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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解数,好把尹长宁变成自己的恩客,于是有伸手去解尹长宁腰带的,有扯衣服的,七七一看外面是依柳放浪形骸,屋里是尹长宁准备上演放浪形骸,这“百花楼”果然不是好人呆的地方。
尹长宁很快被扯得有些衣衫不整了,七七看不惯那不整的模样,寻摸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自己好溜掉,尹长宁忽用手把这些女子挥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冲七七道:“怎么你都是用这样的方式带人的!”
七七一听又被尹长宁占便宜,两眼瞪了过去,却尹长宁吩咐道:“小北每人打赏银子十两,让她们都退了吧!”
那五六个姑娘一听都欢喜得昏了头,个个冲尹长宁骚首弄姿地乱叫道:“公子爷常来呀!”“公子爷出手好阔绰,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公子爷可要记得奴家叫红玉哟!”
七七狠狠地瞪了那个红玉一眼,平日就觉得她与众不同一股子骚味,果然还真没一点点看错,这个红玉就天生一个坏人,红玉见七七看她的眼睛不善,有些不明就里,平日七七看她这样招揽客人都是猥琐地夸奖,今天怎么用那狠毒的眼神剜她。
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七七转身也要走,尹长宁却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程大二当家的,没人中爷的意,只得请程大二当家的来陪陪爷了!”
七七一听立刻堆上笑道:“公子爷又说笑了,程大一个男人怎么陪得了公子爷!”
尹长宁用手拍拍桌子边道:“程大二当家的是不是还想让爷再验验看!”
七七虽极想溜了,但也知道尹长宁来硬的,自己真的得回家打着包袱带着两孩子浪迹天涯了了,于是悻悻地在尹长宁拍的桌边坐了下来,尹长宁看着七七好半天才道了一句:“真丑!”
要是在以前,七七恨不得扑上去直接把尹长宁灭了才解恨,但现在经过这么几年的折腾,又加上昨天夜里受到尹长宁那番侮辱,她没了那份激情也没了那份精力,如果这会有得选,她宁可躺在床上,睡不着,也宁可躺到床上,尹长宁见七七没什么反应就淡淡地道:“其实你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当初你把戒指送给我的时候,我讲过会加倍还给你的!”
七七更觉得受侮,送给尹长宁戒指的时候,她不知道尹长宁有什么样的前程,压根就没想到过戒指还能再回到自己手上,但尹长宁这会这么讲分明就是在侮辱,七七更加不想开口,只想应付完尹长宁好早早躺到床上去,尹长宁从手腕上解下什么东西,然后又从小指上取下什么东西,放在七七面前,七七一看是那枚戒指和那串红色的手串,一件象羊乳脂般地光洁,一串象熟透的樱桃般璀烂,果然都是好东西。
尹长宁放下东西才道:“当初管丰带来你摔得血肉模糊的尸身,我除了极为伤心,但就是不肯相信那是你的尸体,于是我派人在山里找了你两年!”
七七撇了一下嘴没接话,尹长宁又道:“两年是七百多个日夜,我没放弃过,我动用的人马不是在找帛瑗、苏子儒的尸体,而是在找你的尸体;在上寅的王府和在桐城的将军府你常出入的地方,我都没有换防守,因为知道你如果活在这世上一定生存得极是困难,想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打上寅王府那点银子或孙二丫坟里那串手串的主意!”
七七听了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尹长宁又道:“在山里没找着你,我让管丰派人在乌衣巷盯着,这一盯又是两年,七七,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这四年我天天都在回忆圣宫那片荷塘,每天的梦里都是与你在‘川马塘子’那夜的情景,我不止一次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把你从帛瑗的军营带走,那时就算拼却掉性命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我不立后,不选妃,甚至连早朝都不想去,在上寅最喜欢地就是回王府等你不经意地出现在那里找银子,到了桐城最希望可以看到的是打开那盒子那串手串就不见了,可是没有,每次到王府都没碰到你,每次打开那盒子手串都好好地躺在那里,你不知道一次次失望后的感觉!”
七七怕自己的眼泪就这么流下来,翻着眼睛往屋顶看,却听尹长宁又继续道:“那次你进将军府,起先我并不知道是你,因为经历了四年,我不得不相信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只以为是个贼,让小北去查,他很快查清楚是‘百花楼’的一个叫程大的人进了府,要知道程大是‘百花楼’的二当家,是没必要来做贼的,我让他仔细查程大的身份,小北又很快查到这个程大是从乌衣巷出来的,带着两个孩子,却没有母亲,我听了这些除了惊喜就是着急,七七的母亲姓程,不会又那么恰巧地住在那个小院子里,七七是不是因为这两个孩子你不来找我?”
七七听了用袖子猛地擦了一下眼睛道:“你想听我讲原委,是吗?”
尹长宁苦笑了一下点点头,七七忽然站起来,一下扑到尹长宁身上,把尹长宁压到地板上道:“我这就给你讲!”说完伸手去解尹长宁的腰带,但尹长宁用的是玉扣的腰带,七七一下没解得开,急得满头大汗。尹长宁先是一愣,然后自己动手解开了腰带,这一下七七倒犹豫了起来,这世上大约没女人这么做过,常听人讲男人非礼妇人,没听妇人非礼男人的,自己是要开妇人的先河,看样子自己是在“百花楼”呆得时间久了点,这哪里是良家妇女会做得出来的举动。但也就犹豫那么一下,就继续动手扯尹长宁的衣服,当然没有尹长宁的帮忙,毛手毛脚的七七想做完整这脱衣服一事还是挺不容易的,剥了尹长宁的衣服,看着尹长宁结实的胸脯,七七一下扑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再扑到尹长宁那张招惹事非的脸上,犹豫了一下就咬了过去。
尹长宁虽被毛手毛脚的七七弄得有些手无措足,但还是甘之若饴地享受着七七毛手毛脚的非礼,七七的小口咬过来的时候,尹长宁嘴唇一痛就有一股子带腥味的液体流到了口里。
第五章 阴魂不散4
七七咬了尹长宁,很有报复的快感,然后很想把自己想做的事做足,但七七却是个有操守的妇人,心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这事她做得比较少,所以一下不能得心应手,好在尹长宁没有放手了,一边用嘴裹住七七的嘴唇,很快用舌头撬开七七的牙齿探了进去,一边伸手扯开了七七的衣服,让两人之间没有了衣服的阻挡。
七七本是血一涌上来想将尹长宁搁倒摆平的,占足了上风,心里想让尹长宁偿偿痛楚的感觉,没想到交起手来,尹长宁这厮明显没有什么痛楚,没一会反占了上风,虽然在姿势上她还占着好势头,心里稍微平衡一点,但很快发现尹长宁一点也不反感这种姿势,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摆平尹长宁,这厮已经扯下了她那条薄薄的裤子,迫不急待地进到她身体里去了。七七一下清醒了,自己想摆平尹长宁甚至想侮辱他一番,怎么反而是这厮看上去更快活,自己倒不是那么爽快,这与七七的初衷有些相悖,七七就想撤了,只是腰身却被尹长宁那双铁钳的手搂得更紧,七七怎么也挣扎不开,后来发现那种扭腰摆殿的挣扎似乎让尹长宁更痛快,七七这才后悔自己开什么妇人之先河!
七七在心里有多后悔,在身体上都不得不承受尹长宁疯狂的进攻,七七本是对尹长宁那厮的说词不太相信的,但尹长宁凶猛地要了她第七次后,七七不得不承认这厮是有很久没有接近过女人了,这么个要法也出了七七身体承受范围之类,刚开始只是偷咳小声哼哼,后面变成了大咳大声哼哼,尹长宁的进攻才停了下来,伸手把七七那粒粘在下巴的痣扯下来道:“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这么丑?”
七七见尹长宁终于平静了,才放心地伏到尹长宁身上,一边喘一边咳,尹长宁伸手抚摸着七七光光的带着汗珠的脊背道:“七七小黑奴累坏了吧,明儿就跟我进宫!”
七七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不咳不喘了,正静静地闻着尹长宁耳边带着点汗味的檀香味,一听这话就象斗鸡一样,身上的毛全竖起来了一下坐起来,才发现一丝未挂,形象不佳,想爬起来去抓衣服,却被尹长宁一下又按了回去,七七立刻就叫了起来:“凭什么我要跟你进宫!”
尹长宁皱皱眉有几分不悦地道:“怎么你还喜欢做这里的营生?”
七七立刻叫道:“我就是喜欢这里的营生,怎么了?”说完又要挣开尹长宁的怀抱,尹长宁忙道:“七七就让我多抱一会不行吗!”
七七一听心又软了,尹长宁见了有几分得意地道:“其实七七小黑奴还是舍不得她的将军爷的是不是?”
“你还真会为你脸上贴金!”七七一听这话又有些不太乐意了又想挣开尹长宁:“公子爷,这窑子你也逛了,还是趁早回去做你的正经营生吧,程某事多就不多奉陪了!”
尹长宁一听就笑了起来,七七起先没明白,明白过一下通红,尹长宁是逛窑子的,那她算什么,这算不算在接客,尹长宁见七七那张已经绷不住的小脸终于收了笑道:“七七,怎么自从在‘川马塘子’要了你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致了,你是不是我的毒药?”
七七脸色刚绘一听又急道:“你一天到晚不想朝里的事,竟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事,也难怪你的那些…”七七一下停住,差一点就顺口讲出了自己心中的愤恨,尹长宁听了用手撑起身体抱着七七坐了起来道:“听小黑奴这话,好象很责备我没把心思放在朝政上一般!”
七七听了“哎呀”一声道:“程某是个市井小人,哪里知道那么多,随口瞎说!”
尹长宁看着七七道:“你这里却是最能听到是非的,小黑奴听到了什么风声?是尹相的还是管丰他们的?”
七七一听连道:“公子爷这话就让程某犯糊涂了,程某是个经营窑子的人,哪里知道这些大人的事?”
尹长宁抱着七七忽小声道:“小黑奴没死就已经很能说明事情了,是不是尹相?”
七七忍着泪摇摇头道:“公子爷,程某不明白你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