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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除了日本外,超过八成的海上买卖,都要经过西班牙人手,或者是西班牙人占据的。荷兰人和英国人是想打击西班牙人,在我们中国上的势力!”
唐继光眉头紧锁,道:“打澳mén就打澳mén了!怎么打到台湾来了?而且朝廷邸报上也没有出现这样的兵事啊?莫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武铁牛解释道:“打了澳mén。只是澳mén那里炮台不少。进攻失败,折损了小两百人马。英国人也因为看不到胜利的机会,带船回去了。”
唐继光若有所思的点下头,道:“继续说下去!”
武铁牛接着说道:“那个叫雷耶斯?佐恩的家伙大概是唯恐因为兵败而被问罪,并没有退回去,而是北上。根据南洋中国人送来的情报,那个荷兰人总督如此下达命令的。‘为了取得对明国贸易,我们有必要借上帝的帮助占领澳mén,或者在最合适的地方,如广州或漳州建立一座堡垒。在那里保持一个据点,以便在明国沿海保持一支充足的舰队。’”
“该死的荷兰鬼!”唐继光勃然大怒,这些荷兰鬼估计是把注意打在漳州那里了!之所以鬼使神差的打到台湾,也有可能是走错航线了。在古代可没有gps导航的。而且夏天多暴风雨,遇到暴风雨而偏离航线也不奇怪。
只是武铁牛接下来说的话,却是和唐继光所想的有一定的出入。
武铁牛:“在七月十一日,荷兰人攻打澎湖。那个时候澎湖的卫所士兵退到福建,这些荷兰鬼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澎湖!”
“退到福建?怎么退到福建了?”唐继光诧异道。
武铁牛说道:“军mén,这是南方的一个惯例,在岛屿中驻防的士兵是防备倭寇入侵的士兵。由于倭寇多在冬chun季来犯,而当时由是夏季,所以在当时驻守士兵早已经回了福建。”
唐继光很是无语,都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一惯例好了。有些无奈的说道:“商周祚呢?你们有没有把这事情上报去?他是什么态度?”
武铁牛闻言。愤恨道:“这商巡抚为人没有说的!管理地方也好!但兵事上不是下官诽谤了,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面对荷兰鬼的进攻,他手下责难的是福建水师,说是福建水师不听号令,擅自出兵!还要撤刘荣浩(海防道游击)将军的职!”
“腐儒!”唐继光气的拳头狠狠一捶一茶几上,“砰”的一声巨响。
旋即“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放在茶几上的青sè茶盏因为震动,落在地上,碎裂的瓷片飞溅。
“军mén!”
“出了什么事情了?”
外面驻守的亲兵连忙长刀出鞘。冲进来。
“没有事情!出去吧!”唐继光黑着脸喊道。
亲兵连忙应诺一声,只是到了mén槛处,唐继光猛的喊道:“等等!”
“军mén!有什么事情?”亲兵的目光立刻变得不怀好意,自然不是对唐继光了,而是对武铁牛这个陌生人。显然他们心中想歪了。
“去叫陈鼎先生速速过来!”唐继光气呼呼的说道。
“是!”亲兵应诺一声,立刻小步跑离开。
“军mén是弹劾商周祚?只是这恐怕有些不及时!”吴十亩不愧是跟在唐继光身边一段时间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唐继光的意图。
唐继光摇了摇头道:“不是撤商周祚!本官还没有这个能耐,商周祚说到底也是一省大员,本官是想让他知道,台湾背后还站着本官的!本官要他老老实实的给本官先管好荷兰人再说!”
吴十亩还没有应话,外面就闯进来一个人。
唐继光仔细一看,是尚可喜,唐继光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见尚可喜如此无礼,不经通传就闯进来。唐继光黑着脸,呵斥道:“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随便luàn闯,规矩都成了虚设了?本官还没有死呢!”
尚可喜浑身一抖,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军mén,并非小人没有规矩,实在是发生了大事情啊!”
唐继光皱了皱眉头,随口道:“可是台湾那里啊?已经有人来通报了!”
尚可喜满头大汗,却不敢抬手摩擦,低着头道:“是朝鲜!朝鲜发生叛luàn镜城节度使李适被弹劾秘密造反,汉城内的谣言更是盛起,西人党一派趁机剪除李适的羽翼。李适唯一的儿子李旃中北派的首脑奇自献以及韩明琏郑忠信玄楫李时言等官员,被诬告为李适叛luàn的内应,全部被朝鲜朝廷捕杀!”
唐继光没有说话,但他紧缩的眼瞳,已经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顿了顿,尚可喜接着说道:“其中,奇自献等人虽然曾经支持过西人党的政变,但他只认可西人党打击李尔瞻等jiān臣,而坚决反对他们废除光海君另立新君。所以在绫阳君登位后,奇自献对西人党的活动极不配合。所以这一次,西人党也算是借机铲除了奇自献为首的中北派。朝鲜四方动dàng,李适在失去爱子后,更是失去了理智,于北疆举旗造反,现在业已统率三万大军直奔汉城而去!朝鲜朝廷和李适都各自派有使者到东江镇求见军mén!其中李适的使者已经到了,朝鲜朝廷的使者还在路是!”
唐继光气的只得骂道:“娘希匹!都给本官不安分!”
尚可喜虽然隐隐约约从唐继光的话中,得知台湾似乎出了事情,但并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再加上刚才的冲撞,更是不敢答案,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唐继光吐了口浊气,扶起尚可喜道:“刚才本官错怪你了!起来吧!”
“谢军mén!”尚可喜本来还有几分怨气的,不过被唐继光一扶,心中只剩下ji动了。
“十亩!你留在这里,等下陈鼎先生来了,你把本官的意思说了给他听!另外让他以本官的名义,发行文到日本,让真田幸村把荷兰人的商会馆都给本官封了!该死的荷兰人,本官暂时派不兵打他们,可有的是办法制肘他们!”唐继光怒气冲冲的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房mén而去。
小泽有些担忧的站在一边,唐继光见到,顿住脚步,轻轻抱了抱小泽,羞得小泽一脸绯红。“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恐怕陪不了你!”
唐继光说罢,便顾不上等小泽回话了,连忙朝白虎堂而去。沿途招呼亲兵,传各将官到白虎堂军议事情。
得到命令的东江镇,宛如一台马力全开的机器。
不过一刻钟,在铁山的官员已经集齐在白虎堂内,就连在沿江三堡的将官,看到点燃的幸好烽火,也迅速骑马赶来。城内城外的士兵都一律取消休假,磨刀石重新被拿出来,在军营中随处可以听到磨刀声。
热闹的市集上,也多了一分凝重。所有人都知道,东江镇的利刃,要出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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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码字时间实在太少了,大清早去喝早茶,等亲戚,等到九点,到了酒楼后,你妹的!人山人海,等到差不多十点才有位置。
吃了早茶后都差不多中午了,去拜年,逛街,到了晚上九点才回来,两只脚只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但木木一定会完成诺言,虽然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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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朝鲜军议
第386章朝鲜军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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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但白虎堂内并不hunluàn,有序不紊的进行着。
趁着麾下文武百官了解这事情经过,唐继光到白虎堂隔壁的偏厅处。唐继光自然不是休息,而是接待李适派来的使者。
来人三十来四十岁,年纪虽然不轻了,却满成熟男人的魅力。头带斗笠式乌纱帽,身上穿着宽大的朝鲜士袍。此人姿态放的很低,刚刚跨过mén槛,便朝唐继光毕恭毕敬的跪下来,道:“下官李秀夫参见上国都督大人!”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份厚皮红sè国书,道:“此乃大将军送给上国都督大人的!请都督大人亲鉴!”
唐继光摆了摆手,道:“你应该知道本官是什么人了,我东江镇之所以能够孤悬于海外,在建奴朝鲜夹缝中茁壮成长,全赖‘风行雷厉,严明果敢’这八个字。客套话本官听的多,更不想听了,你直接道出来意吧!”
李秀夫怔了怔,但他能够被李适派来,显然嘴皮子功夫有一定水平了。李秀夫沉yin半响,道:“都督大人,你恐怕并不知道朝鲜发生的详情,不知道下官能不能简略一说呢?”
唐继光犹豫半响,脸带不喜,但还是微微颌首道:“说!”
李秀夫酝酿一下感情,这才说道:“都督大人,我家大将军,自问上对得起朝鲜列代大王,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了!时光海君luàn政,勾结东虏,不尊大妃!不忠不义不孝不信,朝中无人敢劝言。唯有我大将军敢ting身而出,和李贵等人共推当时的绫阳君为当今大王!结果呢?西人党一帮jiān佞封官的封官,我家大将军却被剥夺兵权。担任汉城判尹,原来是正二品,现在还是正二品!”
唐继光虽然知道这事情,但此刻平静的内心。也禁不住李秀夫一张巧嘴,勾得心中dàng漾起一圈圈涟漪。心中隐隐约约,对绫阳君和西人党感到不满了。这些家伙能够如此对待李适这个功臣,会不会在背后给自己捅刀子呢?
这个想法,仿佛抹不去的痕迹。让唐继光心中对绫阳君多了几分警惕。
李秀夫继续说着。“当边疆出现事情,建奴sāo扰关隘,却没有人敢前往。最后推了我大将军来!都督大人,这算是什么啊?当真是nv人的亵裆(内。ku)!那个来的时候就用,当过后就扔一边去!现在都督大人大败建奴,大概是感觉不用畏惧建奴了。他们居然诬陷大将军造反,杀大将军独子,屠杀朝臣!”
李秀夫气愤填膺的接着说道:“在这之前。大王决定于今年十月册封反正功臣!称之为靖社功臣。靖社功臣的第一等。是李贵金鎏申景禛金自点沈器远等十人。这十位一等功臣当中,独独没有功劳数一数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