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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莫名奇妙,我和林江在了一起。我记得,真正和他谈到这件事情,就是在当天晚上。那一天,收拾完东西后,躺在床上就在想这件事,而且是越想越蹊跷。后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的时候看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手机上有七个个未接来电,两个林江,还有五个是他们一个宿舍的嘉诚。我正打算回电话。宿舍传来乒乒乓乓的敲门声。我下了一跳,赶紧开门。开门之后,嘉诚一愣,我还没反应过来,再一看,我穿着睡衣没穿睡裤。囧的不得了,立即关上门,把睡裤穿上,然后又开了门。他还在门口,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好不丢人,但是我冒了一句,我都无所谓你还担心什么。他好像舒了一口气,然后作势要进来。我连忙挡着。“你要干嘛?”我压着门说道。他看着我的样子,“扑”的笑了出来,然后他说,“不让进?”我这才松手,打开门,端了板凳让他坐在宿舍最显眼的地方。他又笑了,“你该不会是为了避嫌吧”。我点点头。他的脸上直接就变得更不自然了。他说,“我还以为林江那小子开玩笑的呢,没想到是真的,那要恭喜你们了。”我尴尬的说,“那谢谢了,我还不知道林江什么意思呢。”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前天晚上,林江回到宿舍,就对我说,他要和你在一起,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说这是什么意思?”“额——这样啊,哦,那就这个意思吧。”他听了我的话,又笑了出来,然后就走了。看着浩瀚的星空,我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回了电话给林江,林江说,过会儿咱们一边吃烧烤一边讨论。
我突然觉得林江这人来真的了,知道投我所好。话说,上个学期,每次他们宿舍几个人下自习回来时,总会见到我下楼梯,问我去干吗,我都是一句话,“去吃宵夜。”他们对我吃宵夜是嗤之以鼻,尤其是林江,某一次在路上碰见他们宿舍几个,林江对我大讲特讲食品营养学。我当即回了一句,我要及时行乐。这句话可把他噎得够呛。至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对我半夜吃烧烤的行为提出半点意见了。后来。偶尔在吃烧烤的时候会遇见嘉诚,一般看见了都会拼桌。两个人吃的不亦乐乎。我会说他是败家子,点的全是荤的,他不以为然,说了句,及时行乐。这可够让我郁闷的。
九点我到宿舍楼下,看见他,还是上午那件衣服。看见我,就笑了一下。我放好水瓶,然后和他一起出了后校门。一路上,我想逗他,但是我发现,以现在俩人的关系,这个逗貌似不成。于是就这样走着。他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蔓菁,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额。你应该在上午说那个话之前说这个。”话还没经过大脑就蹦了出来。他就笑了一下,拉着我的手。我一开始还矜持一下,后来就任由他牵着了。我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一下自己,装清纯,这一招在我们班男生这已经不适用了。他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这一暑假我都在想,我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感情。看见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会觉得很难受,看到你半夜不睡觉还在线,我会心疼,看见你一个人回家,我会担心。那天,你给我发了那短信,我就觉得,我的心就要蹦到嗓子眼儿了。当时我的手都在颤抖,想说好多,但是,我只打了一个好。我想看看你的回复,可是你什么也没有说,我就这样看着你。那几天和你聊天,我打字都是很谨慎,很担心一句话把你吓着。后来知道你今天到校,我就提前来学校去接你。我不想你一个人拎着这么多的东西,还有……”他说的时候我已经哭了,心里酸酸的感觉是吃惊和感动并重的。他给我擦了眼泪,然后就不说了,带着我点了吃的,然后起身去买饮料。我虽然大大咧咧,但是本质上还是一小女生。听了这样的话不激动是假的。于是,就这样,我们就在一起了。还是我说的,莫名其妙,开学大家回来知道这件事情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怎么也没想过我能和林江在一起。上个学期大家也只是起哄或者开玩笑,没想到,真的在一起了,也就没法在起哄了。
半夜宿舍开卧谈会,各位姐姐让我从实招来。我实在没法,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当然,林江的一席话我是不会讲的,这种事情要留着自己一个人品味。宿舍的姐妹表现各异,最为特别的就是丹丹姐,她晚上打电话的对象已经有家有口了,她不得郁闷死。不过丹丹姐还是有陕北姑娘的直爽,感慨道“羊入虎口啊!”宿舍笑了一片,到底谁是羊,谁是虎,这个,咱们宿舍就自己品味了。林江是巴中人,孙静也是巴中人,后来,孙静每次提到巴中,我都会加一句我们巴中。惹得集体鄙视。
正式上课之前,有一周的空白时间,大家可以自己安排。这一周,我也没有预习或者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和林江腻在一起。整天的从东到西,从西到东。他好不头痛,他是好孩子,和我这种浑浑噩噩的学生不一样,他要努力,他要奖学金,而我,只要不挂科就好。于是乎,我编造了一套说辞,什么以后不这样,开学之后我陪你一起上自习,反正诸如此类的话。宿舍同学看我这样欺负林江,直说我是祸害。我无所谓,祸害就是祸害,反正林江乐意。还是丹丹姐说的对,别看他一副受气的模样,其实他是乐在其中。
其实,在开学大家回学校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在我到学校两天之后,林江回了一趟家。他走之前对我说,“你好好在学校呆着,别乱跑了,晚上尽量也不要一个人出去。”他回去干吗,我没问,但是他好像明白我的意思,说了句:“来接你时东西没带齐,寄过来也不方便,我回去拿,顺便帮家里忙忙什么的。”我“哦”了一声。然后就拎着包准备送他,他起初不愿意,但是,还是由着我帮他送到火车站。火车北站每天都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都在旅途中,从这一站到那一站,不停息。而林江,会是我的目的地,一个值得我依靠的站点么?
林江进了站台之后,我就走了,在火车站旁边的公交站台,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笑了出来。等了好多次公交,这次的感觉就是不同,难道真的不孤独之后就是这样?上车,运气不错,我找了个考近窗户的双排座,坐在外面的座位上。公交车到下一站的时候,上来了好多人,一个人拍了一下我,我没怎么在意,我以为是要坐里面的座位,连忙侧身一下。一抬头,下了一跳。这个人不是嘉诚是谁。后面上来的人看嘉诚堵着他们上来的路,嘟囔了一句,“不要堵着,要进就进。”嘉诚紧密进去坐下。他说,“在公交车上都能遇上,还真是有缘。”听了这话,我就想笑,说了句,“没准是孽缘,前世你是公交车,我是售票员。”他干笑两句,问道。“送林江?”我道,“是啊,你呢?”他道,“去药材市场看一下。”我说“哦”。知道他对药物很感兴趣,也就没有问什么。他说:“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生智商为零,不知道你是不是?”这丫的,听到这话,我就想抽他,后来,看在他一脸无辜的份上,还是算了。我说,“我现在就是白痴。”可能把我惹毛了他很高兴,笑了两声看着窗外。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窗外,看过去都是一些正在修建的大厦,提不起半点兴趣。转动一下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流露的光芒我从来没有看过。难道他对这些钢筋水泥有渴望?那当年学中医干什么,不如学建筑的,工科多好。不得不承认,嘉诚长的不错,不是清秀的那种,嘉诚的五官很突出,像雕塑一样,小麦色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有男人味,很man。这个和林江是不一样的。林江肤色偏白,这就让他有一些知识分子的儒雅气息,就是感觉很温和很踏实。我在想什么?暗暗地鄙视一下自己。他也许感觉到我在看他,转过头来,我躲闪不及,然后大大方方的说,“我发现你鼻子很好看?”他听了我的话,也许是哭笑不得。摸了一下鼻子,说道:“你要是不嫌弃,换给你?”就这样,一句一句,我们也就到站了。其实这样不着边际的调侃的话,给我郁闷的心情真的找到了一些发泄口。嘉诚和我在三楼的楼梯口说了拜拜,然后就径直回了六楼。我也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看一下时间,已经两点了。天色暗了下来,我知道要下雨了,认命的把阳台上的衣服鞋子给收了,端这板凳在阳台上,准备观雨。我也算是没心没肺,这种时候,谁还有这闲情逸致。谁也都没想到,就在大雨倾盆,雷声阵阵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火锅店里吃火锅。手机被我撂在宿舍了。大约七点的时候,我回宿舍,发现手机上有20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嘉诚打来的。还有短信,“你在哪,一个人在宿舍不害怕?”“你在哪,这么大的雷,你怎么没在宿舍?”“你在哪,没事吧?”“赶紧回电话。”……看着这些,我下了一大跳。我赶紧回了电话,想了一声对方焦急的声音就传来:“你在哪,这么大的雷雨,你跑哪去了。”我平静下来说“我在外面吃饭,吃的有点迟了,现在已经回宿舍了。谢谢关心。”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又不是白痴,他什么意思我自然明白。刚挂了手机,手机又响了,我按了挂机键。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手机安安稳稳的躺在床头。哪一晚,林江和我发了几个短信,然后就这样,冲了澡之后,就好好的睡了一觉。睡得特别早,大概八点半就已经躺在床上了。大约半夜,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我看一下,是嘉诚,这大半夜的,刚准备挂掉,但是想一想,他不是无聊的人,所以,接了。“我好像发烧了,我这儿没有药,现在很难受……”对方虚虚弱弱的声音传来,我被吓了一跳。看了时间才十一点,宿舍还没有门禁,就赶紧拿着我的药箱上去了。他的宿舍门没锁,一推就开。他真的在发烧,脸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