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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的苏联帝国解体了,可俗话说瘦死的骆驼大过马,看来是一点都没瞎说啊,看到俄罗斯的警察部门高速的工作效率,再想一想自己听过的传闻,什么俄罗斯的警察腐败之极,什么收黑钱,什么贪赃枉法等等,今天亲自进了莫斯科的警察局才明白传言永远都是传言,到什么时候他也变不成真理!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苏和庆幸自己看到真理的时候,因为他现在被铐在了铁椅子上等待着做问讯笔录呢。这是一个单独的房间,面前是一条长桌子,苏和被铐在靠里面的位置,桌子的另一头也是一把椅子,左侧还有一把椅子,看来在俄罗斯也是一样是需要两个人审讯的,用来防止警察对犯罪嫌疑人进行人身攻击。房间里开着冷气,苏和单薄的衣服让他感到有点发冷。
门一开走进来了两个穿西装的人,一拉椅子分别坐下,两可人开始问讯之前先做了自我介绍一个叫做伏拉基米尔。谢廖沙。苏和听了有点想笑,心说着哥们的名字也太普通了,恐怕在俄罗斯抓过来十个人能有五六个都叫谢廖沙的。可苏和现在绝对是不敢笑出来的,一是他现在是人家的阶下囚,还有就是他看到面前这个谢廖沙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是个力大如牛的俄罗斯汉子,在额头与眉毛同高的位置有一条很明显的痕迹,别人如果不注意观察也许看不出来,可苏和却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长期带帽子留下的痕迹,而且那个位置绝对是军帽才会有的,这俄罗斯的着装标准和中国的差不多,毕竟中国可是向人家苏联老大哥学了好多年的,到现在还有很多的条例几乎就是俄罗斯的翻版呢。看来这家伙要么就是刚由军装警察调上来的,要么就是在军队转业过来的,苏和不知道是不是俄罗斯也和中国一样军人也是要转业的?另一个叫做伊万舍维奇,这个伊万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那个叫谢廖沙的说的话都是由这个伊万翻译的,不过这个伊万却很让苏和失望,在苏和的印象中俄罗斯叫伊万的都应该是施瓦辛格那种体格的,而且得是个大光头,一脸的横丝肉,眼睛里带着雄光,胸口还的有浓厚的胸毛,可这个伊万却一副很瘦弱的样子,头发也是普通的分头,面貌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俄罗斯面孔,属于那种扔大街上转一圈就能忘记张什么样子的那种。
“达瓦力市塞罕苏和”“塞罕苏和同志”
那个叫谢廖沙的说一句,伊万就翻译一句。可苏和一听他们叫自己同志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想笑,可又不能笑出来,那表情在脸上可不怎么好看。为什么呢?你想啊,原来苏联的时候和中国是同志那是因为都是一样的目标实现共产主义嘛,都是共产党的天下,可现在呢,苏联解体了,叫俄罗斯了,国家也变成资本主义社会了,还叫同志?想不笑都有点难啊。其实那两位警察也觉得别扭,可对中国人来说似乎就只有同志合适一点了吧?叫先生?不合适,叫兄弟?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犯罪嫌疑人恐怕也不合适,看来叫同志似乎还好一点。
那人继续说着“您因为酒吧参与斗殴现在莫斯科警局需要你协助调查,现在有十一个人躺在了医院里,而你却毫发无损的坐在这里你必须给我们一个理由。
说到这苏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了,是啊,理由呢?为什么打架的啊?不知道,确实是不知道啊,只知道永凝陈好似乎是被人欺负了,可自己一是没有亲眼看到,还有现在人不在这里啊,起码自己就没有证人啊,可你还能直接就和警察说我不知道?或者说他们先动手打人,然后我就动手把他们给打趴下了?虽然这确实就是事实,可想一想别说警察不可能相信,就连自己要是不参与这事恐怕也不会相信,人家先动手,你先被人攻击这都行,可人家躺下了十一个人,你却连毛都没伤着,这警察要是相信了那才叫见鬼了呢。可这时候警察问话呢啊,难道你还能装哑巴不成?谁知道人家是不是会再给你加上一条拒不合作,消极抵抗呢?想到这苏和猛然间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台词,张嘴就是一句“在没有见到我的律师之前我是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的!”
等伊万把苏和的话翻译给谢廖沙后,那个谢廖沙哈哈直笑“苏和同志,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以为这里是美国吗?这里是莫斯科,我们也不是那些无能的美国警察,还有我们只是预审,根本就不会有律师出现的,还有恐怕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律师吧?是不是还的要我们再给律师也找个翻译呢?”
苏和一看没唬过去,知道事情没那么好解决了“那我要求先打个电话!”“可以!”这次警察到是很痛快,直接就同意了苏和的要求,苏和接过了谢廖沙通过伊万递过来的电话直接拨打了永凝在莫斯科申请的手机号码,可只有忙音一直没有接听。苏和又拨打了他们住的酒店的电话,用俄语很客气的询问了总台,得知永凝陈好他们离开酒店后到现在一直没有回去后有点傻眼了。同时有点傻眼的还有那两位警察先生,二人心说和着这家伙懂俄语啊,咱们哥俩还在着一唱一合的给人家翻译呢,这不让人看笑话呢吗?
就在这两位警察在那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审讯,该问些什么的时候苏和的脑袋也没闲着,正努力的想着自己在莫斯科是不是有熟人,猛然间苏和想到了一个人,尼古拉斯。别昂诺夫。对啊,就是这哥们,要不是当时在酒吧正寻思这哥们呢自己何苦现在会被锁在这里。想到这苏和马上说出了这个名字,可那两个警察听了几乎是吓的一蹦那个谢廖沙到还不忘了问一句“别昂诺夫?难道你说的是疯狗别昂诺夫?”苏和到是有点莫名其妙了,疯狗?难道这家伙现在不当兵了?还是有了别的事情,或者有重名的人?可别找错了人啊,那样可就麻烦了,连忙又跟了一句“我找的别昂诺夫是俄罗斯伞兵中尉,当年参加过中。俄。哈。吉。巴五国联合演习,他的兵籍号码我还记得是BF3147,他家就在莫斯科。”听到这里,那个谢廖沙呵呵的笑了起来,“没错,你说的就是疯狗别昂诺夫,我们还是战友呢。不过现在我是莫斯科警察局的警察,而他也调到内务部队还有他现在已经是少校了,可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苏和彻底晕了,疯狗?内务部?少校?难道这家伙加入了著名的阿尔法特种部队?
谢廖沙出去打电话给别昂诺夫而伊万则留下来继续完成对苏和的询问,苏和只好把当时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述了一遍,而那个伊万只是记录并询问细节,到是没有作出任何的反驳,这到是让苏和很吃惊。询问结束之后转身出去了根本没有管苏和还被铐着呢。苏和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反正觉得时间应该过去很长了,自己都开始凡困了,眼皮已经打架了,还有苏和感觉到肚子也在咕咕的叫,凭经验苏和感觉起码应该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苏和终于没有坚持住睡眠的诱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苏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先是看到了一个有麦斗那么大的脑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刚要抬手就打,一拽之下才发现自己这还被拷着呢,那麦斗般的脑袋看苏和醒了过来嘿嘿一笑伸出了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在苏和的脑袋上揉搓着“哈哈,我亲爱的兄弟,真的是你,他们告诉我你来了,我还不相信呢,快告诉我你是怎么跑到莫斯科来了?走,我们去喝伏特加,终于给我机会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们的伏特加要比你那个什么奶酒厉害的多,哈哈!”苏和无可奈何的忍受着别昂诺夫的折磨,挣扎了两下后无奈的大喊“你这该死的疯狗,难道你想让我带着这该死的椅子和手铐去喝你的伏特加吗?”别昂诺夫听到疯狗两个字马上停止了对苏和的蹂躏,到是没有对苏和的手铐做出什么反应而是转过头貌似温柔却绝对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对谢廖沙说到“哦,亲爱的谢廖沙,我的兄弟,我想一顶是你把我的一切告诉给苏和的吧?”一边说着一边摩拳擦掌的向谢廖沙走去。那谢廖沙一见事情不妙是利马转身就跑,逃跑还不忘解释着“啊,疯狗!哦,不,亲爱的尼古拉斯,哦,见鬼。。。。。。”别昂诺夫大叫着追了出去,苏和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而对他的手铐却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建议无奈的大喊“嗨,你这该死的疯狗,到是先把我给放开啊!”可回答他的只有门外女警员的尖叫和桌椅被撞倒的声音。到是留在屋里看热闹的伊万舍维奇走过来给苏和解开了手铐,歉意的笑了笑“亲爱的同志,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当并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恐怕就是以后也改不了的,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说完转身出去了,苏和无奈的揉着被拷了一夜早就麻了的手腕也跟了出来,一出房间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谢廖沙和正压在他身上的别昂诺夫,被压在了别昂诺夫身下的谢廖沙正在痛苦的嚎叫着求饶“好了好了,亲爱的尼古拉斯,放过我吧。。。。。。”周围的警员几乎都在偷笑。别昂诺夫看到了走出来的伊万和苏和才站起身来,几步来到苏和面前一张双臂给苏和来了个俄罗斯经典的熊抱“亲爱的兄弟,欢迎来到莫斯科,哦,什么也不用说,我是一定要报仇的,不过这次只能是伏特加,我请客!”苏和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这伏特加才是俄罗斯人心中真正的上帝,俄罗斯的领导人曾几次下令禁酒可最终也没能让俄罗斯人舍弃伏特加,到是搞的好几个领导人下台。算了现在也不是着急就能顶用的时候,先跟他们走吧。
莫斯科郊外的高速公路上飞快的行驶着一辆箱式的奔驰货车,开车的是两个男人,这两个人几乎都是面无表情似乎只是在专心的驾驶着货车,其实心里早几乐的开了花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真么容易就到手了两只肥羊,等到了地方往组织上一交就等着大把的钞票,恩,最好能给美元,现在卢布可不稳定,美女也是要多少有多少,哈哈想象一下都觉得妙不可言啊!
货车的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