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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逃婚皇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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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有人不会欣赏,依依瞥了他一眼,没觉得他多了不起,就感觉那股狂傲之气和潜龙差不多。

想到潜龙,不由分了神,怔怔地看着远处,心已奔到那个柔情似水的丽园无双,不知那里怎么样了?凌大哥怎么样了?怕是现在又株连不少人了吧,当时她特意向潜龙要了一个恩典,那就是不要让人因为她出走或是失踪而受到严厉惩罚,没想到这个恩典用得这么快,看来侍卫们死是死不了,受些苦而已。

狂单于不悦地抿了抿嘴,这个他不喜欢依依分神,那让他感觉面前这个女子离他很远:“你在想什么?”

依依叹了口气:“我在想我的家人,他们还不知道我在哪儿,可能此时正在到处找我呢,我得早些回去了。”潜龙,凌大哥,你们可在担心我吗?

“既如此,我打发人为你家人送信,你家住哪儿?”狂单于问道。

依依摇摇头,匈如与天昊向来不和,时有纷争,兵戈不断,若派人去送信,只怕送信人当场会被当奸细抓起来,自己身份敏Gan,更不能透露。她初时并没想到这一层,待后来想到这一层时,人已被狂单于控制,身不由已,任她再三抗议,狂单于都只是笑着摇头,然后把她按回车内,再后来已然身在阴山下,此刻让她怎么派人去送信?

“别忘了,你们和我们天昊是敌人啊,我哪敢?别到时搞得我都回不去!”她朝狂单于皱皱鼻子,提醒他两个人的所处境地可不一般。

狂单于望着她道:“若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你就留在匈如不好吗?可以随你的意策马狂奔,可以自由地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当然,不能跨出我统治的地盘。据我所知,你们天昊女人是不可以跨出家门的,在这儿,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依依了然,说来说去还是男人的那一套,不能不说狂单于的建议是个很大的YouHuo,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回去。也许是因为那儿有她的家,她的父母兄长,她的朋友,更因为……

用力甩去脑中浮出的想法,冲着狂单于吐吐舌头:“偏不!”

跳下牛来,对着狂单于道:“你下来!”

狂单于当真下马来,依依道:“我先坐坐你的马,这马真高,你扶我上去吧。”

狂单于在她脚底一托,依依便飞上了马背,笑对狂单于道:“也阔些台,我要坐你的马去兜风,你可不能跟啊,坐我的牛回去吧!走啰!”

娇笑一声,脚一夹,马立时发力直冲出去,狂单于哈哈一声,在马冲出的那一刻,手一拍马背,便坐在了依依身后,抢过缰绳:“驾!”骏马长嘶一声,往阴山中疾奔而去:“让你看看大漠男儿是怎么骑马的!”

依依想独处的计划破灭,被环围在一双坚实的臂膀中带往大漠的远方,索性放开脑中所有的烦恼,迎面晨风奔向未知,一丛丛长草飞快自马蹄下蹿过,前面出现了近一人高的巨石橫在眼前:“依阿可拉,弯腰!”

依依闻言弯下腰伏在马背上,狂单于缩身夹马,缰绳轻轻一提,在他的笑声中,骏马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过了巨石,稳稳地落在巨石后的草地上,断续发力狂奔,紧跟着一只野兔从马前倏然蹿过,狂单于自背后挽过弓来,笑声不断,野兔已应声倒地,飞石射兔一气呵成,依依虽不懂射术,却知道在飞奔的马上想射一只兔也不容易,忍不住拍拍手赞道:“也阔些台,好样的!”

“我们匈如有句话叫‘父亲的鞭子的是良药,女人的称赞是毒药’,知道什么意思吗?”

依依嘟嘴道:“不想知道,反正我是毒药。”

狂单于道:“父亲的鞭子打在身上,让人知道错在哪了,所以是良药;女人的称赞却让人兴奋地忘记自己是谁,像毒药一样,现在我已经吃了毒药了。”下巴轻轻顶在依依头顶的草笠上,用力环住身前的依阿可拉,只愿这草原上的路永远别有尽头,马儿永远不要停下来。

依依叹了口气,离家一年,已不再懵懂,知道一些男女情事,她知道狂单于对她用了心,可是,她的归宿却不在这儿,也阔些台,对不起,我不是你的依阿可拉,两人默然无语,由着马儿肆意狂奔。

回到驻扎地已是中午,到处弥漫着奶香和肉香,还有酒香,备饭的妇女看着最尊敬的单于和美丽的姑娘回来,都暗地笑了,单于脸上挂着的笑,再傻的人也知道因为谁。

来往的见到单于都伏在地上:“单于陛下,您回来了!”匈如人豪爽,不会说太过恭敬粉饰的话,但看他们的表情,没人有怀疑他们的崇拜与敬仰。

狂单于收起笑脸,凌然自威:“嗯。他们来了?”

“是,您走不久就来了。”

狂单于不再多言,昂首自伏跪着的人中穿过,往大帐中去了。

依依却挣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来到一个伏在地上的人面前,蹲***子:“义底律大婶,我中午吃什么啊?”三餐都是她期待的时刻。

“依阿可拉,单于有命,今天你和他们一起吃。”义底律大婶笑眯眯地回答,眼见单于进入大帐,所有人才站起身来。

依依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单于大帐前又立了许多略小些的帐篷,还有许多奴隶正在进出忙碌,一列列牛车马车卸下东西后,又一列列地向远处驻扎营行去,在远远的地方驻扎,放牛马吃草:“谁来了?好大的阵势。”

“狂单于的母亲艾兰阏氏到来。”

忍不住说两句:票票啊!没有票,让桑如何活下去,我要找豆腐撞墙去!

第1卷  第63章 大漠高歌笳鼓急

“艾兰阏氏?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艾兰瘀氏自前任单于过世后,便独居在渥可里的行宫中,这次不知为什么突然来了,好了,依阿可拉,快进帐内去吧,一会儿就要吃饭了,有你最爱的吃烤羊腿。”义底律大婶笑道。

“哦……好。”本来想问个清楚,义底律大婶却被人叫走了,指挥手下人备饭去,依依耸耸肩,转身走进大帐,大帐是狂单于的日常居处,向来不得旁人入内,但对依依例外,依依随时可出入要地,包括这个大帐和公事大帐。

大帐中,艾兰阏氏坐在榻上,头上沉沉的头发上挽着闪亮的金虎发簪金头牌,更有最主要的头饰——牛角银冠,据依依目测,至少有两斤重,脖上挂着成串的绿松石红珊瑚的项圈,又是一个行动百宝箱。比起太后,这位阏氏少了几分贵气和优雅,多了几分粗犷的大漠风尘。见到依依,她犀利的眼睛一闪,见依依并不下跪,哼了一声,这边的贴身女奴马上喝道:“哪来的奴隶,见到阏氏竟不知道要行礼?拉出去打死!”

依依没有佩带任何头饰,只将头发编成小辫子,像其他匈奴女子一样结束在身后,朴素至极,不像贵族女子要用金银或玉石来彰显身份,族中就是贫寒百姓也会佩带一两件饰物与族徽,只有奴隶不允许有任何佩饰,更不能戴族徽,因而艾兰阏氏只以为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奴隶乱闯单于大帐,但就算是贵族女子不经允许私闯要地也是难逃治裁,更何况一个奴隶?身边随侍的侍从闻言,上前就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隶拉出去,依依不及说话,坐在正上方的狂单于喝道:“住手,她是我的贵客!”

侍从们像烫了手一般急忙缩回手,艾兰阏氏皱眉道:“你的贵客,为何我从未听说有这样的一位贵客来临,能与你平起平坐?”能与单于平起平坐的至少也是其他部落单于或是族长一级,那么在她刚下车时就一定会有人提前告知。她审视着依依,见她身材娇小,眉目清秀,眼神灵动,看样子,必不是大漠中人,要么是掳来的汉人奴隶,要么是逃亡的汉人之后。

依依一看,哦,是也阔些台的母亲,是得尊重些:“在下是也阔些台单于的朋友依阿可拉,见过艾兰阏氏!”艾兰皱眉不语。

“依阿可拉,你坐这来。”狂单于笑着朝依依摆摆手,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位置,依依依言坐在他身边,发现正好与艾兰阏氏面对面,艾兰不善的目光正上下打量她,心下叹了口气,看来这顿饭不好吃,有得瞧了。

“她叫依阿可拉,是我在中原遇见的好友,我请她来我们匈如玩一玩,看看我们大漠何等雄壮,再看看大漠男人何等英雄!”狂单于安顿好依依,笑答道。

“哼。”艾兰不语,从鼻中发出极轻的哼声。

仆人送来肉食与酪酒,狂单于亲自为依依割下一只腿肉,放到她的盘子里,又为她续上酪浆,这才示意一旁的仆人为自己倒酒。

艾兰以女人的直觉感到事情绝非那么简单,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汉人女子为什么会让向来不看女人的单于这样倾心以待?其中必有蹊跷!此女必是别有居心。看着儿子用心为此女安排一切,心中不由恼怒,一个单于亲自为一个女人安排座位,布置饮食算什么?他手应该用来握弓,扬鞭,挥刀,他的头脑应该用来思考杀敌征战,而不是用来讨好一个女人!

用了两口酒,艾兰斜睨着依依道:“依阿可拉,不知你是怎么认识单于的?又为什么来到这里?你是汉人,为什么不回家?”

依依叹了口气,在江湖“闯荡”了一年,要是再看不出艾兰阏氏的敌意和逐客之意,她就枉称“依依小无赖”了,真不想和她起争执,我是来做客又不是来定居的,而且我要走,可是你儿子不让离开的。抬眼瞪狂单于,狂单于会意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再与母亲详说,母亲一路远来,想必现在也饿了,吃饭吧。”

这顿饭吃得依依浑身不自在,见过的人无数,怎么会怕艾兰阏氏,主要是她现在身为客,怎好对人家的母亲大发雌威,况且的确实狂单于对她又那么暧昧,难怪人家母亲猜疑,身在敌国也不好太过张扬,暂且把浑身的刺收起来,看着面前的美食却没心思吃,有一下没一下的,狂单于看在眼中,把肉一块块为她切好,送到她面前,依依望了他一眼,送给了他一个眼光,意思是:早知道我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累死我了。他奶奶的!

狂单于对着她爱宠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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