”见夜静蓝如此爽快答应,桓绿心中一喜,却装作忧虑重重之态,戳着衣角,引君入瓮。
“你我虽是主仆身份,但情同姐妹,有什么不当讲的呢?说吧!”看到桓绿的别捏之态,夜静蓝不由得轻笑一声。
“是这样的。这个潇洒公子生性狡猾,但风流成性,桓绿心想,如果夜少宫主今晚扮作青楼女子去接见那个潇洒公子,伺机行动,比较容易捉到他。”桓绿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不行,这等行为让母亲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话还没说完,夜静蓝已坚决发对了。
“所以我才说不知当讲不当讲啊!”桓绿早料她会如此反应,也不焦急,反倒笑得很无辜。
“这个方法真的行么?”夜静蓝蹙着眉,抿紧朱唇,思忖片刻,抬起丽眸,轻轻地问。
“我保证,绝对!”桓绿见此,神色淡定,指天发誓。
“可是……”想到严厉的母亲,夜静蓝苦恼地咬着朱唇,使之越发娇艳诱人。
“夜少宫主放心,今晚的行动只有我们两个参加,其他的人自然不知道,那么宫主自然也不知道!”桓绿突然轻轻握住夜静蓝的手,闪动着眼眸,一脸真诚。
“嗯,也是没有办法的,就这样吧,你去准备!”夜静蓝听闻,心头松了一口气,也没多想,便淡淡地让桓绿退下,却没有留意到桓绿异样的神色。
桓绿走房门,迎面是一片春光灿烂,仿佛已见她与炎流毓双宿双飞的美景,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脚下生风般,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却没有注意到一直躲在暗处好奇偷听的拓跋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概就是这个效应吧!拓跋类这只黄雀本来只是好奇夜静蓝为何突然之间离席,于是偷偷地跟来,却没想到居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情报。他感觉这事情很不对劲,心想可能有好戏看,于是笑眯眯地去找炎流毓凑热闹,却不料在中途被拓跋离叙强硬召进了宫里。
在宫中,拓跋类陪着拓跋离叙风花雪月,却心系此事,几次委婉推说有事要离开,无奈拓跋离叙就是不肯放人。
拓跋离叙感觉今晚的拓跋类心不在焉,心中不悦,但想到他的报复计划,只得故作看不到拓跋类脸上的怒意,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留在宫中。
可惜,棋差一着,心急如焚的拓跋类被逼急了,居然给他来个金蝉脱壳。他故意让自己掉到水池里,让小太监服侍他沐浴更衣,却趁机在房里逼迫小太监跟他交换衣服,通过宫中密道悄然离开。他没有想到,在他走后不久,拓跋离叙察觉有点不对劲,暗中偷看,却发现那个人不停地发抖,推门进去,看到不是他,气得一掌就把可怜的小太监打到鬼门关去。
拓跋类急匆匆地跑到“醉归楼”,发现已到子时了,却在门口撞到了一个同样急匆匆的人,抬眸一看,却是他的好兄弟,炎流毓。他感到疑惑不解,细问之下,才知晓有人通知她夜静蓝在“醉归楼”有危险,心里疑惑着那人到底是谁?同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毕竟,有炎流毓在,什么事情都会化险为夷滴!
两个俊美异常的男子同时出现在“醉归楼”,自是引起一番要不得的轰动,但是他们很快抽身离去,直奔夜静蓝所在的房间。
两个人在赶向夜静蓝所在的房间途中交换了他们彼此得来的消息,越发感觉那个桓绿用心不良,形迹可疑。而炎流毓更加确定当初与他在七夕河见面的人是夜静蓝,至于桓绿别有用心地假冒是为何?他打算确定夜静蓝平安无事后,再跟此人来个秋后算账。
而此时的夜静蓝完全中了桓绿的圈套,却猛然不知。
他依照桓绿的指示,一副羞人的青楼女子打扮,静坐在房中等候目标人物,却不料在喝下桓绿给他泡的茶后,不省人事。等他醒过来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捂住嘴巴,因体内的媚药正在发作,感觉浑身燥热无比,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愈发慌乱。
正当苦苦挣扎时,却闻有人开门进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商紫烟,不由得投去疑惑的目光。
“不要这样子看我,我只是好奇你跟你的手下来这里干嘛?却没有想到你会被你的手下弄成这副德性,我……”走到床边的商紫烟看到衣衫凌乱,眼神迷乱的夜静蓝,便知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由得轻轻叹息,百感交集。
“嘭!”的一声,破门而入的巨响,然后是两个陌生男子的急叫声。
“蓝儿!”
“小蓝蓝!”
商紫烟正要说什么,却被突然破门而入的两个俊美男子吓了一跳,一时之间忘了说什么。
炎流毓和拓跋类在赶来的途中猜想过夜静蓝的现状,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震惊的情形。只见夜静蓝头发散乱,衣装凌乱的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