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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金的。
哪怕到了日后发达了,这家小作坊还经营着。平日回到老家,赵禳也回到小作坊里面玩耍一番,对于里面的情况比较熟悉。
而且赵禳对于宋朝的上品酒也比较熟悉,毕竟生活在皇宫内,平日接触的都是贡酒。什么是贡酒啊?自然是最好的酒了,谁敢在这事情上滥竽充数啊?
宋朝虽然有蒸馏器,但很是简陋,蒸馏的过程中走掉的气不少,所谓真正的烈酒反而不多,而且成本很昂贵。很可能十斤酒蒸馏了出来后,都没有一斤的份量。最顶级的烈酒,一般也就是四十来度。不过在普通酒类不过十来度的情况下,这类烈酒已经非常厉害了。
而且这种烈酒不多,就算是烧酒和烧刀子这等酒,寻常也就是二十来三十度左右。而且这个时候用的酒曲基本是大曲和麦曲,这类型酒曲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后人发明了一种专门用于蒸馏酒的酒曲,名为大曲。
赵禳就不知道用他来酿酒,比之其他酒曲好处在那里,但既然他成为了蒸馏酒专用,自然有他的独特之处。手握先进蒸馏器和酒曲,再加上有过硬的背景,赵禳就不信自己插手不了东京酒楼当中。
第17章软刀子
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赵禳既然决定要进入酒水行业,自然要调查一番。往日的宗室子弟都散了,无奈之下赵禳选择了曹飞良。经过了解,赵禳已经大致知道曹飞良这个人,曾经担任过一州佐官,不过因为得罪主官的缘故,而被贬。不过娶了个好老婆,娘家有一点势力,勉强把他调回京中。
不过东京最不缺的就是权贵,曹飞良也找不到什么好位置,无奈挤到赵禳这里来,算是养老了。
既然不是刘娥的人,赵禳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也唯有支使曹飞良一番了。当然了,赵禳不可能完全信了曹飞良,他还派了心腹小玄子和宋兴去调查。
三天后,核心的情报自然不可能调查到了。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能力的问题。不过普通的内容,还是调查的很好的,目前东京汴梁的酒楼正店有72户,而小店不能遍数,皆谓之“脚店”。正店也是可以卖酒的,那些脚店基本也是从正店进酒,再掺和私酿酒出售,手法自然和买盐差不多了。
这些脚店规模自然很小,赚的都是辛苦钱。就不详谈脚店的了。七十二家正店当中,实力强大的有东华门外的白矾楼、东宋门外的仁和店、姜店,城西的宜城楼、金梁桥下的刘楼、曹门的蛮王家、乳酪张家,城北的八仙楼、郑门的河王家、李七家正店、景灵宫东墙的长庆楼等等。
其中以白矾楼和仁和店实力最为强大,白矾楼就不用多说了,历史有名的酒楼。仁和店则是连宋真宗都爱去和买酒的地方。不过宋真宗去了后,仁和店就呈现衰落之势,现在不过是凭借往日底蕴和白矾楼抗衡。
而白矾楼则是老牌酒楼,最重要的是他有新兴酒楼的花样众多,很会讨顾客欢心。无论是酒还是菜肴都非常可口回味,招呼上更是尽心尽力,比之现代的五星级酒店差不了多少。如果小二被顾客投诉,几乎要被解雇的。而且光是喝酒,就有三个不同的职业侍候。而且还没有计算上如果你额外叫的歌舞表演等。种种服务,足够让古人有一种在天上的感觉。
赵禳几乎都要怀疑,白矾楼的老板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幸好白矾楼除了服务业外,其他经营都没有先进的手段,这才让赵禳不怀疑这老板不是穿越来的。
不过在这之前,赵禳需要得到酿酒权。宋朝的酿酒是需要从官府购买酒曲,按照购买多少酒曲而收税。因为一酒曲能够酿的酒已经固定了,酿出来的数量差距不大,除非你重新提炼,将之蒸馏。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脚店到正店买酒的缘故,他们基本都没有购买酒曲的资本。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到在酒里面掺和自己私自酿造的酒水。
酿酒权按照道理,是从开封府那里申报的,但赵禳是什么人啊?赵禳直接越过开封府,入宫求见宋仁宗。先是哭诉一番自己日子过的多么艰难啊,天天羊肉都吃不上,要吃猪肉。虽然赵禳吃肉这一番话听了叫人忍不住吐槽,但这是宋代,在皇帝看来,赵禳吃猪肉,就仿佛平民百姓天天吃青菜豆腐,还是没有盐的那种。
宋仁宗谥号为仁,自然是耳根软了,同情心丰富。听了赵禳的话,也禁不住伤春悲秋起来,为赵禳留下两滴眼泪。心中禁不住对刘娥生出几分抱怨。
虽然如此,宋仁宗还没有权力决定下来这事情,宋仁宗寻着了刘娥一个比较高兴的时候,说出给赵禳酿酒权的事情。
刘娥听到这话,本来微笑着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下来。就在宋仁宗心想这事情要糟糕的时候,刘娥却出人意料的沉声说道:“这事情,官家你来处置就是了!”
宋仁宗登时瞪大眼睛,张开嘴巴,脑海一片空白。不是吧?母后这算答应了?
刘娥冷眸看了宋仁宗一眼,声音带着些许不满的说道:“怎么了官家?莫非你认为这里面于什么不妥的?或者你心中想把本宫想到了那里去?”
宋仁宗心中禁不住惭愧,唉!自己看错了母后啊!母后说到底还是仁慈啊!宋仁宗连忙答道:“儿臣错怪母后,实在惭愧啊!”
听到宋仁宗认了这事儿,刘娥脸色反而缓和了很多。刘娥知道自己这个养子的情况,既然他这么说,心中自然是真的如同嘴上说的。
在刘娥后面给其按摩的罗崇勋眨了眨眼睛,带着丝丝阴沉的利目中透着疑惑的眼神。大娘娘怎么忽然间如此仁慈了?昨天还因为小王爷吓了刘从德儿子刘源波的事情大发脾气,就差追加一道旨意,好好惩罚小王爷一番,今天这是怎么了?
等宋仁宗告退后,罗崇勋见房内并没有什么人,禁不住张口问道:“娘娘,你今天怎么答应了官家这事儿呢?而且还如此爽快的!”
刘娥捏了个兰花指,轻轻把裙子上的皱子抚平,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目光,冷然道:“本宫自然不会让那小兔崽子好过了,三番四次的欺负本宫的家人,就算是泥人都有三分脾性了,更何况本宫还不是泥人呢!”
罗崇勋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头着疑惑。“既然如此,娘娘为何答应了官家的请求呢?那不是给了会稽郡王一个生财之道吗?”
刘娥嘴角翘起,露出一抹冷笑。“你认为一个从未接触过此行的小屁孩,建了家酒楼,能够赚得了多少钱?不赔钱就算厉害了,还想赚钱!”
顿了顿,刘娥接着说道:“而且建家酒楼要的钱少吗?把这钱填了下去,这兔崽子日子能够滋润得了吗?”
罗崇勋禁不住心中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古人如此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本来罗崇勋心中有几分透露一点消息给杨淑妃,卖个人情给赵禳的想法。不过现在罗崇勋不敢了,他实在被刘娥那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手段吓怕了。
第18章商谋【上】
赵禳得到宋仁宗派小太监送来的消息后,惊喜之余自然是奇怪刘娥为何没有从中作梗。不过这无碍于赵禳雄心勃勃的推出自己的酒楼计划。事实上刘娥的阴暗心理对于赵禳而言,并非是什么致命的威胁,刘娥那里想得到赵禳可是来自于一千多年前的人呢!正因为这个原因,赵禳忽视了刘娥对自己的心态,于是美丽的误会就形成了。
在当时做酒楼的大族,一般都是推出一个代理人了。按照那些公卿的惯例,从自己的家仆中找一个老成的管家出面。而且这管家多半都是家生子,也就是他老爹,甚至他爷爷,都是这个公卿的仆人。这样的人对于公卿的家族忠诚度非常高,而且对于其也比较熟悉,方便掌握这一铺子。
只是……
长史曹飞良得知小宦官传来的消息后,便来寻着了赵禳。
赵禳有些诧异的看着曹飞良,问道:“何事?”
曹飞良犹豫了下,道:“不知道小王爷准备用何人代理呢?如果暂时没有主意,下官这里有几个可靠的家生子,可以暂且一用!”
赵禳闻言,登时皱起眉头,不过旋即明白曹飞良这提议的用意。曹飞良是认为赵禳无人可用,并非是明目张胆的来夺权。赵禳现在手下算得上心腹的只有小玄子和宋兴,其他人赵禳都不怎么相信。至于家生子,皇室怎么可能没有家生子一类的人物呢!只是他们效忠的可不是赵禳,有了等于没有。赵禳现在可以说是孤家寡人。
哪怕知道曹飞良的话是好意,但赵禳心里面还是有些负面情绪。赵禳思索了半响,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本王已经初步有一个法子了。嗯,你今天可有空闲?”
“只要小王爷你点头,这自己自然有了!”曹飞良笑道。事实上也是如此,赵禳虽然贵为一国郡王,但因为刘娥打压,这王府的人并不多,这也意味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就算有,这些事情基本上也是琐碎事情,赵禳点头,曹飞良押后处理也不是什么问题。
欣然的点下头,赵禳道:“如此就好,你去让人准备两匹马,我们出去逛逛!”
虽然奇怪赵禳这个提议,但曹飞良还是点下头,罢了,禁不住提议道:“小王爷,是不是带上两个侍卫呢?外面似乎不太安全!”
曹飞良这样说,自然不是外面真的不安全了。古代都有宵禁,用来防备盗贼。在开封等地却是没有宵禁一说的,再加上是首都之地,治安非常好。最主要的目的,是曹飞良怕赵禳掉份儿,出门都没有个护卫。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一国权贵出门,居然只是开摩托车加上一个高级秘书。恐怕非洲那些小国都没有落魄到这个地步。
赵禳却摇了摇头,道:“不用,本王这次出门,不想太过张扬,简单一点便是!那马匹,也用上寻常骑马就好了!”
曹飞良无奈应诺。
赵禳的会稽郡王府所在的天波街虽然富贵人家不少,但谈不上繁华。这一带庭院楼阁林立,皇家园林也在这里设有。昔日开国功臣潘美、高怀德等府邸都在这一带,伴随着发展,这一带也成了古老勋贵家族扎堆点。这些人自然思想古老,可不想自己家便上日夜都热热闹闹,丝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