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在看谁家年华的时候我又犯了这个毛病了,晚上十二点不睡觉,找作者聊小说问梁子和马雅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后来怎么样了?两个人结婚了吗?
忽然又到了故事里,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一刻都不能等的想知道真相了。
最大的难过,是表面笑着。看完这个故事之后,我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只是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愿,有个美好的前程,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年华里还有我们未完的故事。
2012年3月12日凌晨
石家庄
后记 后记之后的后记
后记之后的后记——闭目回雪
一、从来没有停止
2010年的冬天,我突然萌生了要写出一本小说的想法,但是我不是作家,作家这个字眼太过于伟大,我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仿佛冬天是最适合产生故事的季节,一切喜悦,一切悲凉也好,就连构思也在这个漫长的冬季不停地跳跃。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每天清晨醒来便拿起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摁,以至于我的流量在一个月不到十几天的时间就超出了范围,我一直怀疑是不是移动公司克扣了我的GPRS。于是在流量像流水的日子里,我又突然想要放弃,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的手机键盘不争气的坏掉了,半天摁不出一个字。
可是我的故事才开始,怎么可以无疾而终,我不能陪了夫人又折兵,我看着手机里存下的一万几千个字翻来覆去的想,不能让这一个月的流量就这么不省人事,最起码也要对得起移动公司的100兆流量,对的起GPRS,更重要的是对得起骨折的手机。
于是,我又踏上了所谓的写作旅程,既然是旅程就应该是快乐的,可是我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痛苦漫上心头,我的故事开头出了问题,我写大学生活,可是我的大学生活又不是故事里的那个样子,远远比故事里清贫许多。我一直想把故事写到现实中来,我仔细观察每个室友的形态,观察他们的举手投足。
他们很费解的望着我,认为我吃错了药,认为我对男人感兴趣。
我说,我才发现你们看起来真的很赏心悦目。
他们跑过来把我摁在床上,说道,废了你。
最终我还是没有写到现实中来,因为现实中的大学不足于成为一个故事,没有鲜明的色彩,没有可爱的人物。我望着我的室友哀叹,虽然他们都有他们的故事,可是他们的故事永远都像事故那样,发生率太低。
我打算在我大学结束的时候把故事写完,几个月的时间,这几个月是大学最清闲的几个月,躺在床上做梦,在校园里疯跑,吃喝拉撒睡显得那么的随意,仰望着蔚蓝的天空,脑海里盘旋着我的故事,一个字一个字的跳出来,我甚至把无数个结尾都想好,我很欣慰。
可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懒得去把字一个又一个的打出来,我浪费了这几个月,大学结束的时候,我写了大概三万字的样子,仔细一算,一个月写了四千个字,一天一百三十几个字,还不够我发短信的字数。
2011年7月份的时候,我认识了苏莫莫,这个我一直认为是可爱又无邪的八月居的小编辑,我不知道苏莫莫是她的真名还是网名,我没有见过她本人,后来她给我发过来一张她的照片,很清秀的样子,没有卖萌,倒是有点小清新,总之,凡是我没有见过的女人,我都会把她们想象成很美的样子,要么妖艳,风情万种,要么出水芙蓉。这些在我脑海里盘旋的女人,越是盘旋久了越是有味道,我越是不忍心去看她们的真面目,一者害怕失望,二者害怕脑海里从此少了一个美女。
在她的诱惑下,我决定把小说发给八月居,三万个字一下子都发了出去,苏莫莫说我懒,这么久才写三万个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本。
其实,我自己也在郁闷这个问题,完本对我来说似乎是个很久远的事,可是我不能对不起苏莫莫,对不起这个我认为很可爱的小女孩,就像对不起我那个被摁坏的手机一样,虽然断断续续,但是2012年的5月,我完本了,横跨了三个年月,历时一年七个月的时间。二十二万个字,580天,每天三百多个字,超过了我发短信的字数。
如果难产的话就选择剖腹产,我没有选择剖腹,尽管难产,可是还是产了下来。
二、你所不知道的
我很怀念小的时候,那个有点愚钝的我,守着破旧的房屋以及破旧的胡同,在一棵又一棵枝叶茂盛的榕树下来回穿梭,仿佛生命就应该这样。
生命是应该生下来就要认命,我就是这样,我年少的时光,时刻在开着玩笑。似乎每个冬季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生病,母亲带着我去打青霉素,很细的针管,挑起我手腕上的肉,硬生生的扎进去。我没有尖叫,倒是医生在那里一直大声的安慰我,不要怕,疼一下就好了,知道被蜜蜂蛰了一下的滋味么,就是那种滋味。
然后医生拔阵的一刹那很惬意的笑了一下,似乎在为自己安慰别人起到了成果而感到高兴,可是他给我后面的小孩扎针的时候,小孩的母亲说,大夫,你不要说了,我家孩子最害怕的就是蜜蜂。
医生连忙改口道,不是被蜜蜂蛰的滋味,是被蚂蚁咬的滋味。
那个孩子听到蚂蚁,比听到蜜蜂哭得更厉害了。
后来我去的次数多了,他不再说话,直接用针管扎了进去,扎针成了家常便饭,我一直认为我的身体很好,可是在那个20世纪90年代,没有动乱,我却整日的和医生打着交道。
有一个冬季我不再生病,于是我真的长大了,原来生不生病是衡量一个人有没有长大的界限。
我的那些朋友经常对我说,我们所认识的你是一面,你自己又是一面,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我说,我有你们所不知道的。
我时常一个人行走,坐在长途汽车上,从最开始的晕车到现在的自然,经历了呕吐,那种翻江倒海,脸色腊黄的过程是多么的痛苦。没有人陪我,我坐在车上睡觉,强制自己不要吐出来,可是一切都像幻觉那样,人在最难受的时候做的梦是那么的复杂,断断续续,回忆不得。
他们说,恋爱了,分手了,成熟了,这之间有着必然的关系。
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分手时那么突然,一觉醒来,一个短信就告知分手,连电话也不打,声音听不到。确定恋爱的时候说了那么多的话,确定分手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原来恋爱时说的话都是在为分手做铺垫。
他们说,小孩子不该有爱情,学生时代,大学以前不该有爱情。
可是我们违背了他们的圣旨,大学以前一直在寻找并拥有者爱情,大学时代才发现所有的爱情基础都是为别人打下的,大学以后才发现别人在自己创下的爱情基础上茁壮成长。
我的故事二十二万字,终于结了尾,与好与坏,算是有始有终。
iqi。me