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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看天上半悬的太阳。估摸着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时代虽然计时到了一刻钟的精度,但计时地仪器不能随身携带,而我在后世唯一计时的二手手机没有
所以现在看时间只能靠蒙,误差往往在一分钟至一小
我带着面无表情的无情和一脸东张西望的无忌,一路踱到了贵方路。想找家面馆把先前没喂饱的肚子给喂饱了。但一路行将下来,却难免又要“享受”起一路的“夹道欢迎”来。没办法,为了我地好名声,我只能一一对这些向我行礼的人点头微笑示意,而且看见哪位老大爷向我跪拜的,我还要做作的上前亲手搀扶他起来,引得一路的交口称赞和欢呼,让我深感虚荣心得到极度满足的同时。也疲累非常。这种疲累倒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有点虚伪。
唉!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大善人呢?看来。以后来镇上,我一定要坐马车才是。本来。我是个不喜欢张扬,也不喜欢怎么出风头地人,镇上认识我的人也不多,当然也就没有了现在的“轰动效应”,但上次免费学堂的奠基礼上,我在父老乡亲们面前一露面,纸行地一开张,现在镇上十之八九的人都认得我了。同后世那些电影明星一样,我现在也为自己地出行开始烦恼起来。
跟在我身旁的哑巴倒是兴高采烈的很,意气风发,一脸笑容的紧跟在我左后方,前脚跟着我后脚,挺胸握刀,迈着八字步,脸上只差写上“我是谢大善人的跟班”了。
无情倒是沉稳的很,还是那副酷酷的模样,但他怎么离着我那么远呢?离着我足有十步之遥。
在闻讯者进一步增多赶来看我这只“大熊猫”之前,我招呼了一声身旁的哑巴无忌,就有点狼狈的返身而逃。
“等一等!”身后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停下脚步,向身后望去,却是顺兴成衣铺的孙掌柜正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
“孙掌柜,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还离着十几步远,我就客气的朝着他拱手行礼。
“谢……谢公子……”孙老头喘的不行,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人瞧着着急。
“孙掌柜,莫非你找我有事?先喘口气,慢慢说不迟。”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早已思量了起来,联系先前汪酷女慌里慌张往家赶差点和我撞车的情形,在想想这孙老头放着店里的生意不做,追着我跑。这事肯定是出在汪府或者说出在汪酷女身上了。帮还是不帮?怎么帮?对自己有没有好处?这可都要详细斟酌仔细了才是。
“谢……公子……这回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小姐呀!”孙老头急喘了几大口,终于慢慢顺回气来。
“哦,你家小姐出事了吗?我中午的时候刚刚见过她,她还是活蹦乱跳的呀!”我故作惊奇的说道。
“不,不是的。请……谢公子,借一步说话。”
孙老头说是请,却是上来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旁边一条巷子里走。走进去了十几步远,见前后无人后,他才放开了,朝着跟在我身旁的无情和无忌向我使眼色。他的意思无疑是让我打发走两人了。
我心下暗恼,这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看在以往跟他还有那么一点的交情的情面上,我早就甩袖走人了。
我冷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孙掌柜,这两人是我的心腹,有什么事我都不避着他们的,你有事尽管说,若是能帮得上忙的我就帮,若是我力有不逮的,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孙掌柜苦着脸,带点哀求的语气,说道:“谢公子,这次老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帮人从早上开始就围着我们汪府闹腾起来,我们请来老亭长去说理,还让他们羞辱了一通。老汉想来想去,在我们这个十里集也只有老李家能跟他们说通点话。但我们汪府跟老李家一直都没有什么来往,这个,听别人说,谢公子你和他们老李家,特别是李家大老爷和我们的县令大人都很熟识,这个小老儿请你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就替我们汪府出个面,请李家的大老爷最好是县令大人,去调节一二。所需用度,我们汪府一概承担。”
听完孙老头这一番说辞,我马上就知晓汪府今次这个麻烦儿有点大了,居然要请出县令大人来,说不得还有一些官面上的事儿要摆平。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对人有点吸引力,但在没有了解事情经过的情况下,我可不会去占这个便宜。
“咳,这个,说实话,我是和老李家的这两个人物有点交情,但是你也总该把具体因为何事跟我说清楚吧。我这么稀里糊涂的也不好下决定,是不是?”
“是是是,这个,”说到这他又瞄了一眼我身旁的无情、无忌两人,看我毫无反应之后,才有点无奈的接口道,“其实,这个事情就是,现在有人拿着我家已过世老爷的信物,到汪府来逼婚了。”
“逼婚!?”我傻瞪在当场。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八三章 薛大叔逼婚
怎么也没有想到过,汪府现在的麻烦居然是有人来逼们的婚。不过,扪心一想,就明白了过来。汪酷女虽然为人尖酸刻薄外加小气,但光论相貌无疑也是个十足十的美人儿,更何况现在她做为顺兴成衣铺的女东家,独享女人宝物——肚兜的巨大收益,每日的营业额据说都在三百两以上,加上排到明年的订单,她现在无疑是个真金实银的女财主了。听人说顺兴肚兜这玩意儿现正在京城十分流行,一时引领了京城女子内衣的时尚风潮,更有传言,这贴身之物宫中的那些大小嫔妃也都很是喜欢,以后顺兴这个品牌的肚兜可能要成为御供之物,到那时顺兴这个成衣铺很有进一步壮大的可能,当然随之汪酷女的身价也会不断看涨。
在如此情形下,突然有人跳出来要强娶这位女富豪,若是成功了,还真是人财两得,名利双收的很。
“是呀!”孙掌柜无奈的叹道,“这人是我们邻县武安县薛县令的亲侄儿,现年已经三十有六了,在武安县里他素有恶名,人称恶人薛。更何况他家中早有妻妾了,还想打我们家小姐的主意,实在是欺人太甚。”
看着孙掌柜咬牙切齿的表情,我心下却是暗爽不已。汪酷女呀!汪酷女!你也有今天!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我拚命忍住想大笑的冲动,细问道:“这个什么薛县令的侄儿,他还有在朝当官的亲戚吗?”
孙掌柜思索了一会儿,答道:“这个倒不曾听说过。想必是没有地。”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孙老头的话模棱两可,显然也是不大了解这位逼婚者的确切底细。
“那这个薛县令平时地官风如何?可有什么贪污受贿,巧取豪夺的?”我话一出口就知道这话是白问了。先前不是说这位县令大人的侄儿平时就在他治下为恶一方吗?官风肯定不怎么样?而至于有没有贪污受贿、巧取豪夺。那完全是一句屁话。纵观中国历史五千年,每朝每代当官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当中出过几个清官了?而在历史留名,能让咱们老百姓记住名字的,扳着手指头都数不出五个数来。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孙老头就乐了一下。接着苦笑,“谢公子,现今这世道哪个当官的不贪污受贿、巧取豪夺地?问题只在于他们敛财的多寡而已。这薛县令的官风,这个,倒和我们毛县的县令大人有几分相似之处,他们在任上的日子也差不多长短了。”
他这话倒也说的明白,跟李狗官相似,无疑也是一名狗官了。这样的人。窝在县令任上好几年都得不到升迁的,能力实在是有限地很,至少溜须拍马、上下打点这一手公关的功夫很是差劲。这也说明了他目前还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和后台。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就立马决定要帮一帮汪府。帮一帮汪酷女,接下孙老头的这一“重托”。
唉!谁叫我是一个心肠比较软地好人呢?看见汪酷女这么一朵二十来岁的鲜花。将要被三十六岁地中年大叔摧残,我就很是于心不忍起来。帮!一定要帮!我这次帮到底了!
“咳,孙掌柜,这个忙我帮了。”我一副大义凛然之态。
“太好了,老汉不知该怎么感谢谢公子了?”孙老头如释重负就向我行起了大礼,被我赶忙一把架住了。
“孙掌柜,在情在理你们汪府这个忙,我也是要帮的。咳,这个,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老李家的交情可也不是这么好打的,我上次为了打通他们这条门路,可是足足花费了我一万两的家底呀!”
“一万两!”孙老头老眼一瞪,惊叫出声。
“唉!说出来,我想孙掌柜你也许不信,但当时我确确实实是花费了这个数目,才让他们家那个大老爷认了我这个干侄儿,再借着这一层关系,我就认了我们的县令大人为兄长。当时这笔钱一出,我就差点倾家荡产了,孙掌柜想来你也明白,当时我要不是手头不宽裕,难道会白白把肚兜的生意分给你们顺兴来做吗?”
“谢公子,你这……这也太……”
“太挥霍了对吧?”我洒然一笑,“孙掌柜,我当时这一万两花的虽然冤枉了一点,但你也应该看到我现下的成就呀!在这十里集,我一个外来人要想在这里落户安家,生根发芽,做生意如鱼得水,没有他们老李家的首肯和支持,我能毫无阻碍,发家致富吗?”儿对我那“一万两”的说辞不大信,但正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根预防针还是要给他打打的,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的过程。
“谢公子还真是高瞻远瞩的很呀!”孙掌柜感叹了一声,知机的岔开了话题,“那照公子的意思,我们汪府今天这件事儿,该送多少薄仪给老李家合适呢?”
孙老头倒也直接,主动的询问起价格来了。
“不急!不急!”我无所谓的微微摇起了手,“你先说说,这个薛县令的亲侄儿怎么就得到你已过世老爷的信物的?是真的吗?”
“这个信物是一块玉佩,跟我家小姐现在身上带着的正好是一对儿,可以左右相合,很好辨认,倒不是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