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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还有更棒的呢,下回有时间再露给你看。”寻安道:“那今天为什么不露?”易楚臣看了她一眼,说:“有些东西要留点悬念才有意思,好的不能一次都看完。”
寻安正准备反驳他,忽看见有人朝这边走来,便低着头玩着那兔子的毛,不再说话。岳志瑶匆匆跑来,一面点头一面笑道:“不好意思易先生,家里有点事情耽误了,所以来迟了。”又看见了寻安手里正玩着的兔子,有意道:“呦,阮小姐真是好枪法,才这么一会儿就打了两只兔子啦。”寻安笑笑,不好意思道:“我哪儿有那么好的本事,是易先生打下的。”易楚臣把那两只兔子丢给一边的肖雍,便对岳志瑶道:“二哥来的不算晚,这不,才刚骑了一圈。”
寻安笑道:“我有点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易楚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岳志瑶道:“这样吧,我们先过去用一些茶点,二哥匆匆跑来,肯定又没吃早餐。”岳志瑶一面抹着额头的汗,一面嘿嘿笑着。坐下没一会儿功夫,寻安远远的看见肖雍和耿佳吉分别打下了两只猎物,这样一看,也就忘了累,玩心又起来了,笑说:“我也要去打下两头猎物来。”易楚臣笑道:“你悠着点儿吧,能打下小兔子就不错了。”岳志瑶也道:“是啊是啊,阮小姐娇贵,老是动刀动枪的像什么样子,况且这里又不是围场,除了小兔子也没别的猎物好打。”
易楚臣看她不甘心的样子,不禁笑道:“好了好了,就让你去吧,你自己小心一点好了。”又吩咐了肖雍跟在后面保护她。易楚臣这面一直跟岳志瑶说着亲昵的话,忽的又像是想到什么似得说:“前几天一个朋友送了我一个青花瓷瓶,我看着觉得挺好,但是总归少了些什么,寻摸着一想,还是应该送给你才对,正好跟上次那个配成一对,改明儿我派人送到你家里去。”岳志瑶一愣,半天没说话,易楚臣道:“怎么了?”岳志瑶笑了笑:“没事儿,没事儿,那就先谢谢易先生了。”易楚臣淡淡的笑了笑:“兄弟嘛,有什么好谢的。”
两人正吃着茶,忽的听闻两声枪响,岳志瑶立刻站了起来,片刻后方听见了马的嘶吼声,耿佳吉立马向树林里奔过去。过了一会儿,方才知道受惊的是寻安的马,寻安那时正在马上瞄准射击,结果马儿猛地前腿踢起,要不是寻安迅速的丢掉了抢,双手勒住马缰,险些便会把她摔下去。肖雍在后面连发两枪,周围的侍卫都围了过来,扑上去死死的扯住马的四只蹄子,寻安倒是还没被吓住,一个利落的翻身准备下马,谁料扯住后蹄的一个侍卫松了手,马儿疯狂的颠了起来,寻安依旧是没站稳,好像崴了脚,坐在地上不起。
易楚臣立刻过去扶住她,肖雍和耿佳吉也下马朝这边奔过来,就连刚来的德珠也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德珠见她脚踝一片青紫,便轻轻的按了按:“疼吗?”寻安明明是疼的,却还想硬忍着,额上出了细密的汗,嘴里“哼”了一声,德珠连忙道:“这里有药箱吗?”肖雍道:“这儿来的都是侍卫,小伤小坏的哪儿能上心呢,自然不会备着了。”德珠喃喃道:“这可怎么办,这伤可小可大。”又问:“寻安,你能站起来吗?”那一阵酸痛缓过去了,寻安倒是笑了:“我没事儿,你们也别太紧张了。”说着便要自己站起来了,脚踝一阵刺痛,又倒了下去。易楚臣扶着她道:“要不,先送你去行辕休息一下吧。”寻安笑着点了点头。
岳志瑶在后头惊出了一身冷汗,寻安骑得这匹马是他的。果不其然,易楚臣忽的回过头来,笑道:“岳师长,行辕一叙。”说完便再也不看他,只抱着寻安往不远处的白色洋楼里去。岳志瑶一直跟在后面,一步也不敢亲近,却又一步也不敢落下。
易楚臣扶着她到里面的一方偏厅里坐下,自己刚准备端茶,寻安偏道:“易先生,我有话要单独同岳师长谈谈,不知道可不可以。”易楚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的伤,寻安又对他点点头,便笑道:“好。”又朝岳志瑶道:“岳师长,拜托你照顾一下阮小姐。”岳志瑶没想到易楚臣竟还对他客客气气的,连忙点头称:“是。”
寻安笑说:“岳师长请坐。”岳志瑶战战兢兢的坐下了,若是易楚臣要追究这件事,凭他对他的了解,就算有心责罚,也不过是口头上的罢了,毕竟他有二十八师在手,易楚臣不会不忌惮。但是面前这位阮寻安可不一样了,她的背景底细他一概不清楚,她像是一个谜一般,时而温顺婉转,时而娇贵跋扈,他根本看不透她。
他的确是行伍出身,可万一她也有身手,万一这小白楼里有什么埋伏着的侍卫呢,大小姐为了解恨,在这栋小白楼里把他杀了,恐怕还是很有机会的。这样一来,易楚臣并没有什么损失,恐怕还会帮着她给他按个什么罪名,或者干脆说暴毙身亡的。他这样一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看了看寻安唇边的笑容,又打了一个寒颤。
寻安笑道:“岳师长,请喝茶。”岳志瑶端着茶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愣愣的笑着。寻安无意为难他,便道:“岳师长,外头有人不太方便,所以还是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说这件事比较好。”岳志瑶一时转换不过来“啊”了一声。
寻安抿了一口茶道:“岳师长,我知道依我的身份地位说这件事情不太妥当,但是为了岳师长的面子,还是不得不说的。”岳志瑶早就听闻易楚臣有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本事,这样一听,又回想起刚才易楚臣的眼神,一下子了然了几分,恐怕是那件有碍面子的事情发生了,而且寻安这样做也极有可能是易楚臣示意的。
忙笑道:“阮小姐,但说无妨。”寻安眨了眨眼睛,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说了,只是岳师长千万不要动怒才好。”岳志瑶一听这俏皮话,哈哈大笑起来,道:“阮小姐说吧,我保证绝不发怒。”寻安支支吾吾的道:“外面传说,你家里人不规矩……”岳志瑶道:“不规矩?听谁说的。”寻安笑道:“您也知道我经常跟那些太太们打牌,道听途说的就听了一些,只是想让您心里有个数,千万别让这事儿再随意的宣扬出去。”岳志瑶笑道:“阮小姐您就说吧,我耐心的在这儿听着呢,既然答应了你绝不动怒,那就一定冷静下来。”寻安想了想,道:“听说岳太太有个远方表亲,最近来颍川了,天天见面。”岳志瑶道:“阮小姐可是知道在哪儿?”
寻安笑道:“岳师长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听易先生讲过以前的一个得力部下孙帆文,就是因为后院起火,夫人假借探亲的名义送去重要情报,这才导致了冷湖军乱的,事后虽然亲手击毙了夫人,到底还是难辞其咎,当晚便自杀了。每每说起这件事,易先生都会觉得很惋惜。”岳志瑶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阮小姐。请代为转告易先生,我岳志瑶家里是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事情的。”寻安点点头,笑说:“好的,我一定代为转达,请岳师长放心。”
岳志瑶回到书房的时候,易楚臣的花瓶已经派人送到了。恰逢二十八师三十四旅旅长李中士打来电话,他便无暇顾及其他,抓起电话就说:“中士,没出什么事吧。”电话那边有些支支吾吾,岳志瑶一下子感觉有些不好,便道:“李中士!说话!”兹事体大,李中士不敢不听,便道:“回师长话,我们在龙须里的基地好像被发现了。”岳志瑶心里一凉,忙道:“其他地方呢?”李中士道:“其他地方暂时没有被动过的迹象。”岳志瑶道:“你听着,赶紧调一个队过去,每个基地一个队,听清楚没有,立刻行动!管他是谁,老子都灭了他!”
挂了电话,岳志瑶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牙龈咬的都快流出血来,烟蒂亦是拿在手里直颤,火就在旁边却怎么点也点不着。那个阮寻安说的话绝不平常,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其实易楚臣根本没发现什么,只是那个女人今天摔了心情不好?
他的眼睛划到翟伟新送来的那些照片上,顿时怒火中烧。他苦心安排了这么些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这个女人偏偏出了这样丢脸的事,让人都来关注他。倒霉事一件一件的来,且不论到底是谁发现了那秘密仓库,他实在讨厌这样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简直烦透了。
其实孙帆文还当过他两天的部下,他看中他的为人,他的本事,也想拉他入伙,谁知道他一次回绝了,再下来就是再不见面,辞职了,调到其他部门去了。他心有不甘,特意怂恿了他太太的一个表哥去窃取情报,于是才有了精心策划的冷湖那一次的军乱,本来子弹已经打出去了,天知道那个小公主干什么要冲出来,简直是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那种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所幸那孙帆文什么也没说,当晚就死了。这倒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本来他都忘了这事儿了,偏偏今天阮寻安又提了提,还是给他警告的意思,谁知道她真正意图是什么,岳志瑶愤恨的看着窗外的天色,只有天知道!
郭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轻声的告诉他:“夫人回来了。”
岳志瑶手上的烟抽了两口,又掐灭了。快步穿过重重廊道,走进岳太太的卧房。岳太太的这间卧房是整个公馆最豪华的一间,不仅仅是因为她正房夫人的地位,还因为她早年帮岳志瑶不知道处理过多少不明不白的账目,岳志瑶为了讨她欢心,特意设计的。
岳太太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表示多大的兴趣,只自顾自的脱了外套,笑了笑,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老六那边还是老七那边放你假了?”岳志瑶笑道:“就是来看看你。”岳太太道:“我有什么好看的,人老珠黄的。你赶紧让老六老七生个娃娃才是真的,实在不行,你又看上谁了,说一声,我好替你去着手办。”
岳志瑶摇摇头,道:“你怎么尽说这种话,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还不乐意了。”岳太太“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