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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想用另外一个鲜活的生命去冒险吗?还是你想把明儿暴露在这些人面前呢?”芸无心叹了口气,劝道:“谁都不想这样做,我们也是逼得无奈才会出此下策,真的等那帮人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还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说到这里,芸无心不由自主的愁容满面,哀伤道:“说不定我们早就被那人掌握在手心里,注定逃不过去了。。。。。。”
逆袭
沈半双失神落魄地返回沈府,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去阻止芸无心的做法,因为那毕竟是保全明儿的最好做法。只是为何当看起什么都不知道的明儿和无辜的小烟儿,脑海里就不由自主浮现起早就模糊的面庞,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负罪感涌上心来,似乎有谁在默默控诉自己的做法残忍。
可是人毕竟是自私的,沈半双也免不了俗,为了明儿和孩子的安全,为了沈府上下那么多口人的未来,哪怕无形中有只手在紧紧抓着自己的心脏让自己呼吸苦难,沈半双最终默认了芸无心的决策是对的。关于荷儿的身份安排有芸无心一手安排,正如他所说抹去丁家所有痕迹的李耀宗反而提供了便利给自己,只要安排好符合条件的一些事项就绝对不成问题。
撇开这个不谈,沈半双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被人当枪使用,自己‘打头阵’让其她人顺藤摸瓜进行不可告人的秘密,枉费自己小心不能再小心,还是被突然起来的往事刺激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话说回来有谁在知道如此隐秘涉及到皇室丑闻的消息时还能保持镇定,更何况这件事还与自己心爱的人扯上关系,饶是沈半双也慌了手脚做出冒然去见君心的举动,现在只能祈求暗中盯着自己的人没有察觉君心的存在,即使理智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奢望。
见沈半双满怀愧疚,芸无心也只得好言好语安慰,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都无法掌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早晚而已。沈半双暗想,总不能让芸无心一人支撑,毕竟这事和明儿挂上钩,自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可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翌日,沈半双带着钱管家先后到账房和仓库查看账簿和库存量,钱管家对沈半双难得的严肃感到一丝怀疑,东家可以随时查看生意上的任何信息,但始终还是有点讲究的。单从账簿方面来说就由月季年之分,各个商铺都有负责记载流水账的账簿先生,月底由记账先生将一个月的进账出账情况汇总交给管事审核,这就不用通过东家了;而轮到一个季度固定上报期,每家管事将把几个月的账簿整理好带给东家过目,一般都是走个过场,账簿没问题的话就一切照旧;重点之最的还是数到年底时的盘账,到时候几个管事都要带着自家的账簿聚集在一起,就跟开个研讨会差不多,看看这家盈利多少望望那家是否亏损,交换一些心得,顺便讨论下一年如何发展。至于货物清点盘查也有些规矩,正常情况下每次订货出货时要进行一次清查,剩余的只要等到年底来一次总算,到时候将大概情况上报给东家就行了。所以压根不用东家亲自下去过问这些事情,交由专门的人负责便可,哪怕这位东家再负责任,也不会随意挑个日子什么招呼也没打,就直接进行此事。
钱管家看着沈半双难得严肃的脸,感到有点不安,试探道:“莫非哪家商铺出了问题呢?”
沈半双半天才反应过来,估计自己突然这样把钱管家等人惊得一唬一咋的,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不过确实有事,只是和这些人无关也不能让她们知道,沈半双淡淡笑道:“我只是闲来无事便心血来潮想看看而已,你们不要想太多。”听到此话几人才松了一口气,该拿账簿的拿账簿,登记库存的登记库存,等沈半双带着钱管家逛了一圈后大概的记录也整理出来交到了沈半双手中。
翻看手中的资料,沈半双皱起眉头,不知不觉中沈家生意规模比原来扩展了三倍多,这还仅仅是本家这边,没有将京都以及沈家分支都算上。这等繁荣昌盛的情况给哪个家族都是求之不得望尘莫及的,偏偏沈半双压力极大,所谓牵一发动全身,真要发生什么事情的话,还不知会牵连多少无辜进去。
独自一个人闷在屋里,沈半双按住发痛的额头,体会到为何自己那个年代的人老喜欢抽烟喝酒来缓解愁苦,可惜自己不像沈延英那个小屁孩有耍脾气随意妄为的特权。不过那家伙成亲后应该稳重不少,很长时间没去看她都不知过得怎么样呢?说不定两个人孩子都有了。沈半双想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写了几封密信暗中送了出去,自己的希望就寄托在这几个人的手中,希望能够来得及。
至于京都那边会派谁过来跟踪此事进展或者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什么时候会主动和自己接触,沈半双都想了很多很多,只不过没想到第一个登门上来的竟然是接受李耀宗位置的安倩。没等对方开口,沈半双便已经了悟,淡淡道:“我想身为尚书之女竟来一个小地方当县官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今天看来,还是我错了,应该是物尽其用。”
安倩尴尬地笑了笑,示意跟在身边的哈吉等人一律退了出去,待只剩两人时方道:“安倩这也是无奈之举。”
“那你这次是奉陛下之命而来的了?”沈半双冷冷盯着一脸镇静的安倩,实在想不通什么人不好,为何偏偏是她。
“沈当家何必这么说呢?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作为小妹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这件事太过复杂,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不要参与?沈半双自嘲想到,自己早就注定和这件事脱离不了干系,何来的袖手旁观?不过以安倩的说法来看,她还没有注意到明儿,这就好,想到这里沈半双道:“你对此事究竟知道多少?”
“上面的命令让我现在带着您的回复以及人回去。”安倩有点不自然道。
“噢!上面的命令?是陛下的命令呢?还是绵莲殿下的命令呢?是老早以前的命令呢?还是现在才下达的命令呢?”
“沈当家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安倩苦笑一声:“这和二殿下又扯上什么关系?”
“不要把我当傻子看,”沈半双怒道,想起以前第一次见到绵莲的场景,芸无心也在场,后来芸无心也提过二皇女便是在背后支撑他的贵人,一些有意无意带着暗示的话却被自己给忽略了。现在看见安倩,沈半双把前后串起来便全部想通了,心里微微发凉,真没料到在很早之前绵莲的手竟已经伸到涟城这边。怪不得君心和芸无心两人都摆出认命的模样,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孩子隐藏起来,那个一脸温和的绵莲到底有多深的城府啊!而一直被众人追捧嚣张跋扈的太女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沈半双脸色变了变,勉强道:“安大人来涟城这么长时间,应该私底下也查到不少东西,沈某也仅仅是前些天刚接到陛下的指令,那么你为何认定沈某会告知你想要的答案呢?”
对证
沈半双冷冷道:“安大人您来涟城也不少时间了,私底下也应该探查到不少东西,为何如此认定沈某就能知道你要的答案呢?”
安倩笑了笑:“沈当家的莫要怪罪,其实正如你所说,安某早就知道君公子和芸公子的存在。。。。。。”
“那当然,他们都被看在二皇女殿下的眼皮下,你身为二皇女的人知道也是正常的。”
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安倩继续被沈半双打断的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陛下当年微服私访到涟城还临幸当地青楼里一位公子这件事回到京城不久后就传开了,抱着不同的心思各路人马都在打探这方面的真相,甚至还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看着沈半双不可置信的神情,安倩才察觉自己年纪太轻,说起那个时候的事情难免让人起疑,摸了摸头脑道:“这个都是我娘亲告诉我的,后来跟了二殿下了解就更多一点。”
“由于陛下没有主动提起此事,从后宫侍君到朝廷百官也没人好主动提起此事,但是真正说出来,希望一个青楼公子影响到陛下的人是少之又少,除非个别企图用此来讨好陛下,其他人甚至巴不得此人死掉方好。”
“可能陛下也意识到此事,一直犹豫不定要不要将这位公子接到自己身边继续宠爱,后来熬不过思念,便选了个贴心之人前去办理此事。谁知此人到达涟城后却传来君公子已经改变心意另抱琵琶的说法,陛下大怒下令处死与君公子有染的女子,并将君公子禁足在醉仙楼里不准他和任何人接触,得到孤独终老的结局。”
沈半双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明明见到君心本人,向别人打听时对方都是一幅见鬼的模样,原来下令抹去君心痕迹的是绵帝,怪不得。。。。。。
“当所有人都以为把这事忘掉时,你娘亲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个僵局。”
沈半双勉强笑了笑,不用提,安倩指的肯定是自己娘亲将五彩釉献给绵帝的事,勾起了绵帝的回忆,才有后来一连串的事情。
“当年陛下心思开始活动,甚至打算去见自己曾经亲口说过要忘记的君公子,不过当传来你父母双亡的消息,陛下便冷静下来,再也没提起此事。”安倩怜惜的看了沈半双一眼,心想,当时她失去双亲的年纪才十四岁,一切都要靠自己,难怪举止投足都如此稳重,全都被环境逼出来的。
见沈半双在认真听自己的话,安倩便继续说下去:“而那时二殿下已经察觉此事,包括陛下宠爱的君公子还曾诞下一个男孩,只是在混乱之际不知去向,为了不让陛下伤心,殿下便主动将陛下不好出面的事情承担下来,所以醉仙楼就处于二殿下的势力范围之内,芸公子能掌控醉仙楼也是二殿下在背后支持的。”
“照你这么说,二殿下一直在保护他们吗?”沈半双讥讽道。
“这当然!”安倩肯定道:“并不是只有二殿下一路人马在探查此事,很多想置君公子于死地的人多得是,这些年二殿下一直在加派人手保护君公子和芸公子两人,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