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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本正经的夸赞道:“好!你写得很好!依为夫看,就不用修改了。”
婉儿倒没怀疑我的文学功底,轻轻一笑道:“那如此,奴家就将这篇祭文抄写在丝帛上,以供夫君备用。”
我点头答应,她自去拿来丝帛仔细抄录其上,又从头到尾检查仔细无误后,才交给了我。
接过帛书后,我见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爱意滋长下,不由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好婉儿,你真是帮了为夫的大忙了。为夫,下次一定要好好奖励于你。”
我边说边亲吻婉儿的脸颊,最后一口更是噙住了她的樱唇,贪婪的吸吮起来。婉儿稍一挣扎后,就随我放肆了,最后更是知味的主动配合着我,与我一通口舌追逐,直到快喘不过气了才使劲推开了我。
“夫君,你讨厌死了。大白天就这么轻薄奴家。”
婉儿故作娇嗔,嘴角含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差点将我融化。
我故作摇头的叹气道:“唉!谁叫你太诱人呢?总是让为夫情难自已,婉儿,你实话告诉为夫,你是不是暗中给为夫下了迷情咒。”
“迷情咒?”婉儿被我这打趣的话逗得咯咯直笑,“奴家觉得倒像是夫君给我们姐妹下了迷情咒呢?”
我一听大感得意的一挺胸,笑道:“这么说,你们四人都被为夫潇洒的气质,英俊的相貌给迷住了?”
“不知羞!”
婉儿用手指在脸上刮了刮,那媚态不由让我一阵失神。正发傻间,婉儿已经从我身边一阵风似的跑出房间去了,留下鼻间一缕暗香浮动。
自失的笑了笑后,我便也出了房间。
大概是见到了婉儿衣服和发饰有些凌乱,到了内厅时,燕儿当即便又醋意十足的故意对着婉儿大声问道:“婉儿姐,你刚刚不是帮夫君写祭文吗?看你样子怎么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婉儿故作一脸委屈的说道:“燕儿妹妹,你是有所不知,刚刚姐姐在书房给夫君写祭文的时候,突然从桌底下钻出一只大老鼠,吓得姐姐不轻,连忙从那房间里跑出来了,现在姐姐的心肝还扑通扑通的直跳呢。不信的话,你问夫君。”
婉儿受了惊吓般用手捧心,但却眼露戏谑之色的看着我,敢情是把我比作大老鼠了。不过,为了避免让其他三位老婆怀疑我又偷食,也为了她们四人间的和谐,我只好附和道:“是有这么回事。看来我们家该养只猫才是。”
见我都如此说了,燕儿这妮子倒没再寻根究底的说气话。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146章 祭祀英烈
了英烈祠外的广场,只见侯客亭中被邀请的宾客已来本村村老的介绍下,我与这些被邀请的宾客是好一阵的寒暄,做为地主,我这个十里候给众人的印象还是十分不错的,谦逊有礼,落落大方,一时阿谀奉承话不绝于耳。
与这些宾客一一见礼后,我便又带着众亲卫到英烈祠里面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便无不妥后,才又出来准备去村口亲自迎宾。
来到村口,谁知老爷子早我一步在此迎宾了。见此,我总不能和老爷子抢这份差事,和他打过招呼后,我便又退回了村里,在侯客亭与众宾客闲谈茶话。
下午差不多两点多将近申时也就是三点钟的时候,被邀请的宾客已经来的都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也就是比较重量级的本县新任县令杨轩杨存瑞及其属下各官吏了。看来不论是古代还是前世记忆中的现代,这所谓的大人物都爱让别人苦等,直到最后时刻才出场。
申时正。还是不见毛县县令到来,看来今天是不会来了,我心下暗自恼怒,觉得我这个名义下的傅相故意在本县众多乡绅面前拨我的面子。
正待宣布开始众英烈的迁入仪式,却见一骑快马来报,毛县县令及其属下各官吏,正从镇集往这边赶。
见此,我微微点头表示知道后,便没什么表示。我心下暗骂,妈的!不就是一个七品的小小县令吗?竟敢如此大牌,心下我对于这个杨存瑞更是不满了。这既定的仪式,当然不能因为个别人地迟到而延误。
于是。我便大声宣布道:“时辰已到。陈家村众英烈灵位迁入仪式现在开始。”
宣布完后,我便示意一旁地陈六公,开始灵位迁入仪式。
在仪仗队的开道下。我这个主祭之人打头,参祭之人后面跟随,亲卫队则左右护卫着我们,一路浩浩荡荡的由英烈祠所在地村东头开始迎请各家供奉的英烈灵位。
第一家端着灵位出来的是一个老头,他唯一的儿子在上次陈家村遭袭中丧生;第二家则是一个七岁稚龄的小男孩,他的父亲在上次随我上京途中丧生……一路过去。这气氛是严肃而压抑地,没有人敢大声的喧哗,那一刻,平时总是热闹非常的陈家村仿佛集体失声了。而此时,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然变得阴沉沉的起来,叫人倍感压抑。
绕村完毕,迎灵的队伍随着英烈家属的不断加入而不断壮大,重新回转英烈祠朝觐广场的时候。已经过百人了。
而这时我也正好看到了由老爷子亲自陪同在侧,站在侯客亭最突出位置身穿官服地年轻男子,想来就是毛县县令我这十里候的傅相杨轩杨存瑞了,只见此人年纪与我相当。这相貌的俊雅程度也是跟我相当,让我多少有些意外。我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毫无顾忌地打量着我。并且还冲我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友好的亲切笑容。
老爷子见到我们迎灵归来,向杨存瑞告罪了一声,便下了侯客亭过来与我会合。
老爷子一到我身边,便小心地向我提醒道:“安平,刚刚你也应该看到了,此人正是我们的父母官杨县令。你待会儿,可不要对他太过无礼了。听人说,他这个县令可是当今皇上钦定的,非同一般。”
我轻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之后,按照既定的仪程安排,锣鼓、角号齐鸣,龙狮腾舞,数十只呐齐奏古乐《大开门》,更有无数在这时代还算新奇的爆竹声纷纷炸响,广场中一时热闹非常,在这片喧腾声中,英烈祠正大门徐徐开启,整支迎灵队伍在两旁排放的花篮引导下,由我这个主祭人带头,依次由正大门步行而入,亲送各英烈灵位入祠;穿过英烈碑所在的庭院,进入准备安放各灵位的内大堂,各灵位先由家属手中传给老爷子这个陪祭人,最后再由我亲手安放在大灵台上。等安放众英烈灵位完毕后,则开始正式的祭祀仪式,击鼓九通,鸣金九响,奏乐,向众英烈敬献五谷、三牲、鲜果等各类供品,而后再敬献花篮,由我带头向众英烈三鞠躬,之后便由我这主祭人在众英烈灵位前宣读祭文,焚帛书,之后便是再次奏乐,礼成。
祭祀完毕后,从内大堂出来,站在台阶上,我
宾客大声道:“诸位远道而来参加本候此次在陈家村祭祀,本候感激不尽,现已略备薄酒,以示谢意。诸位请。”
由我这十里候、陈家村村长以及诸村老一起招呼众宾客,来到祠堂外的广场,此时这里早已经摆下了几十桌酒席,专门用来宴请被邀请过来参加观礼的宾客,以及英烈众家属和本村村人。
在差不多有五十个平方大的侯客亭中只摆了两桌酒席,专门用来招待贵宾。而杨存瑞以及他属下的众官吏无疑在此类,除此外也就几个亭长以及在本县中很有些名望的乡绅。
“下官毛县县令杨轩杨存瑞参见侯爷!”杨存瑞落落大方的带领属下众官吏向我行礼,表情上既不显得过分亲热也不显得过分敷衍,这份火候可谓把握的恰到好处。
我当即便也不咸不淡的说道:“哦,你就是我这个十里候的傅相,本县的县令杨存瑞啊,你的大名本候如雷贯耳!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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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存瑞很有涵养的轻轻一笑,主动道歉道:“说来下官到任后,早就应该来此拜会侯爷你了,只是下官新任县令,在衙内被诸多琐事牵缠,实在是脱不开身。还请侯爷你多多见谅。今日,下官一来是受侯爷你所邀来此观礼,二来也是专门来侯爷你赔罪的。”
他都这么主动在众人面前向我道歉了,我一时也不好再拿话刺他。不然,也就嫌的我这个十里候心胸狭窄,太没素质了。妈的!敢跟我玩虚的,老子要你好看。
当即,我便也跟着笑道:“杨县令你太过客气了,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你何罪之有呢?来来来!我们一同入席。”
说着我便亲热非常的主动上前拉住了杨存瑞的手,只是这手劲上难免重了一些。当即便听得杨存瑞这小子发出一声闷哼。
我一脸“关切”的望着他明知故问道:“杨县令,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杨存瑞额头见汗,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仪,只能强作镇定道:“没,没事!”
“哦,那就好。本候还以为你肚子痛呢?”
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拉着他的手力道又加了三分。这小子也是了得,我如此使力下,硬是憋着没吭声。只是向着侯客亭的步伐,不免又加快了几分。
到了侯客亭,我还有些“依依不舍”的不想放开他的手。
不过杨存瑞这小子却是先发制人的大声笑问道:“侯爷,你如此拉着下官的手不放,不知为何?难道不想让下官坐下吗?”
见众人把疑惑的目光瞄向我,我只好无奈的放开了他的手。
“呵呵,倒是本候一时忘情了。本候早对杨县令你慕名久已。听人说,杨县令你二十岁就开始传书立著,实在叫人敬佩,后来更是被选入当朝鸿文馆,受当今圣上器重。现在又被圣上钦定为毛县的县令,想来不出几年,杨县令就很有可能变成杨郡守,更甚至杨刺史、杨尚书了。这番机遇真是羡煞旁人啊。”
杨存瑞第一个落了座,看齐手上的动作,肯定是伸到桌底下暗自揉手。
“侯爷过誉了。下官虽说二十岁就著书一本,为陛下赏识,但比起侯爷来却是差的远了。侯爷去年底的一首送别诗已传颂天下,为当今士林一致推崇为千古绝诗,而侯爷在京城所诵的一首《石灰吟》,文底上虽说不如侯爷你原先的送别诗,但其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