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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鸳鸯双煞逃出去的消息了,都恨死王狗官了!”
···
听着听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哇哇,狗尾巴花,你看你看,那在卖饼糕耶!去给小爷买一个吧!”耳边的惊呼声吓了我一大跳,某小屁孩抓着我的袖子说道。
我掏掏耳朵,嘴角抽搐——这小屁孩,还真是别扭···
“不行!”我闲闲地说。
“狗尾巴花!你可别太过分!大哥说那钱有一多半是我的!”阳儿跳脚道。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
哈哈,你们刚刚说的是悄悄话嘛,我怎么会知道呢?!哈哈哈哈···
“哼!”
小屁孩气愤地转过身!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那摊子。我心里一软,想到这孩子从小受的苦···恐怕他现在都还没吃过吧···
那天,他大人般的将自己存了许久的钱悉数交给我,该需要多大的勇气,而如今,二十两银子在手,我却连这买糕点的钱都吝啬拿出···呵呵,我最该鄙视的人就是我自己!
“好了,逗你玩的呢!走吧,今天,你想吃啥想玩啥我都给你买!”管他的欠谁的债呢!他不是说过一句话吗?他是我的人,他的钱也就是我的钱了,拿他的钱就是拿我的钱!落魄就落魄,俺今天豁出去了!!!
提脚,我大步向前走去,没发现,后面的一双清澈的大眼里,堆得满是贼贼的笑···
“哟,这位大娘,您孩子都这么大了?真没看出来呀!您保养得真好!”卖饼糕的小厮说道,我向后看去,没人啊···孩子···莫不是···
“你跟我说话呀?”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相信地问。
“不是你是谁啊!您看,您孩子多可爱呀!”说着,指了指对着饼糕一脸垂涎的阳儿。
“您从哪里看出我是成过亲的啦?”笑得春光灿烂,我看了眼正憋笑憋得脸发紫的阳儿。
“呵呵,你这不是梳的妇人发髻吗?”老实地笑笑,小厮没察觉到一丝火药味。
妇人发髻?
楞了一下,我想起了沈毓为我挽发时说的话——
好了,怎么样?我挽发技术不错吧!以前常给我娘挽呢···
以前常给我娘挽呢···
给我娘···
啊啊啊啊啊啊!沈毓,你完了!
跟着阳儿东街西街走走瞧瞧,古代的市民文化一览无遗。一个时辰下来,我倒是一饱了眼福,阳儿也玩得开心,可那贷款···呜呜呜,这死小子,专挑贵的买!
走着走着发现前面围了一堆人,定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阳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进了人群。
只见人群中躺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她正眼睛紧闭,口吐白沫,身体抽搐。见没一个人上前,我心中不免一凉。
一个箭步冲过去,见她此时呼吸非常微弱,瞳孔已经开始散大,我心中一惊——
不妙!
抬眼望去,人群背后竟然就是个医馆!
见死不救!见死不救!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里又给我上演了一出见死不救!!!
我大怒,回头对阳儿说:“给我好好看着这位姑娘!”
阳儿站着不动,眼里满是犹豫。
我心狠狠地抽搐着,快步走到阳儿面前去,捏捏拳头。
“啪!”
又响又脆的巴掌声,盖过了整个人群的吵闹声。阳儿的脸立刻红了半边。
人群静了一下,又马上哄笑开去。
我转过头,不去看阳儿的表情,立刻奔向医馆。
人群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来,不知是真的知道该这么做,还是在为方便观看接下来的戏份垫脚。可是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他们,谢谢他们没挡我的路!
大门半开的医馆里,一个八字胡的老头正打着金算盘。
“砰!”我一脚踹开另外半边的门,怒火腾腾地冲到柜台。
“救人!”我一掌拍在柜台上,震得金算盘“咯啵咯啵”的响。
八字胡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你有什么病啊?”
“你才有病!”我大怒,说:“你房门外躺着个病人,你不去看看吗?!你当的什么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
“这位大娘,我门口躺着个人关你什么事啊?”
“难道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同情心不值钱···”
“你!!!”我瞬间无言以对,和这群冷血动物谈什么同情心!
“我给钱!”
“不救。”依旧是闲闲的声音,我听得又是火大。
“凭什么?!”
“凭她前不久得罪了朱二少。我们这城里呀,人情味同情心少得很,恶霸倒是多。”他捋捋胡子,然后继续打算盘。
“钦差大人会治他们!你不用怕!”
“哼,那等钦差先治了再来吧!”
“你!”
“走吧!这事,我不敢管,也管不了!”
我呼吸一滞,却无法再说什么。说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
我拖着沉重的脚往外走,心中一片苍凉。
真的···就这么算了么···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总要做点什么!
有什么东西一晃眼,我脑中精光一闪···
。。/ 】 厨艺
更新时间2011312 9:35:52 字数:3992
“你怎么又回···你···你···你干什么?”
“说,救不救?救,你还有可能活,不救,你立刻就死!”我动了动手中锋利的短刀,目光寒彻。
“救救救!”八字胡脸色一白,连连答应。
“不用了!已经有人救了!”门口出现了个瘦瘦小小的绿色身影,逆着光,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阳儿···
我一把扔下短刀,随着阳儿走进人群,见一青衫男子正背对着我为那女子施针。
那是一双修长而白净的手,右手拇指与中指正捏着根银针,稳稳地下手。我心一放——应该有救了···
果然,不一会,那女子的瞳孔再次聚焦,脸色也好了很多。再过一会儿,那女子已经清醒。
那女子欲站起来,我忙上前去扶住。
女子对我莞尔一笑,明明依旧是青涩的面孔,却笑出了几分成熟。其实这女子长得不错,弯眉如柳,唇红齿白,典型的古典美女,破旧的衣服也遮不住她自然而纯朴的美丽,只是面色还是憔悴而苍白。
“谢谢公子相救!”女子虚弱地说。
我向那青衫男子看去,这才见他模样。他并不十分好看,长相很平凡,头上还带着薄薄的汗,可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他,给人一种很亲切平和的感觉。
我朝他笑笑,他也温和一笑。不知怎么的,有种认识了很久的感觉,很自然,很亲切,明明是陌生的人,可又熟悉的紧。
大众脸效应?
“姑娘若要谢,还得谢这位大娘,刚刚她可是着急得紧。”青衫微微一笑,忙把我“供”了出来。
我直摆手,说:“我一点忙都没帮上!”其实我心里在流泪啊——那个称呼···
“还是谢谢你!”女子仍是温婉一笑,我也就不推辞。
那女子本还想对青衫再说些什么,然而周围的人渐渐围拢,都拉着青衫说话,这家小孩有宿疾,那家女人犯了什么病,一个个的都把他往家里拉。
我冷哼一声,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真是让我佩服!
我扶了那女子挤出人群。
“大娘,真是谢谢你,我没事了,要先回去了。今天真是谢谢你啊,你真是好人!”女子微微一笑,放开我的手。
汗一个···又是大娘···
“哦,好,那你小心些。”我回之一笑,亲眼见她走远。
我踮脚看了看人群中笑得从容温和的青衫,对他挥了挥手。他也许是看见了,目光向我看来,轻轻点了点头。
这种道别,还真是像和老朋友道别的方式。
我四处望了望,见阳儿在街角背对着等我,心中缓缓升起一丝氤氲。
“今天打你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那样做啊!”我走过去面对他,极诚恳地看着他。
哪知他贼贼地一笑,肿着半边脸说:“狗尾巴花,小爷今天被你打了,你要怎么补偿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孩子···
半晌,我笑笑,说:“那我请你吃饼糕!”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现在先回去给你上点药吧!”
“不用了,你打的轻,不疼。况且我以前挨打的时候多了,这算什么呀?”笑嘻嘻的,阳儿眼睛弯成了月牙,看得我一阵心疼和内疚。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我和阳儿继续逛街,待人散了时候才回到衙门。
可我知道阳儿心里还是有些堵的,毕竟,我打了他,下手还不知轻重。
回到衙门时,沈毓和秋涵礼都不在,找人一问,才知道他们在大牢里。
坚持给阳儿上了药,然后和阳儿吵了几句嘴,突然灵光一闪,我便拖着阳儿来到厨房。
厨房里,一个大叔正在揉面。只见他手法娴熟,力道轻重均匀,果然是个好手!
我涎皮赖脸地凑过去,摆上一副讨好的样子。
“大叔,你手艺真好!今中午的饭菜就是你做的吧,真的好好吃!您真是食神再世啊!”我满脸堆笑,毫不吝啬赞美之词。阳儿见我这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位大娘,我只会揉面!”
我立刻石化···
汗一个先···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了···
阳儿背对我,肩膀不住的抽,我咧咧嘴,干笑几声,说:“借厨房一用!”然后打着哈哈走开了。
那大叔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别搞得鸡飞狗跳就是!”
太不待见我了!我撇撇唇,到一边挑了几个土豆。
“狗尾巴花,你会做菜呀?”阳儿一脸怀疑的问。
“那是当然,以前当过第一名呢!”只不过是切菜第一···
我洗净土豆,拿起菜刀便是一阵“飞刀走肉”。
“哇,看不出来你还有两把刷子嘛!”阳儿见我刀工颇精,看得眼睛都直了,脸上是好不掩饰的惊叹之色。
我得意地笑笑,心里却直发毛——这身体对菜刀不熟悉,好几次我差点失手切到自己!
好不容易切完了土豆丝,我抬袖擦擦额上的冷汗,不自在的动动身子。
该炒菜了···那个···怎么炒来着?我想想,老妈先···
其实我从没炒过菜,在那边都是老妈炒菜,我切菜,分工明确,效率高超。由此锻炼出了老妈的厨艺,我的刀工。
有时老妈会笑嘻嘻地说:“女儿啊,你只会切菜,以后就嫁个会炒菜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