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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当家的若是嫁了本王,自然就不会有人再说闲话。”李从嘉想到周宪说的话就笑着道。
王珏是美女不假,但此时他却是只有欣赏,倒是真的无意将王珏娶进门。
“民女高攀不起,殿下请回吧,顺便把那脏东西扔出去。”王珏说着便站了起来,起身往外去推李从嘉。
李从嘉见此就摇头苦笑了一声,出了内室就见王珏将门关死。
李从嘉是英俊潇洒,也是王珏自十七岁之后第一个见过的有些好感之人,但是此时她考虑的更多的还是沙河帮的利益,无心去想这些私事。
回头见地上的矮胖子却是爬了起来,往门外跑去,李从嘉不禁笑了一声,便大步追了出去。
矮胖子刚刚跑到门口就被吕德一脚又踹在胸口上,躺在地上就开始哼着。
出了宅子,李从嘉见刚刚那些军士已经撤走了,周围只有一些相府的家奴在地上躺着,看着样子是被这一众人毒打了一顿,此时还在地上哼唧着。
“吕德,叫两个兄弟把他绑了,扔江里去喂鱼。”李从嘉踢了一脚矮胖子。
他才说完矮胖子就又爬了起来吼道:“某是孙丞相府上的管家,你们敢……?”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从嘉懒得再去打他,便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道:“孙丞相纵容家奴私闯本王的宅子,我不管你是什么管家,孙丞相我动不了,但你就做个替死鬼吧。”
吕德听了就在矮胖子后颈上用力拍了一掌,然后就见胖子又倒了下去,李从嘉想到刚刚在院内这矮胖子装死,就笑着说:“找几块大石头绑上,别让他给本王逃出来。”
孙丞相府上的其他家奴见此都没了声音,李从嘉也没心思与这帮家奴计较,直接就说道:“这宅子是本王的,回去与你们丞相说,他若是再来,先去问问本王是否同意。”
打发走了这群家奴,李从嘉就又无奈的嘱咐刘继说道:“白鹭洲这段时日定不会安宁,你要时时派人保护王大当家的安全,我也会留人在这,但是我就这些人,只能留一半给你,这边你熟悉,人又多,主要还得看你。”
“殿下,你就放心吧,小的一定会保护好大当家的。”刘继点头,他在前几日就想过大当家的一定是跟安定郡公殿下有了关系,早晚都是要进城里做贵人的,这会儿见他如此吩咐就格外的用心回道。
李从嘉回头便又与吕德说道:“吕德,你带着一半侍卫留下,王大当家的若是出了任何事,你们也不用回去见本王了,就都投江去喂鱼吧。”
从白鹭洲回到岸上,李从嘉的心里也是不安,他知道孙晟不会再有动作,但是不代表江都和润州没有,王珏的心思他也搞不明白,自己都是数次进她的宅子了,还留过一夜,为什么她就不肯随自己进府,这个倔强的女人,平时聪明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糊涂。
李从嘉不是女人,自然就想不明白,王珏从十七岁上了白鹭洲,可是一十三年都没有上过岸,虽然守寡,但也是清清白白的过日子,从来没有与任何男人有过暧昧,没有任何的闲言碎语,也就是李从嘉走进她的生活之后才被张来武和杨招棣两人误会,但两人本分也不会乱说。李从嘉进她的宅子她挡不住,毕竟两人都是需要相互帮助,但是她进了安定郡公府意义就不一样了,虽然是为了避祸,两人之间暂时没有什么,但也挡不住流言漫天飞,这是她心里无法承受的。一入侯门深似海,想到李从嘉平日里那能吃人的眼神和轻薄的话,能不能出去还是回事,虽然有好感,但也不代表喜欢,她不能轻易随他进府,将来一旦进了府她就不会再出来,同时她也想要明媒正娶的从前门进入。
第60章 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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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崇义身上的胆子不轻,纪国公遇刺一案还没查明,这又出了个陈觉被杀案,官差是派出去了,但过去了数日润州和江都都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大船因为发生了命案,就此回航,殷崇义也是亲自登船看了案发现场,他不是捕头出身却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同时船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和凶器,殷崇义还在纠结着杀人凶手带着人头从哪里下了船,正在困惑间他便听见儿子说起了安定郡公,这段时日来唐国最为出彩的安定郡公可是给了他莫大的惊喜。
殷崇义登门拜访时已经是深夜了,虽然宵禁,但对于这些达官显贵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律法。李从嘉这时正在意可轩与意可忙着造人,被殷崇义扰了好事的他心里也不是很痛快。但是他知道殷崇义这么来访定是有要事相商。一边穿衣就一边笑着在想,殷崇义来访也能说明他在一点点的被人重视,被朝堂上的大臣们认可这是好事,但是坏事也会随之而来,被人认可,就也会成为江都和润州的目标,自己的势力最弱,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自己在未成事之前打压下去,在陈觉的事情看来,他也不得不多加防范。
穿好衣袍,李从嘉就在意可水嫩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等着我回来,不许一个人入睡。”
意可媚眼如丝望着李从嘉,轻轻颔首应声,目送爱郎出了内室。
书斋之内殷崇义正在看着李从嘉早就制定好的军规,虽然圣上还没有下旨,但最近已经多次与他聊过此事,他不知圣上是否与安定郡公透露了此事,但见一条条细致入微的军规,他对安定郡公的好印象是又提高了几分。
殷崇义还在入神,李从嘉便已经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生石灰和水做成的暖手袋,这是他近来无事时鼓弄出来的,周宪吃了扶摇子的丹药是不怕冷了,可是意可到这个季节就手脚冰冷,李从嘉关心就鼓弄出了这么个小东西来,现在府上那些婢女几乎是人手一个。
周宪又将这法子说与了周宗,虽然这个东西利润和那牙刷一样,但是李从嘉养兵所需,多少也都算一些收入。
见到殷崇义在看着自己制定的军规,李从嘉走进书斋就笑着问道:“殷内使,我这军规条例如何?”
“嗯,比禁军的条例要更细致一些。”殷崇义点头道,随即便又笑道:“某深夜来访叨扰了殿下的美梦,还请殿下原谅。”
“本王还未入睡,正在听曲呐,殷内使大可不用道歉。”李从嘉只是一笑便道。
殷崇义当然不会相信李从嘉所说,虽然他头上戴着幞头,但露出来的发丝散乱,也能让人看出这是刚刚才床榻上爬起来。
“某深夜来访是想问问殿下对于陈觉之死的看法,另外想探讨下案子该从哪里着手。”殷崇义笑道。
“除去仇杀与嫁祸本王想不出别的,宋党、孙党、甚至保皇党皆有可能。”李从嘉笑道。
他所说之话殷崇义自然也想过,见他不再说别的便又笑问:“若是殿下负责查探此案,会从哪里入手?”
“查探现场,询问目击证人……往往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就是小事,就可能是侦破案件的最有利的证据,所以一切细枝末节,都不能放过。”李从嘉沉思了片刻就笑道。
“某受教了。”殷崇义尴尬的笑着,他在办案之时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么多。
李从嘉也看出了殷崇义的意思就接着说道:“殷内使可以查船从哪里来?船主是谁……,不只是船客还有船工和水手都要细致一些,冬季水冷,中途不可能有人下船,大船靠岸官差便上了船,而船上船客没有任何的异样,殷内使断定凶手不在其中,那么凶手很有可能就隐藏在船工和水手之间。”
殷崇义进府与李从嘉聊了半个时辰,这才满意的离开,正如李从嘉所说,他查案却是有很多小的细节都疏漏了,经李从嘉这么一说,他便想到案发现场,血迹皆在船护栏处,那么头也很有可能就落进了水中。原本他一直纠结在刺客拿走头颅从哪里下了船,有李从嘉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刺客根本就没有走,而人头很有可能被丢进了江中。
李从嘉回到意可轩,意可已经睡熟,一张粉嫩的樱桃小嘴微微撅起,眉头也是轻轻的皱着,似乎在梦里见了不开心的事。
李从嘉褪下衣服再次躺好,想着陈觉的案子,想要破案去考虑是谁派来的人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关键是要控制了那艘船,不要让任何人下船,那么就很有可能侦破此案。
李从嘉无意再想,转身将意可娇小的身躯往怀里抱了抱便搂着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有李从嘉在侧,意可一整晚睡得都很安稳,天还没亮她便睁开了眼,见到殿下还在沉睡着就调皮的枕在他粗壮的胳膊上,往他胸口吹着气。
被意可这么一闹,李从嘉便睁开了眼睛,看到意可迷人的小模样顿时就又想起昨晚还未完成的事来,坏笑着就将一双大手放进了她娇嫩而饱满的胸脯之上。
“殿下,不要闹了,天都亮了呢。”意可突然被李从嘉握住,就红着脸说道。
“这才卯时呢,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李从嘉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捏了一下,嘿嘿笑着。
“殿下真是胡闹,居然白日宣、淫……。”意可被李从嘉翻身压在身下,就皱着眉头低声啐道。
意可虽然之前一直在扭动着身体不让李从嘉得逞,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却是陶醉的闭起了眼睛,轻轻的哼了起来。
有了昨晚的铺垫,晨间的欢愉自是激情无限,李从嘉心知意可身子弱便也温柔许多,意可在他身下更是温婉可人的尽量承受着那一阵阵的愉悦。才两盏茶的时间,李从嘉还未达到欢愉的顶峰,意可便又疲惫的软了下去,趁着李从嘉不注意她又将自己裹成了粽子,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之感,不过天已经大亮了,看到意可的一脸疲倦的俏皮模样,他就笑着叹了一口道:“好了,今日就到这了,本王也要去操练府上的侍卫了。”
听到李从嘉如此说,意可便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