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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赵禳道:“两位的为难,本王也知道,只是本王这次实在是急需智囊。这样吧,我们各自退后一步如何?”
张元到底是爱恨分明的人,不想在赵禳危急的时候,抛弃赵禳,口气松动了很多。问道:“不知道如何退后一步呢?”
胡昊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竖起耳朵,一脸关切的看着赵禳。
赵禳虽然早有定计,但为了防止二人认为自己算计于他们,故作思量一番后,这才开口说道:“二位虽然要参加科举,但目前尚无事情。本王希望在两位考中进士之前,能够为本王幕僚。当然了,为王府幕僚固然本王有好处,但对于两位也未尝没有好处!”
赵禳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一口热茶,这才接着说道:“两位想必对于官场和朝堂上的事情所知不多,甚至可以说,知道的多半都是通过他人之口。不是本王藐视,实在这些话,都是道听途说,甚至都不知道被夸大了多少。而为本王幕僚,可以亲身接触和了解其中奥妙,对于二位日后为官路上走得更加远!”
见张元和胡昊二人虽然动心,但还是没有开口,赵禳决定抛出杀手锏了。
赵禳:“本王知道两位的顾忌,不外乎是言官弹劾本王招贤纳士图谋造反这些罢了!”
张元和胡昊二人脸色有些悻悻然了,毕竟被人道破心中所想,无论是什么,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赵禳一脸真诚的说道:“对于此,请二位放心。二位之所顾忌,难道本王就肆无忌惮吗?自然不可能了,毕竟说到底,现在官家无子,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本王便是即位大统之首选。在这样的事情上,哪怕官家和本王再兄弟情深,恐怕也难免有所猜忌。”
顿了顿,赵禳接着说道:“正因为如此,本王的意思是二位虽然为本王幕僚,但并不为本王做事,仅仅是出谋划策。另外本王会将两位安置在王府偏僻的地方,如此也不怕被人发现。对于本王也好,对于两位也好,本王想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知道两位如何?”
胡昊依旧有顾忌,不过张元却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赵禳有恩于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张元实在没有面子拒绝下去。“王爷你都让步到这个程度了,张元岂能拒绝呢?张元只是有一个顾虑!”
赵禳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子始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呢?只要本王能够做到,定当义不容辞!”
张元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现在距离省试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恐怕这段时间,我们也腾不出多少时间来为王爷做事情!”
赵禳笑道:“这无妨,本王所虑之事其实并不算多!毕竟本王可不是当朝宰相!”
张元欣然道:“如此学生便无异议,只要没有考中进士,王爷也不赶走学生,学生便是王爷的幕僚!以报王爷恩情!”
张元这个人倒是分得清楚,后面的话,无疑说的很明白,自己当赵禳的幕僚,仅仅是为了报恩。赵禳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这现实这不大可能,虎躯一震,便百万大军来投,那就太过YY了。
现在只剩下胡昊了,虽然胡昊说话不多,但赵禳对于他的看重并不在张元之下。这个胡昊为人处世明显要比张元要强上一些,另外说话也往往切中要点。“叔詹,你现在意下如何呢?”
胡昊喝了口清茗,徐徐道:“对于王爷的邀请,学生并无异议,只是有一个奇怪,为什么王爷要寻学生二人呢?”
赵禳思索了一番,决定坦白,道:“因为本王的身份,有才华的人都不愿意来本王这里。没有才华的,本王如何能够托付大事于其呢?而子始和叔詹的才华、性情,本王刚才也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本王相信子始和叔詹你们无论是人品和才华方面,都值得本王信赖!”
赵禳到底是一个王爷,给出如此的评价,胡昊要说没有一点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那就太过自欺欺人了。
胡昊感叹道:“王爷如此待学生,学生怎么能够拒绝呢?只是遗憾的是……”
胡昊没有说话,但赵禳明白。胡昊的潜意思是自己追随不了赵禳,因为赵禳不大可能掌握到权力,没有权力在官本位的宋朝,又有什么资格值得别人追随呢?
张元显然也明白胡昊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赵禳的身份好了,王爷这个身份你说不好吗?但你要说好,对于赵禳而言,还真不好。要说不好,却有很好,实在叫人进退维谷。
赵禳却表现的很自然,徐徐说道:“人定胜天!”
张元和胡昊心头一凛,想到一些东西了,却旋即不敢往深想去。
三人商议一番,觉得现在大白天,张元和胡昊不合适到王府。到了今天晚上,赵禳派人接张元、胡昊二人秘密到王府居住。当下张元和胡昊率先告辞,为了被有心人注意,过了半个时辰,赵禳这才离开任店。
第61章张元献计
当天晚上,张元和胡昊二人便偷偷搬迁来到王府。隐蔽方面几乎没有问题,王府占地面积很大,而且赵禳也不怎么喜欢购买奴仆,不少地方都没有什么人气。
反倒是有不少地方都是赵禳实验的地方,所以某一处忽然禁止进入,家中奴仆却不会奇怪,只道自家王爷又沉醉在什么新的炼丹术上了。
赵禳多了两个幕僚,恐怕除了赵禳和李礼仲等几个亲近扈从知道外,没有人知道了。
虽然赵元俨给了压力赵禳,但赵禳也不差那么一天半天的时间。为了表示自己对张元等人的尊敬,让张元、胡昊两人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后,直到第二天正午,赵禳这才派人邀请张元和胡昊二人到书房。
虽然赵禳已经很体恤二人,只是怎么说也好好,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张元和胡昊二人的精神明显要比昨天差了一些。毕竟换了一张床,再加上晚上从客栈搬迁到这里来,要说没有不习惯和疲劳的地方,那是假话了!
赵禳让人送上茶水糕点,先是关切的询问张元和胡昊二人生活一番后,赵禳这才徐徐道出自己和八王爷之间的事情来,让两人参谋一二。
听罢,张元感叹道:“不想民间有八贤王之称的孟王居然也有这么一脸啊!”
反倒是胡昊一脸虽惊不奇的样子,微笑端坐于一旁。
赵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坦白说,何止八王爷有这心思,本王也有!只是本王和八王爷不同罢了!本王要的只是本王一人,八王爷要的是全宗室!”
“啊!”张元禁不住为之咂舌。
胡昊却点头道:“王爷有这翻心思,学生深感欣然!”
张元是有那句说那句的,不满的看着好友胡昊道:“此乃乱国之兆!”
胡昊反驳道:“子始兄什么时候如此狭窄啊?何以乱国?大丈夫于世,不掌权,一展心中才华,尔可甘心?再则亲族掌权,便一定乱国了吗?”
张元哑口无言。
胡昊接着说道:“子始兄既然这个表情,自当明白王爷心思!再说至于乱国不乱国的,这些我等何足说道?眼下为王爷幕僚,自当尽力为王爷排忧解难!”
张元惭愧的对赵禳鞠躬道:“元惭愧!几欲忘了自身身份!”
赵禳宽宏大量道:“子始言过了,本王便是喜欢子始敢言之人,如果子始藏头露尾,本王岂会招揽呢?只是两位,不知道可想出应对之策否?”
胡昊斩钉截铁的说道:“今日内都不能有什么意见!至于要考量多长时间,学生也不敢擅下定论!”
赵禳惊讶问道:“这是为何呢?”
胡昊坦言道:“学生等初涉官场,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这些如果放在其他地方,学生等自然不用重视,但官场如战场,稍有差池,恐怕会让王爷你受到不必要的打击!”
张元却不依不饶的说道:“这有什么,王爷你为何畏惧那八王爷赵元俨呢?学生认为有两点,第一点便是其身份,便是连官家都不得不尊敬三分。只是王爷你乃官家嫡亲皇弟,在其他宗室心目中即使不如八王爷,也差不了多远!”
顿了顿,张元接着说道:“至于另外一点,学生认为便是宗室声望!民间百姓尚且以宗族为主,哪怕是官家恐怕也不得不顾及宗室之言。而在拉拢宗室之上,学生认为王爷也不比八王爷差得那里去!有了宗室感激,王爷比之八王爷就算不如,也不过是稍败一筹罢了!”
“哦!?宗室方面如之奈何?”赵禳诧异的看着张元。
张元从容说道:“自学生考中举人后,本来不甚富裕的张家,立刻得到亲朋戚友的资助。往日那些穷苦族人也来打秋风,学生虽然不喜,但这乃世间风气。不想不过年许,学生便已经在华州拥有不错的名声,皆因这些受过学生恩惠的族人传颂!学生自此明白此间道理,一旦亲朋戚友有困难,不需其张口,学生便送上钱财布帛资助,于是朋友满关中!乃至于横山一带的羌人也听闻,这才使得学生游历横山的时候,得到了不少帮助!王爷何不散财于宗室,成就自己名声呢?”
宋仁宗亲政,赵禳自然得势,自然也有人来巴结,有人来打秋风。只是往日赵禳痛恨这些宗室的人势力,见自己失势便抛弃,现在看到得势了,却一脸谄媚的来求自己,赵禳心中怎么可能舒服呢?所有来求见的宗室,赵禳都冷着脸的宣布一律都不见,更别说给几文钱财敷衍。
现在看来,自己在这事情上,做的的确不够成熟,有些意气用事了!
而且认真的想想,其实社会上这种风气未尝没有不好的。如果把宗族看做一个小社会,那么宗室中得势的人自然便是富翁了。在现代富翁也经常拿钱出来做慈善,资助社会中的穷苦人,从而拉近贫富悬殊。那么宗族中富裕的人,拿钱出来资助亲族中的穷苦户,这又有什么不对呢?
这样一想,赵禳的心就平衡了不少。要不然之前这些家伙还给赵禳断交,现在却让赵禳笑脸相迎他们,未免太过高看赵禳的心胸了!
胡昊在一边提醒道:“王爷,子始话虽然有道理,但学生还是认为好好琢磨,免得因为一些小漏洞,引致王爷的失败!”
赵禳思索一番后,点头说道:“叔詹所言甚是,不过本王认为接济亲族这事情上大有可为,再则这事情也是本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