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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你为遇见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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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一条车流困惑地看着我,接着又看齐享回转身,顿了两秒,然后他走回去,拉住我的手,俯身对我说了几个字。
姐姐,你就像个小孩子——她是这么描述的——乖乖地被齐哥哥牵着过来,我都傻了,他到底说了什么啊。
去去,人那么多,我哪听得清。
我当然没讲实话,真的,是没好意思讲。
当时人潮汹涌,车很多,他的声音却很清楚。
他说,抓紧我。
我清醒的很快,在路中间纠缠太不好看,一到对面我就挣开来“谢谢齐师兄。”
曾妹妹笑眯眯的看我,大概在想这个姐姐真是虚伪啊。
齐享也没有难堪的神色,“不客气。”
“你们当我不存在,真的。”曾妹妹说,一点都不像刚磕了药的样子。可精明了。
我挽过她走在前面,“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啊。”她不满道,“姐姐,你看我有什么都告诉你。”
她这么一讲我倒想起来了,“对了,你跟他,你们有没有……”
曾妹妹摇头,说绿毛怪同学上来亲她,让她吃那个药片,说一会儿更high,结果就把她给hign洗手间去了,后面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她丝毫不避讳齐享,声音不低,我松口气,又觉得脸红。
“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她老气横秋地叹息,“但是他太过分了,他不爱我,他光爱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首先该去捂她的嘴还是捂齐享的耳朵,“小姐,你克制一点。”
“哼。”
我犹豫一下,决定还是讨厌一回,做个说教者,“有些事吧,还是跟自己爱的人分享,才美妙。”
她嘀咕,突然问,“那你是跟自己爱的人不?”
我这厢还在酝酿十年树木百年育人,突然被她这么一打岔,“呃?”
“你的初吻啊?”小姑娘眨眨眼睛,对我使个眼色。
当事人就在旁边,她存心的。这个自我的小女孩肯浪费时间,做一回配角来成全人,我应该很感激,但是此时我只非常尴尬和为难。转头看着齐享,他也注视着我。
“哦。那个啊,只是意外,真的。”
谁也不要说谁 20091028 21:35
爱无葬身之地(之九)
我盘腿坐在床上看深夜肥皂剧,晃悠着控制器,一边神思昏昏地托着腮打呵欠,电视上卷舌头的人鱼小姐守着满桌泡菜抒情,哎呀中国哪有我们这样好喝的酱汤啊。〃
再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我想,嗯,应该是睡了。
我就爬下床,拿着换洗内衣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出去,走廊上没亮灯,上了清漆的地板横陈于月色里泛冷光。楼下热带鱼缸的氧泵正在工作,静夜中有流水声,气泡圆润又规则的破裂声,除此之外,会发出响动的,只有在下。
警报解除。
我踮着脚往浴室走,琢磨,我紧张什么呀我到底紧张什么呀。齐享他也没表现出不愉快对不对?当然他也没表现出愉快。
废话,换你你能愉快么。
我又没说错话,当然当人家面那么讲,那还能让我怎么回答,是啊是啊,初吻是跟自己爱的人啊,像话
?你傻嘛,你不会岔开话题?
我也想趁机撇清楚啊。
是啊,撇清楚,人家没怎么样,把自己亏心的一回来就躲房间里,出息!
唉,我也不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路上看着齐某人我就害怕,他他他明明什么也没表示啊,怎么就那么吓人呢。
别提了,那不就是个变,啊变,变……
“态”字翻滚一周,念及他在暴雨中没打伞来接我,买感冒药,带我过马路,我良知上一激灵,又把那个字咽回去了。本来都走过齐享的房门口,想想又退后一步,蹲下从门缝里面瞅,是没有光亮,还好还好。我拍拍手准备站起来。
接下来的场景我很想把它形容成一幕惊悚片,至少是个悬疑片,动作片也可以凑合——门瞬间从里开来,同时“啪嗒”一声轻响,过后我一回忆,那是壁灯开关被推上去的声音。
齐享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居高临下的看我,背着光。
我惊吓携羞惭了作用两秒,然后就成功的过渡到成怒了,这算什么,躲门后面,真猥琐啊,我没意识到我此刻的姿态比谁都猥琐,我想他其实心知肚明我在避他,在这潜伏着逮我,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后来想一想,的确,我当时对他,偏见那是很强烈的,其中还掺杂着某些挫败感,怎么每次遇见他,我都显得那么二百五呢?当然面对沈思博也有这个现象,但那属于情感的不可抗力。可是齐享,那时候我把他当成我生活里,不相干外人。
还有一个原因,紧接着,就要说到,在眼下齐享对我说了一句,庄凝,你有完没完,之后我爬起身,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没完了,他显然并没有玩笑的意思,他是真恼了,被我惹翻了。
我在很长时间,对于齐享,都有一个这样认识上的偏差,我以为他是经验丰富的,至少谈过十次八次恋爱的,系花都轻松拈来,虽然没能固守。
感情对他来说,肯定是打了锁血补丁再加全套攻略的轻松游戏,他比我玩得转。
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他年少老成,淡然内敛是常态,谁都别想让他上心的模样。也大概因为他相当优秀。
所以我不担心伤到他,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对一个人动了心之后,同样会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拿她每句话当回事,又怕自己太拿她当回事,被她伤自尊了,也会卡在那里不知进退,她之前一直躲着他,半夜又跑来招惹,门口透着一点光,他坐在那看着她的脚步蹑声过去了,又回转来,整个人都伏在那里,不知道转什么心思。于是他总算被惹翻了。
这是我后来终于明白了的,只是不知道明白过来时,是不是已经太迟
我说,“哎呀,你这个人有意思呀,我梦游你也要管,你当你……”
话到半途我听见“咔嚓”一声,那是门把手松开的声音,它利落而且愉快的弹回原位,再接着一声钝响,门扇往后撞上墙,再回来,而齐享伸手一把捞过我。门边撞上我的胳膊,我的痛叫全被堵在半途。
他的唇舌之间有轻淡的烟味,跟上次一模一样。
爱无葬身之地(之十)
六年之后的我得说,这是我人生当中,最刺激的吻之一,充满天时地利的戏剧意味。而当我用正面和柔软的目光来审视和回忆它时,看见的是这位先生正被六年前的我用内衣抽打。
我要是旁观者我也觉得这一幕真是好玩,高大挺拔的青年,两只手固定住女孩的脑袋,她就像一颗被往后弯折的大头菜一样,发不出声音,徒留两只胳膊比划,一点布料没头没脑抽在他肩膀上,他能感觉到就怪了。
其实我也没有怎么察觉自己手上的动作,几乎所有的知觉都在嘴唇那里,它们被纠缠,厮磨,始终不放过,哪儿哪儿都是他的气息。我耳鸣的厉害,仿佛又回到月余前的那夜晚,一个念头逐渐自昏茫之中显山露水,那是自主的,选择性剥离出意识的片断。
在它给自己清晰地定了影之前,我模糊地尖叫一声,使吃奶的力气挣开齐享——这么说不确切,是齐享先松开我。
我们互相看着,彼此压低声音,咻咻地喘气。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看见他,潜意识里就羞愧的要命,就想躲,就张口结舌,就被害妄想症发作。
因为,上一次是我主动的。
那夜齐享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人事不省,他把我扶到外面,我醉眼迷离地和他挣。
“够了没有,够了我就送你回学校。”
“¥%…………”
他凑近了才听清楚,我说,够你个头。
我当时的状态,是随时有可能吐在他身上,劝也没用,于是他暂且放手,随便我自己跌撞着往前,但只要离车道近一点,他就把我给拖回来。
就这么的,我在他身边大约一米的范围内来回打转。转眼看他点一支烟,二话没说就伸手从他指间拿过去。
我至今感谢齐享那时没说好女孩不抽烟这种废话来折磨我,他只重新抖出一支来点燃,我被呛得咳起来,他也就象征性的拍一拍我的背,我气流渐渐平顺,仰起脸,嘬唇对他吐一缕烟。
老实说,彼时在酒精和绝望的困厄之下,我大致知道自己是不是成心的,女性,最纯真的女性,她也会明了,哪些动作是危险的,是有可能让道德在你身后踹上一脚,把你踹出好女孩队伍的。
但是我那会儿,就是克制不住。我描述过的那只鸽子眼在心里不停转动,难受的要命。是个不讨厌的男人就可以。
齐享低头注视我,大概在想,这个女孩子,她执着的要坏一坏,她这是坏给谁看?电话都打串了,该在的不在场,她白坏了。
但也许因为我年轻,长得不难看,他还是配合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酒醒了就指责别人乘人之危,当受害者当然比较容易,我都不知道该先给自己还是齐享一个耳光。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刚才挣扎的时候把一小撮头发都扭断在他指间了。
齐享后头告诉我,之前他还试图跟我好好交流一下,如果我不反感他,能不能试着好好相处?他想说,其实他挺喜欢我,从第一次见就印象不错。
就是看到这撮头发他才想,算了吧,她都这样了,自己弄得像个强奸犯,有什么意思。
****
第二天是周日,我到中午才起床,真不想落下懒惰的话柄,但我接近凌晨才睡着。
我面如锅底的下楼,在餐桌前坐下来,又觉得自己这样颇为不像话,站起来到厨房帮曾伯母端菜,迎面撞上齐享。我们彼此没看见一样绕过去,他把一盘糖醋鱼端上桌。
厨房餐台旁边,曾伯母正打掉曾妹妹试图偷食的手,“小爪子拿开。”
“哇。”我凑趣说,“很丰盛嘛。”
“今天下午小齐就要搬走,给他饯行。”
我反应过来,松口气的同时,有种当事人的不自然,“蛮突然的。”
曾妹妹到底得手,舔指头,一边对我耸耸肩,意思让你那么惹他,活该。
席间曾叔叔举杯对齐享说,“小齐,你说公事,那我就不挽留了,六个字,好好干,常来玩。”
曾妹妹鼓掌,“好好,我爸真是民间诗人,押韵。”
大家都笑,两个男人把酒喝干净。
“干了,随你爸,爽快,坐坐,坐,好,开席之前——”曾叔叔筷子弄成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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