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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草-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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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旨时,江浙品级较高的文武官员,全都在场。胡宗宪纵有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也只能照旨听令。
王直也是触着霉头,接旨时与胡宗宪一起跪在最前头。自然被当即拿下,马上就进了大狱。连家都来不及回一趟,要知夫人香儿可是临盆在即。算来千不该、万不该,但改革开放总应该。没想到因这个由头,被落狱。王直就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胡宗宪老老实实地移交了兵符,并且依照圣旨,只要王本固留在江南一天,便受其额外节制。也是觉得很憋屈。但仍未认清现状,抱有幻想,念着王本固不可能长留江南,等其一走,不仅便宜从事,兵权也可收回。至于王直那边,只要过了风头,也能从牢里捞出来。毕竟京中有恩师严嵩坐镇,江浙又是自己的地盘。等到事情逐渐平息,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偏偏,王直下了狱后,直到送赴法场,中间就没能再出来过。一代穿越豪杰、革命事业忠诚的接班人、改革开放痴迷的二愣子,以一种特别不应该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正应了一句话:“革命有风险,改革需谨慎。”


三百九十、都是公公惹的祸
更新时间20131111 22:07:36  字数:1267

 深夜,杭州府大牢里,炬火熊熊,照得通亮。胡宗宪不顾款待王本固后的劳累,未曾更衣休息片刻,便直接穿着官服,下到狱里,看望王直。
由于白天匆忙里,胡宗宪已经特意交代过。王直现在所处的牢房,既干净又宽敞。原是狱卒们休息的地方,临时给腾了出来。里边东拼西凑,摆起了几件稍微像样的桌、椅、床、几等家什。
王直突逢大难,自然是精神沮丧、睡意全无。胡宗宪过来时,他正来回踱步呢。胡宗宪料到王直肯定心情极差,因此得空后,第一时间过来安慰。
王直见了胡宗宪进屋,立即走上前去。胡宗宪心领神会。两人一言不发,先互把双手给紧紧抓了。患难见基情。王直终于露出一丝喜色,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基交,脱困应该不难。
胡宗宪说:“王公莫急。你我乃是同舟共济。你有事,便是我有事。你大可放一万个心。我再如何,也不会与自己作对。这江浙都是我的地盘,我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王直顿时喜从心来,问:“此话当真?”
胡宗宪说:“荣辱与共,进退如一。以你、我,还有恩师的关系,难不成我还能独善其身?”转头看了看,又说:“我着人布置一番,绝对让你在这里住着,比家里还舒心。”
王直喜形于色,忽然又现愁容。
胡宗宪眼珠一转,说:“你大可宽心,不消多久,定能安然返家。指不定还能赶上,你家严小娘子临盆。别忘了,你我上边还有恩师他老人家撑着呢。”
王直的眉头松了松,问:“你说,这趟事到底严不严重?”
胡宗宪摆正了脸色,说:“当然严重,这严怎么会不重呢?”
王直的眉头顿时又蹙到了一块,问:“那皇上会不会治我死罪?”
胡宗宪哈哈大笑,说:“你这是想到哪去了?你死,我也活不成。”
王直忙又问:“那你不是说很严重?”
胡宗宪又是哈哈一笑,说:“正是因为严重,所以你才会没事。你再想想,严呀!!”完了,放开王直的手,自顾自笑开了。接着,顺势坐到椅子上,好好歇着了。
王直想了想,笑起来,说:“对,严重,很严重。所以我才会没事。这严怎么会不重呢?”立即就安了心,也坐到椅子上。
胡宗宪斜靠在椅背上,伸出手指,点了点桌面,说:“就在晚饭前,我接到了恩师的密信。原来这次事,全是德公公在背后搞鬼。他早就暗中控制了一批大臣,趁着你犯错,便大肆向恩师发难。如今真相已经了然,恩师与德公公之间,定然要决出个胜负,或许会进一步牵扯到生死。恩师往日给了德公公许多好处,如今这阉人忘恩负义,恩师也是动了真怒。恩师位高权重,解决一个不成气候的阉人,自然不在话下。到时候,你的事,也跟着就翻过来了。”说着,将自己点着桌面的手掌,翻了个,平放起来。又接道:“易如反掌!”
王直也乐了,伸出一只手按到桌面上,紧跟着,翻了个。
胡宗宪将自己的手探过去,让自己的手掌与王直的手掌相对着,贴在一起。然后说:“你我已似一体之手足。还是那句话,你有事,便是我有事。京里有恩师,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吧。”
王直还是心有疑虑,问:“这德公公是谁,厉害吗?”
胡宗宪说:“管着东西厂和锦衣卫,人却常在皇上身边。”看着王直脸色变差,忙又说:“内宦直接干政,已是犯着大忌。皇上素来猜疑心重,必定容不得他。加上恩师从中点拨,焉有不除之理。”
王直听罢这话,重提起的心,又轻轻放下了。


三百九十一、干夫人干儿媳全死了
更新时间20131113 0:16:42  字数:1897

 说着说着,胡宗宪的眼里似乎在放出某种光芒,好像来源于自信,又或是不远处熊熊火焰引起的反射。
事到如今,王直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远水解不了近渴。目前最能依仗的还是身为南直隶和江浙两省总督的胡宗宪。
胡宗宪意犹未尽,仍旧滔滔不绝:“对于那个王本固,你也大可放心。今天,我就送他进了西湖边最有名的一家馆子。他一口气就点了四个红倌。以他的性子,明早恐怕是舍不得下床了。就算想下,也有可能没有足够的力气。像他这种人,只要多费些钱,招待好了。就不会为难我们。恩师信里也说了,王本固前些天在朝上老实得很,并没有帮过德公公那伙人,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这么看,他的立场原也不是要针对我们。只是不小心被皇上挑中,来赶这趟差事而已。”
王直听了,便说:“那就好。”神色已舒缓许多。
胡宗宪突然想起一事,问:“舟山岛上,你的人没有散尽,还聚着三千左右,倒让人抓了把柄。应该让他们尽快上岸,分开安置。早就对他们,下过这种命令了。不知为何,竟然拖而不决?如此自作主张、公然抗命,不知又是什么道理?”顿了顿,又说:“这事可不小呀。落到你头上,就变成了‘抗旨不尊’。如果处理不好,那些人可是要把你给害了呀。就说这次送进京的番货,也是他们从红夷那接的手。到了你这,又成了‘勾结红夷’。”接着又试探性地问了句:“不如你给他们再下个通牒,及早散了?”
王直的火气顿时上来了,捏掌成拳,重重地打在桌面上。倒把胡宗宪给吓了吓。王直的语气也很重,说着:“那些人早把我给害了。我也传令过,让他们散了。但他们就是不听呀。”
胡宗宪一听,这火竟不是冲着自己,而且发得好,可谓正中下怀。连忙又问:“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缘故?难不成他们是反心作祟?竟然连你的命令也不服。若真是如此,那便顺势将罪名都照实落过去。你也便没事了。而这最后通牒一下,如果还抗命,我便发兵去剿。”说着也是重重一拳,打在桌面上。忽又惊觉起来:“我的兵权已经被收了。左右也是被那些人害的。实在可恶!不过俞大猷和戚继光两位将军对我还算忠心。尤其是戚继光,更是我一手栽培。绝对靠得住。王本固那里,看情况,也是可以说通的。就看你的意思了。”
王直想了想,说:“要说呢,我也早想过清理门户。那批人的首领就是我的干儿子王滶。但他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胡宗宪忙问:“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让干儿子都不听你这个干爹的?”
王直并不回答,却问起另外一件事:“我的母亲、发妻,还有一个儿子,也该早些放了吧?事到如今,你还对我不放心不成?”
胡宗宪脸色变了,说:“这事容后再议。”
王直却说:“这相似的话,你都说过许多次了。但这回不一样,你一定得把人放了。因为这直接关系着舟山岛上那批人,到底能不能接受命令,自愿解散。”
胡宗宪想了又想,脸色越变越难看。过了好一会,终于又开起口:“算了,我还是对你说真话。其实你的那个儿子还活着,但是……”
不知怎的,胡宗宪把头低下,竟然说不下去了。
王直也急了,竟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到桌子上,整个上身都朝对面的胡宗宪移近了。失声问:“但是怎么样?“
胡宗宪又沉默了好一会,低着头喃喃道:“你或许不知道。我大明朝的监狱里,是一等一的黑暗。尤其对于女囚来说,基本上是要失贞的。至于皮肉之苦,那就更普遍了。而且经常连牢饭都不给。稍有反抗,更加凄惨。”
王直一听,似乎明白些了什么,再仔细一琢磨,脱口而出:“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她们已不在人世?”
胡宗宪仍是低着头,说了:“节哀顺变。如今你又得了娇妻,不如看开些。”
王直不由叫唤起来:“哎呀,坏了!”
胡宗宪很干脆地认了错:“我确实很坏。但是一开始,我把人送进监狱的时候,根本不了解里边的实际情况。这么重要的人质,我也关心她们的死活。直到你来了后,要把她们接出来,才知道真相。我并不是故意的。”
王直却说:“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事要坏了。”话头一转,却又说:“我必须出去,上舟山岛,和我干儿子王滶,解释清楚。不然迟早要出大事。”
胡宗宪应了句:“你自己去?!”猛地抬起头,与王直四目相对,说:“你不能去。你现在可是在牢里。只有皇上下令,你才能离开。而且你一旦回到舟山,直接逃了这么办?”
王直紧紧地盯了胡宗宪的眼睛,问:“你还不信我?!”
胡宗宪连忙将脸侧开,不与王直目光相对,但脸颊上依旧被他的目光烫得火辣辣的,说:“现在乃是非常之时,再说就算我信你,你也走不成。你的事,只有皇上做得了主。”
王直突然有打人的冲动,但还是强忍下了。什么是因果报应,这就是因果报应。最后真的全是一场空。革命、改革开放都先不说,连干夫人、干儿媳,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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