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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板,你真的宁愿放弃自己的产业,而过来给我做工吗?”我手上拿着代表着富贵楼产业的两样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他的真实意图来。
可惜,这廖不凡的表情还是一如刚才的“真挚”,满眼诚恳的说道:“是的,候爷,属下能有幸为候爷你这样的贵人鞍前马后,正是属下一直所期望的。请候爷你务必应允。”
“好!既然你意已决,我也就成人之美,收下你了。”我嘴角泛起一抹淡定的微笑,深深看了他一眼。是驴是马拉出来溜溜就见分晓。这廖不凡到底对我有没有别有企图,现在还真有些说不准,自己把他放在身边也好过让他或者说让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对我暗地里使坏。当然他没有什么险恶用心的话最好,有的话我也正好顺藤摸瓜把他们一网打尽,也不用让我一天到晚地想着怎么去提防他们。
“多谢候爷成全!属下廖不凡参见候爷上就欢天喜地地给我正式下跪行礼。瞧他那个兴奋劲倒不像是做作。不知道内情的人,肯定会疑惑我到底给了他什么重赏,绝然想不到我只是答应他给我打工而已。
我把手里拿着的房地契塞入怀中。随口似地说道:说你这个富贵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择日不如撞日,我来京城这么久还没下过馆子呢?你这就带我去见识见识京城的美酒美食吧。”
“谨遵候爷吩咐,属下这便在前面带路。”廖不凡躬身一礼后,就很是干脆的领命而去。
车队缓缓而动。再次上路。
车厢里,项成文看着我,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我看得暗暗好笑。看来在这小子的心中,我这便宜师父还是有一点做为师父地威严的。
“师父,你为何要答应收下这个廖不凡呢?说不准他是被人派过来安插到你身边的奸细呢?你不可不防呀!”看着好整以暇的我,项成文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子川,你说一个人要去森林中打猎的话。是只身犯险让猎物在暗中窥伺自己好点呢?还是预先放置诱饵把猎物引诱出来后再打好点?”我摆出一副师尊的架势,循循善诱的说道。
项成文想都没怎么想的回答道:“那当然是后者好点。”
我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地赞许样子:“这就是了,我把这廖不凡收在身边。就等于是放置了一个诱饵,他要是奸细的话就最好不过。我会利用他把他身后的那些猎物都给钩出来,一网打尽!”
项成文一听后,不由的眼睛一亮,拱手低头,恭顺非常地说道:“弟子受教了。”
我不再与他多说,给了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眼神,闭目神游去了。
富贵楼所在地西大街便不是很远,车队在一个十字路口装过一个弯,回行了数百米就到了。
有廖不凡这位原先的东家在,此处的掌柜当然不敢怠慢,亲自出马把我们一路直引到酒楼所在的三楼贵宾间,吩咐人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趁着上菜的空暇,廖不凡向那掌柜声明了已把此处产业‘转卖’给我。那掌柜的心理素质倒也了得,只片刻的发愣后,就立马冲着我这位新东家殷勤的谄媚奉承起来,最后还怕上菜速度慢更是亲自下楼去厨房催菜去了。果然,经他这一催,上菜的速度快了不少。
被我命令一起同席的无名、老豹、陈虎倒是有口福了,三人中除了陈虎稍显拘束外,另两人倒是放得开,只要我一举筷,他们便立即相应的就扯开了腮帮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其“豪放”做派,让项成文这位公子哥看得暗自皱眉不已,严重的影响了他的食欲,从始至终他只是小酌了一杯,意思性的夹了几口菜。要不是看在我这位便宜师父的面子,我想他一早就拂袖而去了。
席间,我便随口向被我强邀入席的廖不凡询问了一些关于富贵楼的运营情况。还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富贵楼总体的建筑便是这三层的大型“高楼”,由下至上按低中高三档分类招呼食客,一般来说,平均一天的营业额就在千两以上,净收益也基本维持在平均每天四五百两的银子,这样算下来,一年可就有至少十几万的收入,当然这其中要扣除酒楼员工的工资,还有包括疏通上下关节在内的公关费用和其他开支,不过,总体上算下来这富贵楼老板每年的个人收项是不会少于十万两的。而在我原本的概念里,这一家酒楼一年能有几万两的赚头就很不错了,却没想是这数字的好几倍之多。这富贵楼还真是“富贵”的可以,如此个赚钱法,就比如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让我一时有些天上掉馅饼的不真实感觉。由此,我更加怀疑这廖不凡非要到我身边给我打工的真实企图了。因为,按照常理来说,谁也不会傻到会把这么一个赚钱的行当,白白的送人。
因为还记挂着现在被我命令重兵看守关押在车厢里的女刺客,我也没在这富贵楼久待,等扫荡完了上桌的一十八道菜后,我便离席让那掌柜别再上菜,打着饱嗝招呼着众人下楼回府。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七六章 人棍
下楼的途中,我根据廖不凡的建议继续留用了现在的因为据他的话,这掌柜是已经跟了他十多年的老人了,精明干练,诚实可靠,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表面上我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下来,不过,考虑到以后安平商团对这家酒楼的控制力,我还是打定主意等回十里集后就物色个得力干将过来这边坐镇。不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人,用起来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当然,在目前的情况下,这富贵楼暂时还是不能动大手术,于是我当场就任命了廖不凡这位原来的东家为这富贵楼的总监,其职责吗就是全程监督酒楼的整体运营情况。其实,他这职位说穿了也只是个虚衔,因为在刚才席间廖不凡就请求我回十里集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他,也就是说他明天就要跟我一起上路,他这富贵楼的总监一职当然也就无从谈起。按照本意我还真有点想就依此理由把这廖不凡拴在京城,替我打理这富贵楼,而我这个新老板只要躺着收钱就是了。但是考虑到若是这么做的话,一来廖不凡心里肯定会很不平衡,若他果真只是为了攀我这高枝才白送便宜给我的话,那也太让人寒心了,有点说不过去;二来廖不凡若是别有用心的话,我如此做很有可能适得其反,逼迫他或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立即跟我翻牌,直接找我的麻烦,这可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所以,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廖不凡的请求,让他在明日午时前收拾好行李。在京城地北城门相候。
由于已近年关。按道理来说这富贵楼是要进行年底财务总结,以及员工工资、福利奖赏什么地。按照廖不凡的说法,这富贵楼目前账面上的结余还有五六万两。我这位新东家可以酌情支配这一笔钱。对此,我倒是没多做考虑,立马就把这个繁琐地任务转给了他这位总监,让他代我全权处理,争取在明天出发回十里集前办完。廖不凡对我如此吩咐倒也没有多大意见,很是自然的应承了下来。
到了楼下后。我便与廖不凡分道扬鏣,让他自个儿忙活去了。
总体上来说,这次的富贵楼一行我是相当满意的。凭白得了这么只下金蛋的鸡,还真有种被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砸中地不真实感。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运气来了连城墙都挡不住”,好像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的整体运程特别是财运还是相当不错的,正财偏财都是一股脑儿的吃进。短短两三个月的功夫,我就聚敛了这么厚实的身家。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大富翁了。
以前我是为没有钱而发愁,照现在来看,我是要为怎么花钱而发愁了。当然,这是排除了奢侈挥霍这个前提的。其中就包括阿秀要大力发展慈善事业的伟大理想,在我看来她这个理想几乎等于乌托邦地妄想。纯属痴人说梦拿银子往海里洒,因为若照着她的那般想法去做的话,我目前攒下的这些钱却也只能算是小钱,还远远满足不了她要在全天下开免费学堂、食堂、育婴堂地庞大需要。
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把这一笔资金好好地投入下去,进一步壮大我的实力,包括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硬实力和软实力,建立起属于我个人的商业帝国。这一切都要好好的筹划,争取把我的投资利益最大化。虽然这些钱得来容易,但也不能随便糟蹋不是?
想到这,我又恨不得马上就回到十里集这个自己的地盘,大张旗鼓,大展拳脚了。
车厢里,我收回思绪,不由有点好奇的看着对面坐得四平八稳的项成文,刚刚酒席的时候他就如此坐姿,完全不像是重要部位受过伤的样子,要知道最多在三个小时之前,他的臀部可是被一长矛刺出血,虽然有我这位大力师父解救,入肉不深,但照理说应该也没好的这么快才是,当时碍于人多我也不好多问,现在却少了这份顾忌。于是,我便直问道:“子川,你先前的伤势可是大好了?”
项成文被我突然这一问问得满脸通红,很是局促的扭了扭身子,瞟了一眼另一边扑克脸的无名(因为有碍观瞻的问题,先前我便让他拎着那名女刺客一起上了车),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讷讷的回答道:“好的……差不多了。”
“哦,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药了,这么管用?”我一副打破沙
底的架势。
“嗯,是宫廷的御用伤药,前些年皇上赏赐给祖爷爷的。”项成文的脸色已经快变成酱紫色了,我想要不是看在我是他师父的面子上,他一早就翻脸了。
“御用伤药?”我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那你这种药有多少?还多的话就匀给师父一些吧。”考虑到自己今天挂了彩的因素,我对这些疗伤药更是热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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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身上正好带着一瓶,师父尽管拿去用便是。只是府中的这种御药,这些年已经用去七七八八,早已所剩无几,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由祖爷爷亲自收藏的,弟子这一瓶也是前年祖爷爷赏赐的,不然的话弟子一定早就拿来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