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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暮云才陡然清醒。随着清醒,所有的记忆也跟着活跃起来。记忆复苏,暮云认出来她是白梅,司徒慕云的妈妈。
重生,家,新的人生,妈妈,爸爸。几乎在瞬息间暮云就把所有的记忆整理了一遍。
回过神,暮云扯起了一抹浅笑,她说道:“嗯。”嗅着那股清淡的饭香,暮云感觉自己格外的饥饿。毕竟,昨晚上她可是饿着睡着的。
这一刻,暮云突然觉得,原来的饥饿的感觉也可以这么的美好。最起码它能证明自己真的还活着,不是吗?
看到暮云应声,司徒妈妈用手把暮云扶了起来,在她的背后垫了两个软枕,让她舒适的坐着。之后,司徒妈妈把放着包子、小米粥还有咸菜的小餐桌放在了暮云的双腿上面。
弄好这一切,司徒妈妈说:“暮云,吃吧,要是不够妈再给你买去。”
真实地看着司徒妈妈和蔼温柔的眼神,感受着她举止间流露出的浓浓地疼爱之情,暮云的心突然如春水一般软化下来。她轻柔的微笑,很自然的叫了一声:“妈,你当我是小猪啊,四个包子两碗粥,我哪里吃得完,你陪我一起吃吧。”
一声自然亲昵的叫声过后,暮云的鼻子和眼睛忽然变得酸涩起来。
妈妈,家,她从来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现在真实的拥有了它们,暮云的心情可想而知。就像是迷途彷徨的孩子,突然找了归家的路途一样。那种感觉用言语已经无法形容。
司徒妈妈并不知道真正的司徒慕云已经死去,现在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异世的灵魂。司徒妈妈看不出来,是因为以前的司徒慕云很乖巧,很听话,也很安静。而暮云本身也是一个沉静似水的人。历经了前世的种种,再加之她拥有司徒慕云的记忆,她自然不会露出破绽。
就这样,听了暮云的话以后,司徒妈妈笑着说道:“你吃吧,妈吃过了。”
看司徒妈妈这样,暮云不再坚持,她自己吃起来。静静地吃完2个包子,喝掉一碗粥。暮云拿起餐纸擦了一下嘴,她说道:“妈,我爸呢?他去哪了?”
暮云记得昨晚上还看到他。
司徒妈妈一边收拾,一边说:“你爸去你王叔那借钱去了,一会就回来。”
王叔,暮云搜索了一下记忆,得出来的是。王叔是司徒爸爸的工友,一个很实在的人。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打工,老婆孩子在老家种地。
听司徒妈妈这么说,暮云想起来今天又该交医药费和住院费了。自己的身体暮云自然清楚。现在暮云感觉胸前已经不疼,呼吸也很通畅,已经没有再住院的必要。再说,在这里住院,乱七八糟的一天算下来接近2000块,以他们的经济能力根本承受不起。
这么想着,暮云说道:“妈,带我出院吧。我已经没事了。”
司徒妈妈走到垃圾桶跟前把垃圾扔掉,回头她说道:“傻丫头,说什么呢。咱再住两天,等好利索了再走。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伤了肋骨,哪有那么容易好的。快别说了,躺着休息去。钱的事你别担心,你爸会弄好的,你只要安心养病就行。”
暮云一听,她当然知道司徒妈妈是在担心自己的病没有好利索。心底感觉暖暖的,暮云一边轻轻地下床,一边说道:“妈,我不骗你,不信你看。我现在真的没事了。”
司徒妈妈本来在收拾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到暮云的话以后,她转过身看暮云。看到暮云下地,脸不白气不喘的在那里站着微笑,她先是一怔,之后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她疾步走到暮云跟前,动作很轻,表情却有些急怒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这病还没好呢你怎么能下地,快快快,躺到床上去。”
暮云轻笑,她抓着窗台不松手,说道:“妈,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嘛。我是真的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不信咱俩现在就可以去做个透视看看。我不会骗你的。”
见暮云站着不动,坚持不上床,司徒妈妈也没敢乱动她。皱着眉头,司徒妈妈原想训斥暮云几句。可是看着暮云尚算不错的脸色,还有那坚持的眼神。司徒妈妈没再去拉她。
叹了一口气,司徒妈妈说:“你等着,我去弄个推车去,我推着你去做透视。”
暮云摇头,她说道:“妈,不用的。我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又怎么会连自己的身体哪疼哪痒都分不清呢。走吧,我说没事就没事。反正透视的地方也没几步远,咱们一起走着过去吧。”
说着,暮云就拉起了司徒妈妈的手臂,迈步往外走。
司徒妈妈拗不过暮云,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慢地往外走。
走了一段之后,司徒妈妈看暮云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她这才真的相信暮云没骗她。
两个人一起交了透视费,之后,司徒妈妈领着暮云进了透视室。
过了一会,她们两个一起走了出来。医生告诉她们,透视结果要半个小时后才能出来,让她们半个小时后再过来取。不过医生还说,看暮云这个样子,八成已经没事了。让她们不用担心。
从里面出来,暮云笑着说:“妈,你这回相信我没骗你了吧。走吧,咱们回去收拾一下,你给我爸打个电话,之后一起回家吧。”
看自己的女儿真的好了,司徒妈妈的心情当然很愉悦,她开心的笑着说了一声好,就跟暮云一起回到了病房。
回到病房后,司徒妈妈给司徒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暮云已经没事的事情。司徒爸爸在电话里开心的连连应承,说一会就来医院,让她们娘俩等着他,先别走。
接下来的时间里,暮云帮着司徒妈妈一起收拾起带来的东西。用了约半个小时,两个人终于把东西收拾妥当。
到了取透视结果的时间,司徒妈妈自己一个人去了透视部门,留暮云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司徒爸爸过来。
司徒妈妈走了以后,暮云终于有了空闲的时间。她打开卫生间的门,来到了镜子跟前。看着镜子里那张清秀婉约,充斥着青春活力的脸庞,还有那清澈如水的眼睛,淡粉诱人的嘴唇,乌黑及腰的长发,暮云撩起唇角,轻轻地自语了一句:“暮云,司徒慕云,从今以后,我叫司徒慕云。”
过了没多久,司徒妈妈从透视部回来。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司徒爸爸。
看透视报告上说司徒慕云真的已经没事,司徒爸爸和司徒妈妈乐呵呵的领着司徒慕云出了医院。一家三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往自己家赶去。
坐在车上,看着外面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司徒慕云的心情是迷惘。不过,她并不害怕。她坚信,有着原有记忆的她,一定会很好的融入这个世界。之后,坚强的活下去!
异能
社区医院距离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约有七八百米那样。坐出租一会就回到了家里。
司徒爸爸拎着装东西的包,司徒妈妈牵着慕云的手,他们三个穿过一条巷道,往自己家走去。
一路走来的时候,很多熟人都冲司徒爸爸和司徒妈妈打招呼,热情的贺喜着暮云出院的事情。暮云有以前的记忆,她自然都认识。别人问候的时候,暮云会跟着司徒爸爸和司徒妈妈一起冲别人浅笑,那清新如兰的笑容获取了不少人的好感。那些人连连夸暮云漂亮懂事。这个时候,司徒爸爸和司徒妈妈总是笑得特别开心。
是啊,哪个父母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孩子好呢?尤其是自己的孩子本来也是一个好孩子。
在这种与众不同却令人温暖平和的气氛下,终于,暮云跟着司徒爸爸和司徒妈妈回到了家里。
站在那个沾染着铁锈约有1米多高的铁门前,暮云的心情有一瞬间是恍惚。那种恍惚的感觉仿如做梦,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经与现实脱离,置于了幻境中。幻境里面只剩她和眼前的这个大门,还有那望得见的小院落。
如梦似幻间,暮云似乎看到了以前的司徒慕云和司徒爸爸、司徒妈妈在这个院子里生活的开心场景。
司徒妈妈择菜,司徒爸爸拿着菜盆,司徒慕云在一旁帮忙连带嬉笑。司徒妈妈偶尔抬头宠溺的笑望司徒慕云,司徒慕云吐舌头做鬼脸,逗得司徒爸爸哈哈大乐……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这样的记忆,它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被铁门打开的刺耳声震醒,暮云恍惚回过神,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底说着:司徒慕云,你是不是在提醒我?让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对你的父母?刚才那回忆是你最幸福最开心的记忆吧?
莫名地,暮云的鼻子有些发酸,眼圈发红,却也感觉心底被幸福溢满。她无声的说着:司徒慕云,我不懂为什么死去的我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平衡时空,进入你的身体,得到你的记忆。不过,我懂这样的事实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我也已经没有办法离开!你知道吗?我很开心,觉得很幸福。所以,我会坚强的活下去。用司徒慕云这个名字,这个身份,坚强的活下去。
别的我或许没有办法保证。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会用心的孝顺他们,对他们,爱他们。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尽到做子女的责任,让他们安享天伦,幸福到终。
一番真挚的心语过后,暮云觉得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突如潮水般退却,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明,身体和心灵都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这种感觉轻松舒服的让她想要大声呼唤。
这就是真正的新生吧?暮云在心底这么说着,她的表情的淡淡如兰。
司徒妈妈拿钥匙打开了房门,司徒爸爸把东西放进了屋里。进屋后,司徒妈妈冲打量屋子的暮云说:“暮云,病刚好,去床上躺着吧,妈把屋子收拾一下。这么多天没回来,家里都不成养了。”说着,司徒妈妈就开始忙活起来。
看司徒妈妈忙活,司徒爸爸也闷头收拾,暮云弯起唇角笑了笑,她乖巧的说着:“妈,我没事,一点都不累,我也来收拾。”说着,她不等司徒妈妈说别的,就跟着忙活起来。
司徒妈妈温和的看看暮云,摇头无奈的笑,也就没说什么,随暮云去了。
收拾的时候,暮云也没闲着,她一直都在打量熟悉这房间所有的一切。毕竟,虽然她拥有记忆,可还是要真实的接触才行,不然那跟假的有什么两样,不是吗?
打量了一周,暮云已经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