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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抛上了天空,逗得依依又叫又笑。见此情形,罗罗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眼中染上一层忧色,都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怕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给你介绍几位朋友,梅若紫衣,罗罗、史克良,我带他们来看看草原风景!”依依稍平静下来,指着自己带来的三个朋友对单于道。
三人毫不意外地受到了单于的热情招待,当了单于座上宾,是夜又照匈如人迎接贵客的习俗,为远方来的四人进行篝火狂欢,这自不必细说。
这三个外世界之人自然呆不惯一个地方,熟悉了环境后,这天紫衣与罗罗史克良三人相约前去阴山中探险,狂单于身为主人又无要事在身,自然奉陪,一行五人带着一队士兵进了山,异世的三人想是有什么新发现,拿着一个古怪的机器到处去“画像”,那机子画出来的画像真的一样。士兵分出五人前去陪同以防走散,另外五人保护单于与依依。
单于对依依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包你喜欢!上次本要带你去,事忙,谁知你又去得那么快。走!”不等依依说话,托着依依的腰窜高伏地,来到一处湖边。看到眼前的一幕,依依忍不住叫了起来,原来单于带她来的是一个当地人叫“月湖”的雪山湖。
湖边白石如玉,细草如丝,湖水蓝得像宝石,纯净得像美女的眼睛,让人恋恋不舍离去,几只小鹿在湖边觅水,人来也不惊,有一只小鹿好奇地跑到依依面前去嗅依依的手,依依兴奋地搂抱它,它却又慌张跑掉,跑到远处,却又停下来看着依依,不时扇动着耳朵,依依忍不住跳着脚大笑。蓝天碧水,细草香花,真如天堂,依依童心忽起,脱下鞋子,光脚在踩在湖畔浅水处,又踩又跳,搅得那水花四溅,在阳光下,水珠在她头发上,脸上,衣服上上闪闪发光,衬得她像一个调皮的小仙子误入人间,狂单于把马鞭一扔,席地而坐,含笑看着依依孩子气的样子,突然他兴起一个念头,邪邪地笑着,大叫一声:“里面有蛇!”
“啊!”依依惊叫一声,蹿上岸来直扑进狂单于早就张开的怀中:“快把它赶开!”
狂单于搂着她,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吓唬你的!哈哈!”
“吓唬我?”依依回过神来,怒道:“我也要吓唬你哦!”
“依阿可拉,我什么也不怕,你怎么吓唬我?”狂单于笑着看着怒容小仙女,有恃无恐地问。
也是,他什么也不怕,用什么吓唬他?依依斜睨着他,很伤脑筋,靠近了一看,他的眉目很狂野,他的唇很红,方方正正,好像很好吃……
“你……你要是再吓唬我,小心我亲你!”
狂单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依依顿时张口结舌,气血上涌,打死她,她也不敢相信刚才那番TiaoDou的话是由她嘴里说出来的,疯了,真的疯了!
狂单于直起身子,支着两手上半身倾向依依,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我很喜欢你的吓唬,你的后面有大蛇。”
依依的脸更红了,难道让她真去亲他?
“我走了!”走为上策。
“不准走!我们匈如人说到做到,你要把你刚才说的做完。”
狂单于手一伸就抓住了一只想逃跑的小白兔,小白兔眼睛没有红,只是脸红得实在不像话,像要烧起来一般,眼睛左看又看,就是不敢看他:“刚才是开玩笑的,看你我们是好朋友的分上,饶你一次。”
“我们不是好朋友。”他轻柔地道。
依依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一只手突然固定住了她的头,充满男性气息的舌侵入了她的小芳唇,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一阵天旋地转,她迷失了方向。
事实证明,依依属于有胆说,没胆做的那一类。就好像她调Xi过无数美男,却始终没有把人家拐上床的一样,有口无心。
回营的路上,三个人高谈阔论,两个人默默无声。罗罗向紫衣与史克良两人使个了眼色,两人会意地跑到前面去,把安静留给犹在别扭中的男女。
那次后,依依看到单于就想跑,可惜她无论跑到哪里,也阔些台都会不知从哪冒出,依依从他身上看到了潜龙的影子,是不是皇帝单于之类的人都擅长厚脸皮,打不跑?
罗罗摇着头问依依:“这个你也喜欢?”
依依认真地道:“也喜欢。”
“比起皇帝和凌大仙来呢?”她们写丽园双的女子总爱把凌霄鹤叫凌大仙,因为处在青Lou楚馆中,却身比玉洁的人,实在不像人。
依依黯然了小脸,低下头,又抬起头:“那是不一样的。皇帝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想起他,会心痛。单于是比好朋友更暧昧些的男人。而凌大哥,他是我的哥哥,在我心目中,他是我的哥哥。”她再次强调了一次。
为什么爱不了凌大哥?她也不明白。
史克良道:“你可想好了,这种事不比开店,没钱赚还可以重来,你惹上的可是两个龙头,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单于,搞不好会打起来。”在他的时空里,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什么公公爱儿媳,什么怒发冲冠为红颜,什么不爱江山爱美Ren,不由得为依依担心。
“唔,我会担心的。”她可没忘了上次两大巨头见面差点打起来的场面,要不是她那两个工笔掌印,估计两国此刻也要开战了。
史克良突然色色地道:“我也很不错啊,要不要找我试试,我对女朋友们都很细心温柔的。”
罗罗又是一个过肩摔,某色男跌了个狗啃泥。
紫衣摇曳着丰满的XiongBu突然侵近依依:“要不你通吃?先把这几个男的,什么凌大仙,什么冷捕头,全通吃了找一个最‘能干’的来嫁?”
这个方法好,所有人都在点头,包括被罗罗一个过肩摔摔趴在地上的史克良也在点头,这是个最原始也最先进的择偶办法。既然所有的人选外在条件都很优秀,当然要找最“能干”的,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人类总是在寻找最“能干”的异性以确保优良的基因的无限延续,现在依依陷入嫁谁的迷局,这个方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身为朋友,能为依依想这么个主意,也不枉依依收留异世界的他们。
可是!可是!依依想,总不能让我真的“人尽可夫”吧?想提出异议,看着热情的三个穿来的异世人,还是算了,这几个人凑一起就没正经主意。狂单于正在帐中准备南迁事宜,同时更是为了筹备攻打浑氏与帕罕蒙达两个部落。开壃拓土不仅是为了满足一个王者的野心,更是为了统一整个匈如,同时也是生存需要。
匈如以游牧为生,南迁北调是寻常事,如果把草原分割成一个个小部落据守,那么最终的结果是大家都要饿死,因为困守着一块土地,会那儿的草全吃尽,牛马无草何生?没有休养的草原便如母亲干涸的Ru房,滋养不了草原上生活的儿女,任何想独占水草的人都是匈如各个部落的仇人。
浑氏部落与帕罕蒙达两个部落死也不肯与其他部落往来,自恃人多牛羊多,兵富力强,据地为王,不许别的小部落迁徙到他们所占领的水草丰美的地盘,激起了极大的公愤,小部落们公推狂单于为首领,奉为大单于,与浑氏和帕罕冡达形成三角对峙之局,形势优劣已然显现。帕罕蒙达部落还算聪明,暂时按兵不动;只有浑氏见势不妙,主动提出与狂单于联姻,欲以此软化并牵制狂单于,岂知狂单于不吃他这一套,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浑氏羞怒之下,竟wuchi地兴兵打劫了狂单于在布拉河以南的牛羊群,杀了放牧的族人三百二十人,并把那儿草地全撒上了盐,导致那里的草地寸草不生,几乎成为绝地,盐在草原可不便宜,而匈如人的母亲是草地,没有了草地,他们便如婴儿没有了Ru母,只有等死的分,因此这一不惜重金的做法,不仅被浑氏部落内部的人斥为“疯”了,更激起了所有匈如人极大的愤怒,草原上的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团结过,如今各个部落都要求尽快处置浑氏单于。
此时浑氏陷于内外交困,狂单于见时机已到,便欲举兵一统匈如,现在发粮饷,制衣制兵器,秣兵砺马,营地一片繁忙景象,各地的人马也陆续赶到,族中已经订了婚的男女都在加紧嫁娶的步伐,争取在开战前完婚,已经完了婚的不必说,自然是努力播种,万一殉国,也有个后代,于是依依一行人天天被人邀请去参加婚礼,吃得肚儿圆圆。
本来天天吃得脑满肠肥是好事,可是要是被人一再追问几时成为他们的阏氏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第1卷 第77章 单于出征
这天是义底律大婶的女儿与她的心中人成亲的日子,依依等四人一大早就来到喜帐看义底律的女儿梳妆打扮,义底律大婶向单于请了一天假,送女儿出门,看到依依一行,热情地招呼进了帐篷,帐人聚满了没出嫁的姑娘,说着新郎,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不由得个个又羞又喜,说着笑着,义底律大婶突然问道:“依阿可拉,你与单于的事什么时候办?单于年纪也不小了,雄鹰没有伴,怎么生小鹰?该是找个阏氏的时候了,大家都昐着。”
大婶的女儿回过身来,整了整身上的新服,匈如的婚礼很简单,结婚当日换上一套传统新装,新郎在亲人的促拥下打马来接取新娘到新帐篷,然后两人在草原上跪下对着神灵共同起誓生育子女,同甘共苦,再将亲友请入新帐篷奉酒奉茶便是,不像中原人那么礼节繁琐,因此新娘显得很轻松,闻言回头笑道:“依阿可拉小姐要是当我们的阏氏,我可太高兴了,单于迎娶阏氏要狂欢三四日,是整个草原的大事,到时又有好戏看了。”
罗罗闻言,对着紫衣使了个眼色,紫衣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欲去翻看新娘身上的服饰,“唉哟!”突然一个踉跄,惊叫一声向后便跌,义底律大婶着赶上前去扶她起来,罗罗和史克良趁机拉着大婶与大婶的女儿问起婚礼习俗,一个劲地夸新娘漂亮,夸新郎强壮,直说得义底律大婶笑得像朵花,义底律大婶的女儿面如桃花,无睱再去追问依依。
找了个没人的空,罗罗悄悄对依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