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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主动的靠近他,去爱他,也告诉他,你需要他的爱。记住了,爱不是放在心里就行的,是要去表达的,我想,即使是像皇上这样的千古名君,也是需要最平凡和普通的亲情的,只是你这么不肯表达,怎么会了解你的父亲呢?”我一鼓作气的说下来,结尾处没忘了顺便发表一下我对康熙的看法,千古名君,他应该当之无愧吧。
“真是这样吗?婉然,为什么我觉得看起来我们年纪差不多,你却懂得这么多的道理,而我,就什么都不懂?”胤祥有点激动的反握住了我的手,问了一个我一直很怕别人问我的问题。
“呵……”我傻笑,那是因为,我年纪比你大呀,小笨蛋,但是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了,“那是因为,因为我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我们平时思考的东西就不一样呀。”我说。
“是这样呀,我明白了。谢谢你,婉然。”胤祥诚恳的说。
小孩子是需要鼓励的,于是我也用力握住他的手说:“加油,加油,你一定行的。只要你多关心皇上一些,皇上也一定会更关心你的。”说完,我伸了个懒腰,功成身退,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婉然,‘加油‘是什么意思?”才迈出一步,我就几乎被他的问题吓得摔倒,这个小孩,怎么听得这么仔细。
“这个嘛,就是人要想努力,就一定要有力气才是,这要想有力气,就得吃饭呀,这吃饭嘛,当然要用油来炒菜配合了,所以,我就直接把这些,简化成加油了,你……明白?”我饶合了半天,总算是自圆其说了。
“是这样,有意思。” 胤祥也被我绕得晕晕的,不过好在没有多问。
见我要走,他才在我身后小声的问:“婉然,你懂得那么多,那你说,将来,我能像四哥那样,成为一个有出息的好皇子吗?”
我笑了,心想,这个问题就算你问对了人了,如果今天换成是问我其他的问题,我是回答不上来的,不过这个问题嘛,我就多少知道点,将来雍正即位,胤祥可是大有作为的。于是,我肯定,不,是斩钉截铁的说:“你一定会是个最最有作为的皇子,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谢谢你,婉然,你今天晚上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牢的记住,我答应你,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有作为的人,将来能做个贤王,辅佐皇上,治理天下。”他站到了我的面前,目光闪闪。
我笑了,发现,这是今天晚上,我看到的最闪亮的星光,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一个人的眼中,除去了悲伤和自卑的阴影后,原来,胤祥的眼睛,也是这样的光华闪烁。
爱情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走得飞快,转眼就进了九月,隐约的听说,再过几天,十四阿哥的侧福晋就要进宫了,为此,德妃娘娘那里,是好一顿的忙活。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古代人要那么早早的就忙着成亲,不是该先立业后成家吗?成就了功业,才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才不会发生类似陈世美的事件吗?
不过,后来,我多少算是明白一点了,在皇宫里,成亲意味着成人,而成人,只意味着一件事情,就是,通往权力的康庄大道,从此就对你敞开了。
一直没有再单独的遇到十四阿哥,虽然最近常常见面,但他总是跟着八阿哥来,又跟着八阿哥去,我知道他有些话要对我说,因为每次见面,他的眼睛总是在若有若无的传递着这样的信息,他还年轻,不懂得如何把自己掩饰得滴水不漏,他的眼睛,常常在泄露着他的心事,他,不快乐。
只是我不懂,如果他对这样的婚事不满意,为什么不能站出来,说出自己的想法,为自己的幸福尽力争取一番。我不知道皇帝会如何处理这样的状况,但试了,就还有机会;不试,永远都没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天独自在回廊里呆着,天气里已经多少有了些清爽的感觉,宫里最近又添了几个宫女服侍,都是今年的秀女,工作量一下轻了好多。不必当值的时候,才发现,空闲的时间其实并不好打发,大白天,我是不愿意四处走动的,毕竟,就我这怎么也不能运用自如的礼节,就容易为自己招来祸端;再说,这宫里,我的地位是最底层的那种,见了谁都要磕头作揖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我凭什么要去做低声下气的奴才样?所以,能不出去的时候,就绝对不出去,已经成了我的原则之一。
还好,这一年里,我也不是全无收获的,最起码,我的刺绣本领,在灵巧的吟儿、碧蓝等人的指导下,有了些进步,虽然绣的东西依旧不见得多有神髓,但是却也难得工整,正反面看来,几乎是一样的,所以碧蓝说,我已经可以绣些大的图案了。
前几天,央求碧蓝找了新的图样,预备给自己绣了枕套,然后好装个枕头。对了,来了古代这一年多,我适应良好,除了那死硬的、高高的枕头,那简直就是不可想象,人怎么可以睡那么高的枕头,最要命的是,有些还是木制和瓷制的,分明是谋杀呀。
碧蓝找给我的图案和漂亮,是一副青松图,只是有点费神就是了,不过好在我刚刚开始,兴致颇高,奋战了几天,竟然也到了尾声,也许今天晚上,就有松软的枕头可以用了,太好了。
正在兴奋的飞针走线间,眼前忽然一黑,我“啊”的一声,由于忽然眼前一片漆黑,那细长的针,当然就亲吻了我已经饱受蹂躏的指头了。十指连心的滋味呀,疼呀。
听我一叫,背后伸过来捂住我眼睛的手自然是第一时间撤退了,我愤然回头,却愣了一下,竟是他,十四阿哥。
看见我又气又急的样子,十四阿哥倒笑了,他说:“婉然,怎么样,这次吓着你了吧,每次我要吓你的时候,总是反过来被你吓得够戗,这次,可换成你了吧。”
我真是无话可说了,只是觉得好笑,快成家立业的人了,本质上究竟还是个小孩子。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笑他,他的浓眉却忽然一皱,一把拉起了我的左手,绣花针的威力,现在显现了出来,我的手指上,莹白的皮肤,衬着一颗晶莹的红豆,好美的感觉,倒忘记了痛了。
“婉然,是不是很痛?我叫人去拿些治伤口的药,你总是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总是弄得自己一身伤,可怎么是好。”十四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子,准备出去叫人。
我从自恋中清醒过来,这个冒失的家伙,要不是刚才也不看情况就捂我的眼睛,我能被针刺到吗?倒有本事把黑说成白,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在我还能够到的范围内,我顺利的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笑说:“我的爷,那里有那么严重,又要跑出去叫人,好容易过来,还是和我说会子话好了,不是如今要娶亲了,看我越发不顺眼,连多说句话也不肯了,就要忙忙的走开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心里明明觉得,这样的言语,会激怒他,但是,最终,嘴巴却还是不太受控制的说了。
胤祯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清白起来,浓浓的眉纠结在一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半晌,才从牙逢里挤出了一声冷笑,说:“我今天才觉得,我是白认识你了。”
猛的一抖衣袍,他转身便走,竟没有一丝的停留。
我站在回廊里,心却一直沉、一直往下沉着,隐约的,觉得好痛。
也不知站了多久,心里的痛一直也没有缓解的趋势,我咬牙的想,“死胤祯,有本事,从此你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从此眼不见为净才好。”
赌气坐回去,继续绣我的青松,可惜工作已经是尾声了,只几针就结束了,但是心情却反而烦乱起来,随便穿了线,找了个空白的地方,便狠很扎了下去。
一针、两针、三针……我发现,如果把这块枕套当成是十四那个坏小孩的话,还真是一个不错的解气方法。
“你这是在做什么,布料惹到你了吗?”正在疯狂的破坏中,手中的花撑子连带针线,全被人劈手夺了去。
也没仔细听声音是谁,还以为是那个坏小孩去而复返了,只想冲他发泄发泄。
“我乐意,要你管!”我嗖的跳起来,顺便在空中做了个挺高难的转身动作,然后,看到了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我的八贝勒。
“嘿……”我心虚的低下头,脸上微热,除了露出点讨好的傻笑之外,还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说实在的,我真的有一阵子没对着胤禩这样大喊大叫了,也不知是个什么原因,总之,看到他温柔的笑容,宁静如海的眼眸,话到了嘴边,就说不出去了,为了这个,最近和九阿哥的舌战中,我明显落了下风,谁让他们总是在一起出现了,害我准备对九阿哥还以颜色的计划,一拖再拖。
“你这绣的是什么?”看来,胤禩又一次发挥了他的优良传统,把我不入耳的话语自动的过滤掉了,因为他的目光已经从我发红的脸上,转移到了手中刚刚抢过去的刺绣上。
“青松”,我赶紧说。
“青松,怎么想起绣这个”他一面问,一面自行把多余的零件取下来,只留了枕套在手中,反复的抖开看了看,估计是没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有点闷闷的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
“是枕头套,选松树,取的是坚毅和长寿的意思。”我回答,心里想,这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在人屋檐下,一定要用坚毅的精神来忍耐,才能活得长长久久。
“枕套?枕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看来胤禩今天很闲,对于枕头也这么关心起来。
“枕头,在……反正早晚就是这个样子的,因为这样比较符合科……比较舒服,里面添些棉花或是花瓣什么的,软软的,脖子比较不会痛。”我草草的解释了一下。
“真的吗?” 胤禩挑眉,状似不信。
我摇头,古代人的思想呀……迅速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把早准备好的晾干的花瓣那出来,然后一口气装进去,再几针收了口,我得意的捧着松软的枕头,在胤禩面前晃了晃,还故意放在头颈处,得意的做了个睡觉的姿势。
胤禩笑了,很真诚也很开心,乌黑的眼眸里,写满了他此时的心情,开心,他怎么会这么高兴呢?我一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