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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多心了。。。。。。”
绵帝笑道:“朕没有多心,确实如此,否则为何她们娘俩拥有皇商的称号却躲在涟城里不出来?你让你的下人回去通知你家妻主,让她进宫一趟,朕有事要见见她。”
“陛下,”白天彤失措道:“这件事情和我家妻主没有一丝关系,请陛下不要。。。。。。”
绵帝挥了挥手道:“哎,你以为朕是为了今天之事责怪到她头上吗?朕没有那么蠢,泉儿想的什么心思瞒得住别人但骗不了朕。”
“陛下,草民不明白,为何皇夫要针对草民。。。。。。”
“男人的嫉妒,不提也罢,这里毕竟是渊儿的地方,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跟朕去元清宫回话。”绵帝转向战战兢兢地白元道:“你去通知你家主子直接到元清宫见朕,听见了吗?”
白元哪里敢违背绵帝的命令,或是今天事情变化泰国突然,一时像傻了般怔怔地看了公子一眼,得到白天彤的示意后方才回过神来,向绵帝行礼告退便匆匆出门寻沈半双去。
此刻等待在宫门口地沈半双简直是心慌意乱,就在宫外守着一步都不敢离开,只觉得这时间是如此漫长。好不容易才见宫里出来一帮子大官贵族家眷们,沈半双先是大喜,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又凉了一半,便硬着头皮上前打探,没想到其中一个幸灾乐祸地甩着帕子道:“他啊!彻底没戏了,竟敢下毒毒害皇夫的孩子,被逮个正着,现在陛下都被惊动了,正在问罪了。”
“是啊!没想到他变得如此恶毒,”另一个人接过话道:“你是他的妻主吗?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写封休书把他休了吧!说不定陛下看你和他断绝关系还能放过你一马。”
“算了,算了,别和她多做废话,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和这些人牵扯不清地话说不定又会连累到我们。”
。。。。。。
沈半双望着越行越远的众人心乱如麻,虽然他们所讲的话中难免有夸大其词的地方,但起码可以证明他的处境极其危险,谁能想到林玉泉竟能狠心到用自己的孩子来害白天彤,天知道事情将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可是守护宫门外的侍卫听到前面众人的议论,更不会让沈半双擅入,反而用盯着罪犯般的眼光看着沈半双,不仅不给进就连离开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像一副只要宫里传话要缉拿此人立即执行的模样。
见此情形沈半双只得苦笑一声,静静呆在原地,希望能等到宫里准确的消息。当白元跌跌撞撞跑到宫门口时,便看到守在那里的沈半双,顿时眼眶就盈满泪水,暗想自家公子能嫁给这样一位女子一辈子都没有遗憾了。
“妻主大人,公子他。。。。。。陛下。。。。。。。”
沈半双见白元一人出来,急道:“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清楚啊!”
白元缓了一口气道:“公子被陛下带到元清宫去了,陛下说要见你。。。。。。”
听到这里沈半双连忙转身进宫,听到是陛下的指令侍卫们也不敢阻挡,心急的沈半双只想赶紧进宫看见白天彤的面,却忽略了白元还在气喘吁吁没能跟上自己以及后面还没来得及说清楚的话。
在得到宫侍的通传后得以觐见绵帝的沈半双刚进入元清宫,便跪下道:“陛下,草民请您放过草民的夫君白氏。”
绵帝正懒懒躺在塌上,眼皮抬了抬,慵懒道:“哦?你可知白氏犯了什么罪?他竟敢用飞燕草毒害朕的皇孙儿,简直是可恶之极,你还敢让朕放过他?”
“陛下,草民夫君为人善良,不喜与人交恶,这种对小孩子下毒的事情绝非是他所为。草民敢用性命为其担保,望陛下明察秋毫,还草民夫君一个清白。”
“哼!清白?太医院的主簿从白氏衣袖口查到有残留的飞燕草毒素,铁证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查的?况且,”绵帝恶意地笑道:“在朕的审问下,白氏已经全招了,就是他自己所为。”
“这不可能,”沈半双讶异道:“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天彤不会的。”
“陛下,请恕草民冒昧,除非有人对草民夫君施以威胁或是私刑,屈打成招,否则草民夫君绝对不会这么做。”
绵帝眼皮一翻,薄怒道:“大胆,你是说朕不分黑白将白氏屈打成招吗?”
“草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草民相信自己的夫君绝对不会干出下毒谋害小皇孙女的事情,以他的性格哪怕死也不会承认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是吗?”绵帝有趣地打量着沈半双,果然妇唱夫随,两个人脾气差不多,而且都敢和自己争执,便道:“既然你那么确定不是白氏所为,那么你说下毒的人会是谁?”
“草民并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哪一个?”沈半双并不是傻瓜,来到这个世界也读了许多书,好歹还知道一些这个世界上的知识:“草民只知道这个飞燕草有点问题。”
“继续说下去。。。。。。”
“凡是药草总有两面性,既能入药治病也能制毒害人,飞燕草也是如此。飞燕草的汁液带有毒性,会让接触的人呼吸困难,皮肤过敏,严重时导致死亡。另一方面少量的飞燕草和苦参研末可以治疥癣,或者用五分至一钱的飞燕草煎过的药渣泡水漱口的话,可以治风热牙疼等。一来飞燕草生长在阴山中难以寻得,二来毕竟带有毒素,因此这种药草唯有太医院可以使用,而民间哪怕是京都里私人经营的药房都不能使用或是出售和飞燕草有关的药品。”
“敢问陛下,草民和夫婿两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从太医院弄到此物?”
“哈哈哈。。。。。。”绵帝突然爆笑出声,一边捶着榻沿一边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不过也是最重要的道理,他们都以为朕是傻瓜,以为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就能得逞,真正愚蠢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出来吧!有这样一个妻主你这辈子也算是没有白过。”
绵帝话音一落,白天彤便一脸复杂的从屏障后面走了出来,怔怔地望着沈半双,眼泪不能自已地流了下去,偏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朕当初还担心委屈了你,现在看看你能嫁给这么好的妻子也算是上天有眼,倒让朕放下心来。”
虽然听不懂绵帝话语里隐藏的深意,沈半双和白天彤依旧向绵帝行礼谢恩。
绵帝摆了摆手,黯然道:“算了,这件丢人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再提了,朕心中自有计较。白氏先出去吧!朕还有几句话和你妻主说。”
白天彤依命先行退到门外,安心等着沈半双出来。
“你有没有听你你娘亲提起过一个人。。。。。。”
沈半双心里警觉性立马提高,小心翼翼道:“草民不知陛下所指的是?”
“你和你娘亲真像,”绵帝起身拂开沈半双的搀扶,眼神有点暗淡,看着摆设在台案上的五彩釉幽幽道:“你知道你娘亲为何能仅仅靠这五彩釉就得到了皇商的封号吗?”
沈半双瞥了瞥那看起来年代已久的五彩釉终于反应过来,难道这个就是当初娘亲沈化如献给绵帝的贺礼?
“草民不知。”
“你当然不会知道,她们也不会知道,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她们都以为朕仅仅是因为它稀奇而喜欢它,错了,所有人都错了。”绵帝走到台案边,拿起五彩釉细细摩挲着。
沈半双没笨到随口乱插话,绵帝自然提起此事必定会说到重点,果然绵帝轻轻叙说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往事。
“当年朕年轻时也是喜欢到处游玩,只可惜一帮子迂腐大臣老是管朕这个管朕那个的,说的全部都是废话让朕听的心烦。后来有一次朕在心腹们的帮忙下偷溜出来玩了几天,就是去了你的家乡涟城。”
沈半双浑身一惊,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里确实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尤其是人,更美更纯真。”绵帝回想往事,温柔地笑道:“朕没有用真实身份,而是扮成一个游山玩水的文人在涟城逗留了几天,也遇到了一个清纯动人的公子,他的名字就叫君心。”
断不了的旧情
听到这里,沈半双浑身不禁打了个跌颤,连死的心都有了,掌心里全都布满了汗。还好绵帝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没有注意到沈半双的反常行为。
“朕虽和他相处了几天却付出了真情,回到京都后天天都思念着他,本想不顾礼法将他带进宫分为贵夫,没想到派去的人回来却说他已经另抱琵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绵帝说到这里,不禁怒道:“他怎么可以这样?才多少天就变心了,还是青楼里面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水性、杨花?朕虽然没有对他表露真实身份,但自问对他也不薄,谁料到他居然这样伤朕的心。”
沈半双张大了嘴巴,不知这算不算是皇室秘闻,貌似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听了如此隐秘的事情下场会很惨。
绵帝好不容易抑制住情绪,接着道:“朕恼火过,伤心过,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便不再为难他,既然他喜欢和别人在一起,就随他去吧!没想到,朕以为自己已经将他完全忘记的时候,你娘亲出现在朕面前,带来了这个五彩釉,让朕又想起了在涟城的时光。这个五彩釉本来是朕买来送给君心的,后来他便执笔将朕随口赋地一首诗提到了上面,所以朕一眼看到上面的诗和笔迹就认这是出来朕和君心的定情之物。”
。。。。。。沈半双只觉得心里凉飕飕地,原来当初娘亲沈化如是靠了这个才得到绵帝的另眼相看,外面人不知实情都把这一个普通的五彩釉夸得跟个稀世珍宝似的,知道实情后还不羞愧至死?
“你知道朕为什么和你讲这些吗?”
沈半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所谓帝王心不能妄自揣测也,更何况自己是中途冒出来的主,哪里知道那么多曲折,只得回道:“草民不知。。。。。。”
“因为你,不,应该说沈家,也就是你的娘亲沈化如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沈半双满头黑线,还记得当初小姑沈连心就提起娘亲沈化如的事,可她本人也知之甚少,靠自己地猜测断定白玉倩和自己娘亲的死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是没有人告诉自己娘亲何时牛叉到和皇室秘闻还联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