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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子热切的眼神,李璟叹了口气就说道:“六郎还是先回府吧,待朕在思考几日再给你答复。”
两夫妻就这么被打发了出来。
马车上,周宪见李从嘉面色凝重柔声劝慰道:“殿下,圣上既然不允许就不要再想了。”
“不,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李从嘉声音低沉,一双大手在说话间也是捏着周宪的一双柔荑不放。
周宪吃痛却是忍着不发出声音,直到李从嘉放开,她才偷偷的双手相互揉着。
“姐夫,你把姐姐给捏痛了呢!”周嘉敏虽然不懂两人在讲什么,可是看到姐姐揉着发红的手就开口道。
“嗯?”李从嘉这才注意到周宪被自己捏的发红的手,就急忙的道歉又为娇妻揉了几下。
将周嘉敏送回府,李从嘉便与周宗谈起了他这次来的正事,周宗见李从嘉拿的东西愣了好一会,再听他说的一些宣传方法就更是惊讶。
“殿下,可是想与老夫合作?”周宗已经看出了李从嘉的意思,便抚着灰白的胡子笑道。
“小婿正有此意。”李从嘉听了莞尔一笑,“岳父大人,不瞒您说,我这赚银子也是为了将来能够多养些兵,还忘岳父大人成全,若是此物经营的好,小婿还会其他的东西交给岳父经营。”
周宗思考良久,最终点了头,他是商人,当然能看明白此物的前景,虽然说仿制的快,但是一开始的销售也会赚不少银子,凡是有利润之事,他又怎么能拒绝呢,当然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李从嘉刚刚说过的那些后续之物上,虽然说他这些家产最后都是要留给女儿的,可是他也想多给女儿攒下一些家业。
最终经不住李从嘉的诱惑,周宗最终同意了李从嘉出创意,周宗出人力物力,牙刷的利润对半,得到满意的答复,李从嘉这才满意的与妻子离开了周府。
才刚刚回到府上,张管事就送上了两张名刺,李从嘉看了两眼就笑着说:“原来是师黯与伍先生。”
“明日请两位入府吧!”李从嘉将名刺收好回头说道。
刚刚走了两步,便想起他这府上别院里还有一些还算有才之士,李从嘉就又嘱咐道:“张管事,明日叫那个宋贞观也一起过来。”
这个名字他记得很是熟悉,不只是意可,就连张洎和伍乔也是提起过。
张管事一走,周宪听见他说宋贞观就问道:“殿下为何对诗词歌赋失了兴趣?”
李从嘉自然不会说这个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沉思了一会就开口道:“宪儿难道不记得我在船上那三阕词了?”
“当然记得,可是与以往比可是少了很多呢,再说父皇就是喜欢你的才呢!”周宪也怕李从嘉一心从戎,而失去李璟宠爱就担心的说。
“宪儿不必担心,有你的才华我还怕什么呢?宪儿可以为本王解忧嘛!”李从嘉就开着玩笑道。
“抄袭可不是君子所为呢,”周宪给了他一个白眼,见他笑着的模样,就知道此事殿下是在说笑,转而又说道:“不过为了殿下奴家什么都愿意呢!”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宪儿不必在意,”李从嘉笑笑,做些诗词,对他来说是简单至极的事,苏东坡、柳永等人的名句他可是能背出很多,什么冯延巳之类都还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说笑间才迈进落花厅小院,身后就急匆匆的跑来一个婢女,李从嘉见是意可身边的梅子就笑着问道:“梅子,这么慌张做什么?”
梅子请了安就焦急的说道:“殿下,盛孺人她又被纪国公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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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冲冠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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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和周宪还在笑着的脸上瞬间就没了颜色,昨日刚刚做过坏事,今日居然又来欺负人,他李从善就当这安定郡公府都是软脚虾不成?若是他再继续忍下去,怕是这个王府都要被这个纨绔的皇子给踩扁了,李从嘉转身便出了落花轩,嘴里愤怒的说道:“我这个做兄长的若是不发威,看来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宪跟在身后,紧皱着眉头说道:“殿下,纪国公殿下已经断了腿,就不要太过严厉了。”
她如此说也是怕李从嘉做得太过,惹得圣上不高兴,责怪下来。
李从嘉不语,步子迈的很快,很快便走进了意可轩,才进入正厅就看到一些身着花裙的歌姬都怯怯的站在一旁,李从善却是坐在正首的位置,一边饮着酒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身侧还陪着一个苦着脸的歌姬。
李从善酒才饮下一半,一抬眼就看到气呼呼走进来的李从嘉,酒杯便从手里滑落,落到了木制地板上,眼睛眨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六,六,皇兄,你回来了?”
李从嘉并没有因为李从善这副表情就打算放过了他,回头就冲跟在身后的侍卫怒吼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本王拿下。”
来的路上梅子已经说了事情的经过,意可虽然只是个孺人,可是李从善作为李从嘉的兄弟,无论怎么说那都是他的嫂嫂,他却是不把意可放在眼里,接二连三的过来欺辱,这次居然还动手打了人,怎么能让李从嘉不生气,这会儿看着他在这花天酒地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李从嘉愤怒,可是他身后的若干王府侍卫,听了之后却是愣一边没有任何动作,齐林和铁木皆在其中,原本两人在路上就犯了错误,但见殿下回了府也没惩治,就也忘了这事,这会儿也是矗在那不动一下。
见到此,李从嘉心里就是一声叹息,低沉的说道:“你们这是不听本王的命令吗?”
见侍卫们还没有任何反应,李从嘉气愤的抬脚便踢倒了距离他最近的齐林,接着又是两脚,连续踢翻了两个呆若木鸡的侍卫。
一向斯文的安定郡公发火,可是不多见的,可就是这样,剩下的几个侍卫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李从善这也是第一次见六皇兄发火,微微瑟缩的向后退了一下,坐在轮椅上的他想跑,可是却跑不掉,苦着脸就说道:“六皇兄,这是为何?”
李从嘉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就怒道:“你做过什么难道自己不知吗?”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装着可怜,李从嘉就吩咐梅子将意可请下来,叹着说:“难道你非要本王将人叫出来和你当面对峙不成?”
“六皇兄,我,我只是喝喝酒而已。”李从善说话间就推开了身边的歌姬,似乎是在说他什么都没做过。
很快红肿着脸的意可便被梅子从二楼内室扶了下来,原本白皙细嫩的脸蛋,一只掌印却是赫然的印在上面,一见到殿下她就落下了眼泪,嘤嘤的叫道:“殿下。”
李从嘉伸出手,温柔的在意可红肿的脸颊的轻抚了一下,意可吃痛就向后躲着,李从嘉见此便眉头紧锁着问道:“可是他打了你?”
意可见到眼前的殿下发怒的样子,再见周宪也冲自己点头,就也点了点头。
这时张管事也带着人走了进来,李从嘉见侍卫不听话就命令道:“张礼,你带人把他给我绑了。”
谁知这张礼却也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自从李从嘉说话之后,就一直低着头。其实不是他们想抗命,而是因为这殿下要绑的人是纪国公,两人都是皇子,况且这纪国公一直就是安定郡公最要好的兄弟,两人之前可是好的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万一事后殿下又怪罪他们,他们可是承受不起。
这样的事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当时李从善因为酒后撒疯,被李从嘉命人绑了,可是事后李从嘉却是杖责了绑人的侍卫,现在他们哪里还敢动手。
不过此时的李从嘉却是不知这事,见众人都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他又怒吼了一声:“既然你们都不听命,那就收拾东西走吧,本王这府上不需要不听命的侍卫和下人。”
有着这样的侍卫和下人,他很是无奈,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混成了这样。正在叹息间就听李从善笑道:“六皇兄,你为何听信一女子的挑拨?”
李从善见众人皆是不动,底气顿时就又足了起来。
李从嘉已经走上了前去,一脸的愤怒道:“那你来说说,意可脸上的掌痕是谁的?”
李从善看了眼意可和逼近自己的六皇兄,他还真怕六皇兄动手打自己,自己现在是个瘸子,还坐着轮椅,根本就无法还手,就又怯怯的说道:“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她,她,她自己打的呢。”
“那你也打自己几巴掌试试,”李从嘉忽然冷笑了一声。
李从善见状就故意叹息了一声:“六皇兄,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顾兄弟间的情谊了吗?我们可是一母同胞啊!”
李从嘉正在气头上,哪里有心思和他讲什么兄弟情谊,此时在这个十五岁的兄弟面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瞪着眼就问道:“你自己不打是吗?”
整个厅内的人此时都眼睁睁的看着,只怕错过了这场好戏。
李从嘉说完,李从善一直晃着头,只听啪的两声,李从善就被强有力的两巴掌从轮椅上拍倒在地,好一会才双手捂着脸,拖着半残的腿坐在地板上,嘴角也流出了鲜红的血迹。
李从善被这两巴掌打蒙了,坐在地上好一会才流出了眼泪,他长这么还是第一次挨打,虽说自己顽皮可是自小就没有人动自己一根手指头,要说上次断腿,虽说是被皇兄算计,可那也是从楼下摔下来的,今天居然被这一直低调温厚的六皇兄亲手打了两巴掌。
李从嘉没有因为他流泪就表现出仁慈,当着一众人的面就教训起来:“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认,难道你往日的书都是白读了吗,父皇母后又都是教育我们的,难道你也都忘记了吗?……。”
李从善没有反应,依旧是撅着嘴抹着眼泪,他身后带来的两个侍卫和婢女也都是不敢开口说半句话,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