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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到底心地善良一些,再加上赵禳给赵秀雅的感官不是什么坏人,赵秀雅犹豫了一下,问道:“公子,伤的如何?车中有一些寻常药粉,我去给你拿来吧!”
赵禳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多谢小娘子关心了!”
顿了顿,赵禳大喊道:“李礼仲,现在外面如何?”
李礼仲便是那禁军士兵的名字。
在外面的驾车的李礼仲虽然看不到样貌,但声音已经透着深深的疲惫。“王爷,已经没有刺客了,现在去那里啊?”
“啊!”叫婉儿的侍女禁不住失声惊呼。婉儿伸出宛如玉葱般的手指,指着赵禳,声音颤抖的说道:“王……王爷?不是真的吧?”
虽然受了伤,但赵禳心态还是颇为乐观的,故意一脸得瑟的样子,逗那婉儿。“知道本王厉害了吧!刚才还骂本王,如果不想被捉去天牢那里,就好好侍候本王!”
见赵禳说话的时候,挤眉弄眼的样子。婉儿却不怕了,笑嘻嘻的说道:“你骗人!王爷那里会像你这样的,整一个小青皮!”
赵禳悻悻然的嘟囔道:“我有那么糟糕吗!”
听着婉儿和赵禳的嬉笑怒骂,车厢里面的气氛也轻松了很多。赵秀雅也禁不住掩嘴轻笑,风铃一般悦耳的声音暖了一车厢人的心灵。
赵禳也禁不住感叹,古代有的君王,被女子迷的江山都不见了,并非没有道理的。
李礼仲还不知道车厢里面的情况,见赵禳不说话,还道出了什么事情,着急的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哦,没有什么!”赵禳这才回过神来,现在自己干什么了?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
“王爷,现在我们去那里啊?”李礼仲声音透上丝丝怨气。
赵禳带着歉意的说道:“先找大夫看一看情况吧!”
说到这里,赵禳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中毒了!只是等赵禳想起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毒性已经发作。
赵禳只感觉头蓦然变得很晕,那迷人的少女在对面说着话,赵禳却听不到,只是模糊的看到少女嘴唇动着,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不过片刻,赵禳便支持不住,靠着车厢壁,垂倒在车厢里面。
昏迷了的赵禳倒是好,什么都不用管,他被刺死的事情可谓是一块大石落入水潭中,激起十多丈高的惊天水柱。只是很快就发生了一件比赵禳遇刺更加惊天的事情了!
宋仁宗遇刺!
第50章仁宗遇刺
宋仁宗遇刺比赵禳遇刺要晚一些,赵禳遇刺的消息传到宋仁宗那里的时候,宋仁宗的车驾已经到达了东京大球场。
宋仁宗当时便大惊失色,想转身离开,去探望赵禳。不过刘娥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拉住了宋仁宗,一脸泰山崩于眼前脸不改色的样子。“官家,今日乃汴梁城之大盛事。官家一声不吭的转身立刻,岂不是叫汴梁城百万民众失望?再则官家你作为一国之君,岂可如此慌慌张张?”
“但是阿攘那里……”宋仁宗心中担忧岂是刘娥能够体会的呢?
刘娥冷冰冰的看了宋仁宗一眼,道:“便是官家到了会稽郡王身边又如何?难道官家还是医术圣手不成?如此慌慌张张,岂可掌一国之权?”
刘娥到了后面那句话的时候,语气虽然轻,却透着说不尽的威严。
这话便宛如一座大山一般,狠狠的镇压住了宋仁宗躁动的心。宋仁宗心中的苦涩不足为外人道,缓慢而艰难的点下头。宋仁宗乖乖的跟在刘娥身边,慢慢走进去。刘娥嘴角微微翘起,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知道该说的欣然还是得意的笑容。
刘娥之前那番话,到底是敲打已经不安分的宋仁宗,还是真的准备临老把权力交给宋仁宗,现在好好教导一番。
进入东京大球场,山呼万岁的声音响不绝耳。进入决赛的乃是名将葛霸之子葛怀敏和呼延灼。这呼延灼乃是名将呼延赞之孙,虽然是舞象之年,年方十七,但呼延灼却是使得一手好铁鞭,力气大的宛如几头牛那般。
杨文广撞入四强,虽然枪法精妙,却惜败在呼延灼那牛力气下,可见这呼延灼不是等闲之辈。
宋仁宗按捺着心中的烦躁,先是对葛怀敏和呼延灼各自赞扬一番。葛怀敏已经二十三四了,经历自然比呼延灼好多了,应对得体。
反而是呼延灼,完全是一副武人的态度,得到宋仁宗的赞扬,立刻裂开血盆大口笑着,那黄橙橙的牙齿,看的刘娥直皱眉头,就连宋仁宗也不喜呼延灼。
二人下去比武,分为三场比试,马战、步战、骑射。马战和步战就不用多言了,骑射并非是射箭靶,而是用特殊箭矢对射,每人十箭,射中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分数,比如心脏、脑袋这些自然是高分数的,腹部这些稍微差一些、射中手脚则是得分最小的。射中战马也没有分数。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箭矢都去了箭头,改为用麻布装着白灰粉末包裹在箭头处。箭矢落在身上,立刻就会印出一个白点。
葛怀敏虽然年纪比呼延灼大,但力气却没有呼延灼来的大,步战完全被压制,苦苦支持二十多回合后落败。
马战中葛怀敏略胜一筹,一枪挑飞呼延灼头盔获胜。
到了骑射上,不想呼延灼这个粗鲁大汉骑射出众,葛怀敏以一分惜败。
宋仁宗登时不高兴了,他对于呼延灼这个粗鲁大汉可没有一点好感。特别是呼延灼笑起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难看,宛如一头野兽一般。
有近臣看到宋仁宗和刘娥对呼延灼的态度,提议道:“官家、太后娘娘,此等第一定然是大宋日后之栋梁,岂可以武力定之?臣认为当增论策,以定胜负!”
这近臣的话叫人无可挑剔,只是宋仁宗考虑到赵禳遇刺,自己这个时候混乱改了赵禳的比赛,岂不是太不厚道?再说增加论策固然是可以说的过去,但难免会有风言风语的。
刘娥显然也想到这事情来,也觉得不合算。这家伙不过是第一而已!就算第一又如何啊?每三年科举多少状元啊?但又有几个当得了宰相啊?有的甚至终其一生,不过是坐到一个知府的位置上罢了!
刘娥婉言拒绝,并且强势的代替宋仁宗宣布,第一第二名,入三班供职。
大概是被刘娥刚刚敲打过的缘故,宋仁宗虽然不满刘娥反客为主的举动,但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后面虽然有足球比赛,但因为关系赵禳情况的宋仁宗已经没有心情看下去了。刘娥并没有走,她觉得这足球还是不错的,看的津津有味。
宋仁宗在足球场内很安全,毕竟足球场内很多人,负责保护宋仁宗的班直自然是打醒十二分精神了。出了大球场,精神禁不住一松。
这个时候弥勒教的刺杀来了,不过作为保护一国之君的班直,他们的警惕性还是不错的。一名班直用身体挡住了射来的箭矢。旋即数百禁军出动。
弥勒教后续手段都来不及出动,就连放暗箭的此刻也逃脱失败,被捉捕当场。至于吞食毒药的事情,更是没有发生。这些禁军可是防备得紧,口里面含着的毒囊还没有来得及咬破,已经被禁军拿了出来。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宋仁宗都已经不敢去看赵禳了。连忙在一众禁军护卫下回城。东京大球场的活动也因此夭折,全城的禁军、厢兵、衙役宛如疯狗一般出动。
一时间东京城内暗流涌动,普通百姓也不大敢出门了,街道上也难得的出现萧条景象。所有店铺更是得到通知,今天晚上实行宵禁。
第51章染血的贡布
汴梁城的宵禁,让汴梁城的百姓很是不习惯。很多汴梁城的百姓都已经习惯,白天劳累一番后,晚上潇洒一番,好好放松身心。
他们都忘记了,距离最近的一次宵禁的什么时候了。虽然不习惯,但他们也得默默忍受着。
不过汴梁城内却不安静,这个不安静并非仅仅针对弥勒教,更是有一股暗流,想趁机推翻刘娥的权势。
这不,赵禳刚刚醒过来,他就被人找上了。
“打搅了!会稽郡王!”老熟人范讽一脸淡淡而亲和的微笑走上来。
赵禳刚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伤势好了?”
一名太医在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徐徐说道:“王爷的伤势并无大碍了!幸亏王爷躲过那弩矢,虽然都有上毒药,但箭矢的毒药差很多,只是些混合了砒霜和麻药的毒药。再加上王爷身强力壮,休养一个来月就可以了!另外每天都要清洗伤口,更换药物,这事情老夫已经交代了曹长史。”
“哦!幸苦太医了!”赵禳摇了摇头,不过精神依旧感觉不大好,有气无力的道谢。
“王爷太客气了!老夫这便告辞了!”太医套上药箱,朝赵禳拱手,退后几步,犹豫了半响,对范讽道:“王爷眼下身子不太好,范郎中有话请快说!得罪了!”
范讽倒是显得好脾气,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反而客气的说道:“本官自然明白,老太医慢走了!”
赵禳躺在床上,疲惫的问道:“补之兄这个时候来看本王,大概不是单纯的看望吧!”
范讽想不到赵禳虽然伤的半死不活的样子,但这智力却没有怎么下降,禁不住有些讪讪然的一笑,道:“王爷英明神武啊!”
“呵!你拍本王马屁也没有什么用!你别说,让本王……本王好好想想……”说到后面,赵禳禁不住有些喘气,眼睛也闭上。
只是过了好半响,赵禳也没有说话,范讽几乎忍不住开口了。只是看赵禳胸口还不时起伏,范讽这才忍下来。要不然,范讽都要怀疑,赵禳是不是去了见太祖太宗。
几乎到了范讽耐心的极处,赵禳再次开口了,不过眼睛依旧闭,声音也很轻。这一点从赵禳嘴唇蠕动幅度很小就可见一斑了,不注意的人,恐怕已经认为赵禳睡着了。“可是想指向大娘娘那里啊?只是恐怕作用不大。而且大娘娘也不是等闲的,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范讽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巴,却只是变为蠕动。想了想,范讽决定还是说,之前是怕赵禳受刺激,不过不说却得不到赵禳的支持。“官家也遇刺了!”
赵禳本来紧闭的眼睛登时睁开,两道锋利得仿佛刀刃一般的寒光耀得范讽不由自主眯起了眼睛。“我皇兄怎么样?”
范讽好不容易这才安抚住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