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箔所制,余者最小的面值也都五十两。太监爱财,自古皆然,看来这位大内高手也不能例外,这老变态也许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了,就这样大方的身揣巨款,现在倒是都便宜给了我。不能不说我这几天颇受财神的观照,隔三岔五的就有人给我送钱。
我丝毫不客气地把这一叠宝钞揣入了怀中,因为我早有先见之明地是背着曹严搜身的。即使他看见我的动作。也不知道我到底搜到了什么东西。
我又锲而不舍地在上面细细摸索了一阵,除了一块金灿灿的宫廷腰牌之外,却再无发现。宫廷腰牌对我来说留着可能是个罪证,所以我也没要。正待就此放弃,却又想起自己前世去外地进货时把“巨款”藏在内裤暗兜里的事,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了尸身的下方部位,一摸之下,果然其然。有料的很。
当下我也顾不得非礼勿视地圣人之言,马上就扯下了老死鬼的裤腰带……
熊!我忍住恶心以及一阵尿骚味的化学攻击,在他内裤的暗兜里搜出了一件物事来。
看着手里这张淡黄色的像是兽皮的东西,我忍不住一阵失望。隔着裤子摸起来还以为是大面额的宝钞呢?却没想是这玩意儿。不过,这位老变态这么宝贝这东西,把它藏在自己地要害部位,想必肯定是有其珍贵之处的。搞不准就是所谓的武林秘芨之类的东东。
我摊开这卷兽皮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不认识的一些字体,虽然和时下地楚体有些相近。但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我草草看了一下也无心仔细辨认,就把他塞入了怀里。
我很有礼貌的把老变态的裤子重新拉上,站起身一脚就把他的尸身连着脑袋一起拨拉进了大坑里。
我也不急着埋土,毕竟挖个坑不容易。我是要拿这坑埋仨人的。虽然挤了点,但他们三人好歹能在九泉之下做个伴儿。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转身笑嘻嘻的走向已经坐在那张床榻之上的曹严。
到了近前,我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关心的问道:“曹将军,现在身体可好些了?”
“还行,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对于我突然的和颜悦色,嘘寒问暖,他这个老男人显然还有点不适应,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嗯,我看曹将军的气色还是差了一些,我这儿刚好有颗家师赠予的灵丹,特别是对内伤有很好的疗效。”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并从披风的外兜里拿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递到他面前。此药丸是在我挖坑的空隙时间悄悄所制,成分是百份之九十九的黑泥。
在短暂失神惊慌之后,曹严忙推手拒绝道:“谢兄弟的好意曹某心领了,这是令师赠予的灵丹妙药,怎能让曹某暴殄天物呢?谢兄弟还是自己留着,以备万一吧。”
“曹将军不必见外,这灵丹我还有一些备着,你尽管服用便是。”
我的脸色说变就变,马上转为冷峻。一副他若敢拒绝,我就要他好看的架势。我这番欺软吓人的表演,在前世做为村里孩子王的时候就耍得炉火纯青。
“这……好吧。”曹严现在完全是我案板上的鱼肉,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苦着脸伸手把药丸接过了过去。
“呵呵,曹将军,你这便服了吧,早用早好吗。”我见他乖乖就范,又对他示以好脸色,笑呵呵的催促他服用药丸。
“这……如此珍贵之物,我还是留着在返京路上服用吧。”曹严很没有借口的推脱道。
“叫你服就服。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嗯?”我又变脸,手握刀把,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一副他若不肯就范,就要上前动刀子的架势。
如此的态势逼迫下,曹严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不再坚持,马上拿起药丸就抛入了口中,咕咚一声吞咽了下去。
“呵呵,很好!
意的朝他点着头,这种掌握对手身死的感觉让我很是曹大将军当初对我可是跩得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在我面前还不是乖得像条小狗?
“谢兄弟,你实话告诉我,我这吃的药丸可是真的疗伤用的?”曹严不无担心的看着我。
“唉!”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故作有点尴尬的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刚才所吃的是我师门秘制的‘七日断肠散’,七日之后想必我们都已经回到京城了,到时我会把解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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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严脸色大变,怒道:“谢兄弟。你如此做是何用意?难道信不过曹某的为人吗?”
妈地!信得过你才怪。我心下暗骂。嘴上却说道:“曹将军地为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的,但是,你也知道。从你在皇宫首次见我之时,好像这个对我就有所偏见和误会。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保证等到了京城,交了差之后,我就把解药交给你。”
曹严怔怔的看着我,没有接话。
我想了想,便从怀里数出好几张五百两面额以下地“碎银子”。递到他面前,“曹将军,见者有份。”
我朝他很是客气的递过去了差不多一千多两的宝钞。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尽量让他减少对我的怨恨之心,对付他这样的人物,打他一巴掌再给他一颗红枣吃是很有必要的,这样一来,软硬兼施下,至少在我重新回到京城跟老皇帝做成买卖之前。他应该不会再对我有什么不妥地行动。
“这……”曹严眼里泛着光,但还是微有迟疑之色的,不敢伸手去接。
“曹将军,你莫不是嫌分得少了?这里可有一千多两了。”我故作不悦的看着他。
“谢兄弟。千万别误会,我哪会嫌少呢?”曹严不再犹豫的赶忙一把接过。
“嗯。你就暂且在这里歇着,我去外边弄点石灰过来。”至此我也算是对这个头疼人物彻底放心了,毕竟在他以为,他的一条小命还捏在我手里呢。没有我的解药,他七日之后就等着断肠好了。
我走出房门,外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响动,更无人影,想来那些护卫都被尽职的禁卫士卒驱赶出院外了。我先是去外院地厨房里拿了一个筐和一把铲子,这才来到外院的厕所旁,铲了满满一筐子上次建造新式茅厕时剩下的石灰。
石灰防腐,想必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我提着一箩筐地石灰重新回到案发现场,用铲子挑着石灰洒在尸坑里,直到尸身变成了全白,我才满意的歇了手。
我掸了掸披风,就向着曹严说道:“好了,你这就跟我去整整仪表吧。别让你地那些属下瞧出了破绽来。”
说完我就率先朝门口走去,曹严一副认命似的下榻,紧跟而来。
我外院厨房我和他相互对照着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样“亲昵”的举动,我倒是无所谓,反而弄得这位四十多岁的壮汉一脸的忸怩尴尬之色。
直到曹严全身修饰的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我们才一前一后朝着院外走去。
我们刚站到院门口,外面就传来一阵的骚动。
却见自家院门前的大道上已经塞满了一大票的人,要不是百多名禁卫士卒人人擎刀组成人墙,肯定早已涌进院子里来了。这群人打头的无疑是村长兼陈氏族长的老爷子了,有他在场坐镇,也难怪外面如此安静。先前我在院内听见外面的响动,还以为只是百来名士卒发出来的呢。
“阿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秀呢?你怎么一个人带着这么多官兵回来了?”想必老爷子已经把这些问话憋在肚子里很久了,一见我出现就连珠炮的向我高声发问。
“爷爷,没事。我只是回家拿点东西就走,阿秀还在京城的王爷府做客呢?安全的很,你不必担心。”这么多人面前,我也不好跟他多说什么,只好言简意赅的捡能说的说了。
说完之后,我就让曹严吩咐手下放老爷子近前,他当然照做了。而且很是上道的不待我说明,就派出一名士官去村外催马车。
老爷子带着一脸疑惑的随着我进了院子。
“阿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来这么多官兵?”两人刚刚在外堂口站定,老爷子就压低着嗓子追问。
“爷爷,你放心。这些官兵都是皇上派过来保护我安全的。”说到这我马上转移话题问道:“我不在的这几日,村子里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老爷子摇摇头,有点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除了上次你让人运送棺木回来外,就没什么大事了。其他的几项生意都很好,村墙的施工你也看到了,进展的都很快。”
“这就好。我不能在这里多留。等外面地马车一到。再逗留一会儿,我就得走了。”我无视他地不满,对于天币这事。我是抱死了不告诉他的,这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想他无辜牵累。
“你这次回来到底是拿的什么东西?有必要让上千人地官兵随行保护
老爷子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这个问题。
“爷爷,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东西是皇上点名要的,我若告诉了你,被皇上知道的话。非杀了我的头不可。”
“那就算了。你这次回京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可眼看着要过年了。”关系到我性命的问题,老爷子也不好多问,自觉的转移了话题。
我估摸了一下,照好地回答:“应该在一个月内就可以回来的,放心,过年的时候我和阿秀肯定都回来了。”
“那就好。今年大伙儿好不容易能过个肥年,你这位大善人要是不在的。可就要全村失色不少了。”老爷子絮絮的念叨着。
“是啊!到时我一定会回来,跟全村人一起过个好年。”我像是对他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这一次我和元昌帝的买卖要是真成了,那无疑这个年是肥地不能再肥了。但要是万一元昌帝的人品有问题的话,或者有其他意外的话。那我这个年可就只能用凄凉来形容了。
“嗯!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下次回来后,要是可以地话,趁机在京城多办点年货回来,也好让我们这些乡下人见识见识京城的稀罕物。”老爷子想是想到了未来地过年情景,笑呵呵的撸起颚下的胡子来。
“好好好!即使你老不说,我和阿秀也不会白走一趟京城的。爷爷,你老就代我去跟外面的村人说明一下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